受邀太多,不得不出来答礼。
我只说一个简单的事。首先我很感谢关注我的朋友,但并不太在意别人怎么看我。这不是因为我骄傲自大,而是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 给三国史的民间风向拨乱反正。
和这件事相比,其他的东西都无足轻重。
有人质疑我为什么要执着于黑曹操,因为这个人必须黑。因为某些缘故,我翻阅过一些不远不近的知乎式你懂的文件。可以说,曹操对我们的影响,至少对我们当地的影响,比你想象的要大很多。曹魏的大火并不是偶然的,我甚至担心未来还会有人继续学他。
我知道我人微言轻,有志无学,甚至连这个志本身都滑稽可笑。但本来就是在网上消遣时间,又何必在意太多呢。
明年我想这个号可能不会那么活跃了。因为我想琢磨的东西,已经朋友们的帮助下多少证明一些个人的结论: 刘备政府是进步的,文明的; 曹阉政府是反动的,野蛮的。华夏文明之所以在南北朝时期一度中衰,都是因为一个反动的政权把历史带进错误的轨迹。
我认为历史必须要保持正确的角度才能窥见其中真相。但在三国区,这个基本角度却总是被人为干预。举个例子,在一个晋朝提倡孝道的问题下,我是唯一一个提到这是因为曹魏表现的非常不孝的。这个明显就是最正确的答案,却在这个问题下被踩的非常靠后。
当然,我也并非无脑黑所有的曹魏人物。我对夏侯惇,曹彰,曹植,曹休这些大家相对陌生的魏国人物都进行过分析,给的评价并太低。我唯一看不上的是曹操和曹魏政府本身。这个差点带领中华走向末路的阉党国家必有致命的问题,我有理由分析它的邪恶所在。
我只是把我心里所想的给大家看看,再无他意。
P.S.
我写曹操的文章有实有虚,后者或是玩笑,或是有“可能”“假设”等语。我相信这一点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之所以存在假设的必要,是因为史料本来就是残缺,必须进行合理补充。
比方说我对曹操是倭人的假设,分别从文物,身高,乱伦家风,对国人的残忍和亲倭政策等方面进行考虑,并不属于历史虚无主义,曹操“未能审起本末”也是事实。我说曹操是黑人的玩笑,更只是单纯讽刺他的强奸行为,亦算不上历史虚无。
至于有些明眼人硬是装作看不出来的,那我也无话可说。
这就是各花入各眼的问题,不存在所谓的理性、客观与中立。
说暴论,他们是有;说魔怔,他们也算。
视其为一个菜系,前者谈不上什么色香味俱全,起码耳目一新,有创造性,若能加强基本功的话还是颇具潜力的。余下菜品陈谷子烂芝麻,遗老遗少的陈腔滥调,属于行尸走肉状态,连改进的可能性都没有,纯属浪费食材,都多余开火。
任何话题下,暴论与魔怔都是无可避免的存在,很多人都曾有过这种状态。无非时间不一,程度有别,影响不同,甚至自己或他人没有察觉。我不觉得暴论与魔怔有什么问题,问题在于几时摆脱,想不想走出来。
长期沉浸,不思进取,又或明知故作的别有用心,这才是问题,当然也是个人自由。
既然做了,就有挨锤的觉悟,错了就改,没啥丢人的。谁都有学习成长的过程,都有犯错,被否定,被指点江山,或有错不认,倔强到底,抑或以他人错误取乐的经历。等回顾过往,这段经历乐子还是成长,取决于个人选择,取决于如何面对。
换个种角度,我今天有理有据的指出其中之一的错误观点,也仅代表我在所指出问题上的正确性,并不代表我的立场因为批评暴论,抨击魔怔就是理客中。哪怕只有四个发表暴论的管道,我也不是嫉恶如仇,一视同仁的开喷,以正视听的人。
如果我自诩理客中,只追着黑蜀的暴论喷,对黑曹或黑吴的暴论熟视无睹,甚少理睬,然后我说我是因为打击暴论,抨击魔怔才屡屡开炮的,你们信么?
在论史范畴,只有观点的理客中,没有立场的理客中。
见过太多所谓圈子里的大牛,在知乎以外的暴论和魔怔,开骂等等,很多暴论和魔怔与水平扯不上太多关系,主要与目的有关。暴论不会消失,如同立场不会消除,今天的理客中可能就是明天的暴论机器,增广见闻,提高智力才是正途。
我投蒙古上单一票,认为只有他存在其它可能性,仍有“我想论史”的愿望,尚未到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心知肚明自己早脱离论史范畴的程度。
谢诸位私信,在这里谈过,便不逐条回复,请多包涵。
金庸本人答系列
只听韦小宝又道:“今天我派了一个亲兵,在三名哥萨克骑兵队长的身上,用手指戳了几下,这三名队长,不会动,你见了么?”那教士道:“我瞧见的。这是甚么魔术,真是奇怪之极。”韦小宝道:“中国魔术,成吉思汗,传下来的。成吉思汗用这法子,打得罗刹人跪地投降,我们再用这法子去打他们,罗刹国,又死了!”
费要多罗心想:“当年蒙古人只二万人马,一直打到波兰、匈牙利,天下无人挡得住,看来定有魔术。东方人古怪得紧,他们又来使这法术,那……那就如何是好?”
只听那教士道:“罗刹人如果远远开枪,你们的魔术就没用了。”韦小宝笑道:“是啊,因此,我们得假装要在这里谈判,军队就去打莫斯科,像小贼一样,偷进城去。我到过莫斯科的,城里鞑靼人很多。咱们的军队化装为鞑靼牧人,混进城去,罗刹守军一定不会发觉。”
费要多罗背上出了一阵冷汗,心想:“这中国小鬼这条毒计,实在厉害得很。中国兵乔装改扮为鞑靼牧人,混进我们京城,施展起魔术来,那怎么抵挡得住?”他不知双儿的点穴术是一门高深的武功,必须内功练到上乘境界,方能使用,清军官兵数万,会点穴功夫的只她一人而已。费要多罗却以为这魔术只须一经传授,人人会使,这么手指一碰,对方就动弹不得,数万中国兵以此法去偷袭莫斯科,罗刹只怕要亡国灭种了。
相对论那么厉害,为何爱因斯坦不传给每一个地球人?真是狭隘呢
蒙古上单从整活角度最有观赏价值,可谓如何用史料剪出过于有诱导性结论的教科书。属于几人中水平最高。
风大是把私货藏在字数里,即使逻辑站不住脚,只要字数够多也挺能唬人。属于几人中影响最大。
何、孙、刘五万及其它小号得二者之短,就是纯粹制造互联网垃圾了。
炎海飞雪之得在于精,其人年轻,有想法又有冲劲,只要没被前辈们被整死,将来必定会有所成就。
风大稍息之得在于广,他文笔老道、思虑绵密,虽不识本相如何,想必在俗世的影响力已然不低。
不管 @浔阳咸鱼 怎么想,反正我挺欣赏炎海飞雪,上半年他刚开始在痴乎暴走的时候我就关注了他,至今拥护者早已超过了我,哼。
至于 @风大 可稍息否 ,嗯……其实我是因为他前几天发来私信,才知道又有了这么一个挂人问题。
扫了一眼题目,呵呵,换了我,被拿去跟那另两个货并列,当然也要不爽。
跟我不一样,风大稍息可是个文化人,安慰他的话不能随便敷衍,所以我就努力在脑中编排起文雅的词汇来,那个烧脑哟~~
让我惊讶的是,风大稍息的不爽,不是来自又被人挂起来要群殴,而是本题中又有人指责他胡乱攻击诸葛亮的行为了。
这个……
难道不是你活该么?
日志
11.20 刚才瞄了一眼,风大稍息暂时还没把我拖进黑名单。
臭咸鱼出现在评论区,快把他捆起来追更新!
我觉得这里面炎帝和其他几个人不太一样。
炎帝明显是“当我把史料拿出来你就输了”的重要思想继承人。
幸亏这种思想的创始人还不是什么名校高学历人才或者成功人士,要不然很有可能就变成“当我把学位证书拿出来时你就输了”或者“当我把报税单拿出来时你就输了”。
炎帝明显和题目中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其他人至少自己都还是相信自己的观点的】;而炎帝之引经据典也好,侃侃而谈也罢,不过是游戏文字,消遣“对手”而已,他对标的,其实是刘五万。
也就是说,他【自己其实也并不相信那些种种暴论(比如什么魏犬名也,曹姓源于蛮夷之类)】,你可以怀疑其人品,但是你不要怀疑其智商。
因此,咸鱼公和此人之间的论战就颇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打一个难听的比喻,这就好像炎帝骂张三“我昨天X了你妹”,鱼公听不下去了,出来作证说张三他妹妹昨天一直在自己家做客,所以根本不可能被炎帝X,这岂不是要被炎帝笑破肚皮?
鱼公的目的如果说是以此为契机进行史料科普,那可说是成功的;但是要说是为了驳斥炎帝,和其对阵,那就有点一拳抡在空气上的意思了。因为炎帝本身也不是为了拿出史料来论证自己的观点,而是从头到尾的就是为了“恶心对手"而已,这样,和他讨论史料有意义吗?他在乎吗?
所以,这种事情本不该由鱼公下场的,而是应该由刘五万(何腾蛟、孙仲谋其实都未必合适)等人来进行直接的还击(比如研究一下葛姓什么的)。遗憾的是,目前来看,就史料检索的功夫,炎帝还是明显超过其他人一个身位的。
实话实说,如果史料的引用是水平最重要的组成部分的话,明显是炎帝最高;论影响力的话,看看日常点赞量就知道了。关羽这么个水平,这么个战绩的玩意,人家一人踢爆武庙,关帝庙修的满地都是,你几个人看了点三国志“自以为客观,还原正史”有什么用?除非来个什么批林批孔的运动,否则超过易中天的影响力都不可能。
就我个人而言,我不求说服别人,只求说服我自己。论讲理,论逻辑,什么杨文理贝蒙斯坦炎海飞雪,不过一个个都是些嘴硬胡辩的自嗨货罢了;但是人家就是能拿出来你闻所未闻的史料(只不过有些只有卖弄价值而没有论据价值),也就是说,人家进行综合分析的数据库,就是比你容量大得多,这个还是不得不服气的。
为知友们补充更多信息:
11月22日,据普洱市失联人员搜救联合指挥部通报,此前失联的4名地质调查人员,于11月21日被搜救队伍发现时已不幸遇难。11月23日21时50分,4名失联人员遗体已移交失联人员单位。
11月20日,云南省登山户外运动协会曾派遣24名搜救人员组成3支重装穿越小组,计划在无补给的情况下,连续5天长途跋涉进行搜救。他们选择的道路与遇难者被发现的地方仅相隔一条山脊。
↑搜救人员发现的失联人员的雨衣碎片。图据央视新闻
云南省登山户外运动协会会长胡文琨带领了重装突击队参加救援,他向红星新闻记者详细讲述了救援过程。
“我们指挥部在测量该地的磁场时发现,救援地的磁场是四川黑竹沟磁力强度的两倍。”胡文琨认为,失联疑主要是受当地的磁场干扰造成迷路,在遇难者自身没有认知到危险的状况下,发生了失温意外。“在事故发生前,四名调查员可能还在寻找工作点样地,他们个人认为还没有产生危险,所以没有打开装备发出求救信号。”
24人重装队伍曾做好长期搜救准备
红星新闻:这次派遣去哀牢山救援的重装突击队是怎么组建的?
胡文琨:我们带领了三支重装队重装突击队去哀牢山救援,因为这次搜救的道路非常艰难,在执行任务过程中,队员也会发生摔倒、罗盘方向受到干扰等情况,所以队员都是从云南省登山户外运动协会中,挑选出搜索技能和自我保护能力强的成员,组成8人一队展开搜救任务。
重装的意思是吃穿住行的装备全套。因为重装穿越基本上没有后援,所以吃穿住行的装备全要背在身上保障自己。这次重装突击队按照五天的给养定位,配备有帐篷、睡袋、GPS卫星电话、做饭的反应堆、燃料气罐、五天的食物、防寒保暖的衣物等。
↑11月21日,救援组在哀牢山中搜寻失联人员。图据镇沅县委宣传部
红星新闻:重装突击队进入哀牢山救援的情况如何?
胡文琨:在昨晚(23日)九点五十分,遇难者的遗体被护送下山送至镇沅县。这次搜救任务中,重装队扮演的角色是远距离搜索队,搜救选择的道路与遇难者被发现的地方相隔一条山脊。因为当时通过总部对现场的分析判断,认为这个方向比较重要,考虑到各种机会都不要放弃,所以重装队就沿着这条山路往下搜索,大方向没有错,只隔了一个山沟。
事故原因疑为迷路+失温 未打开RTK或因未意识到危险
红星新闻:根据遇难者被发现的现场,您认为意外发生的原因是什么?
胡文琨:通过对他们遗物的判断,当时食物和汽油都还有剩余,所以根据我个人的分析,我认为主要是受当地的磁场干扰造成迷路,在遇难者自身没有认知到危险的状况下,发生了失温意外。在外面的搜救过程中,电子罗盘和机械罗盘都有受到磁场干扰而紊乱。我们都是通过画图重新确定位置。
而14-16号三天大雨,山上一下雨就起雾,容易迷失方向。所以当时四名调查员受大雾和罗盘指向的影响,没有寻找到工作点的正确方向,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他们还在工作的状态,没有意识到发生危险,而失温的发展又很快,所以在很短时间里,发生失温意外。
因为意外发生得比较突然,遇难者没有表现得不好的状况,而是呈现失温者微笑的面部表情。四名遇难者相隔不远,有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一个人顺着一个方向,另外一个人跟他们间隔10米左右。只有户外失温这种情况才会很快地把人的生命带走。
红星新闻:遇难者都配备了RTK装备(实时差分定位)帮助定位,但他们并没有按下该装备,您认为是什么原因呢?
胡文琨:没有按下定位装置可能正是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危险和问题。我们指挥部在测量该地的磁场时发现,救援地的磁场是四川黑竹沟磁力强度的两倍。所以在事故发生前,四名调查员可能还在寻找工作点样地,他们个人认为还没有产生危险,所以没有打开装备发出求救信号。
遇难者野外生存经验丰富,救援难度巨大
红星新闻:您在看到救援现场和遇难者的照片后,您对四名遇难者有什么判断吗?
胡文琨:四位遇难者一位是干部,三位是战士。他们以前都是中国人民武警黄金部队的战士,最大的32岁,最小的是25岁。我们在这次任务中和他们的战友一起搜救,战友告诉我们,他们的能力非常强。他们主要负责林地调查、地质调查、冶金矿产等工作,至少有三年以上的工作经验,在野外工作中积累了丰富的野外生存经验。
他们作为户外调查的地质队员,户外生存能力比我们普通户外爱好者强大得多,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比我们有些户外专家都要强大。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没有带那么多装备的原因,因为他们野外生存经验很丰富,就像猎人一样。
消防、武警、当地村民等组成搜救小组,在哀牢山中搜寻失联人员。图据镇沅县融媒体中心
他们能认识云南山地95%以上的可以吃的东西,可以就地取材寻找食物和水源。说个小技巧,他们可以用冷水把袋装的方便面煮熟,所以他们不会带很多东西上山。刚好哀牢山在14-16号连下三天的大雨,大雨就会有雾,有雾就会容易产生意外,而这次失温就是个意外。
红星新闻:在您从事的10多次救援行动中,您认为此次救援的难度如何?
胡文琨:哀牢山的地质地形格外复杂一些,这一次测了他们的磁场,发现是四川黑竹沟磁力强度的两倍。我们户外运动协会成立有六七年了,组织了包括山地、洞穴等多次救援行动。今年哈巴雪山就有三次,苍山有两次,洞穴有一次,但从来没有遇见过比这次大的任务。
这次救援行动在中国来说都是最大的了,它的救援难度应该是排在第一。它和其它的救援不一样,比如梅里雪山救援、泰国的洞穴救援和珠峰的雪崩,因为他们的位置比较明确,上山的道路比较简单,指向性非常明确,所以救援很容易开展。
但这一次是在几十平方公里进行大范围搜救,再加上遇难者没有信号、没有报警、没有定位,没有各种信息资源,救援全靠大海捞针。所以这次救援在世界山地救援史上,其难度都算大的。
来源:红星新闻
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4名队员在云南哀牢山失联遇难,牵动各方关注。11月24日零时左右,4名失联人员遗体已运送至镇沅县殡仪馆。有救援人士向南都记者介绍,遗体被找到时呈现出失温特征。针对人员装备问题,24日,该中心党委书记范忠禹回应南都记者表示,中心给所有野外工作人员配备防水防雨保暖衣裤鞋,此前引发关注的一次性塑料雨衣,用途主要是防护粘性草籽。
南都此前报道,11月15日,云南省镇沅县政府接到报告: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4名队员,于11月13日进入镇沅县者东镇樟盆村哀牢山后失联。失联地位于哀牢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山形陡峭、树木茂密、沟壑纵横,平均海拔2500米以上,地理环境十分复杂,加之连日阴雨大雾,给搜救工作带来了极大困难。
此番搜救规模浩大。据央视报道,普洱和玉溪两地协同合作,从两头向中间合围搜救,玉溪前方指挥部也不断前移,并在救援中加大无人机、直升机的喊话频次。搜救投入专业救援人员和当地干部群众8000余人次、车辆150余辆、卫星电话100余部、无人机50余架、直升机10架次及相关物资、技术装备。搜救人员需要从海拔1700多米的山脚出发,翻越海拔2800多米的多座高山。
11月20日,搜救人员在失联人员简易宿营窝棚的下游发现了他们的雨衣。附近同时发现了排泄物。
11月21日18时33分,搜救指挥部接到搜救人员报告,在哀牢山玉溪市新平县水塘镇,调查样地东南方向直线距离1.85公里处发现3名失联人员,已无生命体征。11月22日8时32分,发现第4名失联人员,已无生命体征。
24日零时左右,4名失联人员由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运送至镇沅县殡仪馆。整个转运过程长达40小时。
参与搜救行动的岳麓蓝天救援队队长谭章此前向南都记者介绍,“失踪人员的户外生存能力还是非常强大的”,痕迹表明,他们曾经顺着河流、溪流往下游走,用油漆在石板上面留下标志,应该是希望沿着水道找到村庄。被发现时,其中一名遇难人员衣物掀起,呈现典型的失温症状。搜救队伍认为,4人的遗体分隔两处,有可能是中途决定由一名队员外出求救,剩下三人原地保存体力。
而据媒体披露,4名失联人员携带的食物包括:2包蛋黄派、4罐八宝粥、1包巧克力、1包瓜子、4包鸡翅、4瓶饮料;香烟若干。
衣服包括:张金榜(黄色冲锋衣+保暖内衣),杨敏、张瑜(迷彩服+保暖内衣),刘宇(羽绒服+配发的冲锋衣)
作业工具包括:每人一台RTK,森林罗盘,2把工兵铲,3把砍刀,油漆,排笔,树牌,卷尺,皮尺,钉子,一次性雨衣,1个2万毫安充电宝,1矿泉水瓶汽油。
上述信息引发关注后,公众热议失联人员的装备是否妥帖齐全。11月24日,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党委书记范忠禹回应南都记者提问表示,“我们给野外所有人员配备探路者防水防雨保暖衣裤鞋。妄自揣测一次性雨衣就更荒唐了,那是工作人员在山上作业时视具体情况用来防护粘性草籽的。”
目前,4名失联人员的遇难原因正在深入调查中。
来源:南方都市报
为知友们补充更多信息:
四人殒命哀牢山,为何进山时穿着“一次性雨衣”?
新民周刊微信公众号 消息,最近两天,“哀牢山”这三个字一直占据热搜位置,引发网友关注。
在失联整整8天后,4名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工作人员全部找到,但都不幸遇难。四个年轻的生命,把心脏跳动的最后时刻留给了雨雾迷离、野兽出没的哀牢山,那个左手写字的张金榜再也没机会提笔写出漂亮的字迹了。
11月13日,这4名工作人员徒步进入云南哀牢山内部,开展野外作业时失联。他们中,最大的32岁,最小的25岁,都曾当过兵,具备野外作业经验和一定野外生存能力。
在为4名遇难人员扼腕叹息的同时,笔者梳理了整个事件,提出几点疑问:为何专业人员也会失联?进山人员的装备配发是否合乎标准?为什么哀牢山的搜救难度这么大,需要投入8000余人次和10架次直升机?
目前,救援队伍正在开展失联人员遗体的转移工作,事件原因仍在调查当中。
失温或是罪魁祸首?
据搜救队员描述,4名遇难者被发现时,衣冠较为完整,没有被野兽侵害的迹象,初步判断遇难原因最大可能是失温。
失联人员所在哀牢山正值入冬天气,昼夜温差较大,白天能达到二十度左右,到了晚上则降到七八度,山区树木高大茂密,加之近期连日降雨,林中有雾,能见度极低。而0-10℃是失温的高发温度区间。
初期会觉得很冷,手脚不自主抖动,中期会出现意识不清,后期可能造成昏迷、心脏骤停。一般在低温下,正常成年人超过两个小时就有可能出现失温症状。
如此低温的环境下,再来看,工作人员携带了哪些装备。据现场救援人员透露,4名失联人员携带的食物不够4人吃一天。具体包括:2包蛋黄派、4罐八宝粥、1包巧克力、1包瓜子、4包鸡翅、4瓶饮料;香烟若干。
衣服包括:张金榜(黄色冲锋衣+保暖内衣),杨敏、张瑜(迷彩服+保暖内衣),刘宇(羽绒服+配发的冲锋衣)。而这些基本的御寒装备,御寒的是够用了,但放在险恶的哀牢山,似乎无法撑过一个夜晚。更离谱的是,救援人员分别在宿营地和下游两条小溪的交汇处发现了粉色雨衣碎片。
经过比对,确认这些雨衣就是由失联人员携带的物资。
笔者在淘宝上搜索了同款雨衣批发价,0.4元/件。你没看错,就是这件粉色雨衣,与游乐场玩激流勇进的一次性雨衣一样,被发给队员们带上山去遮风挡雨,给队员们提供生命保障。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博士顾伯健告诉《新民周刊》,这种一次性雨衣野外根本没法使用,树枝轻轻一刮就烂掉了。
难道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经费紧张,置办不起专业的防寒装备?资料显示,2020年9月23日,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正式挂牌成立,接受转业的武警官兵就成了这家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
2021年4月,发布的一则车辆租赁服务中标公告显示,因工作需要,中国地质调查局昆明自然资源综合调查中心需租赁四驱高性能越野车用于野外任务使用,租赁车辆不少于20辆,年度预算人民币406万元。
一个一年用400万元预算来租车的单位,为何连基本的专业装备都无法提供?
为何专业人员也会失联?
既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员,为何也会迷路和失联?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
哀牢山森林生态系统研究站副站长杨效东教授说,进入哀牢山上的密林,和你在电影《侏罗纪公园》看到一样的。人一旦进到林子里,明明外面的阳光很好,但密林深处光线不好,尤其雨天,特别不容易看清路,很快就会迷失方向。
恰恰,遇难人员的失联位置属于哀牢山地形地貌最为复杂的区域,山壁坡度较大、多悬崖峭壁,就算是巡护人员,在平时走得少的地方也可能出现短时间的迷路现象。遇难人员当时处在高山密林的环境中,一旦迷路,很难再找到原来的路了。
杨效东教授说,即便长久驻扎在哀牢山,但每次上山都非常小心,要防着黑暗中的树枝、溪流深沟的拦阻。还要小心地质塌方和滑坡,出发前都会做好方案,请山民或护林员来做向导。
一名护林员还提到,哀牢山成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后,随着管理逐渐规范、完善,进入保护区需获得准许,“游客是不允许进入的,专业人员也需要护林员陪护”。
多位樟盆村村民也提到,近些年他们很少有人进入哀牢山。有村民提到,一二十年前,当地村民曾上山采药,“但到的地方也都是边缘地带,而且都是跟着长辈走原来人留下的路”。
杨效东说,每次出去,大家都要携带对讲机来确保安全。但也不是所有先进的救援设备都可以在哀牢山被用上。当时4名遇难人员每人携带了一台RTK。
RTK是一种能在野外实时得到厘米级定位精度的测量方法。失联的4人各有一台RTK设备。按计划,他们应该在11月14日打开RTK设备。只要按下设备按钮,救援人员就能根据卫星系统传回的数据找到4人所在的位置。
但从11月14日至21日11时,失联4人从未打开过RTK设备,因此救援过程中救援人员无法据其定位。
不过,有从事地质工作的人士表示,原始森林中如果失去通信信号,即便打开,后方人员也收不到信息。而即便是早早地把RTK设备打开,当救援队的无人机在这里飞行时,也会因为某些地方信号太弱而失去联系。
参与救援的张先生也给出了同样的说法。在搜救过程中,他的手机信号时断时续,经常收不到消息。“主要是雨后雾很大,能见度低,容易找不准方向;而且下了雨温度太低,他们身体上可能也受不了。”张先生分析。
搜救难度为什么大?
据了解,整个搜救行动,云南以普洱市为主,玉溪市、楚雄州协同展开,截至目前,投入专业救援人员和当地干部群众8000余人次、车辆150余辆、卫星电话100余部、无人机50余架、直升机10架次及相关物资、技术装备全力开展搜救。
为什么一次救援要持续8天,先后投入8000余人?这与哀牢山本身的地貌相关。
哀牢山位于云南中部,是云贵高原和横断山脉的分界线,也是全国最大的原始常绿阔叶林区,最高海拔3156米。失联人员位处的区域是哀牢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平均海拔2500米以上。此前,搜救工作存在三方面主要困难:
首先,哀牢山在镇沅境内面积达13.5万亩,此次人员失联的区域,地处哀牢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的核心区域,属原始森林无人区,山陡林密、遍布山崖和沟壑,地形极其复杂。
其次,正值入冬天气,昼夜温差较大,白天能达到20度左右,到了晚上则降到七八度,山区树木高大茂密,加之近期连日降雨,林中有雾,能见度极低。
最后,搜救路线距离较远,从山脚前往搜索区域需要爬山约4个小时,随着搜索范围不断扩大,山中无路,行进困难,不具备夜间搜索的条件,队员往返宿地耗时较长。
11月22日,遇难者张金榜曾经的战友李先生讲述,他和张金榜是2015年武警黄金部队新兵连的战友,“一起入的伍,当时在新兵连,我们一起训练、聊天,他平时非常踏实,训练也很认真,我记得他是左手写字,字迹非常漂亮”。
后来,他们各自退伍转业,分别被分到了中国地质调查局的下属单位,“他是昆明单位,我是成都单位。”李先生表示,他们的工作项目大致相同,都是日常进行森林蓄积量调查。
事发后,中国地质调查局官方网站切换成黑白色,并发布公告,对因公殉职的4名野外地质调查人员,致以最沉痛哀悼。
来源:新民周刊
《Mermaid》
《Winter Alice》
《カクザトウ》
《Reminiscence》
《Mermaid》
《Winter Alice》
《カクザトウ》
《Reminisc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