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不明白,为什么有很多人不了解案情就一口咬定,曲婉婷将所谓3.5亿公款拿走去加拿大读书、玩音乐、发家致富了。她真有这个本事吗?如果是真的,她用什么渠道转出去的、谁帮她转的,那些帮助她的人还不早就被抓起来了,开口供述的证言作为张明杰的证据使用了,还需要张明杰本人7年关而不判吗?还需要等魏琦7年?
大家注意了没有,这个案件两次开庭间隔几年,控方证据、指控罪名也发生变化了,原来的贪污罪没有了,也就是3.5亿元没有了,在反腐倡廉、教育整顿的大背景下,有谁有这个胆子,敢将张明杰的3.5亿贪污罪名当做地下党情报给放进嘴里吞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7年张明杰关而不判,当地司法、政法系统却是地震了几次,法院、检察院、政法委、政府的,究竟有多少落马的大家可以自己去查。张明杰本人好像还不是共产党员,一个民主党派党员,属于参政议政,案发时,张明杰只是道里区的一个分管农业的副区长,不是什么发改委副主任。她真有这么大的权利吗?
当年法院开庭公诉人当庭建议死刑,可就是针对3.5亿元贪污。记得还有两个罪名,一个是10万元受贿,一个是滥用职权罪名。这个10万元受贿据说辩解当年是过手的奖金发给下属,至于滥用职权,就是原种场改制,改制效果不好,当然需要承担责任,但这种罪名是不至于死刑的。
剩下的,大家坐等结果;总有结果的,最好别反转。
作为加拿大豪宅密度最高的地区,温哥华存在着一大波拥有价格上千万顶级豪宅的神秘富豪。
根据反腐败倡导组织Transparency International Canada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在温哥华100个最昂贵的房产中,有近一半豪宅都是使用公司名义来隐瞒业主的真正身份,大多都是登记在一些学生或家庭主妇名下。
例如,早船公主2016年在温哥华以1500万加元购买的桑那斯区马修斯街1603号的一套豪宅[1],就是登记在其husband名下。
当然,也有比早船公主更加“透明”、直接登记在自己名下的业主。例如,曲婉婷在刚入籍加拿大之后就斥资1000万加元购买的位于温哥华Olympic Village的豪宅。
在曲小姐2000年刚到加拿大留学时,当时的学费约合每年15~20万RMB,而当时其母亲张明杰的月工资仅3000元。
如果不是曲小姐(多次)强调那些学费是母亲向亲戚借的、和自己省下来的,那么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曲小姐的巨额费用从何而来。
实际上,曲小姐只说了一半的事实。
2000年,当曲小姐刚被送到加拿大留学时,张明杰希望她读商业学专业,但曲小姐却对于学商极其抗拒,不仅学业和感情双双失意,而且还导致母女关系不和[2]。
2002年,张明杰从哈尔滨建设局信访处处长[3]升任哈尔滨道里区副区长,其工作范围包括征地、拆迁、开发、建设等一系列“金矿”,直至日后她升任哈尔滨市发改委副主任、市城镇化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
2004年,哈尔滨市原种场被定为该市150家国企改制单位之一。2004年底,曲小姐决定放弃已经花费巨资的商科专业、专心做自己想做的音乐事业。
2005年,曲小姐开始尝试写歌,并在温哥华举行了第一次表演,但当时台下只有5个观众(其中一个是酒保,另外4人则是下一队演出的乐队)。
2005年4月,根据哈尔滨市政府第35次常务会议精神,当时归属哈尔滨市农委管理的原种场被下放给道里区,由道里区负责组织原种场的转企改制,主管单位正是张明杰分管的农林局。
2009年,在音乐圈摸爬了4年之后,曲小姐与加拿大Nettwerk音乐公司签约并成为该公司首位华人女歌手。
2011年9月,张明杰从哈尔滨道里区副区长升任哈尔滨住房保障和房产管理局副局长[4]。
2012年,香港导演彭浩翔偶然在咖啡厅听到曲小姐的歌《Drenched》,觉得这首歌的词曲皆佳,回家还特意上网搜索了她的歌。随后,彭浩翔不仅一边听着《Drenched》一边写《春娇与志明》的剧本,还在该影片中选用了《Drenched》、《我的歌声里》作为宣传曲和配乐[5]。
从此,曲小姐开始以加拿大新锐华人女歌手的人设(这时还没有太多人知道她和张明杰的母女关系)出现在国内广大不明真相瓜众的视野中。
而这时的她,不仅和母亲的关系早已和好如初,而且斥巨资买了一大堆奢侈品:从全球唯一签名定制的名贵吉他、顶级音乐器材和录音设备,到各大奢侈品牌的包包和高定时装,以及特斯拉当时刚刚推出的新款Model X。
那么,这些巨额资金都是从何而来的呢?
这一次,曲小姐什么也没说。
2009年,张明杰利用自己哈尔滨道里区副区长、道里区改制领导小组组长的身份,在自己主管哈尔滨市原种繁殖场的国企改制工作中开始了一系列“资本操作”。首先,张明杰通过“操作”,将账面价值超过23亿的原种繁殖场评估为负资产。
7月,哈尔滨产权交易中心发布有关原种场整体产权转让公告,公布标的底价为6160万元[6],并明确注明了该产权转让不包含国有土地使用权。
当时,在公告期限内,注册资本只有50万元的哈尔滨东江农业科技开发有限公司[7]提出受让申请,并缴纳了交易保证金。
随后,张明杰与王绍玉[8]、魏奇[9](东江农业的法人)共谋起草了《哈尔滨市原种繁殖场产权转让合同》讨论稿。其后,张、王、魏三人在转让合同中悄无声息地加入了有关国有土地使用权转让的内容。
1个月后(8月),在张明杰主持下,东江农业、原种场及其上级主管单位举行了产权转让签字仪式。张明杰不仅以着急开会、合同事先已经审议为由,蒙蔽(欺骗)原种场及其上级主管单位有关人员在已被加入包含国有土地使用权转让内容的转让合同上签字,而且还将三方签字后的转让合同私自拿走、并未由原种场及其上级主管单位留存[10]。
在东江农业成功并购原种场之后,张明杰作为道里区副区长继续主管原种场职工安置工作。但她却并未按规定由转让方负责发放职工安置款,而是同意将6160万元安置款违规转入由东江农业控制的银行账户中。
同时,在资产转让完成后,张明杰又开始了第二步操作:将资产从东江农业转移到另一家新注册的房企“先发置业”,并由王绍玉出任该公司总经理(负责具体的项目工程)。
并且,曲小姐的舅舅张明喆和表哥张宇也先后进入“先发置业”,分别担任公司副总(负责经济部、材料部和外网配套工程)、总助(负责公司前期部)。
而东江农业、先发置业背后的老板都是同一个人:魏奇。
2010年~2011年,“先发置业”因为资金链断链,导致整个项目(怡景森林城项目)变成了烂尾楼。
于是,张明杰利用作为道里区副区长、主管农村征地工作的职务之便,再次与王、魏二人共谋,开始了第三步操作:在哈齐铁路客运专线工程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哈尔滨土地储备中心城投集团征收土地的过程中虚构原种场土地使用权已经转移的事实,骗取征地款共计3.4985亿元[11]。
2012年7月,王绍玉代表张明杰与魏奇签订《合作协议》,约定利益均分。
而这时,正是曲小姐的《我的歌声里》[12]刚刚开始传到国内的时候。
2014年6月,魏奇对张明喆说,在加拿大陪孩子读书的妻子(王淑范)出现了腰椎间盘突出、生活不能自理,因此他自己也要去加拿大陪孩子一段时间。
1个月后(7月),张明杰被免去哈尔滨市发改委副主任职务[13]。
3个月后(9月),中央第八巡视组进驻黑龙江。9月22日,张明杰被哈尔滨市纪委带走调查。第二天,王绍玉因涉嫌诈骗被刑拘。6天后(9月29日),张明杰因涉嫌滥用职权罪被哈尔滨人民检察院逮捕。一个月后(10月30日),王绍玉也被批捕[14]。
对此,张明喆表示,魏奇很可能事前已经知道纪检委在找张明杰,所以才会提前几个月先出逃了,“那年9月初,市纪委和反贪局就已经找张明杰了,但她胸有成竹。我对她说:你要注意啊,她说:二哥你放心,我能有啥事。9月22日,她又去了市纪检委,就没有再回来。”
当时,在张明杰被捕入狱的消息传出后,曲小姐曾在INS上一再表示:自己因为想念妈妈而每天以泪洗面。
然鹅,曲小姐这个“悲痛欲绝”的“以泪洗面”仅仅只维持了2个月左右。
2015年1月,Gregor Robertson(时任温哥华市长)与结婚30年的妻子离婚不到一年后,公开了自己与曲小姐的恋情[15]。而在当时的华人圈内,这位温哥华市长也一度被称为"妇女之友",尽管他和曲小姐的恋情仅仅只维持了2年。
当时,哈尔滨1月份的气温已经低至零下35摄氏度,哈尔滨原种场许多下岗职工却因为没钱烧煤、水管被冻裂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16]。
2015年3月,在母亲入狱还不到半年,曲小姐就抛开了“悲痛欲绝”,兴致盎然的跑到夏威夷潜水,并在迈阿密享受阳光沙滩、在游艇上笑的璀璨夺目。
另一方面,哈尔滨原种场一位遭到解聘的员工却因患病无医疗保险治疗(因为张明杰并没有兑现当初对员工会被返聘的承诺),最终选择了上吊自杀。
2016年7月19日、20日,张明杰、王绍玉一案在哈尔滨市中院开庭审理。
张、王各有两名辩护人,并且都是做的无罪辩护。其中,张明杰的主要辩护人是京都律师事务所高级律师、原最高法院刑事审判庭法官(宣东)。
开庭后,控辩双方针锋相对,控方指控张明杰贪污3.5亿、建议判死刑,辩方律师则认为她无罪。用宣东的话说就是,“双方意见相差太大了,这是罕见的。”
而最终导致这场案件成为“马拉松”案件的,则主要是检察机关对张、王二人侦查阶段全长130个小时的全套同步录像[17]。
宣东认为,从张、王二人的同步讯问录像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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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庭上,控辩双方争论的焦点就是魏奇的公司在收购原种场时,“到底含不含土地使用权,到底是不是张、王、魏经过共谋把土地使用权塞进了产权转让合同。”
辩方律师认为,魏奇在原种场土地上进行的“小城镇”建设,一期已上交土地出让金9000余万元,“这也可以看出,6160万元购买的就是原种场三年土地使用权,及三年之后的原种场交纳土地出让金的资格,或总称之为原种场土地使用权的权益。”
对于两块土地的转卖,辩护律师认为,哈齐客专收购的那块土地“目前损失的是没有收取土地出让金,政府可以向东江公司追讨”;而哈尔滨城投集团收购的那块地,“目前还没有办理灭籍手续,因此不能认定土地出让金不能够交纳,这只是还差最后一步办理手续的问题。”
然鹅,在庭审中,张明杰对此的解释则是:
我并非什么专业人员,对于起诉书中所说的合同中是否含有国有土地使用权的概念并不了解,当时自己只是希望赶紧改制成功。
在张明杰的起诉书中,对3.5亿元款项的去向并没有具体描述。但魏奇公司的会计(王孝春)却证实,两笔补偿款共3.5亿元的去向主要投入到了小城镇建设项目中,“张明杰、王绍玉没有得到一分钱。”
根据有关权威渠道的数据显示,3.5亿的征地款项,先发置业一共使用了其中的约3.3亿元左右。其中,直接转到先发置业的为2.9235亿元,还有一部分则通过魏奇的另两家公司(黎华家居、金盛物流)账户支付给了施工方。
难道,这3.5亿元都变成了一堆烂尾的钢筋混凝土?
另一个检方指控张明杰、王绍玉贪污国家财产的依据,是王、魏签署了50%利益分配的《合作协议》。
在讯问同步录像中,张明杰曾多次对此做过解释:
魏奇在新发镇进行小城镇建设,由于缺乏资金而打算与中金国际合作,但中金国际认为先发置业的股东只有魏奇夫妻两人,“是夫妻店,不规范”。为了配合中金国际的需要,“先发置业的股东就变成了魏奇和王绍玉,写了这个协议。如果先发置业将来赚钱了,我拿着这份协议去找魏奇要钱,魏奇能给我吗?”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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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起轰动全国的贪污大案,就变成了一场马拉松式的“悬案”。
直到2021年10月7日,外逃7年的“红通人员”、职务犯罪嫌疑人魏奇回国投案之后,这起“悬案”才开始出现转机。
显然,作为本案中的最重要证人和共犯,魏奇说的每一句证词几乎都能决定张明杰的生死、以及曲小姐后半生的命运。
2015年,曲婉婷在接受UBC(英属哥伦比亚大学)采访时,对记者提出的“谁是你童年时候的英雄”这个问题的回答是:
“My mother. She is a hard worker and has given me the best life I can have, no matter what struggles she went through to do it.”
很明显,“妈妈给予了我最好的生活”这句话,完全超过了辩方律师所有的辩护。
更加明显的是,如果曲小姐能够公开自己在温哥华“最好的生活”(包括学费、奢侈品、豪车豪宅)的资金来源,那么这起“悬案”早就可以水落石出。
然鹅,对于这个最核心的问题,她却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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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个网上特别混淆的细节。这实际也是对大下岗工人的二次污名化的一种,对休克疗法没有救助的一种掩盖行为。
大下岗普遍来说是1994年开始的,到入世算是告一段落,基本自生自灭了,分税制重灾区因为财力有限,大多地区连保证人基本吃饭的救助都没有,很多工业区整个地区被休克疗法。
张这件事是2009年的事,主要是原厂的土地规划更改,价值爆增,并不是国家拨款多少钱,是房地产开发的买地钱,不是对下岗职工的救助,是土地属于谁,被谁拿走卖地钱的问题,不是国家给了什么下岗职工救助的问题,该案2014年案发。
这两件事年代差了十五年,本身几乎风马牛不相及,1994年是四大天王的年代,六年后WTO才来,2009年奥运都结束了,谢霆锋和王菲姐弟恋好久了,张柏芝离婚自己带俩孩子了。
我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一说大下岗,就一定有人提张的这个案子,说国家补偿叫东北贪官腐败贪污了。每次一提这两件事,必有这种说法。年代不一样,没有国家救助款。十五年都够新生儿念高中了,1994年北京国贸那边才一千五一平,2009年清河都一万五了,年代和性质完全不同的事,这都谁给编排的这俩事弄一起混淆历史。
当年国企改革受创最重的东北地区,时任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发改委副主任、市城镇化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张明杰,使国企估值为-276万元,然后把这家价值23亿的国有种场以6000多万的价格卖给了一家注册资本只有50万的私企,东江科技。
然后再转卖给一家空壳公司:先发置业。
而这家公司的总经理,是张明杰的哥哥,公司项目负责人王绍宇,与张明杰是情人关系。
公司的副经理张宇,是张明杰的侄子。
白给先发置业价值巨额的土地,最后来骗征地款3.5亿。
张明杰一家赚的盆满钵满,就连1100多万的职工安置费也不放过。
那些失去了工作和收入的下岗职工,面对漫漫冬夜,连取暖的蜂窝煤也买不起,北方的冬天,零下气温是可以冻死人的。
张明杰因为贪腐犯罪被批捕,涉及贪污罪、受贿罪、滥用职权罪、涉案金额3.49亿元。
检方建议死刑,而曲婉婷还在用她妈妈贪污来的钱在加拿大潇洒,每每出新消息都要云孝顺一下,明明归还赃款才有望解救母亲,但是她却绝口不提。
曲婉婷还在网上宣称母亲是自己的童年的英雄,在接受采访时主动提到自己的英雄母亲。
据说,中国本土的盗墓贼盗墓一般是由两人或多人配合、合作。
于夤夜天黑、无人到临之时,进入墓地坟场,先在墓茔的地面上打一个小洞,打通到墓室棺木,然后由一人下去寻取金银、珠宝、玉器之类;
另一人则呆在上面,用绳子放对方下去,完后再把对方系上来,同时兼放风、守候之作用。
但是,曾经经常发生呆在上面的拉绳人见财起心,想独吞而不是平分宝物,一旦他在上面接拿到宝物后,即把绳子扔掉,抛弃下面同伙,自顾而去,甚至铲土填洞,顺便把同伙也埋在下面。
于是后来盗墓团伙演变为以父子居多,但也发生过由父亲下去墓室,而儿子守候在上面,最后竟同样见利忘义,不顾人伦,起下歹心,扔掉墓里亲爹的事情。
最后,在盗墓贼群内就行成了一个固定的行规:由儿子下去取货,老子在上面拉绳子。
据说从此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把人落在墓坑的现象了。
不知道张明杰会不会怨恨往墓穴里填土的曲婉婷,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原谅她。
从道理来说,早减晚增本身是没啥毛病的,毕竟只是个选项,丰俭由人。
大家怕的是某些人通过这些选项,再加点私货。而且这个说法和推迟退休一起出来,由不得大家多想。
按照目前的舆论情况,如果你敢允许早退减拿,估计只要不在体制内的人就统统早退了,反正也没啥规定领了社保就不能接着打工,对吧?甚至还可以把原来交给社保的那块放自己口袋。
所以,让你早退减拿是不可能的,忽悠大家晚退多拿的可能性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