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然灾害不是悲剧,停电不是悲剧,市长直接说“没人欠你们的”,“弱者要被淘汰”才是真的悲剧
1998年长江、嫩江、松花江特大洪水,基建跟不上,还有豆腐渣工程。但是我们有人民子弟兵往上冲,主席、总理到一线,全国上下一心,最后一句“齐心协力跨世纪,一场大水没咋地”,这劫度过去了。
2008年,南方冰冻雨雪灾害,这也是几十年不遇的严峻形势。南方各省的建筑,水管没有防冻措施,屋内没有暖气,除冰铲雪经验严重不足。结果我们又从国家层面动员力量,从中南海到一线,各级力量都被动员起来,于是我们又一次战胜了自然灾害。
说到这,其实与美国冰雪灾害对比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我们现在的科技,还没到遇到任何自然灾害都不出任何问题的水平。但只要有心系人民的政府,有平时注重基建打下的基础,有足够的应急能力,那就不会悲剧。
显然美国是完全反着来的,雪灾了州长直接“大撒把”,新冠了总统满嘴胡言乱语大半年就是不干正事——当然,人家眼里连任才是唯一的正事。现在疫情和寒潮都有了对比,我甚至都不敢想象美国今年再来场512能惨成什么样。
美国这就是人祸
想什么呢,我们有抢修队。
再不行还有党员抢修突击队,都是技术强、思想好的。
跟资本主义世界的老爷门不一样。
生在人民的国度,比你想象的好。
难道我们就真的天气好?并非如此,只是一直有人在默默的为大家守护在。
楼上居然全是反面意见,我来说个不同的看法。
对战术和阵型设计的学习,很有必要,但是要结合自身实际来学习,生搬硬套就没必要了。
来说说实际的案例:
我们是深圳的一只业余球队,网络上召集的,有40人左右,2015年是我们的第四个赛季,截止今天应该已经踢了150场比赛了。球队最大的接近45,最小的16,平均年龄应该在35左右,大叔占了绝大多数。而且这里面大部分人,是已经放弃足球很多年后重新开始的,比如我在加入球队前,已经12年没有踢过足球了。总的来说,球队里面水平参差不齐,业余里面水平偏下的。
我们对内人比较多,经常分为红白两队比赛。白队有一个速度冲击力都很快的前锋,还有一个踢过大学生联赛的后腰,刚组队踢球的时候,白队连续虐了红队有半年吧,每场赢5-6个。红队的优势只在中场有2个公司球队的主力,控球比较好,但经常是围着白队禁区前倒来倒去不进球,一旦失误被白队一个反击就丢一个。随着踢得多了,红队个人能力有所提高输球越来越少,就开始琢磨怎么赢球了。首先是红队设置了一个前置的后腰,一旦转入防守状态这个队员就去贴对方后腰,永远站在持球队员和后腰之间,不让白队通过后腰来发动长传反击,这样一来白队进攻威胁大打折扣。第二是从队内挖掘了一个没人要的小个子队员,因为这个小个子虽然球踢得不怎么样,但是在短距离爆发力极好,三步以内没人能追上他。安排他打边后卫,不许压上,专门站在对方前锋身边2米,对方拿球启动冲刺的一瞬间进行上抢,成功率很高。在这两个战术都采用并且见到效果一段时间后,做了一个最重大的改变,就是把整个防守战术调整成了全队参与的压迫式防守。除了后场2个红队后卫陪着2个白队前锋,其他人全都在对位逼抢,前锋去扑抢白队持球后卫,前腰切断后卫向后腰传球的线路,逼白队后卫直接大脚向前开。这最后一个调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白队不能有序的组织进攻,让他的进攻变成盲目长传解围,再让自己的后卫和对方在小范围拼速度。自从这套战术运转以后,红队遏制了白队长传反击能力,白队的进球率直线下跌,而红队通过战术加强了自己控球的优势,也逐渐解决了不进球的问题。
通过上述自己踢球的经历,可以看到即使是在业余比赛中,通过一定的战术安排,仍然可以做到扬长避短,改变战局。顶级比赛的有些战术安排对业余比赛时有一定的启发性的,比如后腰前置就是受到了比达尔踢法的启示。另外,顶级比赛所传达的队足球的理解,才是对业余球队最宝贵的财富,业余球队可能无法踢出巴萨那样的流程配合,但不能阻止大家对于这种技术风格的模仿,对于控制皮球的追求。反过来,在自己业余足球中对于某种战术风格的模仿,也可以极大的增加看球乐趣,更好的揣摩教练意图,从技术角度观赏比赛。
作为经典流氓霸权主义国家,这是正常操作啊。而且这就完了么?
有脑子的都知道这核污水不能排,你以为排了之后美帝不讹诈你钱去赔偿?谁让你他喵的把放射性物质扔到西海岸的?
虽然环保主义啥的现在没动静,等污染物随着洋流到西海岸之后你看还有没有动静?说讹诈你几千亿美元就讹诈你几千亿美元,说让你交钱你就得交钱。再讹出来个广场协议都不是事。
所以说光看在这一条,我要是菅义伟我都不敢排。脑子早就掉进马里亚纳海沟里面去了都。
首先你对友谊怎么定义的,如果是指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种友情,我觉得我在知乎上认识的兄弟和我几乎都是纯友谊。
我们只聊人生,工作,生活,只字不提风月,说真的,我们之间的友谊太纯了,完全没任何杂念,如果你跟我说我们不是纯友谊,我都觉得你在侮辱我们。
但是如果你说的友谊是那种互相知道对方的一切事情,已经把对方引为人生的知己了。彼此之间完全信任,发自内心的欣赏对方所有的优点,能包容对方所有的缺点,而且不出意外,两个人准备相处一辈子。
这种情况,你跟我说这是纯友谊,我不太信。或者说我是有一点点信的,毕竟这个世界太大了,总有一些人,非常的欣赏对方,但是对对方是真的没有红尘中男女之间的那种兴趣。
比如说女方喜欢大叔,男方喜欢御姐,但是男方是小鲜肉,女方是萌妹,彼此觉得对方贼优秀,但是就是不符合自己的喜好啊,那确实可能存在纯友谊。
但是我信归信,我不接受我的男人有,也不会让自己有,这是底线问题。都有灵魂上的知己了,另一半的存在是干嘛的,身体上的伴侣吗?
或者说的再直白点,我相信有,但是我不接受这种关系的存在。
╮(╯_╰)╭无论去过多少次都很难,星巴克店员总是特别热衷于纠正我在点餐过程中的各种错误……
-“我要个小杯……”
-“您是说中杯吗?”
-“对对对,的冰红茶”
-“您是说红茶冰摇吗?”
-“对对对,加桃浆,不加糖”
-“您是说冰摇桃桃红茶吗?”
-“………今天可以不问这么多问题吗?”
养蛇人前来回答。首先说结论,想要蛇像猫狗一样认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大型蛇类相对来说智力会高一点,典型的例子就是球蟒(虽然这玩意在蟒里面不算大)和KC(眼镜王蛇),但这两种说实话我都不建议普通人去碰,首先是它们在国内都是受保护的,而且国内爬宠交易方面的流程还不是很完善,也就是说如果你打保护动物主意,很有可能某一天公安蜀黍就上门来做笔录了(身边有个养球蟒的朋友跟我说过,因为一个卖家翻车了,所以他被顺藤摸瓜找了出来还做了笔录,然而蛇还是留下来了);其次是KC这玩意虽然毒性不是特别特别强,但注毒量非常恐怖,所以有着非常高的致死率。虽然可以去毒腺,但来路不明的去毒腺蛇你敢放心吗?万一没割干净,长回来了,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家养的猫狗都可能攻击主人呢,何况是个浑身长满鳞片的家伙。
那么一般的玩具蛇(比如加州王,玉米,猪鼻)能不能“认主”呢?现在圈内大部分人的观点是,你可以指望它熟悉你的气味和存在,但你不能指望它们像猫狗一样跟你进行互动,更不能指望它听懂你说话。蛇的脑本来就只占头部很小一部分,再加上他们本来体型就不大,所以这些家伙的智商可想而知了。跟人相处时间久了以后,它们对你会很熟悉,但是这种“熟悉”跟熟悉饲养盒里木屑的味道、熟悉一根树杈基本上没有本质的区别。熟悉后它对人的靠近不会再有那么大的反应,你伸手抓它它也不会跟一开始一样强烈抵抗(当然看个体,所谓“养不熟”的个体确实是存在的),但万一你手上沾了食物的味道,它依然有可能一口咬上来,你不小心弄疼它或者惊扰它的时候,它依然会摆出防御姿势。
当然这个“熟悉”也包括条件反射,比如有一段时间我比较忙,每个星期除了加一次水顺便喂食以外基本不会去开饲养盒的盖子,这样过了几个月后,我每次开盖,蛇都会表现得特别兴奋,因为“开盖”的现象和“食物”的出现被联系在了一起。所以养蛇可以避免开盖喂食跑路这样的流程,不然等你心血来潮想开盖把玩的时候,迎接你的有可能会是一张血盆小口(手动狗头)。
所以,如果你把一条刚破壳的小蛇养到成体,在它眼里你就是一个一般情况下不会伤害它,每次出现有可能伴随着食物或者自己被拎到空中的不明大型物体,而不是主人、伙伴什么的。养爬宠和养猫狗的乐趣其实不太一样,它们能带来的价值更多的是观赏(包括观赏外观和行为)而非互动和心灵上的陪伴。
人类的大脑实在太神奇了。
我出生以来,它24小时不间断工作,但却偏偏在考试的时候,大脑会猛的开始循环播放各类沙雕歌曲。
不会的题越多,想起的歌词越多。
题目越难,想起的歌词越沙雕。
除了汉字、彝文、谚文等极少数文字外,无论欧亚,绝大多数现存文字都能溯源到腓尼基字母,都很难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原创文字”。
“谚文借鉴八思巴字笔画”的说法未有实证,至少组合结构是截然不同的,八思巴字仍以线性排列为主,而谚文反倒有些效仿了汉字的结构。
当代各种文字间的借用关系,主要分为两类:
如果一个区域范围内,大部分语言按第一种方式借用文字,就会让人觉得“文字种类少”。
如果一个区域范围内,大部分语言按第二种方式借用文字,就会让人觉得“文字种类多”。
第一种方式即使用到极限,也就是像越南语这样,多出些变体字母和加符,比如
而第二种方式直接各定字形标准,起步就是abcd和αβγδ的差别。
比如东南亚常见的tuk-tuk
不好意思放错图了…… 现实中tuk-tuk指的是下面这个:
这个拟声词来源于机动三轮车马达的“突突”声。
在柬埔寨、泰国、老挝三个国家的写法如下:
一看就是三种不同的文字,没错。
下面放大再看——
是不是好像有点关系了?
如果将腓尼基字母衍生出来的文字体系视为一棵参天大树,以上三种文字的差别,只相当于在一根枝梢末端,几条新杈的距离。
发源于南亚的婆罗米文字系统,则相当于一根繁茂的枝干。
下面再看个例子,
动画电影《寻龙传说》中“龙”的原型,据说参照了南亚神话中的“那伽”。
这个梵语借词用中南半岛几种文字写出来分别是:
为了便于比较,我们先对内部结构进行“对齐”
也就是严格按原字母对应关系来“转写”,忽略各语种正字法的差别
得到这组:
放大再看——
是不是也好像有些关联?
或许有朋友注意到,左边的梵语天城文、缅文,和后边几种文字差别更大。
这是因为,相比于高棉文、泰文、老挝文的关系,它们只能算是“远亲文字”。
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在相应历史时期,这片区域未曾出现像罗马、隋唐那样的“绝对中心”。
古印度之于南亚、东南亚,古高棉之于暹罗、澜沧,顶多像古希腊之于欧洲多数地区那样,只是处于“文化高位”,而非在整体国力和影响力上的全面碾压。
而在中南半岛内部,西边的孟族、缅族,中间的高棉、泰族,东边的占族、京族,也没有任何一方长期受到整个区域的推崇。
欧洲其它语言借入希腊语的高级词汇,最终还是用拉丁字母和西里尔字母来写。
东南亚语言借入梵语巴利语高级词汇,最终还是用各自改订后的文字体系书写。
甚至,即使在南亚次大陆,天城文也不过是用来书写梵语的众多文字之一。
这就好比,假如东亚历史上始终并立着众多实力相差不远,谁也不服谁的政权,几套意音文字各自发展,或许也就不知分化成多少种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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