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老娘是宣统元年乌拉呼啦式正黄旗的土著,论地位比你高,你应该给老娘跪下。
外地人:还特么皇上?哪个皇上,我见过吗?
你特么要是个爱新觉罗,老子尚且叫你一声清狗。可惜你特么只是个土著。关外跑来的蛮犬,你先祖尽是饕餮放横,伤化虐民。你更是赘阉遗丑,本无懿德。你既为蛮犬所生,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人民面前妄称复辟?你妄活数十载,一生未立寸功,只能摇尾乞怜,一条丧家之犬,还敢在老子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作为常常呼吁团结的小粉红,也真团结不了这种人。
还正黄旗,真够牛叉啊
隔阂一直存在,只不过这个大妈露骨了些。
北京人,上海人及深圳人早就凭借继承或者提前买入的房子筑起了高高的城墙了。
外地人干着996的工作,白天承受着高强度的工作,下班后回到8平米的隔断间,然后再被一些本地土著深深的歧视一下。满腹辛酸泪只有自己知。
户籍搞不定,房产搞不定,工作996起步。难道我们现在指望的是一线城市的房价很低?然后工作到处随便找?然后一点压力都没有?然后希望来自三四线小城出身的你跟一线城市的土著平起平坐?不会吧
婆罗门真的牛波一——
“抬手不打无娘子,开口别骂外地人,犯这两条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牲口玩意,离他们远点。”
这是我姥姥教我的一句话。
我们这儿厂矿多,吸引了很多周边省份的外地人来打工定居,他们刚来的时候,为了吃口饭,抢着把本地人不爱干的脏活累活苦活统统包圆了,故而,我们对他们有个统一称呼“外包工”。
大部分当地人对“外包工”没什么成见,大家都人生父母养,上有老下有小,天地之间苦苦挣扎的劳碌鬼,不用分个高低贵贱。
通常会怜悯他们背井离乡,出门在外讨生活不易,会在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上予以照顾和通融。
当然,烂农村不是大同世界,总有一小部分牲口玩意自认“坐地虎”,对“外包工”动辄欺辱凌虐。
而挨了欺负的外包工敢怒不敢言,一般都忍气吞声,打掉牙往肚里咽。
那会儿我姥姥就教了我这句话,后来长大我找到了完整的句子:“抬手不打无娘子,开口别骂外地人,童叟孤寡不要欺,残疾之人不能戏。”
不打没娘孩,不骂异乡人,不欺负老弱,不戏弄残疾,是对一个人最低的道德要求。
怜老、惜贫、恤孤、悯弱这四点是底线也是下限,“决定着一个人的底色,是个人还是个牲口玩意”。
那会儿我年纪小,道理是记住了,但理解不深,一直到我北漂,也成了北京人眼里的“外包工”……哎呦好扎心,原来不止我们农村有土牲口,北京也有不少“皇城牲口”。
刚开始那几年住在城中村,牲口大妈有好几个,明明她把院子扩建到极限,分割成一个个小隔间出租,每月哗哗从我们这些“外包工”里收房租,一本万利坐地生财,偏偏就一百个看不起,来收租都一股浓浓的慈禧范儿,恶行恶相,似乎在京城圈出十平米给我们落脚是一种恩赐。
北京有一趟绕三环转的著名公交300,每天坐这趟车的乌央乌央,多到车门能夹住乘客屁股关不拢的地步。
曾经有一次我挤上去,后面人潮汹涌,挤来挤去,他娘的居然能把我又挤下来,太神奇了,至今我都懵嘚儿。
这趟车让我见识了不下二十位牲口大妈和她们浓浓的天生皇城子民贵族范儿,跟城中村房东大妈一边呸呸数钱一边数落我们的一样:
——就你们这帮臭外地人,好好的家里不待,来我们北京捣什么乱,搞得乌烟瘴气,又脏又乱,都你们害的........
说起来这都多少年前的黄历了,现在居然还有这号破人破事,我也是眼冒金星。
大妈哎,咱都挤公交的,同属穷鬼阶层,您上车两块,我也两块,你占地0.5个平方,我也0.5,谁贵谁贱啊,穷鬼何苦为难穷鬼,这会儿就不讲阶级感情了?
郭德纲也臭外地的,你怎么不上德云社骂去,那里九成都外地的,你弄死他们?
后来等我搬离城中村住进楼房,出行抛弃公交,开始坐地铁和打车开始,这号大妈神奇的从我生活里消失了,有好多年没再体会到“外包工”的差别待遇。
难怪一个北京哥们这么总结:
你说的这帮孙子,又穷又他妈懒,偏偏还贼要脸,见天儿端着,这不肯干那不肯干,不是嫌脏就是嫌累,天天搁家收租吃低保。
一出门倒装起大爷来了,还一张嘴就旗人,我呸,孙子哎,你丫要真旗人的铁杆子孙,就不上吊殉国追随列宗列宗于地下,也该年年清明拎点饽饽上东、西陵哭个坟去。
在外地人面前装什么大个儿,有能耐跟北京本地人比,旁人都住别墅开宝马,就他们这号货色,你信不信,全家十口还跟六十平老破楼里挤着,天天演《四世同堂》呢,在家老丫鬟受夹板气,出门横肉一甩,楞装起大赤包来了!
我想想我们家那些土牲口,还真是,都混的不咋地,在本地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心里憋着股火,只能也只敢拿更软的外包工欺负,欺软怕硬呗!
再联系大洋彼岸那些“白人至上”白牲口,“维护欧洲纯粹”的雅利安牲口,发现都被哥们总结明白了,都跟大妈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揍性。
——自己穷懒馋不知上进,没吃到本地发展的红利,羡慕嫉妒恨的肛门发胀,逮谁咬谁,无能狂怒,端着地图炮无差别扫射。
尤其热衷拿老祖宗的裹尸布当围脖,不是号称肤色高贵就是血脉高贵,我寻思祖上阔过好像跟你们这些孙子也没啥关系。
您血脉要真高贵,还挤啥公交啊,多寒碜,陈丽华也正黄旗,人在长安街弄个俱乐部和紫檀博物馆呢,您至少出门也该坐个百八十万的丰田埃尔法吧,犯得着屈尊降贵,与民同挤么?
——人性这玩意真是不分地域,全球通用,有人的地方就有牲口。
有个问题我一直搞不懂,很多华裔在异国他乡明明享受的是“外包工”待遇,为啥偏偏热衷于给那些“牲口组织”捐款捐物,这是哪门子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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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看?麻溜的让座,走人。
有多远溜多远,千万别吵起来,
吵输吵赢都架不住这老太往地上一躺嚷嚷心口痛,
那咱们真是奉陪不起。
待会万一她把自个气死了,
按《大清律》您得赔命,
按《xxx》,所谓人都死了,你也有过错,赔钱赔钱!
所以麻溜的走,何必帮老八旗们吸雾霾?
最好外地人走的一干二净,
这些老八旗可就可以捡起铁杆庄稼,
把这四九城掏沟的,倒桶的,扫地的,拉黄包车的等等传统手艺捡起来呗,
这离辛亥也就100来年,
这些传统手艺应该还没忘?
挺好的,说中了要害,戳穿了中产阶级幻想,帮助女孩更好的认识了自己。
大妈其实也不必骄傲,自己皇城根长大,土生土长的老北京,这辈子也是要饭要过来的。她要是北京那部分不要饭的人,她也用不着挤公交。
都是要饭的穷兄弟,还分北京外地,着实搞笑。北京固然不是外地臭要饭的年轻人的北京,那难道是本地臭要饭的北京吗?
别逗了,北京城那么恢宏繁荣,既不属于本地臭要饭的,也不属于外地臭要饭的。
区别在于,外地姑娘在北京要不到饭,还能去别的地方要,老太太和她的儿女因为这根深蒂固莫名其妙的傲慢,没得选。北京的房价高,外地姑娘买不起,攒够了钱人家就回县城老家住大房开大车了。您老在北京房产价值不菲你也不敢卖,把儿子的首付攒齐也要您半条老命,您还没处躲,您得跟皇城根下面忍着。屋里没厕所,三九天早上第一件事是去胡同口倒夜壶,您这京城臭要饭的生活质量不如外地臭要饭的。
都是挤公交的苦命人,都匮乏到了为了一个座位的蝇头小利能恶语相向地步,我看这不管正黄旗正黑旗,也不如买辆小电动车骑。
不过这个大妈有很多话说的是没毛病的。北京是野心家和冒险者的乐园,是权力和财富的王座。这里本就不属于两手空空的外地打工人,而如果你是一个生于斯长于斯的土著平头百姓,你也应该意识到,你不是属于这,你只是被困在这而已。
这北京到底是谁的北京,无论生在哪的人都值得想想清楚,别太自作多情。
是我的话,当她面背诵邹容《革命军》的绪论和《辛亥革命武昌首义布告全国文》
哦我认识您,您是尿黄旗的!您家铁帽世袭十八代辈辈儿绿帽子王!您家住皮条胡同老拉家……
就这么呛回去!大家一车人哄堂大笑不就完了嘛!和这些个老昏头有啥好认真的?
大概十年前,我在北京有一回坐公交上班,起早了有点困,低头眯了会,觉得腿上有东西碰到了,抬眼一看,是位大妈站跟前,提包碰到腿了。
于是我说您坐这吧,就要站起来。
那大妈赶紧说,不用让座,你好好坐着。我就出门买个菜,你还得上班。
那也是北京大妈。
所以说,不能用个例代表整体,正反两面的例子都不能。
单纯说题目里这位大妈的话,我其实是建议把这视频热传出去,让她的交际圈子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