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阳郡王表示不服。
翻看那段历史你会发现,但凡宋人自己记述的历史大多浮夸,可以说是在毫无节制的夸张。宋代最发达的不是经济,而是文人的浮夸。
顺便说一句,不仅仅是张浚名不副实。就算是岳飞的朱仙镇大捷也经不起推敲。。。
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张浚很得完颜构的器重。
当时汴京陷落后,张浚听说宋高宗在应天府即位,驰赴应天府,随即就被完颜构任命为殿中侍御史。金兵南侵,高宗往东南逃跑,后军统制韩世忠部下逼逐谏臣坠水死,张浚奏夺韩世忠观察使,史书上说上下始知有国法。因为这件事被任命为侍御史。
这时宋高宗在扬州,张浚进言:“中原天下之根本,愿下诏葺东京、关陕、襄邓以待巡幸。”咈宰相意,除集英殿修撰、知兴元府。未行,擢礼部侍郎,高宗召谕曰:“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朕将有为,正如欲一飞冲天而无羽翼,卿勉留辅朕。”除御营使司参赞军事。张浚预计金人必来攻,而南宋朝廷晏然自得,殊不防备,所以力劝宰相黄潜善、汪伯彦,但此二人皆笑张浚过分。
到了建炎三年(1129年)春,金人南侵,宋高宗逃到钱塘,留朱胜非于吴门捍御,以张浚共同节制军马,不久朱胜非召还,张浚独留。时溃兵数万,所至剽掠,张浚招集甫定。这时苗傅、刘正彦叛乱,史称苗刘兵变。张浚和韩世忠合作平叛,功劳很大。
建炎四年(1130年),张浚认为中兴应当自关陕开始,考虑金人也许会先入陕取蜀,则东南不可保,所以请行为川、陕宣抚处置使。既抵兴元,金兵已取鄜延,金将娄宿孛堇引大兵渡渭水,攻永兴,宋将都按兵不动,不肯相援。张浚到任,即访问风俗,罢斥奸赃,以搜揽豪杰为先务,诸将惕息听命。
此时谍报金人将攻东南,张浚命诸将整军向敌。不久金人大攻江、淮,张浚即治军入卫支援。到达房州,知金人北归,又回师关陕。这时金兀术犹在淮西,张浚惧其继续骚扰东南,想牵制之,遂决策合五路之师攻打永兴,以调动金兵。果然金急调兀术、完颜娄室、完颜宗辅等等入援,大战于富平。泾原帅刘锜身率将士冲击敌阵,杀获颇众。但环庆经略使赵哲畏敌先逃,宋军挫败,张浚退驻兴州,斩赵哲。命吴玠聚兵扼险于凤翔之和尚原、大散关,以断敌来路,张浚上书待罪,宋高宗手诏慰勉,没有追究。
张浚在关陕三年,训练新兵,以刘子羽为上宾,任赵开为都转运使,擢吴玠为大将守凤翔。刘子羽开善理财,而吴玠每战必胜。西北遗民,归附日众。所以虽然关陕丢失,但全蜀安全,且以形势牵制东南,江、淮亦赖以安。
绍兴元年(1131年),金将乌鲁攻和尚原,吴玠乘险击之,金人大败走。兀术亲自出马,吴玠及其弟吴璘又大破之。这就是吴玠的大散关和尚原之战。张浚论功升检校少保、定国军节度使。
绍兴年间(哪一年有没有大佬指点)兀术拥兵十万于扬州,约日渡江决战。张浚长驱临江,召韩世忠、张俊、刘光世议事。将士见张浚,勇气十倍。张浚派遣诸将,身留镇江节度之。韩世忠遣麾下王愈诣兀术约战,且言枢密张浚已在镇江。兀术曰:“张枢密贬岭南,何得乃在此?”王愈出张浚所下文书示之。兀术色变,晚间不战而遁。
最后史书上对张浚的定论是:浚幼有大志,及为熙河幕官,遍行边垒,览观山川形势,时时与旧戍守将握手饮酒,问祖宗以来守边旧法,及军陈方略之宜。故一旦起自疏远,当枢筦之任,悉能通知边事本末。在京城中,亲见二帝北行,皇族系虏,生民涂炭,誓不与敌俱存,故终身不主和议。每论定都大计,以为东南形势,莫如建康,人主居之,可以北望中原,常怀愤惕。至如钱塘,僻在一隅,易于安肆,不足以号召北方。与赵鼎共政,多所引擢,从臣朝列,皆一时之望,人号“小元祐”。所荐虞允文、汪应辰、王十朋、刘珙等为名臣;拔吴玠、吴璘于行间,谓韩世忠忠勇,可倚以大事,一见刘锜奇之,付以事任,卒皆为名将,有成功,一时称浚为知人。浚事母以孝称,学邃于《易》,有《易解》及《杂说》十卷,《书》、《诗》、《礼》、《春秋》、《中庸》亦各有解,文集十卷,奏议二十卷。子二人、栻、枃。栻自有传。
随后各个朝廷对张浚也有评价:
宋理宗时,以张浚、赵鼎为宰相典范,并将张浚列为昭勋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图像于昭勋阁。理宗时期名臣、理学家魏了翁为纪念张浚、张栻,修建紫岩书院,并为之作赞。淳熙年间,在张浚、故乡四川绵竹始建进德堂,祭祀张浚。南宋后期,宋廷在汉中建张浚祠。
元朝时,光禄大夫赵世延捐俸在张浚故乡绵竹修建书院,因张浚自号紫岩先生,竣工后元廷便赐名为“紫岩书院”。延祐五年(1318年),名相张养浩所作《敕赐成都紫岩书院记》有载。
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明太祖取古今功臣三十七人配享历代帝王庙,其中便有张浚。明成祖还将他的事迹载入《永乐大典》国朝忠传。明英宗时,下旨免张浚后裔差役。嘉靖三年(1524年),明世宗下诏修复张浚父子坟墓,敕建“张浚祠”,并下旨建“南轩书院”,御书匾额,命其墓地为“官山”;将宁乡张浚、张栻父子祠墓及绵竹大柏林张浚父张咸墓两处纳入国家祀典;由首辅杨廷和撰写了重修张浚祠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