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例如:
澳大利亚和美国近年来的猛烈野火,部分归因于“一些植被长得太过连续、不利于消防,但环保政策和某些环保人士妨碍了用于控制该状况的小规模砍伐与可控燃烧”。过度受限的小规模砍伐与可控燃烧不但起不到控制野火蔓延的作用,在美国部分地区还导致地表火焰扩散加快,增加人员伤亡的风险。
发展可再生能源对降低人为温室气体排放量很重要,但是人们现有的太阳能电站与风电机大量杀死野生鸟类。许多鸟是自己撞死在太阳能面板或巨型扇叶上的,可能是将反光的面板当成了水面、将白色的扇叶当成更柔软的东西来互动的结果。实验显示,将风电机涂成黑色可以降低鸟的自杀率。你可以看看世界各地有哪个大型风电场将风电机都涂黑了。废旧太阳能电池的无害化处理也还是个问题,废旧风电机的扇叶目前已经有一些“加工成其它产品或打碎并在发电厂里完全燃烧”的方案。
美国西海岸一些地方紫海胆泛滥,造成海藻林退化、大量动物死亡[1],但当地环保政策禁止大量捕捞或杀死紫海胆。一批科学家游说多年,才得到在数平方千米的狭小海域内无限制消灭紫海胆的许可,这是杯水车薪。
澳大利亚于 1893 年设立赏金来鼓励人们猎杀入侵物种赤狐(该物种被人于 1863 年作为休闲狩猎的射击对象引入澳大利亚后野化),2002 年,他们评估了这项政策的效果,发现其在很大程度上没用甚至适得其反——人们希望赤狐继续存在以便持续获取赏金,猎杀强度从未达到消灭赤狐所需。
截止 1995 年,澳大利亚在 80 年间为控制入侵植物马缨丹而接连引入了 28 种攻击马缨丹的昆虫,但马缨丹仍在散播,而这些昆虫频繁攻击目标以外的植物。其中最好笑的是第 28 种昆虫——澳大利亚人测试了角蝉科的 Aconophora compressa 对 62 种常见植物的攻击倾向,认为它很安全,将它释放到环境后才发现它很喜欢并未测试过的观赏植物 Citharexylum spinosum,而这种树在澳大利亚居住区很常见。这动摇了人们对生物防治的信心。
新西兰于 1880 年代引入白鼬来捕杀泛滥的兔子,但白鼬很快大规模击杀当地鸟类,新西兰人不得不着手控制白鼬。他们使用了投毒、设置陷阱等多种方式,预计新西兰的白鼬会在本世纪中叶灭绝。
意大利近年来闹野猪,部分归因于“环保政策导致适合野猪增加数量的植被持续增加,动物保护政策和环保人士的抗议让控制野猪数量的行动寸步难行”。
我们并不擅长保护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