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中国与韩国建交。
2013年起,失落在外的志愿军遗骸开始被分批接送回国。
还记得志愿军出国作战60周年纪念日,和70周年纪念日霄壤之别的待遇。
我更希望你们记住的,是谁遗忘了这些最可爱的人甚至想要抹杀他们的功勋,又是谁还记得他们。
有一个时期,我们不得不用以下方式来纪念志愿军:
《中土》
开场白:
一切被压迫,被侮辱,被损害者的引路人
他赤脚带领我们走向那荆棘的道
将血腥的仁慈和愚蠢的睿智踩在脚下
我们手牵手走向那荆棘的道
去毁灭地狱,去毁灭天堂
去毁灭世界,去毁灭自身
我们相约在道中歌唱
歌唱永不停息的步伐与斗争
歌唱终将面临的衰老与死亡
直到坟茔填满棘道
直到鲜花埋葬坟茔
直到稚子们也可赤脚于道
自顾自地歌唱传说的荆棘,无名的坟茔和此刻风中的芬芳
第五章:
日耳曼部落联盟屡败屡起,终于打破了农奴制的枷锁,建立起统一的、中央集权的日耳曼国家,开始医治战争的创伤。
新生的国家如初升的太阳,温暖着疮痍的大地。农奴的胜利如节日的火把,照耀着周围的部落。金乌提日岑,曾经的日耳曼军团战士,如今的北高卢丽亚统帅,决定能像他当年的军团长一样,发兵南下,打败盘踞在南高卢丽亚的泥坡肮余孽,统一高卢丽亚半岛。
泥坡肮余孽如今变成了东腓尼基人的走狗。东腓尼基人对战利品贪婪无厌,决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它们口中的美食,为此甚至不惜与西腓尼基人开战。为了吞并整个高卢丽亚半岛,东腓尼基人偷袭了金乌提日岑。
在金乌提日岑继续统一半岛的前夜,东腓尼基将星马克阿尼瑟在无敌的腓尼基水师掩护下,一举摧毁了北高卢丽亚军队的主力。
偷袭的胜利无法满足马克阿尼瑟的贪婪,他窥视着日耳曼尼亚的土地,回想着日耳曼尼亚农奴制时代腓尼基的淫威。为了将东腓尼基的军旗再次插在大洋彼端,马克阿尼瑟纠集了包括西腓尼基人在内的一切势力,挥军北上,杀向日耳曼尼亚的北境。
半岛的硝烟飘进了日耳曼的土地,战争的阴云在密布,千年的历史在警示。为东北行省的安全,莫泽冬里克痛下决心,动员日耳曼步兵大军,由元帅平托·德·托怀拉克统率,跨过了绿鸭子河。
腓尼基的战绩世人惊惧,腓尼基的傲慢天下闻名。将星的狂妄使他忘却了危险,马克阿尼瑟对地形的无知使他走向了深渊。在高卢丽亚连绵的群山中,日耳曼大军精心设伏,连续两次大败腓尼基军队,以手中利剑遏制了腓尼基侵略铁蹄,用军团热血洗刷了日耳曼百年屈辱。
《断刀》(日耳曼)皮影行会
箭矢将尽,战士用木棍、石头,甚至是牙齿和敌人搏斗。因敌军太近,无法发射的弩弹被受伤的战士抱到怀里,冲向敌人砸下。敌军投掷的火罐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们的战士,战士则带着毒焰扑向敌群。
这些战士只求在生命最后一刻,带着身下这块被称为阵地的土地,还在自己手中的满足而离去。
被俘的腓尼基军官说:我们甚至看到了援军战车上的白色星星,但我们最终也没能会合。
阵地的血战传到了军团部,身经百战的将军为士兵的英勇潸然泪下。
日耳曼的胜利令腓尼基人惊恐不安,沮丧像瘟疫般在腓尼基军团中不断蔓延,东腓尼基第8军团长亦死于乱军之中。
《高卢丽亚战争》(泥坡肮)陆战研究会
日耳曼大军以群山为掩护,不断威胁腓尼基军团的侧后。这种战略成了东腓尼基第8军团的噩梦。能在白天横行并由车队运输的腓尼基军团,速度竟然不如昼伏夜出且只能沿山路徒步的日耳曼大军,车轮慢过双腿,创造了战史上罕见的记录。
腓尼基将军辩解道:“退却,是被敌所迫,不得不向友军保持的后方地域转移。但是,这次作战,后方也被敌人占领着。而且,打垮后方敌人也是我军目的之一。因此,我们不是退却,只是要对不同的方向实施进攻”。
“退却是危言耸听,转进是军团命令”做为本次作战的著名词句,就这样载入了腓尼基军团的史册。
《被遗忘的高卢丽亚远征》(东腓尼基)约翰·科穆宁。
日耳曼人的步兵是行军的超人,是隐藏的专家,是诺克斯的精兵,是马尔斯的化身。他们善于使用弓箭、弩箭、弩炮,还有投索。
日耳曼人只靠少量补给就能维持七天左右的攻势。他们轻装而行,隐蔽自已,日出而息,日落而行。他们总能从意想不到的地方通过,包抄我们的后路,截断军团间的联系 。
夜幕垂下,死神来临。日耳曼人从地下冒出,在轻型抛石机和投石索的掩护下发起无畏冲锋,死战不退。进攻时他们会吹起各种各样的乐器,那刺耳的声音犹如冥王的指甲刮过镰刀,摄人魂魄。面对这样的战斗,即使最勇敢的士兵也会苍白着脸,祈祷能活到阿波罗出现的那一刻。
阿波罗的光芒会暂时驱散他们,直到夜晚再次来临。阿波罗的庇佑能使我们熬过白天,狄安娜的指引却让他们重御黑夜。高卢丽亚的寒夜使我们的士兵伤亡惨重,日耳曼人的战火令腓尼基鹰旗灰飞烟灭。
但敌人并非无懈可击,他们极度缺乏御寒衣物、食物和箭矢,他们的食物犹如军马的饲料,武器犹如史前的石器,和我们相比犹如神庙前的乞丐。
初战大捷,但日耳曼正由部落向国家转型,军队供应极其原始。漫长的战线使军团无法久战,军备的匮乏令他们无法攻坚。腓尼基人利用了这一弱点,在迪拉斯平里平原附近的会战中坚守不出,依靠坚甲厚盾击退了日耳曼的进攻,打破了“日耳曼军团不可战胜”的神话。
双方开始对峙,战线形成僵持。
日耳曼军团不但在攻击时像马尔斯的利剑般锋利无比,防御时也像黑森林般坚定不移。为了将腓尼基人拒之门外,日耳曼人以他们坚韧无比的毅力,在北高卢丽亚的群山中挖掘堑壕,建造了无数地下城用以屯兵坚守。又请教斯拉夫的工匠,仿制出了弩炮、轻型的轮式抛石机和重型的配重抛石机。到了夜晚,日耳曼人的弩炮在地下城的保护下四面出击,弩炮的寒光犹如传说中的龙牙在山间闪烁,在弩炮下幸存的腓尼基人将地下城中的日耳曼人称为“穴中龙”。
龙的意志使腓尼基人无法前进,鹰的利爪令日耳曼拼死抵抗。双方为了胜利甚至在一个叫“山顶甜菜岭”的地方互掷石弹、被点燃的油罐长达一年。双方抛出的石弹多到在空中碰撞,飞溅的火油多到将山林烧光。为了前进,腓尼基人无所不用,甚至向日耳曼阵地投掷腐烂的尸体,妄图用疫病打败日耳曼军团。
然而在龙与地下城面前 ,腓尼基人的一阴谋都被挫败,被迫停止了进攻。腓尼基人无力前进,连军团的书记官都在日记中调侃
投掷了224000磅石弹、8箱凝固油罐,支援的重型抛石机、战车、重型弩炮和弩箭、弓箭,还发射了1500000发弩弹和箭矢。日耳曼军团的损失不到20人,我军伤亡77人。
“鞭挞行动”本可以无人知晓,但一位刚刚到达的书记官写的一篇报道,和军团将领手中的三色计划单活灵活现的描述了这幕剧情。
看到腓尼基人的失败,日耳曼元帅平托·德·托怀拉克坚定地说到:
腓尼基人等西方海上民族,在广大的日耳曼尼亚地区的海岸线上,架起几尊抛石机就能统治日耳曼部落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相关回答
爷爷是原中国人民志愿军第十六军四十七师战士。生于1930年,是个孤儿,十几岁在讨饭路上遇到解放军就参加了,他说自己有了家也有了亲人。
1949年打完渡江战役,向大西南挺进,解放贵阳,接着参加成都战役。后面随部队调防贵州,在这个时期,经人介绍结识了奶奶并结了婚。听他讲原计划等全国都解放了,就转业回老家安居乐业,没曾想1950年爆发了抗美援朝战争。
爷爷思虑再三,与奶奶商量,决定报名参加志愿军,保家卫国。1951年爷爷告别了奶奶离黔北上奔赴朝鲜前线。奶奶还在世的时候,我问她当时担心不,她说怎么不担心,无数次梦见他死了。
关于抗美援朝,小时候常听爷爷讲起,遗憾的是好多记不清了,现在爷爷年纪大了,老年痴呆严重,口述困难。
在爷爷讲的众多经历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次夜间和美军作战,敌人发射照明弹,不得不用已经牺牲了战友尸体做掩护,一动不动地趴在战友尸体下面,还没说完就老泪纵横,伤心不已。当时年龄小,并不懂得其中的深厚革命情谊。
受爷爷影响,从小就有一个当兵的梦。来到燕园读书,本科二年级有想过报名参军,无奈因身高不达标放弃了。
经常在报纸,文学作品,电视上经常看到一些革命英雄的事迹,这些事迹深深打动着我。被他们不怕牺牲、英勇无畏保卫国家的爱国主义精神,以及忠于党、忠于人民的理想信念深深感动,心中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如今山河已无恙,欢迎志愿军忠烈回家。铭记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砥砺前行……
这个回答是在黑枪的评论区里口嗨要另开回答之后,经朋友们提醒,用于还债的……
由于本仓鼠认识的老一辈儿中没有几个去过朝鲜打美帝及其仆从国,只好给大家歪个楼,讲讲当年读研快毕业时,“采访”过的一个美帝老兵的事儿。
那老兵有103岁,老得像胡桃木,胡须头发都没了,坐在曾孙子推着的轮椅上如同一只长残了的老猴子,深陷的眼窝里是黯淡的灰眼睛,够呛还能看到人影;身上挂着一件美帝50年代陆军装,没带肩章,只佩着几个金光银光闪闪的勋章。
本仓鼠曾提出可否给老兵照相,被家属拒绝了,连录音也不准,事实上本仓鼠作为来自大陆的一员,还是费了一些口舌才能接近他的。
毕业前夕空闲时间多,某次跟一个历史老师争论朝鲜战争(即抗美援朝),那老师心血来潮,说大学有个老校友,上过几次战场呢,你想不想跟他聊聊?于是在他引荐下,本仓鼠去找了那老兵。
老兵的家人对本仓鼠从哪儿来没什么话,倒是老兵一听说是一只来自中国大陆“红色中国”政权治下的仓鼠来“打扰”,当即一口回绝——不见,不见!本仓鼠以为是某种偏见,就多了心思费了点儿嘴皮子,说自己就是个学生,没有任何目的,不会写成书见报的,也不是军人家庭出来的之类,总算说动了那老家伙╮(╯▽╰)╭
等坐在那老家伙轮椅前的椅子上时,人家曾孙子担任“中间人”(负责提醒),还说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别刺激这老爷子,尤其不要——“发出像号角(Horn)的声音”。
本仓鼠开始没明白,就跟他说不会的,先跟老兵扯了几句有的没的,听老兵说过往。
原来老兵在1944年参战,打德国人,参加过诺曼底登陆,还被授了勋,对战争也不求甚解,只觉得是拯救外国受压迫的人;1945年欧洲战场胜利后他回了国,没过几年又被编入“联合国军”,1950年参加“烙铁行动”仁川登陆,直到越过三八线都没怎么觉得战争有多麻烦危险之类,尤其听说他们的对手是一帮连饭都吃不饱、武器全靠捡漏和缴获的“散兵游勇”的时候,心就更大了……
于是到了鸭绿江附近,那时他所在的连队头头说了,北边儿的红色中国严正声明要对咱们采取措施,不过一个连宣战都不敢的国家,还刚刚打了一场大内战,说话没分量,就当一乐得了!结果当兵的就左耳朵听右耳朵冒,谁管他呢……
谁知没过多久,冲在前面的韩国军纷纷败退下来,说中国军人了得,打仗很“巧”,把我们大部队全包饺子了之类,美帝军这边儿一听就觉得胡说八道,韩国人也就欺负同胞有点能耐,于是这老兵的司令就说了,你们滚开,让我的小伙子们教教你们怎么打仗!
然后……时间到了1950年底,11月中下旬清川江战败后,可以说还没回过味儿来呢,大部队就撤到了红色朝鲜的一座山林水库附近,想据险死守(讲述中本仓鼠猜测是长津湖,但没打断);结果就在那儿,老兵遭遇此生无法抹消的噩梦,此后更是对大陆来的中国人产生了极深的心理阴影(自然很反华,但表面上不说)。
他说那天一整天都在下雪,到下午雪小了,中尉就叫了当时是中士的他带着人手出去巡逻放游动哨;走出营地,看见这座山林到处白皑皑一片雪,除了他们和下雪风声,静寂无声,但巡逻小队总有人说,感觉自己被人盯着一样,四面八方全是看不见的眼睛。
他当时觉得,司令说要给韩国人上一堂课,结果在云山让人炸了大桥,主力差点给包了饺子,脸丢大了,现在弟兄们紧张是肯定的,也就没怎么上心,检查了一圈都看不到活物,就回去复命了……
到了夜里,他负责换班,快到午夜时分,突然外面一声呼啸,抬头一看一颗照明弹升上天空,紧接着——
“山活(rise)了。”
与此同时,一种非常刺耳的声音响彻山谷,一身白的士兵应声呐喊着冲向他们的营地,虽然有非常坚固的铁丝网保护,但那些士兵就像看不见一样将其踩翻拽倒,众多弟兄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击毙、炸死或刺死。
这时老兵才反应过来,这刺耳的声音是军号。
“来自地狱的魔鬼,吹响号角,召唤了亡灵一样的大军。”
尽管老兵他们回过神来赶紧反击,但这些士兵从四面八方冲来,把他们的战线冲断分割成好几个部分,而且似乎不知疼痛,有些士兵腿脚被炸断、胳膊被炸飞,身中数弹还能从血里爬起来;老兵亲眼看见一个弟兄发疯也似地开枪,把一个白衣中国兵打成筛子了,却见那士兵咬着手雷拉环朝那弟兄冲过去……老兵的一只耳朵就此失聪了。
眼看着弟兄被炸成了个破布袋儿,老兵等人的意志随之崩溃,军中宪兵没来得及动就已经被抄了家,一时间战场乱作一团,不时有联合国军的士兵意志崩溃拉响手雷或吞枪自杀的……
由于太不可思议,老兵他们第一时间都觉得,这帮中国人这么能打不怕死,一定是因为他们都是地狱魔鬼的信徒(别笑,他们已经把冲锋号当成魔鬼号角了);当兵打仗谁听说过能干过超自然的,顿时士气低落,紧张到看见雪堆就大喊有中国人躲着,浪费一堆子弹……于是乎,主力拼死突围、兴南港奇迹(大撤退)之后,老兵就换防到后方指挥部(位于汉城)了。
谁知没过多久,广播里称之为“中国义勇兵、志愿军”的那帮“地狱信徒”居然越过三八线打过来了!老兵所在部队上下赶紧支棱起来,结果一仗打完,阵线整体瓦解,只得撤出汉城前往大邱。这以后,老兵被诊断出了心理问题,就一直留在大后方,再也没上过前线。
等到停战,老兵说第一反应就是,终于可以回家了,他受够了,至于部队里高层说“丢脸”“丧失了美国的荣誉”“居然让中国坐大”之类的废话,他都没在意,跳上船回国去也……但事儿没完。
虽然回来就退伍了,老兵也躲在特州中部的平原解甲归田,但军中记忆始终跟随着他,做噩梦、幻听、梦游这些经常令他不堪其扰;这还不算,由于那“地狱号角”影响之故,老兵听不得任何像号角的声音,庄园里因此不准养公鸡(据说有些公鸡叫声很像号角)╮(╯▽╰)╭
还有见不得任何来自大陆的中国人(鼠)……
以及他对麦克阿瑟的“老兵不死,仅仅凋零”有很大意见……他的老弟兄们,除了被炸死阵前的、战斗中崩溃自杀的永远留在那座山林水库附近的,还活着的没几个人,其中一个俩儿子都死在越南,剩下半辈子没离开酒精,78岁喝死,被人口普查员发现时几乎用威士忌给自己做成了标本……
还有个老弟兄,在一个一切正常的晚上,突然吞枪自杀,留下纸条说“我受够了耳朵里的号角声”……
而老兵最后把这一切都归咎是志愿军造成的结果。
本仓鼠只有苦笑,都快老死的人了,几年来又目睹着美帝逐渐拉胯,让他说去吧。
现在想来,很希望这老兵还活着。
看看这张字条上写的:
我爱我的祖国,更爱我的荣誉。
我是一名光荣的志愿军战士。
冰雪,我绝不屈服于你。
哪怕是冻死,我也要高傲的耸立在我的阵地上。
记住,这是上海籍的一名志愿军战士的遗体口袋里的一张纸条,他叫宋阿毛。
他们125人,保持着战斗姿态,活活冻死在战场阵地上,到死都没有动一下。
发现他们遗体的时候,他们还端着枪,准备着战斗。
这种意志力,现在有多少人能做到。
我觉得应该多多宣传抗美援朝时期的烈士英勇事迹。
他们才是我们民族的脊梁,没有抗美援朝,哪有我们现在的国际地位。
新中国成立以后的国际地位,就是一战打出来的。
现在的流量明星,娘炮文化对国家对人民有什么贡献?
如今的年轻人只知道他们的爱豆,价值观都已经扭曲。
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抗美援朝。
前些日子,我又重新看了一遍抗美援朝。
当我看到那些志愿军战士,活活冻死在冰原上,至死都端着枪呈伏击状的时候,真是心如刀割,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我扪心自问,自己做不到,这是要多大的信念和爱国精神,才能做到这样。
他们才是民族之魂,也只有他们才配称一句英雄。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由衷的说一声:英雄们,欢迎你们回家。
看看这个你们守护了70年的国家,现在我们已经强大了,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们了。
相信你们看到现在的祖国,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本王就是装逼界第一天王,逼乎柯镇恶,喷人大帝,知乎喷神,纸糊叶圣陶,文坛先知,网文拖拉机,不是在喷人,就是在喷人的路上,自号江苏第一狠人,姑苏扛把子,知乎警察局,阅读纪检委,吐槽小王子,怼人天王,立志把自己活成一个段子的奇男子。
韩国人,在中国留学,现在在韩国服役
每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的日子,在韩国称之为“625战争”)之后的一两个月里,韩国全军队会组织遗骸发掘(유해발굴)行动,自愿参加,所有部队的军人都可以申请参与
每个部队参与行动的时长不一样,我所属的部队进行了为期两周的挖掘工作。这两周内,我们只做挖掘遗骸的工作
我们部队挖掘了两周,但只挖掘出了一具完整的遗骸,其他都是零零散散的遗骨,和一些“老古董”
有遗骸挖掘组,遗骸恢复组,遗骸辨识组,一套过程下来,要认出一个人的明确身份非常困难
挖到遗骸后,我们会根据鞋垫区分各国的士兵,有中国,韩国,朝鲜,美国以及联合国等国家的军人,中国军人鞋垫的脚后跟部分画着一座小山
将遗骸送上护送车并敬礼
最终落叶归根
看着挖掘出来的遗骸,感触还是很大的,这个行动是我在服役期间最有意义的一次行动了
希望未来的两国关系能越来越紧密
We hate war, and love peace❤️
歪个楼。
《死神来了》有一部,具体记不清了,反正不是1。里面有个场景是在医院,一个行动不方便的老头坐在吊椅上,对旁边的亚裔护工说:“你应该恨我,因为我杀了你们很多人。”
然后那个亚裔说:“你搞错了,我是中国人。”
结合上下文,我突然明白这个老头以前加入过联合国军……
当时我就有个脑洞:
主角或者其他路人手机铃声响了,是当年志愿军的军号声,然后老头被活活吓死……
好吧,最后这个可怜的路人也挂了,顺便砸死了一个人……
一定要狠狠地纪念。
动漫游戏什么的都安排上。
游戏直接围绕抗美援朝做文章,把上甘岭,白虎团,狙击战全部安排。
到时候玩家怕不是惊呼“瞎编乱造”,不好意思,真实情况可能更逆天。
关于英雄们的事迹知乎上够多了,没有最爽,只有更爽,让动视看看什么叫英雄!
而且,我们的英雄在装备上处于弱势!
而且,我们的英雄不会像某些人那样烧杀抢掠!
动漫上可以采用影射和曲笔的方式。
比如这样操作:
主角是个毛头小伙,加入了所谓的骑士团。后来受到召唤要去另外一个大陆清除邪恶。
一开始大家都觉得战斗很轻松,没想到一个晚上,主角的队友们突然被黑暗中出现的军队包了饺子……
最后就主角一个人全身而退,其他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主角默念着骑士团的信条,但还是不幸被俘。
他一直觉得敌人都是被恶魔腐化的怪物,可是没有想到,被俘后没有受到任何虐待。起初主角觉得这是敌人的洗脑战术,但后来发现他们自己的食物还没有俘虏的好……
主角不得不放下身段干活,突然有一天大家都在欢呼援军来了。原来是骑士团派来的空艇,可是没欢呼多久,空艇居然扔下了瘟疫炸弹……
这个时候,被称为恶魔的“他们”赶到,开始了救人工作。面对这些昔日的敌人,主角备受振奋,利用自己的能力投身救援工作……
后来主角才知道,真正邪恶的是自己所属的骑士团,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边卖军火,一边以救世主的身份来发动战争……
主角发现这些敌人也大多是普通人,并没有被恶魔附身,只是他们心中有信仰……
姥爷是村里当兵唯一回来的人。
土改后,他参了军。家里不知他去哪里,解放战争陆续有好消息。接着朝鲜开战,又是音讯中断,家中老人有一次梦见他浑身是血,醒来大悲,去庙里许愿若得生,供神一头猪。
几年后停战回村来聊天,说起梦中时间、方位,竟与他那次遇伏十分相近。于是,择日献一头猪进庙。
那次遇袭,他们乘卡车前进,突然被敌人扫射,全车只有他活着出来。竟然无伤而出——绿色的行军碗留下一个洞,替他挡了流弹。那个碗一直留在家里,艰难岁月吃饺子、面条是大事,家里用这只幸运碗从装面的口袋里舀面出来,然后大家动手和面,孩子们和小狗小鸡雀跃在旁边,仿佛村社仪式。
姥爷基本上当了一辈子农民,没享受到老革命的待遇。
听他讲,他立过三等功,参加过三下江南四保临江到辽沈战役等战役战斗。在朝鲜参加过前几次战役。他不讲战场,只讲生活。他曾徒步涉冰水过清川江(过江时敌机轰炸,他死命拉住团部骡子驮的文件,因此立功)。但具体作战细节,他不说,唯一一次是儿时看电视解放军冲锋,他说“真的冲锋不是这样喊口号,跑起来嘴里就是一个啊声,漫山遍野全是,枪声遮不住”。
同乡同班多牺牲,他偶尔回忆班排生活,也没有电视上那样好。年轻男性没受过太多教育,日常磕磕绊绊难免的,他有一次休整打闹,被几个兄弟从桥上扔到河里,他不会游泳,当时吓坏了。
年轻人,在家只是半大孩子和庄稼新手,时代席卷,他们是战士。
那一批参军的同乡们舍生忘死,在辽沈战役血泊中一个个倒下,幸存的人随队前行打过长江。在长江流域,他们吃不惯米,受不了热,想家。首长有一天动员说,现在有命令,大家回东北巩固国防建设家乡。大家高兴极了。
上火车,一路向北,天气日益凉爽。后来,又太凉了,多穿些挨几天到下车。
铁路外,深秋初,如家乡山村一样荒凉。也许,明年大家就能种出玉米高粱,一片青纱帐。
下车第一餐却吃的是冷水带冰茬的面条——冷面。当时当地能提供的最后食物了。首长在吃饭时大声通告大家:我们现在的地方是朝鲜,我们的任务是打美国侵略者,保家卫国!
……
以后的日子,寒冷、饥饿、疲惫、压力,不断有人牺牲……他不说战场。
快停战时,他在一个地方守烈士遗体。天热,味道不好。夜晚,他们陪着棺木,如同和活着的战友在前线暗伏一样,静默、静候命令。
中秋发了五块月饼,他替死去的同乡一人吃一口,结果全吃了,撑的难受。
发了肥皂,他烧一盆水把肥皂融化在里面,把军装放进去泡,然后,清水冲。衣服结实,这样如炼般洗,之后如新,踏上归途。
从朝鲜回来,他在村里老老实实种地。家人邻居劝他,向组织上交部队的手续,就可以去城里上班。他这才去了,组织上特别安排他去一个省会城市的国营大厂。他在那里干得风生水起。
城市抗洪,他在大堤上挑坏两个扁担,那城市为战胜洪水立了防洪纪念塔,至今是地标之一。毛主席号召全国卫生运动,他在厂里戴着白手套到处组织工作,工人和家属暗地说他装门面。国家困难,号召大家返乡种粮减轻城市负担。他主动申请,厂里极其意外,挽留不及,他带着刚刚过了几年城里生活的家人到穷乡僻壤小山村去。
那是烧柴和粮食都困难的村子。至今母亲回忆都说山头里真苦,她从城里去简直如堕深渊。晚辈们不时抱怨,终其一生。他默默吸着劣质卷烟,不说话。
战争给他性格上带来很多影响,打雷下雨天心情会抑郁,遇到劳动生活中懒散迟缓会非常生气,对组织上交待的事会特别认真执行。村里的赖子要找好姑娘结婚,女方家有点没主意,他去挑明,惹得赖子打上门来……
我们渐渐长大,他一天天老去。每当我们因为认真得罪人,因为守规矩被人钻空子吃亏,家人会说“真像你姥爷”。
2015年,我在西安做一个项目,国际和平日纪念活动。那是二战、抗战胜利70年,大家忙碌间歇会聊历史。想起姥爷讲他小时候上满洲国的小学,开学要读天皇和溥仪的诏书,以及家中上几代人在白山黑水间周旋于军警宪特和土匪之间,再想想后来他经历的战阵……那时,家里来电话,姥爷去世了。埋在儿时相识同辈们共同的家族墓园……
那次国际和平日活动很累人,但上了新闻联播,国际影响很大。返程路上我在大巴上睡着了……
儿时田间有个瓜棚,姥爷有一段时间独自在那里住宿值守。天色深蓝,他瘦瘦的直直的坐着,抽着烟。
烟雾腾起,天边有颗闪亮的星。
老兵,欢迎回家。
感谢大家的关注,今天阅读和赞同数量爆涨,我知道大家是为热血忠魂而来。
一并回答评论中几方面的问题:
1、关于待遇.改革开放后,晚辈去大厂找过,希望能改善一下待遇。大厂里有些当年的同事还记得姥爷,但感慨的是,他是自愿回乡,放弃了干部身份。同批在城里的是离休干部待遇,他在乡下,只能按老兵待遇。那时老兵待遇不高。相信后来成立了专门机构,又有退役军人登记这些,待遇会好得多,可惜,姥爷没有等到那一天。我曾经联系,希望带他加入抗美援朝老兵重返朝鲜的团组,回去看看也是好的。无奈他最后几年身体吃不消了——我们晚辈有些事想得晚了。
2、关于庙.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庙,我儿时那里已经是一片农田了。关于家中上几代老人对唯一男丁上战场的忧虑,我昨天写另一篇回答时有涉及,那个时代各家往往有很多血泪。昨天母亲和我通电话时还说,家族故事有些真跟《大宅门》《闯关东》似的,只是后辈们不会写,有些慢慢淹没了。
3、关于首长一开始不说真正任务.参过军的可能都知道军队行动会怎样,没参过军的,可以了解一下,至少首批入朝部队最初行动都是秘密进行的。
4、姥爷是了不起的,但在家人、邻人中间,英雄是平凡的甚至是受埋怨的。下数两代人,只有我上了大学,很多人中学都没毕业。下数三代人,出了2名军人。姥爷的重孙子现在陆军某部,每天吃苦、训练,是个男子汉了,去年还评上了“四有”优秀士兵。
5、有朋友建议我再贴些勋章、实物,以回答有些人对细节真假的质疑。事都是真的,东西在老家大舅那里。我不想惊动长辈让他们动感情了。写这篇,不是为了证明我家有英雄,只是要纪念,不希望闪光的东西淹没无闻。还有那么多最可爱的人牺牲后没有归葬祖国,有千千万万和姥爷一样的平凡英雄默默离去,我们需要纪念。
我们不是以血浇灌伟业的英雄,我们是普通人,但是,血,总是热的。
英雄比电影里还要能打
史阜民,志愿军铁道兵第一师第二团工程班长。1951年12月,抢救一段铁轨,就差最后一段螺丝没上,火车即将通过,这大佬用螺丝板子卡住钢轨结构,拿身体压住螺丝板子,此后一个半小时,18列火车从头顶飘过。史阜民同志荣立一等功,授二级英雄称号,朝鲜共和国一级国旗勋章。
胡修道,上甘岭T800,1952年11月,随所在连队坚守597.9高地,在连续数日的阻击战斗里,连队其它战友相继牺牲,只剩下胡修道一人往返于3号和10号阵地,机动防御,一人操作多件武器抵抗高地下面连队级别的进攻,并且山下敌人始终认为高地上有排级规模部队驻守作战。胡修道同志用短短几天的时间从新兵进化成老兵,并且一人在一天之内干掉280多敌人。终极人形机甲,红色T800.
常香玉,1951年为剧团主演,立志为国捐献一架飞机,当时苏联将自己的米格15战斗机以略低成本价的价格卖到中国,结合当时汇率的旧币,一架米格15的造价也有15亿元。常香玉率领剧团于8月7日在全国巡回演出,前后演出170场,加班强度最高的时候一天之内连演四场,懂戏剧的应该知道,这种劳动密度可以把人累瘫。1952年2月,剧团的最终门票和捐款筹得15亿2千万旧币,捐献给祖国。总理亲自特批,空军其中一架飞机命名为常香玉号,四个字就印在飞机侧面。后常香玉号进入北京军事革命博物馆。
杨育才,68军203师侦察排副排长。也就是奇袭白虎团的主角。这里重点说下白虎团的来历,这货是南朝鲜的相对不拉夸的首都师里面的第一作战团,武器配属接近于美军水平。结果不但指挥部被奇袭了,整个团也在后来被团灭。白虎团团旗至今还在国内的军事博物馆。所以,杨育才同志绝对是侦查作战领域的大佬。
有幸保障过第一批在韩志愿军烈士遗骸归国仪式,再一回首,已是八年。
当年第一批志愿军烈士归国的时候,关注度还没有这么高。团里来了通知,有重大任务需要保障,当时军校刚毕业,还挂着学员衔,一腔热血,第一时间报了名。
任务下来后,就开始了严格的政审,选出了几十人后,又淘汰了一批意志不坚定的,有幸能够坚持到最后。
在到达沈阳抗美援朝烈士陵园前是不知道任务的,部队的大卡车颠簸了一路,到了之后营长开始安排任务,我们连负责在地宫的棺椁安放工作。
地宫里面是很狭窄的,前后只有容身的空间。第一天我们只负责熟悉了一下地形,明确了一下站位和具体分工,就记得那次保障的盒饭是真的香。
第二天正式开始,在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仪式的,当然也没有露脸的机会,不过我们的心情一样的激动,光荣神圣的心情一直充斥着我们的内心。
外面开始嘈杂,第一具棺椁运送进来。我们小心翼翼的传递,将烈士的英魂安放到地宫内,从战友手中接过的一瞬间,感觉穿越了几十年的时空,真切的感受到了志愿军烈士的热血忠魂。
作为干部,有幸负责最后的安放工作,我们小心翼翼的将棺椁摆正,将国旗小心翼翼的覆盖好,437具,当时记得真真切切。
如今已是第八批志愿军烈士烈士英灵归国了,看着他们终于落叶归根,不禁感叹祖国的日益强大,如今的盛世,与你所愿。
看着祖国的繁荣昌盛,觉得当年他们的奋斗是有意义的,我们部队一代代人的付出是有意义的,没有一个强大的军队,就不可能有一个强大的祖国。
看着阿富汗的现状,对比咱们建党一百周年的盛世,真的是深感作为一名党员的骄傲,我坚信,在我党的坚强领导下,中华文明的伟大复兴一定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