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访谈工作的关系,曾去过背景一家医院,做过一段时间临终关怀志愿工作。
首先需要参加培训,包括医疗护理的实际操作,和心理辅导。每周四、周天,我会去医院进行志愿服务,跟我一起去的志愿者,我认识的,有百忙之中抽空出来的程序员,有想了解临近死亡境像的股票交易师,还有职业写手...
其中有一个月的时间,病房里的4张床,换了5个人,有些人上周还在,第二周床铺就空了。
我第一次服务的临终对象是个爷爷,因为治疗不及时,还有不想住在城市另一头的孩子添麻烦,腋下淋巴葡萄大小的肿块,不到半年就变得拳头大小,被肿瘤压迫的头只能整天歪着,呼吸一下就要发出很大的声音。
我们在全家的注视下进屋为他整理身体。因为久病在床,身上遍布褥疮,所以我们能做的,就只能给他擦完好的身体部分、剪下头发。我印象很深刻,他那细瘪的胳膊就跟没有任何重量枯枝一样。
有一次,我去的时候,他的孙女在门口,本是想来看爷爷。但貌似她爸爸模样的人呵斥她,大概意思是说,刚生完孩子,乱跑什么?带我们的老师,拉开门,确认过她是爷爷带大的,才把她带到爷爷身边...老人的儿子出去跟医生谈事都会引起他的不安。
他怕成为子女的累赘,更怕被子女抛弃、遗忘。老人们被死亡折磨的得惶惶不可终日。
可能在很多人的认知中,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在这里工作的医护人员把濒死之人从死神手里拽回来,才叫尽职尽责。
在临终关怀看来,“救死扶伤”“尽职尽责”有时候真的有点一厢情愿。
因为,你若听到了癌症后期患者发出的哀嚎在楼道里回响,这种不间断的的、忽高忽低的,夹杂着恐惧、痛苦与绝望的求死信号。你就能明白。
医生说,从他被抢救回来整整叫了三天三夜,整层楼都没有一个人能休息好,这并不单纯是吵闹的问题,而是一种对死亡恐惧的蔓延,让人无法安然入睡。
所谓无效医疗,就是说人快死的时候,用尽一切先进的技术延续生命,切开喉管插呼吸机、灌药、打强心针、肾上腺素等等。
这种干预生命,就是一种贬损生而为人尊严的做法。
记得一个老太太,快要走了,但再过两天就是孙子的婚礼。医生问他们要不要继续做生命延长。家属最后说的是,必须要撑到大喜的日子,要让老太太看一眼孙子结婚。
然后就是心脏复苏、插管、给药、打肾上腺素、强心针一起上...老太太被折腾了几个小时,身子都被“震”碎了。
觉得家属对吗?有时候觉得他们挺自私的。
有时候病人说过不要抢救,要尊严死;但很多子女迫于「孝」的压力,会给老人继续做急救。正是这种传统观念,让身边很多人都缺乏对死亡的正确认识。很少考虑病患的感受,把尽全力救作为“孝”的表现。
人这一辈子,投胎,自己不能定,死,也要别人同意,不憋屈啊。
说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人,永远体会不到病人在生命尽头的痛苦。如今的医疗,更侧重治愈,而忽视了临终关怀体验。
记得中国内地在2015年的死亡质量排行中,亚洲倒数第九。中国台湾是亚洲第一,原因就是死亡教育做得好。
那里的舆论不忌讳谈死亡,所以人们对死亡的文化认知更深刻。很多人通过死亡咖啡馆这类的社区文化,来克服对死亡的恐惧,把它当作生命中的一部分。
临终关怀和安乐死,是目前让人尊严死的两个方式。一种是控制痛苦,让病人安详尊严地离开人世。另一种,则是在病人被极端病痛时的选择。
合理的选择,是会让人的生命质量提升的。
释放老年男性的[性需求]。
做普外的医生,多少都会经历过一些直肠异物,我遇到的很多,
印象最深的一个,筷子捅破了直肠,
老人宁愿忍着剧痛也不愿告诉子女。
后来两年后肠梗阻才来医院被发现。
我们主任,职业生涯中遇到的直肠穿孔更是不计其数,每次腹腔一打开,闻一下就说切口往下延,肯定在直肠。
这么多直肠异物,映射出的就是老年人[性需求]的问题,老年人性需求难以启齿,又因心脑血管疾病,导致ed,不能正常性满足。
很多人就通过直肠刺激前列腺来获得满足,但这样必然造成风险。
比如直肠穿孔,或比身体健康更严重的心理健康。
传统观念认为,追求爱情,享受性生活只是年轻人的专利,但老年人如果有性需求,就会被认为是老不正经。
实际上,这是对于老年人性生活的偏见,甚至是歧视。从生理角度来看,老年人仍有性欲望。
国外资料表明,中老年人中70%男性、40%女性有性生活要求。
如果因为社会因素、传统观念和家庭因素等过度压抑老年人的性生活,就会大大增加老年人的心理压力,扭曲老年人的人格,严重者甚至影响家庭,或者诱发精神疾患。
对于关爱老人这件事,更应该的就是引导老年人不要压抑性欲,过健康的性生活,会使老年人心理满足,精神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