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用《三国演义》的模子套写出其他时代的演义小说,那么百年前蔡东藩就把这事干完了。虽说他写得不咋地,但后人即使跟着再干同样的事,也讨不了什么好,毕竟时代不同,受众不同了。
如果是用新时代的笔法,新的思想,新的资料积累出成品,那么,我在写。
看我专栏就知道是不是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