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有时候我挺特么烦那种“城市干嘛要给残疾人建无障碍设施残疾人待家里就好了”的言论。
胖友,你是会老滴,衰老在生理上就是一种“残疾”过程。
别说成本担不起。
又不是要你处处装电梯,改个坡、加个扶手的事。土木的胖友不是天天喊卷嘛,报个内卷价来。
搞楼堂馆所的时候成本按亿算,配套无障碍设施时就开始几百几百地抠钱。几个残疾人专用厕所闲置了,痛心疾首;成片的体育馆和新城写字楼空置,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要是能把对无障碍设施的成本敏感度代入到地方财政报告里,我看公民议事素养能飞跃五十年。
咱不讲道德,咱讲利害。
18年残联主席张海迪提过一个数据:中国残疾人,8500万。
我不要你有人间大爱,我要你像会计一样冷静:你是想让这8500万人参与社会生活生产,创造消费、就业和税收,还是让他们彻底成为社会负担?
中国视力残疾者,16年的数据是1731万。其中30%基本不出门,只有24%无需陪伴每周出门3到6次,而他们多为单眼残疾。
下肢残疾者很难找到具体数据,但粗估至少在200万人以上。你回忆一下自己这一生,街上见过几次下肢残疾者?特别是单独出行的?
扶贫的胖友知道,因残返贫是最可惜的一类。他们有技能也有劳动意愿,但社会配套设施实在太少,往往只能转为政府救济。
对于当下中国家庭,出现一个残疾人和出现一个大病重疾,是一个概念。
好,就当咱两眼一抹黑,人的悲喜互不相通,真烦,不管了。
你也是会老的呀。
2000年左右,中国残疾人总数不到5000万,现在过8500万,其中至少有2000万新增属于老年残疾者。
生理机能衰退、脑血管疾病、骨关节病、痴呆,衰老就是会在生理机能上逐步拉高致残概率。年龄大到一个程度,你我不同程度上都得残,只是嘴上倔强地说“腿脚有点不利索了”。
所以正式名叫“无障碍设施”,因为照现在这个老龄化趋势,搞不好三十年后这玩意属于全民基建。
就是出于自私自利的纯理性人角度,也应当支持无障碍设施及其管理体系的普及。
19年7月7日,公益组织截瘫者之家的创办人文军,因为无障碍道路的出口被私家车堵了,想从小路转出去,结果坠入边上一个地下车库通道,抢救不治身亡。
现在小仙女陈小平进ICU。
国内无障碍设施基本属于摆设,项目临检时找个人来演示一下,交付之后直接封存。至于那些盲道,根本不在养护视野范围内,大柱子一个接一个堵着。
说到底,不是建设成本,是治理成本。
建个楼,KPI非常简单,流程也很明晰,数字还可以直接转为成绩单,城投和建设办美滋滋。
搞无障碍设施的运维,钱不算多,但要有配套的行政团队,真懂残疾人那种;还得去协调路政城管一堆部门联合执法,授权要给够。
当下我国治安,也只能说部分大城市是现代化治理,广大城镇地区依然是“不上刑事不算事”,内部“调解”为主。上面千根线下面一根针,表格还没填完呢,哪有余力搞这个。
说到底,现代社会的治理能力。
主要治理能力还是集中在经济和稳定上,对于大量社会生活中的缺陷,只要不是大事,都先甩回给民间自行消化。
残疾人作为明显弱势群体,其境遇在这套体系被突出暴露。
我们又不是某些奉行“超人理论”的第三帝国,“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也是写在礼运大同篇里的。衰老必会夺走健康的一切,残疾人只是老得快了一点,这面镜子迟早会照在所有人面前。
国内从市政建设规划者到普通市民,压根没留意过残障人士出行的问题。
特别是某些违章停车非法占道瞎鸡儿停电动车的人,连普通人走路的道儿都不留,还管你残障(特别是视障)人士好不好走。
举两个栗子。
就昨天,武汉汉口江汉北路,看看这几辆车怎么停的。
横跨整个人行道停车,不说盲道了,车头怼到花坛,人行道给你封死。想走路?下机动车道去!
我视力正常,在机动车道上感受着的士和快递电瓶车呼啸而过,瑟瑟发抖。
盲人怎么办?出了问题谁负责?
昨天下班比较早,得嘞,我受累,把这排乱停车的老杆子,统统在12123上举报了。
其实一直以来,盲道占道问题就难以解决。
共享单车乱停乱放,这条道基本是不通的。
占道经营者也不会管盲人好不好走。
有部分盲道居然是“断头路”,如果你头铁一心相信盲道,最后的结局就是直接撞墙…
如果说年代久远地区的盲道问题,因为经济发展水平受限还情有可原的话,在很多新近规划设计的新区——特别是地面交通复杂,存在多样化地下通道、过街天桥的地方,对残障人士的便利化设计,只能用敷衍了事来形容。
许多类似地下通道,两边的坡道角度已经超过45度,而坡道宽度是多少?我上次在月湖桥前面的地下通道试了下,大概是我一个半脚掌的宽度。
这宽度,放个锤子轮椅。
我又好好找了找,没有看到无障碍电梯。
说到无障碍电梯,这更是装模作样的高发地。比如汉口青年路和航空路交界的过街天桥,军运会时大手笔建设的,看样子非常高大上——无障碍上下直行扶梯,很贴心是吧?
我多走了几次发现:扶梯前面摆了几个硕大的限行柱,一般行人还要侧身才能过,轮椅别想了;并且这么个高档的电梯是全露天的,日夜风吹雨淋下——就是不开,也没有相应的服务处或者管理处,电梯当成高档楼梯,印象中就军运会那几天开过。
平心而论,一名残障人士,在我国,生活会很艰难。
整个环境不说恶意吧,至少在与之相处的设计、考虑上,是对他们的权益漠不关心的;我们普通人基本不关心、不在意,残障人士能不能和我们一样自由,能不能和我们一样安全。
我们的整体氛围,其实是不愿意他们出门,参与到社会之中的。
我们发展的很快,但真的还有很多不足。
好多年前,我在一段路灯坏了的平时限速80的公路,看到路面一段阴一段暗,我就减速慢慢的开,发现只是柏油质地不同导致反光特性不同而已。然后我就越开越快了。突然轰的一下冲到二十来公分深的施工路坑中然后撞到坑缘一声巨响车辆飞起然后掉下。我知道爆胎了,停车检查发现钢轮圈都变形了。反正钢圈、轮胎都要换,索性强行打双闪一档蠕行开到附近的修理店,后来在修理店发现前桥多处损坏,羊角,下摆臂,拉杆等等都裂了,元宝梁也变形。
后来我自费修理的。
我一直觉得很冤。路灯坏,好长一段路面柏油颜色不一致,施工路段也没有任何标识。
我关注定责问题,死者家属能否向有关部门追责。
功必奖,失追责。
有奖励才有动力完善,
有问责才有压力完善。
提名1919席卷美国的猩红之夏。
图示是一名被处以私刑的黑人,他的尸体正在歧视的火焰中毕剥作响。
迫害黑人似乎并不那么残暴,但是这是发生在黑人解放后将近六十年之后的全国性迫害热潮。其残暴不仅仅在于对黑人的残暴迫害,更是对民主,对法治,对平等,甚至对人理的残忍暴凌。所谓的政治精英与民主卫士,正是迫害的最大推手。
不知道美国有什么脸面去说民主与平等。
(给文章点赞时麻烦给这个回答也点个赞同吧,如果能点个关注就更好了。祝各位新春快乐。)
哦,还有美国人在瘟疫时期的鬼才操作
外加一个加拿大的
那些评论烦死了!之前因为评论还被知乎制裁了,现在评论区封闭!
希腊罗马伪史论,都已经够奇葩了。
还没过百年呢,没想到苏联伪史论的都有了。。。
希腊罗马伪史论,都已经够奇葩了。
还没过百年呢,没想到苏联伪史论的都有了。。。
希腊罗马伪史论,都已经够奇葩了。
还没过百年呢,没想到苏联伪史论的都有了。。。
从道理来说,早减晚增本身是没啥毛病的,毕竟只是个选项,丰俭由人。
大家怕的是某些人通过这些选项,再加点私货。而且这个说法和推迟退休一起出来,由不得大家多想。
按照目前的舆论情况,如果你敢允许早退减拿,估计只要不在体制内的人就统统早退了,反正也没啥规定领了社保就不能接着打工,对吧?甚至还可以把原来交给社保的那块放自己口袋。
所以,让你早退减拿是不可能的,忽悠大家晚退多拿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努力工作,年收入突破百万。我楼下小卖部老板眼红了。
他说他每天7点开店,晚上10点关店,工作时间比我长,收入却比我低,这不公平。为此,他甚至发展出了一套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要求将卖给我的可乐从一瓶2块钱涨到100块钱。
他说之前他受太多委屈了,等他觉得委屈弥补回来了,他会把价钱降到一瓶4块钱的。但想像原来一样2块钱一瓶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我默默想了一下,走多一百米,用2块钱在另一家店买了一瓶可乐。
这件事被小卖部老板知道了,他生气了,他跑去骂另一家小卖部老板,骂他不尊重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并且在我家楼下贴大字报隐晦地骂我。
你说我为啥讨厌他?
我不只讨厌他,我甚至想报警呢。可惜警察说这事他们管不了。
……
这件事还有后续。
后来,小卖部老板人权组织找到了我,跟我说我楼下的小卖部老板的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不是正宗的,他们才是正宗的。
我说,那你们的是怎么样的?
他们说,我们卖3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