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在川藏线骑行了27天后,车祸与疲惫的场景,日日都在眼前浮现。那天实在是太累了,就在林芝的某个小河边坐了下来,一条野狗也静静地坐在我身边,就那样,我看着风景,它守着我。
到冈仁波齐转山,快到海拔5700米的卓玛拉山口时,我已经没有了力气,走在我前面的一位大叔,边走边回头看我,我体力不支时,他就停下来陪我,就这样,走两步,停一步,他默默陪我走到了垭口。
冬季跟着朋友一起去牛背山徒步,高反饥饿寒冷跟随了一路。直到在山顶看到了星空银河,一起看日出。每天都见的太阳,每天都不一样,每个人也都不一样。
到了孤儿学校,其他小孩都在嬉闹,只有她静静站在一旁,我走过去搂着她想拍一张照片,一开始她只是茫然地盯着镜头,随后我冲她笑了笑,她立马展露了笑颜。
美西的某座小城,一位大叔坐在公园里,弹着吉他唱着歌,我跑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大叔便直接把他的帽子取下来戴在我的头上。两个异国陌生人,就这样坐在小花园里,看着落叶,听着小曲,定格那一天。
某边境小学,想给他们拍张合影,摆姿势时他们都举手敬礼,那一刻差点哭了,在祖国边境,那些贫穷落后的小村落里,还有这样一群小朋友,带着最灿烂和最真挚的笑脸。
塞纳河畔,拍下的一位少女的背影,她的眼前,是巴黎圣母院。然而第二年,巴黎圣母院便遭遇了一场大火。可能有时候那束光便是照片里遗留下的曾经吧。
那年的最后一天,和老公在撒哈拉沙漠跨年,本是艰苦的沙漠生活,却在漫天繁星的陪伴下,在三毛写过的故事里,倒数着3.2.1,一起写着自己的未来。
杜伦大教堂,那段时间因为疫情,去世的老人非常多。站在教堂内,彩窗的光泽洒在墙壁上,两位老人抬头盯着上方,仿佛在说生命即便有尽头,在活着的时候,也要站在多姿多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