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溃疡的时候往上面涂点辣椒。
先去试试再说。
你以为的严刑拷打,拿出个小皮鞭,对着你一顿抽,几分钟过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小了,想象力小了。这种算什么严刑。努努力,咬咬牙怎么都能扛过去。我记得我妈问我到底有没有逃课,拿个皮带抽了我半个小时我也咬死了没说,扛过去就过去了,还能怎么着呢。
哎,这事儿最后还是招了,怎么招的,我爹。我爹没动手,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我,就给我扔墙角站着,大概站了一天。他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多问,也不说多久,我就对着墙在那杵着。时间无比漫长。
我听我爹在身后,好像是翻了我的抽屉,好像摔碎了什么东西,他好像觉得不解气,还拿了个工具把残体拆了。
我努力告诉自己,已经发生的事情改变不了,不能怂。挺过去就好了。
我想控制自己神游来着,但是家里太安静了,我只听得到我爹在我身后拆东西的声音,他做事有条理,一件一件的拆,拆完一点一点的整碎。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没的拆了,他就在我身后看着我,安静非常安静,我只能感受到身后有一道目光想把我穿透。
从早上到黑夜,我说什么废话他就让我闭嘴,一句话都不让我说。
太漫长了,有时我觉得过了很久,但是光线毫无变化,我以为这事儿有一个上午就能过去,我听到了外面我妈可能在吃午饭。我感受着阳光一点点消失,房间里开启了灯,大概有十个小时了吧,我这样想。
我慌了,我真的慌了,天都黑了,我不知道这事究竟要多久。我不知道我爹到底要问些什么,我不知道我那个几乎不被家人打开的抽屉究竟被翻出了什么。
饥饿,疲惫,劳累,看不到尽头。
我破防了,大约晚饭的时候,我爹问我,自己说还是继续耗着,我装傻,我爹说那就继续耗着。我感受周围环境的变化。我感觉应该已经半夜,因为我脚都麻了。我也不是没有偷偷换脚,老人家也没打算整死我,小范围动一动也没说过什么,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和我有过多的对话。
我听着外面卧室,我妈可能是睡了,我感受不到时间,晚上真的很漫长。我在想是不是要我站到天明。
我并没有站到天明,黑夜结束前,我的小罪状,被一一列举,我爹让我自己继续说,很多事他不打算追究。
我嗓子干到要冒烟,我想喝杯水,我爹说,说完再喝。
其实真没什么大事儿,无非是我趁着外出考试,顺道去了趟隔壁市里,玩了一天,也没太过分,无非就是一些年轻人常玩的游戏厅,顺便看了个电影。无非就是这不是第一次,这次玩脱了被发现了,不打算具体说,怕出卖同伴,怕说自己顺便去黑网吧通宵,这后果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得住。无非就是我没考试,我想多玩玩,骗家里说自己没考好,没成绩。
我问我爹为什么不给我水喝,他说怕我跟着水把想说的话一起咽进去。
我问我爹到底拆了我的什么东西,我爹说不用的手机,学习机和一个游戏手柄。
我交代差不多了我就听到窗外有鸟叫,叽叽喳喳的,我爹说没打算和我耗到天明。
我睡了一整个白天才缓过来,噩梦连连,全都是无尽的黑暗。
信念什么的,要大于希望才有用。
我是亲生的,我爹不会对我怎么样。精神折磨也是够呛。
如果面对敌人,我爹说那就太简单了。让我自己想。
我想了想,我可能会解剖了对方,从一根一根的手指开始,解剖要尽量细致,开始还给人以希望,这个能缝上,慢慢抽走一根根骨头。手指完是手掌,小臂,脚趾,脚掌,小腿…………我只做这一件事。抽走一根根骨头。
如果我手握一些权利,我可能会解剖他的希望。让他瞪大眼睛看着。
战争之下,肮脏不堪,人类的想象力是可以有地释放的。
当然,对于我的想法,我爹是不屑的,他对于任何动手都很不屑。
2021.11.27
说个不算过分的手段,还是我爹,我家是东北的,家里是老楼,阳台没暖气。我爹熬夜干活的时候喜欢去阳台凉快一下,然后就清醒了继续肝。
我爹没有虐待过我,学生时代的我十分混蛋,我爹挺温柔的,很细心一遍又一遍的给我讲道理,并不曾因为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对我苛责。从小到大我爹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扪心自问,我如果作为家长,我没有信心做到我父亲这样,不爆怒,不冲着我发脾气,不打人不骂人,就事论事,讲理,守信。我父亲挺成功的,一个混蛋孩子被他一点点拉回正途,又没有出过什么大事儿。
我很认同评论里的一个回答。我的父亲从未打算因为我的错误对我苛责。
大家不需要替我抱不平,每个人的成长环境不一样。每个孩子不一样,父母选择的教育方式和手段自然不同。
我的父亲在我记忆中一直都是个温柔讲道理的人。
我但凡是和普通乖顺的,我爹都不会发脾气。
十岁以前我甚至都没见过他说我一句。
童年的时候我撕了本他挺珍惜的书,蛮厚一本的,也绝版了。我爹看到满眼心疼,都不曾说过一句重话,只是说不要撕了,这本书他很喜欢。语气清淡,甚至有那么一丝恳求。
我停手后,我爹也没怎么着我,也就是让我在一边坐着看他独自粘书。从午后到日落,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粘书,我无聊了去倒杯水给他,他笑着说谢谢。
最后粘完,他脚都麻了,自己揉着脚问我为什么要撕他的书,语气清淡得像是问我吃什么。我说我想折纸飞机,我爹只是告诉我,以后想折纸跟他说,他给我买更好的纸,不要再撕他的书,他的书他很喜欢。一边说一边揉我头发。
对于我爹能罚我站接近二十小时这事儿,我爹自己也说下手较重,不过我爹亲自出手教训我的次数,真是一只手都数得出来,且都是事出有因,我做过的混账事我心中有数。
我是亲生的,我的父亲不希望我有事,我的父亲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长大。
年少不懂事,难受的时候可能确实会觉得父亲心狠。不过随着岁月增长也逐渐理解了父母的心情和担忧。扪心自问,无论何时我父亲从未放弃过我,他也没有使用过任何暴力,他坚守原则。一点点将不懂事的孩子拉回正途。我比父亲读过更多的书,上过更久的学,因为互联网世界了解很多的事,了解更多的不同。但我真的没有信心说,我去过碰上我当年那样的孩子,我可以做得更好。
可能我受过些委屈,可能我童年经历过事情,另青春期的我心理比小孩子更不同,心思多,想法成熟,敢取舍。
若不是我父亲,我真不是一般人能教好的,我父亲也算尽力,在我如此难搞的情况下,我父亲甚至没有威胁过我。我也见过其他暴怒的父母,他们或是暴跳如雷,或是拿着孩子仅有的一些东西或者不能继续读书来威胁孩子。我的父亲从不曾这样,他说不希望我有不安心的感觉,小威胁对我没用,真实现他觉得那样太专行,他不屑于欺负我年纪小没的选择。
对于罚站二十小时这事儿,我当然可以选择不站,就如我的父亲也可以选择当做一切不曾发生自己欺骗自己,孩子一切安好,一样。我父亲选择不放弃我,我选择接受父母的教育。
我的父亲非常尊重我,得知我一切安全后,他不曾计较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也照顾我的心理,不去问一些让我为难出卖朋友的细节。交代差不多后,我的父亲也只是和我说清楚道理,觉得我早就得到教训,直接放过了我。这也是那么叛逆的我,之后还是愿意跟家里交流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觉得我有必要把事件展现出来,大家再对此事做出评价。我并不觉得我爹是虐待我,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觉得换做是我,遇上这样的孩子和事情,我没有可能做到比我父亲更好。
事情发生在我的初中,我一直不是一个普通乖巧的孩子,逃课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家里也会管,但我的父母觉得孩子的成长管理要适度,所以不会使用高压管制,不过分,家里多少有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个时候我数学竞赛去市里考试,我和带队老师说我不和大家一起,我自己订酒店,想多睡会,因为我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考试,所以老师也算是放心,我就脱离了队伍,考完试,我和老师打电话说自己坐车回家,甚至我还买了张车票退掉发了彩信给老师。
而我在市里玩了两天多,被发现也不是因为竞赛老师,而是第三天的下午,我们班主任突然发现我没上课,我算计错了,原本班主任没课的,因为学校考试的不止我一人,所以我以为自己能糊弄过去,下午班主任和别的老师换课,发现了我不在,告诉了我的家里。
我父母找我的时候我已经在我们那边了,我就说自己下午逃课了,去了网吧。发现了什么说什么,是我一惯用的办法。我不可能天真的说实话。
不过毕竟我两天晚上不在家,换任何正常人都不会觉得事情简单,我给家里的说法是我第一天在市里酒店,第二晚是回来的,只不过去了网吧通宵包夜。上午去上课了,下午又逃课。
这个说法只能说看似符合逻辑,实际上根本经不起推敲。我妈单线程的思维都能想到我有事儿瞒着。。。。。。
我妈也不是多么爱打人,以往我都是撒娇卖萌转移话题,连蹦带跳,而这一次,也是心里有是瞒着,问我就是咬死了只逃课半天,嘴硬的一批。
我妈那我没什么办法,她觉得不能这样对我。也就只能选择相信我。
也就这个时候,我爹觉得事情不对,他觉得我并不是一个能随便吃亏的人,怎么就突然转性安心被打不反驳些什么。
我爹也没问我,找了领队老师,说我心情不好,问些考试情况,我爹就知道我没和大家一起。于是去了我发小家,我发小他爹和我爸也是从小的朋友,我爹套话也很方便,跟他说我逃课三天,问我俩是不是一起回来的,我发小贼慌,作战经验欠缺,又怕把自己给扯进去被他爹发现,又怕一句话说错出卖我,我爹给了我发小他爹一个眼识儿,直接让他拿出车票证明自己的清白,好死不死,我俩一起回来的,车票都在他手里,我爹就确认了我回家的时间,就在我逃课被发现的前一个小时。
确认了我三天没回家,我爹都快疯了,问我发小都去哪玩了,我发小比我出发晚一天,也是勉强圆过去。
我爹又去了我说的网吧,还拿了我的上网卡(有年代感不),去网吧说我东西落网吧了,网管也是强,跟我爹说这张卡一周没来上网,说我爹是找错了网吧
我爹回家就问我到底逃课多久,发小没报信儿,我还把自己之前的那套说辞拿出来。
我爹就很火大,拿了我的钱包,我小金库就百十块,和一张不到一千块的卡,里面出门一趟,我爹给了我五百块。我做坏事还是有些基金的。我爹一直知道,没纠结过,家里忙,我的饭钱,零用钱,除了玩正经存下不少,。那是2011年,这钱正经不算少,我小金库银行卡少了四百,现金还剩点零岁,事实就很明显了。
我爹先是要我说实话,我没敢说,怕出卖朋友(我并不知道我爹除了翻我银行卡记录和钱包还干了别的)
我爹又问我花钱干嘛了,我保持沉默,我爹就打开了我的抽屉,平时我抽屉家里人不动,这回好了,我爹没收的游戏机手柄和学习机(学习机能玩超级玛丽,大家猜是什么)还有我自己买的用来看小说的二手手机。
我爹很愤怒,全拆吧了。拆完就一直盯着我,我站了多久,我爹就从拆完东西开始盯了多久,我没的吃,老爷子也没吃。
中间我爹给过我四五次机会,表示他的担心和愿意沟通的诚意,我装傻充楞 ,我爹就让我闭嘴,我顾左右而言他,我爹还让我闭嘴。
我爹每次说起都拿出一点证据,并且告诉我哪些事他已经知道,并表示不打算深究。
而且每次我爹都会完善他手里掌握的事情,并把猜想像事实一样陈述给我,看我的反应。
最后的一次,我破防了,我爹愿意不追究其他的,我保护朋友,他不让我为难,他拆了我手机啥的,内存卡给我留下了,相信我破手机不会存其他的,并表示,期末成绩理想,给我买新手机。而且,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我没必要死磕了。
我说了实话,我爹信守承诺,很多事真的没追究。还给我整来一盆水泡脚,一边给我按摩小腿一边一遍一遍的讲道理,说自己的担心。我是泡着脚睡着的。
我一直不觉得这一次算什么惩罚,我觉得更像我们两个人的一次博弈,中间我不想站,我爹多半不会难为我,但是我也不会那么选,因为不想让我爹自己去查,不想事情扩大。我还站在那,我爹还盯着我,我们就有的谈。
当然,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第一时间交代,头铁没什么用,我爹不掌握八成事情,不会问道我脸前。
我爹也只是给了我警告,他对于孩子爱玩,觉得要管,但是没必要上纲上线,只是让我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也没觉得多委屈。
还有,关于我家里有没有什么特殊身份,真的没有。
我爹这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镇成长起来的,少年,青年,壮年。一直有着一些少年心性。
但又比较讲道理,逻辑比较清楚,我一直不是他的对手,我从小小坏事儿做着就没断过,接口或者撒个小慌真是张口就来,还会给自己做好前期准备,自己虑一边逻辑。但是对上我爹,我一般说谎都要掂量一下,骗他太难,一句话就能被拆穿,很伤,所以我一般在他面前都是掂量一下这事儿是不是不至于被计较,然后再找借口。
我奶奶给我的说法是,我和我爹很像,但是没我爹稳得住。好像我爹自小就比较愿意讲逻辑,没见过他不冷静的时候。
哎,个人觉得,有些时候如果受过委屈,看到别人的经历可能确实会觉得所有手段都比较难以忍受。
不过在我身上,我从没有觉得委屈,不是简单的原谅,我是真的非常理解我的父亲。
我小时候也挨过打几乎都来自我妈,我爸从没对我动过手。这是他的原则,也是他对我的宠爱和宽容,也有原则内的放纵。
自小一起长大的几个朋友他们的父亲也都是我爸的朋友。我见识过真正严厉父亲管教儿子是有多么的凶残。我也不算什么善茬,小时候我妈气得最狠的时候甚至拿皮带抽过我,我挺难管的,我爹说我其实是知道对错的,就是不长记性,这事儿我真的要承认,别家孩子被打一顿,能管好久,我一直反复尝试,只谋求不被发现的方法。
我爸虽然没打过我,但是每次教训都真的是铭记于心,他是从根上让我反省错误。每一次都对我影响很深,还都挺正向的。好在我爸对我放纵更多,出手教训我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出来。我爸自己也说,他要真的下狠心管,绝对不能让我没什么成就。
阴影什么的是不存在的,家里关系很融洽,父母对我非常好,全心全意的呵护我长大,明知道我是一个叛逆的孩子,父母在底线之上,也尽全力保留我的个性和小聪明。
要真说阴影什么的,唯一一次感受,大概是我高考失利,去了学校又不满意,想回家复习,赌气说要去清华。
我爸真的是一个照顾全面的人,他自己研究了清华的录取分数线,研究了我适合的方向,可以努力的方向,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全套的方案和未来规划。他说知道我不是一个能管住自己的人,他说如果我答应,他就下狠心陪我一年,绝对管住我,就算用皮带抽也给我抽进想去的学校。
当然很触动的,我父亲为我考虑的已经非常周全了,几乎他能考虑到的都为我考虑了,不只是为了哄我一时开心。虽然感动之余我还是没有拿出勇气,但是这份感动就能让我感受到父亲的关心了。阴影也并不全是来源于我父亲对我言出必行的日常,还有见过发小被家里打到爬不起来,大概觉得我吃不了这份苦吧。我挺怕我爹言出必行,我老毛病犯了被我爹抽的,哪怕他没抽过我。
如果可以,我想像我父亲一样,做一个对孩子言出必行建立威信的家长。我不想我的孩子像我一样小时候挨打,但是我也时常会想,如果真的遇上个像我一样难搞的魔头要怎么办。如果像父亲那样未免太过严厉,我爹都没舍得正经过几回。如果像我母亲那样,回忆起来每次挨打,还是挺难挨得。周围人劝生都说的是,像我这样不省心的,也是天时地利父母溺爱难得出来一个,让我不要悲观。
哎,挺纠结的呢。
不过回忆起来,说真的,每次被教训都能想起来,但是随时时光的消磨,我已经不太能够回忆起来站十几个小时是什么滋味了,也回忆不太起来那种不舒服有点害怕的情绪是什么样子了,我甚至除了我妈打我给我身上留下的紫条条外,我都不太记得挨皮带是什么感觉了。当然大概是挺难受的吧。
我现在回忆里,更清晰的是,父母一次一次循循善诱给我台阶和机会,我就是很尴尬,懊悔当时为什么要脑抽。或者就是父母一遍一遍的告诉我的道理,担心以及忙碌为我善后,我就是有点后悔,我父母要求明明不多,咋就非要天天作死呢。
我要是我父亲,估计听完我讲述完自己犯错经过后,真的不好说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抽一顿那个明知对错,偏要尝试的不懂事的孩子。
哎,回忆来回忆去,我都想是不是父母对我管的太松了,我父母对我管的真的不严,不然,我也不会有现在洒脱无畏的个性。
总之呢,我父母对我非常非常好,方方面面,就如我父亲说的那样,孩子总会犯错,父母也是第一次做父母,真的难免做事不周全,心是好的,结果是好的,孩子没有记恨,他觉得他欣慰又幸运。我也为我拥有这样开明又偶尔严厉的父亲而感激命运。
想起来个事儿,大家不都问我,我爹是干啥的么,我爹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以前对他的职业理解就是……小包工头子。。
攒吧人手,拉几个散人,干点政府个人啥的没人爱干的外包出去的小活儿,养家糊口。。。。。
我爹第一次知道我对外这么介绍他职业的时候原本微笑的表情直接就僵在脸上了。。。特好玩儿。。。。
回家还特意向我强调他是工程师,还做造价,还制图,他们人手不足,他偶尔还监工。总而言之老爷子用看似义正言辞,一本正经的方式跟我说他是个牛逼的人。。。我问他有证儿没,就工程师?。。。他没绷住,摆手让我滚…我愉快的滚了…然后年近四十的他,考了个二建……我说你们那群包工头不是有建筑师吗,他给了我个白眼……
你们不都问,我要是就不站那会怎么样吗,额也不会怎么样。我可是删过老爷子图纸的人。。。。。。。。
这事儿不赖我,他自己没有ctrl s保存的良好习惯,我就想玩儿游戏,cad那玩应早些年吃cpu,早些年的游戏也吃u。所以总要选择关掉我不用的玩应。
我爹看着电脑脸都绿了。。各种深呼吸。。。。。然后跟我说,你回你自己房间躲会,我现在特生气。。。。。好在,也不是全没了。。。。我爹不讲武德,以我不好好学习为由让我抄了本宋词,万幸我家宋词有本儿童读物。。。。。我爹教育人的方式也不是都成熟的,他幼稚得很,他都没检查完我抄的东西有没有毛病,就给我撕了。表情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后来也偷着在家玩游戏来着,我爹问我,我不承认,让我站那,我就说要去好好学习,几番回合。气得他把上网密码改了。嗯,早些年拨号上网。我赔了好多笑脸,答应了很多不平等条约,还给自己累个半死考了年级第十四,才勉强获得玩电脑资格。惹他?算了吧,老爷子心眼忒小。
202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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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中一个女孩子被剪了很短的头发,大声哭泣,孩子的母亲一边拍视频,一边笑。评论区有人说这样会伤孩子的心,这位母亲回答说如果只是这样孩子就伤心,那么她的孩子太不懂事了。
我突然感叹,我何其幸运。
我说过,年少的我十分混蛋,我爸妈很喜欢我长发的样子,为了让我留长发,甚至同意陪我偷偷染发,研究什么颜色不会被学校发现。
我头发是沙发,很炸,经常要去做护理和烫直,我是我所知道的,我们年级,初中生里,第一个真的花钱和精力折腾的。
因为我们那个十八线小城,这个花销并不算少。
我父母这样哄着我,我还是不止一次把头发给剪了,非主流的时候就行bobo头,我看着顺眼,和我爸妈说了一声就剪了,我爸后面生了好几天闷气,但是也没反过什么。
唯一的恶意,就是我问他好不好看,他说了句,咱俩审美不一样,别问我,咱俩谁气死谁都不合适。
长发及腰,我一时兴起,推了个板寸,脑袋侧面头发茬还雕了花……没事儿就推个叉。
我爹气的没吃进去晚饭……
但是还是在我研究发色的时候,认真和我说,
“我不是对这个发型有偏见,你的肤色偏黄,漂黄会显得脸色很难看,而且你头发太黑了,漂起来伤皮肤,颜色也不会太好看。”
嗯,我听了一个礼拜,还是漂了一脑袋黄毛……非常难看……
临近开学,我爹给我钱,我给染成了深蓝,不是阳光下看不出来,老爷子说顺眼多了,我说是蓝色,可能会掉色,我爹说没事儿,掉了再说。
我因为刘海太长,发型不合格,被学校打发回家过,我很郁闷,我爸不仅没骂我,还很认真的说,要不你扎起来吧,这样放假你还能把头发放下。
当时的我是短发,其实只能把前面扎起来,我爸还是陪我去了学校,打发我回家的德育主任说我头发太长,我爸和她据理力争,就小姑娘这头发哪长了,展开了激烈的骂战……
其实当时我爸并不喜欢我的发型,他还是保护了我年少的那一点欢喜。
很多人都在问我,为什么我爸让我站那,我就听了,一是我其实知道对错,二是,我爸真的是一个值得我信任倾听的父亲。
有一个问题,题主所说酷刑的目的是什么?是拷问情报?还是逼人认罪?如果是前者,效率非常重要,而后者这可以慢慢来。
对于前者,迅速造成剧烈痛苦的肉体酷刑是常见方法,但是现在用的很少了。肉体酷刑造成的最大逼供效果其实是源于酷刑开始之前的恐惧。当审讯人威胁要使用酷刑的时候,被审讯人极其恐惧即将遭受的剧烈痛苦,意志不坚定的可能直接就屈服了。但是如果被审问人能够撑过最初的恐惧和肉体痛苦,那么随着时间推移,酷刑的效果会越来越差。因为恐惧已经消失,肉体痛苦已经逐渐习惯,审讯人还要降低烈度别把人搞死了。关于应对酷刑拷问大家可能听说过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撑三天不说,之后再说不算叛变。其实真的能把前三天都撑过去,后面再让人开口那就是难上加难了。
如果是逼人认罪就简单多了,因为时间不那么紧,可以慢慢折磨消解被审问人的意志。几乎不存在撑到底的。失败的例子大多是因为错误采用了拷问情报的方法。当猛人撑过最初几天之后再逼也逼不出效果了。
现代逼人认罪的例子不多了,拷问情报依旧常见,但是剧烈的肉体酷刑已经很少用了,现代拷问情报主要用的是进化版的逼人认罪的套路。最常见的就是睡眠剥夺。坐在硬椅子上,强光灯怼脸,耳边播放一惊一乍的音乐,时不时给你摇一下,就是不给睡觉。然后审讯人员轮班审问,跟熬鹰似的。不会造成肉体的损伤,但是效果很好。猛人可以在面对肉体痛苦的时候更加坚定自己的意志,从而使酷刑失去效果,但是对于这种精神折磨是真的难以抵抗,因为这就是冲着消磨意志去的。被审讯人在这种折磨之下很难熬过48小时。
美国和苏联还搞过升级版的套路:一样不给睡觉,期间喂迷幻药,然后播放恐怖电影或恐怖音效。迷幻药作用期间说的话并不能采信,因为被审讯人脑子不正常,但是这种方法能快速消磨意志。这对于冷战期间的情报战来说是很高效的。
对于肉体酷刑,也许有百里挑一的机会能撑过去;对于现代拷问手段,别想了,不可能的。
扛不住。
有人说是没有深仇大恨所以扛不住,但有深仇大恨的人也不一定就不能当汉奸。我如果被抓大概率要叛变的,甚至我有想过自己会不会成为铁杆汉奸。
我本来是觉得顶多因为怕死,自己被迫当个炮灰汉奸。但后来我真的深入地想,在前路真的不清晰的时候,又有元清事例在前,我真的会抵抗住酷刑和富贵的双重压力吗?
可以肯定,扛不住。
必须承认一点,英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绝大多数人成不了英雄。
不好意思,我是那绝大多数中的一个。
地下战线上的斗争,残酷性并不比正面战场差,甚至更残酷。尽管没走到那一步,但应该可以给自己规定个底线,那就是哪怕还有一星星的可能,都要拒绝被俘。
毕竟这个换算并不难理解,一瞬间的痛苦然后马上解脱,受尽活罪后再死(还不一定守住该守住的),反正是走到这个节点了,换你,你怎么选?
说一千道一万,我选利利索索的走,我可不想严刑拷打全往我身上招呼,我怕疼,一旦守不住秘密,那我不成叛徒了。我利利索索的走,我就是烈士,身前身后名我就都有了,家属享受军烈属待遇,子女有国家养着、有我战友护着,成年了分配工作或保送军校,何乐而不为?用我一条命换这一切,值,我真觉得值。
我不想没扛住,成了叛徒,我家属跟着我一起丢人现眼。我已然万劫不复,何苦再连累父母妻儿?
虽然成不了英雄,那还成不了烈士么?一咬牙,毒液一入口,我走了,成全我自己、我的同志、我的家人。
只盼,假想中的情景,我能有那一星星的机会,成全我们所有人。
说能抗住的,我敬佩你的胆气,但是我觉得你多少对敌人的逼供政策有误解。
他们不会一上来就打你的。
一般开始的时候都是诱供。
代表方式是:许诺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95%的人到这一步就叛变了。
我知道肯定有人嘴硬说:我是不会被金钱收买的。
这话听起来硬气,但是在说出来之前,不妨先想一想,公司里那个被你百般看不起的老板,每个月给你开的工资是多少钱?
老板,虽然画饼,但是实打实的也是要给你钱的。
敌人,可能都不用给钱,画一个饼,就足够人很多人心痒难耐了。
在人不如狗的乱世里,一个安逸的生活,太奢侈了,没有几个人顶得住这个诱惑的。
抗住了这一关,后面才是严刑拷打。
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深处敌营,却坚贞不屈的英雄们的信仰,才令人敬佩,那真的是钢铁铸就的意志,富贵不能腐化,威武不能屈折。
为什么一心赴死的人要骂街
因为愤怒和仇恨这个东西可以镇痛镇恐,真事。
下次怕狗、玩过山车、走吊桥或者一切不该有恐惧的时候,记得一瞪眼一咬牙“cnmd!”包过。
当然内分泌的作用只是一时的,对持续时间太长的折磨作用就有限了。
善于转换心态,主动利用有利情绪克制不利情绪。并不是说惊怒哀一定是坏的思喜一定是好的,关键是利用。
我觉得大家都散了算了。
提问者号称专业的,看看人家多少视频专栏和回答。
这个提问不过是人家明知故问而已,你认真回答了弄不好还转手就被这“专业人士”拿去当作自己的东西了。
标准答案是:你就不该让孩子带去。
技术上:光刻机的制造和使用工艺。
金融上:打破美元的霸权。
军事上:台湾问题。
别的问题(房产绑架经济、老龄化、东西部平衡等)都是发展中的问题,都是可能通过发展来解决的。
上面列的3个问题是当前面临的核心问题。
故事一 水
说从前有个农夫,半夜去瓜田里偷西瓜,拿一个还不够,用大麻袋背,你说这一家子能吃多少西瓜,那时候也没个冰箱冰柜什么的。这人啊,就是贪便宜没够。这一大麻袋的西瓜好说歹说有百十来斤,农夫走了一段儿累的不行,坐在地上拿出一个西瓜就啃。这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说话,一开始以为的看瓜的,仔细一听不太对。他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田头有两个人,一个红色的,一个蓝色的,看不清楚样子,只看得一红一绿直放光。农夫吓得不敢动,知道自己遇上鬼了。这时候听到红鬼开口说道
“明天是要下雨吧?”
“本来是要下的,可龙王爷的宝贝丢了,各地的土地都通知了小鬼儿帮忙找呢”蓝鬼答到。
“是什么宝贝?”
“据说是龙王爷的鞋,那鞋用了八千八百个人头才编成一只,可是个大宝贝。”
“那真是,这宝贝长个什么样子,怎个找法?”
“据说这东西无形无样,水里的东西遇得了土不行,会发出像小孩哭一样的动静,这时候你别抓别跑,问他说一句:没有脑袋怎么过河呢?就行了”
“据说那宝贝就在这一代,你我兄弟可要盯紧了。”
之后两个鬼就不再说话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农夫把这一切听了个真真切切,心里痒痒的很,这宝贝要是让自己得了去,拿龙王爷还不赏自己一辈子荣华富贵。
第二天他又去了瓜田,果不其然,花田里传来一阵小孩哭声,农夫走进前一看,这是个什么东西,五颜六色,像一团雾,却长着四只小脑袋。他想了想昨天鬼说的话,冲着那东西喊:没有脑袋怎么过河啊?
那东西听了这话,四个小脑袋全都不动了,过了好一会,才若有所思的说:对啊,拿借你的脑袋一用吧!
远处红蓝两鬼看着一切,红鬼拿出一个账本和蓝鬼说:第八千八百个,齐了,找到了!
第二天下了好大的雨,冲散了农夫的坟。
故事二 火
从前有个人,姓李,是个四十多岁的糙汉子。这个人呐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玩儿水。要说这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喜欢玩儿水?这跟他小时候的一段儿经历有点关系。
小时候家里大人都忙啊,就让他奶奶带他,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耳聋眼瞎的,说是带他,实际上谁带谁可说不好。所以他是撒泼打滚,上山下河想干嘛干嘛,没人管。只要晚上还是个全活人就行。
你说这么玩儿,他能不出事儿吗?
这天是个大晴天,他和一群小孩去山上打伏击。所谓打伏击,其实就是一波在草里趴着,一波从山里慢慢儿走出来,这走还有讲究,要小心翼翼左顾右盼的,就跟那鬼子进村儿一样。
这老李是打伏击的头头,因为数他不要命,跑得快,人送外号“飞将军”。这天也一样,那鬼子一样的小孩一露头,老李就大喝一声
“冲啊!”
就撒丫子往前跑。按道理来说,虽说是小孩,可也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从小大人就告诉这山里哪儿能去哪不能去,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是谁带的路,今天打伏击的这个地方,以前可从没来过。
小孩们都不敢跑了。
老李可不管这些,他“飞将军”怎么能跑慢了。他回头给了众人一个鄙视的微笑。
都说乐极生悲,这话可一点没错。这老李光顾着向同伴显示他亮白的八颗牙齿了。一个刹车没刹住,连人带牙一起掉到悬崖下面了。
好在这悬崖不高,老李一个屁墩下来,就崴了脚。他吐了口吐沫,说了声真晦气,看看自己的脚也没什么大碍,就一瘸一拐得往前走。说是个悬崖,但这悬崖中间儿却长了许多草木,密密麻麻的像一道屏障。刚才幸亏有这些缓冲了一下,要不非得断条腿不可。可也正因为有了这道屏障,把老李和山上的伙伴隔开了,就能听见上面的人着急忙慌的喊,却看不见人。但老李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急着往前走。天就快黑了,就算他再也,也不敢在天黑的山上呆一晚。
虽说有点瘸,但老李依然是大步流星,可还没走两步他就感觉“咚”的一下踢到了什么东西。这时天色已经见晚,老李一时还没看清是什么,只觉得软乎乎热乎乎的像个活物。这可给老李吓了一跳,那时候不比现在深山老林里什么野兽都可能有。老李哆哆嗦嗦的往后稍了大老远。不敢再走了。那东西被老李踢了一脚居然动了,果真是个活物。老李看着它蠕动,心想可别是什么猛禽,是个兔子野鸡也行啊还能吃个肉呢。
可今天老李这运气实在太背了,可谓是喝凉水都塞牙。他踢那东西居然是个膘肥体壮锦色大老虎。
老李冷汗一下就出来了,也顾不得脚伤撒腿就像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跑,他脚底下的土地也跟着他一起跑,不管他怎么使劲儿怎么换方向,都没能移动分毫。
见鬼了!
这时候的老李才是个半大孩子,终于想起来哭了。跑也跑不动了,干脆趴地上哭着喊起了妈妈。
这老虎慢慢走到老李跟前,低下头嗅了嗅,老李心想完了,吾命休矣,今天要变野味儿了。
可这老虎并没有直接下嘴,等了好一会也没动静。老李也蒙了,这老虎也整洋人饭前祷告那一套?他擦了擦眼睛,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老虎一眼,结果又给他吓着了,这老虎怎么回事?这原来是两只老虎啊!只见老虎硕大的脸盘子上只有一个鼻子挂在中间儿,其余的部件儿一个没有!这不就是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嘴巴嘛!
老李现在只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这真不是做梦吗?
让老李没想到的还在后面,那老虎见老李傻了。居然笑了笑。你可说了,这老虎无目无口怎么还能笑呢,可老李看着那虎头虎脑,就是感觉老虎笑了。不仅笑,还说话了。
“哪里来的小娃娃,叨扰大爷清梦?”
这居然是个男人的声音,清脆悦耳,有魔力一般的直接传进了老李的脑子里。
老李吓了一跳,只觉得以前的动画片儿没白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止不住的磕头忙说大爷饶命。
老虎看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老李,也没着急下嘴,反倒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了半天。看的老李心惊胆战,不怕贼吃还怕贼惦记呢。现在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过。"飞将军"也没办法。更奇怪的是悬崖上面一直呼唤的同伴现在也没了动静。天越来越黑了,老李看看远处,不知从何时起又升起了一团团的雾气。像一张硕大的网,把这一人一虎困在了这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黑了。老李早就没了气力,趴在地上等死了。这时老虎又说话了
"小孩,你喜欢玩什么?"
那声音又磁又媚也分不清是男人女人,但就像是一把铁榔头,一字一句直接钉进脑子里。
"我,我喜欢玩儿水"
这话几乎是瞬间就说出来的,当然也是实话。老虎说出的话老李根本没法思考,只能是有问必答。
"哦,玩儿水"
老虎嘀咕了一句,像是在思考什么。良久,老虎抬了抬爪子。光秃秃的地上多了一个火堆。老李手里,多了一桶水。完事儿伸了一个懒腰。
"本大爷一向是非分明,不粘因果,你今日虽多有叨扰,但念你年幼无知,不再计较。赐你玩乐之后,回家去吧。"
说完,老虎纵身一跃入茫茫黑暗之中,再不见踪迹。
老李这边惊魂未定,也不管那水干不干净,痛饮了好一会儿,直到喘不上气才停下。这才感觉又活了过来。本来他想拔腿就走。但是看着地上的火堆,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水。他心里忽然痒痒的不行,好像有千百只小蚂蚁在上面爬上爬下。就想把整桶水一股脑的泼上去。那得有多痛快!再一想,这火要是着大了,烧了山那还了得。弄不好警察都得来,到时候跟人家说是老虎放的火,人家能信吗。想到这,老李也不敢耽误。把一桶水满满当当全倒在了火堆上。
刺啦!
木炭遇水后会产生一股奇妙的味道,老李贪婪的吸着余后的烟雾。他从来没想过,原来这味道有这么香,比什么炖排骨炖肘子要香百倍千倍。可能只有大烟才能与之媲美。村东头有个老光棍儿,晚年当过伪军。被关了几十年,属于捡了条命。他和老李说过抽大烟的滋味儿。他说:那劲儿要是上来,就是他老子脑袋掉在他脚底下他都能当球踢两下儿。记得老李听完觉得挺难受的,再也没理过看老光棍儿。到现在,他听着那一声:刺啦,闻着那股子香味儿。他突然对老光棍的话有点理解了。这世界上真有超脱一切的享受。
那天,老李是被爹妈找回家的,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抱着一块儿木炭使劲儿吸呢。
转眼过了很多年,老李喜欢玩儿水灭火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现在他已经不满足于小打小闹了。根本不过瘾。他托人弄了个消防队的外聘打杂的工作,哪有火灾他不管多远也得过去。这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习惯,和吃饭睡觉一样的习惯。
可是这样有个弊端,人消防队用的高压水枪,大老远的就能灭火而且很快,老李很难看的过瘾。这几天他是茶不思饭不想,比生病还难受。
这天他又请了假,觉得浑身不得劲,在床上躺着。躺着躺着他又想起来小时候那次了,那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游戏的乐趣。那只老虎,对了那只老虎。现在想想那得是个什么神仙吧。
老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从床上翻了下来。跪下求虎大仙显灵,再赐自己玩乐。
本来只是无心插柳,但没想到还真成了荫。
那钉子般的声音又在老李脑子里出现了。
老李早就被玩乐迷了心智,这时候非但没觉得害怕,反而是大喜过望。跪求虎大仙救他。
那老虎在了解完情况后沉吟了片刻,感觉有点为难,开口说道:
"办法是有,本大仙知道一处宅院,那里群山环抱,出入不便,若是此处起火,短时定无人来救。可惜要搭上两条无关人的性命,沾染因果....这...."
老李想象一整座房子都是自己的,那种感觉,光是想想就他就有点激动的发狂!这时候还管什么人命?干完这次我自己的命给他们都无所谓!
"干!"这话老李已经到了嘴边,但不知怎么就是说不出来。脑子里好像一直有个东西在阻止着自己,但是那个东西黑乎乎的让人看不清楚....老李不知道那时什么,就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儿,那个东西拼了命的想要告诉自己。
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老李想不明白,这时候他好像有点冷静了。坐了下来,仔细回想却没什么头绪。
这时候一股若有若无的烟味穿进了老李的脑子里,就像一针强心剂。他再也顾不上别的东西了。他觉得,今天要是没有那团火,自己会死的。这时候他终于明白了老光棍儿说的那种感觉了,彻底明白了。
"你确定,我可要劝你,这可是两条人命!"
"不管了,十条八条老子也不在乎,今天这火必须着起来!"
老虎突然不说话,他又笑了。
"这次,可是你自己选的。"
这又是什么意思?老李不明白,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无数光影,画面,和记忆在他脑海中穿梭变化。恍惚间,他终于看清了自己脑子里那个黑乎乎的东西。
那时烧成焦炭的他自己。
啪!
聚光灯把整个房间照亮,仿佛白昼。
这是医院的太平间,躺在在他面前的,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他想起来很多,原来老虎说的人家就是他自己的家。那两条人秘密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他又想起来,自己痛不欲生的让老虎再给自己一次机会选择。
没想到,这一世他还是没能选对。
老李看着烧的焦黑的妻女,脑子里有浮现出老虎的笑脸来。真奇怪啊,明明没有五官,却总感觉他在笑。
三天后,他完成了最后的享受,烧死了自己。
《河图说征示》有云:南方有鬼,虎牛尾无口目,擅欺骗,名曰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