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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家和民族的大是大非问题前,谈论科学与事实真的有意义吗? 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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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这个问题的人,既不懂科学,也不懂事实,更不懂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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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在“大是大非”问题前,谈论科学与事实是作死

遇罗克1966年下半年写下了著名的《出身论》一文,1968年1月5日,遇罗克被捕,1970年3月5日和另19名政治死刑犯,在北京工人体育场的十万人大会上,被宣判死刑并被处决。



与其他的牛鬼蛇神相比,反动学术权威有他们的特点:当打击最初到来时,他们的表现往往是高傲而顽固的,这也是他们伤亡率最高的阶段;在首都,四十天的时间里就有一千七百多名批斗对象被活活打死,更多的人选择了更快捷的路径来逃避疯狂,老舍、吴晗、葛伯赞、傅雷、赵九章、以群、闻捷、海默等,都自己结束了他们那曾经让人肃然起敬的生命。从这一阶段幸存下来的人,在持续的残酷打击下渐渐麻木,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精神外壳,使他们避免最后的崩溃。他们在批斗会上常常进入半睡眠状态,只有一声恫吓才能使其惊醒过来,机械地重复那已说过无数遍的认罪词;然后,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便进入了第三阶段,旷日持久的批判将鲜明的政治图像如水银般:注入了他们的意识,将他们那由知识和理性构筑的思想大厦彻底摧毁,他们真的相信自己有罪,真的看到了自己对伟大事业构成的损害,并为此痛哭流涕,他们的忏悔往往比那此非知识分子的牛鬼蛇神要深刻得多,也真诚得多:而对于红卫兵来说,进入后两个阶段的批判对象是最乏味的,只有处于第一阶段的牛鬼蛇神才能对他们那早已过度兴奋的神经产生有效的刺激,如同斗牛士手上的红布,但这样的对象越来越少了,在这所大学中可能只剩下一个,他由于自己的珍稀而被留到批判大会最后出场。

叶哲泰从文革开始一直活到了现在,并且一直处于第一阶段,他不认罪,不自杀,也不麻木。当这位物理学教授走上批判台时,他那神情分明在说:让我背负的十字架更沉重一些吧!红卫兵们让他负担的东西确实很重,但不是十字架。别的批判对象戴的高帽子都是用竹条扎的框架,而他戴的这顶却是用一指粗的钢筋焊成的,还有他挂在胸前的那块牌子,也不是别人挂的木板,而是从实验室的一个烤箱上拆下的铁门,上面用黑色醒目地写着他的名字,并沿对角线画上了一个红色的大叉。

押送叶哲泰上台的红卫兵比别的批判对象多了一倍,有六人,两男四女。两个男青年步伐稳健有力,一副成熟的青年布尔什维克形象,他们都是物理系理论物理专业大四年级的,叶哲泰曾是他们的老师;那四名女孩子要年轻得多,都是大学附中的初二学生,这些穿着军装扎着武装带的小战士挟带着逼人的青春活力,像四团绿色的火焰包围着叶哲泰。叶哲泰的出现使下面的人群兴奋起来,刚才已有些乏力的口号声又像新一轮海潮般重新高昂起来,淹没了一切。

耐心地等口号声平息下去后,台上两名男红卫兵中的一人转向批判对象:“叶哲泰,你精通各种力学,应该看到自己正在抗拒的这股伟大的合力是多么强大,顽固下去是死路一条!今天继续上次大会的议程,废话就不多说了。老实回答下面的问题:在六二至六五届的基础课中,你是不是擅自加入了大量的相对论内容?!”

“相对论已经成为物理学的古典理论,基础课怎么能不涉及它呢?”叶哲泰回答说。

“你胡说!”旁边的一名女红卫兵厉声说,

“爱因斯坦是反动的学术权威,他有奶便是娘,跑去为美帝国主义造原子弹!要建立起革命的科学,就要打倒以相对论为代表的资产阶级理论黑旗!”

叶哲泰沉默着,他在忍受着头上铁高帽和胸前铁板带来的痛苦,不值得回应的问题就沉默了。在他身后,他的学生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话的女孩儿是这四个中学红卫兵中天资最聪颖的一个,并且显然有备而来,刚才上台前还看到她在背批判稿,但要对付叶哲泰,仅凭她那几句口号是不行的。他们决定亮出今天为老师准备的新武器,其中的一人对台下挥了一下手。

叶哲泰的妻子,同系的物理学教授绍琳从台下的前排站起来,走上台。她身穿一件很不合体的草绿色衣服,显然想与红卫兵的色彩拉近距离,但熟悉绍琳的人联想到以前常穿精致旗袍讲课的她,总觉得别扭。

“叶哲泰!”绍琳指着丈夫喝道,她显然不习惯于这种场合,尽量拔高自己的声音,却连其中的颤抖也放大了,“你没有想到我会站出来揭发你,批判你吧!?是的,我以前受你欺骗,你用自己那反动的世界观和科学观蒙蔽了我!现在我醒悟了,在革命小将的帮助下,我要站到革命的一边,人民的一边!”她转向台下,“同志们、革命小将们、革命的教职员工们,我们应该认清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反动本质,这种本质,广义相对论体现得最清楚:它提出的静态宇宙模型,否定了物质的运动本性,是反辩证法的!它认为宇宙有限,更是彻头彻尾的反动唯心主义…”

听着妻子滔滔不绝的演讲,叶哲泰苦笑了一下。琳,我蒙蔽了你?其实你在我心中倒一直是个谜。一次,我对你父亲称赞你那过人的天资——他很幸运,去得早,躲过了这场灾难——老人家摇摇头,说我女儿不可能在学术上有什么建树;接着,他说出了对我后半生很重要的一句话:琳琳太聪明了,可是搞基础理论,不笨不行啊。

以后的许多年里,我不断悟出这话的深意。琳,你真的太聪明了,早在几年前,你就嗅出了知识界的政治风向,做出了一些超前的举动,比如你在教学中,把大部分物理定律和参数都改了名字,欧姆定律改叫电阻定律,麦克斯韦方程改名成电磁方程,普朗克常数叫成了量子常数…你对学生们解释说:所有的科学成果都是广大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那些资产阶级学术权威不过是窃取了这些智慧。但即使这样,你仍然没有被“革命主流”所接纳,看看现在的你,衣袖上没有“革命教职员工”都戴着的红袖章;你两手空空地上来,连一本语录都没资格拿…谁让你出生在旧中国那样一个显赫的家庭,你父母又都是那么著名的学者。

说起爱因斯坦,你比我有更多的东西需要交待。1922年冬天,爱因斯坦到上海访问,你父亲因德语很好被安排为接待陪同者之一。你多次告诉我,父亲是在爱因斯坦的亲自教诲下走上物理学之路的,而你选择物理专业又是受了父亲的影响,所以爱翁也可以看作你的间接导师,你为此感到无比的自豪和幸福。

后来我知道,父亲对你讲了善意的谎言,他与爱因斯坦只有过一次短得不能再短的交流。那是l922年11月l3日上午,他陪爱因斯坦到南京路散步,同行的好像还有上海大学校长于右任、《大公报》经理曹谷冰等人,经过一个路基维修点,爱因斯坦在一名砸石子的小工身旁停下,默默看着这个在寒风中衣衫破烂、手脸污黑的男孩子,问你父亲:他一天挣多少钱?问过小工后,你父亲回答:五分。这就是他与改变世界的科学大师唯一的一次交流,没有物理学,没有相对论,只有冰冷的现实。据你父亲说,爱因斯坦听到他的回答后又默默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看着小工麻木的劳作,手里的烟斗都灭了也没有吸一口。你父亲在回忆这件事后,对我发出这样的感叹:在中国,任何超脱飞扬的思想都会砰然坠地的,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

“低下头!”一名男红卫兵大声命令。这也许是自己的学生对老师一丝残存的同情,被批斗者都要低头,但叶哲泰要这样,那顶沉重的铁高帽就会掉下去,以后只要他一直低着头,就没有理由再给他戴上。但叶哲泰仍昂着头,用瘦弱的脖颈支撑着那束沉重的钢铁。

“低头!你个反动顽固分子!!”旁边一名女红卫兵解下腰间的皮带朝叶哲泰挥去,黄铜带扣正打在他脑门上,在那里精确地留下了带扣的形状,但很快又被淤血模糊成黑紫的一团。他摇晃了一下,又站稳了。

一名男红卫兵质问叶哲泰: “在量子力学的教学中,你也散布过大量的反动言论!”说完对绍琳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绍琳迫不及待地要继续下去了,她必须不停顿地说下去,以维持自己那摇摇欲坠的精神免于彻底垮掉。“叶哲泰,这一点你是无法抵赖的!你多次向学生散布反动的哥本哈根解释!”

“这毕竟是目前公认的最符合实验结果的解释。”叶哲泰说,在受到如此重击后,他的口气还如此从容,这让绍琳很吃惊,也很恐惧。

“这个解释认为,是外部的观察导致了量子波函数的坍缩,这是反动唯心论的另一种表现形式,而且是一种最猖狂的表现!”

“是哲学指引实验还是实验指引哲学?”叶哲泰问道,他这突然的反击令批判者们一时不知所措。

“当然是正确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指引科学实验!”一名男红卫兵说。

“这等于说正确的哲学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反对实践出真知,恰恰是违背马克思主义对自然界的认知原则的。”

绍琳和两名大学红卫兵无言以对,与中学和社会上的红卫兵不同,他们不可能一点儿道理也不讲。但来自附中的四位小将自有她们“无坚不摧”的革命方式,刚才动手的那个女孩儿又狠抽了叶哲泰一皮带,另外三个女孩子也都分别抡起皮带抽了一下,当同伴革命时,她们必须表现得更革命,至少要同样革命。两名男红卫兵没有过问,他们要是现在管这事,也有不革命的嫌疑。

“你还在教学中散布宇宙大爆炸理论,这是所有科学理论中最反动的一个!”一名男红卫兵试图转移话题。

“也许以后这个理论会被推翻,但本世纪的两大宇宙学发现:哈勃红移和3K宇宙背景辐射,使大爆炸学说成为目前为止最可信的宇宙起源理论。”

“胡说!”绍琳大叫起来,又接着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宇宙大爆炸,自然不忘深刻地剖析其反动本质。但这理论的超级新奇吸引了四个小女孩儿中最聪明的那一个,她不由自主地问道: “连时间都是从那个奇点开始的!?那奇点以前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叶哲泰说,像回答任何一个小女孩儿的问题那样,他转头慈祥地看着她,铁高帽和已受的重伤,使他这动作很艰难。
“什么…都没有?!反动!反动透顶!!”那女孩儿惊恐万状地大叫起来,她不知所措地转向绍琳寻求帮助,立刻得到了。

“这给上帝的存在留下了位置。”绍琳对女孩儿点点头提示说。

小红卫兵那茫然的思路立刻找到了立脚点,她举起紧握皮带的手指着叶哲泰, “你,是想说有上帝?!”

“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

“我是说不知道,如果上帝是指宇宙之外的超意识的话,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存在;正反两方面,科学都没给出确实的证据。”其实,在这噩梦般的时刻,叶哲泰已倾向于相信它不存在了。

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在整个会场引起了骚动,在台上一名红卫兵的带领下,又爆发了一波波的口号声。

“打倒反动学术权威叶哲泰!!”

“打倒一切反动学术权威!!”

“打倒一切反动学说!!”

“上帝是不存在的,一切宗教,都是统治阶级编造出来的麻痹人民的精神工具!”口号平息后,那个小女孩儿大声说。

“这种看法是片面的。”叶哲泰平静地说。

恼羞成怒的小红卫兵立刻做出了判断,对于眼前这个危险的敌人,一切语言都无意义了。她抡起皮带冲上去,她的三个小同志立刻跟上,叶哲泰的个子很高,这四个十四岁的女孩儿只能朝上抡皮带才能打到他那不肯低下的头,在开始的几下打击后,他头上能起一定保护作用的铁高帽被打掉了,接下来带铜扣的宽皮带如雨点般打在他的头上和身上——他终于倒下了,这鼓舞了小红卫兵们,她们更加投入地继续着这“崇高”的战斗,她们在为信念而战,为理想而战,她们为历史给予自己的光辉使命所陶醉,为自己的英勇而自豪…

“最高指示:要文斗不要武斗!”叶哲泰的两名学生终于下定了决心,喊出了这句话,两人同时冲过去,拉开了已处于半疯狂状态的四个小女孩儿。

但已经晚了,物理学家静静地躺在地上,半睁的双眼看着从他的头颅上流出的血迹,疯狂的会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那条血迹是唯一在动的东西,它像一条红蛇缓慢地蜿蜒爬行着,到达台沿后一滴滴地滴在下面一个空箱子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像渐行渐远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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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治立场面前科学与事实本来就是苍白无力的,这点在人文科学里尤为如此。

正如黑格尔所言,人类很难从历史中学到什么教训,每个时代不同环境下对应的问题都不会完全一致,寻求过去找到答案是困难的。历史没有一种放诸四海皆准的「绝对定律」,何况自然科学里的那些定律也都有各自的前提条件。

所谓的数据固然能够展现某种现象,为某些结论提供一定的依据,但即使是相同的数据用不同的方式就读,能够得出的结论实际而言也是不同的。就算解读方式一致,在不同情境下,数据彰显的意义也会截然不同。

很多时候,所谓的事实,无非是对整体的扭曲扁平,将客观立体的问题已主观扁平方法去认知,这样的「事实」,与其说是「真相」,不如说是一种片面的偏见。

所以我们认知的科学,在更多状况下在政治立场前只会沦为工具,甚至成为一种表达政治立场的道具。数据固然不容篡改,真相也不容质疑,但就解读者的立场与截图手法及呈现形式,却能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人们的感受认知。数字的魅力就在于,相较于文字给人主观的印象,冷冰冰的数据却总是能让人不由自主的信任,甚至认为全然中立,代表绝对的客观。

尽管我们绝不能因而否认科学与事实的存在,但我们实在必须承认,科学与事实所象征的「全然正确」的「决对真理」本身只是一道幻影,是人类出于对自身渺小无力感到恐惧而皈依满足自身需求的「信仰」。

然而,这并不意味我们就该放弃对真理的探索,在实践里检验事实,在发展中寻找规律,在挫折里成长,正是科学之所以是科学的原因。科学不诉诸权威,而是以逻辑和勘验作为评判依据,他可以被推翻,甚至可以说推翻就是发展和进步。既然如此,他必定会鼓励人们不停的改进,不停的探讨,不停的在一步步试错中向前迈进,尽管这种迈进是迂回的并且以百年为单位观测,但却也是明确的。

所以,只要拥抱科学,只要认可这种逻辑思考方式,只要鼓励多元的价值观与结论不停激发和碰撞,在公正开放的场所辩论,那么终有一天,我们总能与真理更加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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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有真理标准大讨论,没想到40多年后还得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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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大是大非,为啥老站在科学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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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无法脱离具体例子进行抽象思考。

所以说起政治大于科学,中国大多数人想到的是气功、亩产万斤之类的错误结论以及造成的负面后果。但说到科学大于政治,美国人则会想起比基尼岛、Tuskegee梅毒实验、含铅汽油和放射性染料(以及它是如何被「科学家」辩护的)、颅相学、人种优越论。

中国作为后发国家,看到前人踩过的坑,不容易吃科学的亏,所以完全缺少了后者的经验。其结果之一就是很多大学和公司里形同虚设的科学伦理审查,好处是少培养了这方向的百万漕工。

对于科学的认知,科哲说再多也不过三个阶段:前现代(科学是个啥,经验就够了)、现代(科学好)、后现代(科学坏)。由于我们小心地避开了科学的阴暗面,中国和大多数中国人都长期停留在现代这一阶段,这甚至和建制派/反建制没有关系,而是更深层次的思想钢印。而从福柯和库恩开始,欧美的科学哲学和SSK则早已大步踏向后现代,科学不过是权力的工具罢了。

中文互联网上越来越多的「看起来很科学,但给出的结论非常有害」的政治宣传,就是染上了后现代的毛病,尽管宣传者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后现代的宿主。

我并不认为后现代是欧美的产物。恰恰相反,后现代更类似于一种科学探索净收益过低(甚至成了负数)后的反噬,欧美作为先发国家只不过是更早地跌进了这个坑。避免多数群众后现代化的方法,恰恰是少数人(尤其是实验伦理相关从业人员)提前后现代化,破除「只要是科学的就是好的」的思想钢印,避开严重有害的科研操作,这样大众才能对科学家们保持信任。

任何一次错误的科普,尤其是对于新技术的冒进(符合人们对于「进步」的判定)被严重的事故打脸,都会消耗科学共同体的可信度。等人们对于科学的态度真的后现代化之后,想要扭转回现代就不那么容易了,至少欧美至今没有成功。

这个问题下说「科学就是最大的大是大非」的答主,还是太乐观了。平时看不出来,但科学探索需要代价,这个代价由谁支付本身就变成了政治问题。要是国内连续爆出十几起相互独立的非自愿人体试验,还造成严重生命健康损害,给他们点赞的人分分钟跳反到后现代阵营。嘴上说着科学至上,却连伦理道德都不敢正面硬刚,真是口惠而实不至。

我们不把科学政治化是历史的侥幸,这种幸运又能持续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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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怔人不要没事在网上代表国家和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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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海军给我上了一课,不知道某爱国企业是有多心虚,不管你说什么它都得联想到你是在黑它。不说了,以后只要吹是国产是自研直接沸腾就完事了还讲什么科学与事实,毕竟不沸腾就是收了外国的好处嘛。

中国的一斤铁是500克,外国的一斤铁也是500克,这叫事实。

中国的铁会生锈,外国的铁也会生锈,这是科学。

同时遇到中国的铁和外国的铁,我们选择买中国的铁而不买外国人的铁,这叫可以讲大是大非。

但是您非说中国的铁一斤是500克,外国的铁一斤是250克。中国的铁怎么都不会锈,外国的铁买回家就锈,所以一定要我们支持爱国铁。这叫不讲大是大非么?同样,您鼓吹您是爱国铁,您家的铁251一斤,外国铁跟你质量不相上下甚至比您的强,卖的还比您便宜,您就喷买外国铁的人不讲大是大非,请问您这叫讲大是大非么?您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大是大非也要尊重科学实事求是,真理不是煽动国家民族情绪就能改变的。

另外您确定您发的这两张图不是嘲讽某爱国企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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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科学,实事求是就是我们国家的根本方针政策。只是某些答主,当初大洋彼岸疫情群魔乱舞时,没见他为了科学事实说上什么,等到现在疫情基本稳定了,又开始强行理客中,指点江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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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会讲大是大非问题,

科学不讲。


终究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

可没说中间不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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