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68岁了,他的思维已经和大多数这个年龄的老人一样走向固化。
你能说服你爷爷,改变他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吗?
我只是好奇,一个连自己的公民都不信任的政府,为什么能够这样腆着脸说自己是民主政府?这“主”到底主哪里了?
观察者网那几位常客经常动不动就被各种流派挂,吊起来骂。张维为、金灿荣、沈逸、翟东升甚至陈平等人,他们言行出现的一些“漏洞”“翻车”总是会在知乎上被刷几千条骂,大部分是断章取义,甚至还有些是完全无中生有的谣言比如金灿荣教授的儿子。我并不赞成他们全部的言论,甚至有些我强烈反对,但是必须承认一件事,就是回看他们这些人几年前对于现在世界的各种论断,不能说全都中,但是有相当多的预言符合了后来发生的事实的大致脉络,甚至有一些准确得似乎是穿越过来的。
要论“翻车”似乎没有人比弗朗西斯福山先生更懂翻车。他的“预测”总是完美避开所有后来发生的事实。但是每当提到福山时候,这些在这些观察者网常客一时失言后刷了几千条的人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承认吧,这真的是个屁股问题。
民主制度确实就是最好的制度没错儿啊。
我国的民主制度:公权力是否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公权力在多大程度上能免于被私人大资本所掌控;体制在实然评价上,更像一个无限责任的存在,还是一个甩锅免责机制 —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 围绕结果的动态评价和修正。
西方的 “民主制度”:人民是否能在几个大资产集团的代理人之间做选择,是否只允许私人大资本集团控制全部主流媒体,进而控制全民的信息及观点接收的范畴、角度、叙述和呈现 — 围绕 “点赞” 的意识植入艺术即财富密码学。
最后再说一遍:“制度” 不是什么理念或概念,更不是什么类似一神教的盲信,甚至不(仅)是一套执行方法论,而是日常动态实践的效用评价和改良机制。如果 “你” 要做的事情是洗脑,那么大谈特谈宗教式的理念或概念,没问题。但如果 “你” 关心的真的是人民,那么,请坚持实事求是,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所以,西方如果输给我国了,原因之一,必然就是西方太不民主 — 公权力热衷于维系民众对飘渺理念的盲信,以及流于形式的实践,以此更好地摔锅,更好地代表资本集团的利益,却不去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
再用超人、强者、韭菜,这个大白话比喻来概括全球各国的民主自由现状:
超人治理下的民主
强者治理下的自由
韭菜参政下的“民主自由”
所有人要民主,怎么可能给强者自由。
强者有了自由,怎么可能给韭菜民主。
韭菜参政,是连强者都凑不齐的地步,只能靠自由民主这个幌子,撑门面了。
超人治国,才有实质民主。
强者治国,才有实质自由。
韭菜参政,实质一无所有。
什么是民主?民意可集中下的统一协商,最终由代表全民利益的组织实施民意。民主,是彻底革命的结果,民主集中制是唯一成功的实践,而实践成功的前提,是全民利益共同体的形成(三个代表这种超人宣言,是人类史上唯一全民共同体,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标志)。
什么是自由?强者肆意侵占韭菜利益,而没有体制约束,就是实质自由。这也是最符合人类天性的治国方式,因为绝大部分韭菜只能理解强者思维,你要给他灌输超人(有良知的精英)思维,他只会骂你虚伪,并坚信背后一定有大阴谋。
至于连散装强者都凑不齐的国家,你还指望啥,人家自称民主自由,你承认就是了。你总不能指着真乞丐说:你一无所有,别装得还有人看得起你的样子。
这世上最不要脸的,就是一个最大强者治国自由国的“民主学家”,始终指着唯一超人治国民主国,说自己的“民主制度”是更好的制度。
面对这种无中生有的理论诈骗犯,用张维为那良治与劣治理论回敬,简直是谦逊到地下室。
没毛病,福山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虽然他的工作成效不佳,但工作态度是端正的,是积极的,是主动的。
我看这个回答下面很多朋友义愤填膺的斥责福山睁眼说瞎话,斥责国内某些烂人在福山反复翻车这个问题上搞双重标准,其实要我看来大可不必。
为什么呢?因为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一个人不应该为自己完成了本职工作而受到指责,对不对?
政治理论的作用不是用来指导政治实践的,而是用来为政治实践提供合法性辩护的,就像经济学并不是用来研究经济的,而是为经济政策提供话术依据的,当政治实践的客观成效一泡污时,政治理论的辩护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圆锅,乃至圆谎,这都属于政治理论的主要功效,因此双标也好,厚颜也罢,无非基本操作而已,不必少见多怪。
所谓疾风知劲草,板荡见忠臣,越是政治实践陷入深重危机,大儒的辩经就越关键,因为马屎尚且皮面光,要是连皮面都不光,那就只剩一包糠了。
现在民主自由国上国们在防疫问题上二度溃败,局势糜烂,正是用人之际,此时福山不顾脸肿未消,以68高龄毅然出阵,在前有强敌后有拉胯的局面下,仍然浴血拼杀,战不旋踵,一副无生之辱,有死之荣的架势,多的不说,一个国之干城,北美柱石的位份是跑不掉的。
这样的忠臣,冷战期间那是满坑满谷,现在真的不多了。
张维为大喜-----又可以刷一波声望了。
闲着没事别送人头了,呆泉水养养不好么?说他是经验宝宝,还是说他是孙十万?
其实张维为辩的很烂,福山也不是被他辩倒的,是被现实打倒的。
现在的福山连同一个采访里面都已经出现逻辑混乱的情况了。
我翻了一下原文他说
“如果仔细观察,有效性与是否是专制体制并没有绝对的联系,因为某些民主国家的表现相当不错,例如韩国,日本”
然后日本封城了。
他说“毫无疑问,中国是比苏联更大的挑战。 因此,没有人应该感到自满而掉以轻心。 我们必须为最坏的情况做好计划,并相信中国会继续增长。 但重要的是要记住,(中国)这些明显的优势可能不会持久。 中国可能面临许多挑战。 它负债累累,人口从未面临大规模失业和重大经济挫折。”
都看到啊,钦定了啊。
苏联,这可是当年的老大哥。谢谢福山夸奖。
既然中国“负债累累,人口从未面临大规模失业和重大经济挫折”,那你蹲旁边看戏就行了,不就是崩溃论么,我见得多了。
福山又说:“因为特朗普与民主盟友的斗争削弱了他阻止中国渗透的努力。他说, 拜登将扭转这一局面,在盟友之间建立更大的团结,并阻止中国的进步。 但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斗争。 我不确定我们是否一定会是输家。”
都“负债累累,人口从未面临大规模失业和重大经济挫折”了,说明这个国家很菜,这么菜的国家你们居然“不确定我们是否一定会是输家”。
老哥啊,怎么前后矛盾啊。
崩溃论和威胁论交替出现。
至于历史的发展自有时间来检验,媒体学者无非就是卖个书,靠混论坛吃吃饭而已,别搞得那么累。
我觉得米尔斯海默就很好,坦率的承认对抗,至于对错留给时间解决。
笑死我了,福山这一句话至少有两个要点。
先看福山的这一句话:民主制度是更好的制度,西方不一定输给中国。
两个要点,1.福山不认为中国是民主制度。
2.福山甚至大部分美国人已经承认美国在抗疫上不如中国。
第一个要点很多人已经分析透彻了,我这里就不多赘述了。
主要是第二个要点,大家想想,人在什么时候会说“...不一定输给...”这个句式?
巴西会说“巴西足球不一定输给中国足球”吗?
开玩笑么这不是,巴西足球根本不会睁眼看中国足球。
只有中国处于优势,美国也默认中国处于优势,这才会说“美国不一定输给中国”。
这说明不管美国一些政客和民众再怎么嚷嚷,他们其实已经心知肚明美国这次确实栽了,进而对自己国家甚至制度产生了动摇。
这种动摇已经强烈到了需要一些权威人士公开讨论公开给民众画大饼的程度。
还是看看福山说的这句话:“民主制度是更好的制度,西方不一定输给中国。 ”
仔细想想,这句话有什么实质的内容吗?
啥内容都没有,这特么只不过是一个自我安慰而已,既没有说出西方的所谓民主制度好在哪里,同时还承认了现在西方抗疫落后中国。
(不仅没啥实质内容,还犯了个常识性错误,竟然不知道中国也是民主的制度)
这很明显是涨别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嘛!美国人都知道美国栽了,但都很默契的不谈论这些,至少不会在公共场合谈论这些,结果你一个福山倒好,不仅谈论了,还酸酸地说:我们不一定输给中国!
福山毕竟姓福山,即便他叫弗朗西斯,即便他写自己的名字是Francis Fukuyama。
但是福山终归还是福山,是个皈依者,比前一阵火爆全网的丁建强,强上那么一些的地方,大概就是他写了本《历史的终结》,名噪一时。
而丁建强只是一个在网络上以河山硕的名义发推,探究灯塔抗疫一线,最后成为三十万分之一的一个人。
作为灯塔的坚定拥护者和皈依者,福山和丁建强,乃至杨安泽等是一致对灯塔是盲信的。哪怕川建国任上,大量政策措施与福山的观点不一致,福山提出的分析结论是,他没有错,他的结论是正确的,错的是人类。
所谓皈依者狂热,也就是福山,福山和丁建强本质上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对那套理论的信仰已经处于魔怔状态,走火入魔一般的坚定。
即便每天一个珍珠港,也不会动摇福山坚定的信仰。即便《历史的终结》成书以后,每一次推测都有问题,他依旧坚定。因为承认错误,意味着他人生信仰的崩塌,他必须坚定他自己的信仰。
事实胜于雄辩。
福山此人完全就是魔怔了,当年话说得太满,什么《历史的终结》,结果被现实啪啪打脸,怎么办?
打肿脸充胖子呗!
死鸭子嘴硬呗!
中国人民完全不屑于和他打嘴仗,
因为他不配。
即使是美国人内部也有很多人对他不耐烦了,认为他是个大忽悠。
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读读我之前写的一篇文章,很有意思。
编者按:
西方人喜欢说:王权没有永恒。中国人的说法更哲理一些: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其实讲的都是一个道理。
随着拜登赢得美国大选,不管是在美国国内,还是在整个所谓“西方世界”,很多人都热切地希望他能够如天神下凡一般一举将美国乃至整个世界的历史发展轨迹扳回“正轨”,好继续维系原来那个如放大版“种姓制度”一样的全球权力分配体系。然而,特朗普在大选中获得的那7000万张选票,却预示着一个“不祥”的未来。
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美国乃至整个“西方世界”目前面临的经济矛盾、社会矛盾、种族矛盾、意识形态矛盾,是几十年来各种内外因素相互交织和推动凝结而成的,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
下面这篇文章的作者是一位极富洞察力和具有较高学术地位的学者。他以西方人少有的反省意识,对今日美国面对的一系列根本性问题及其成因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但是也无法提出一个能够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思路。因为这不仅是一个政治理论难题,更是一个政治实践中几乎无解的难题。
整个美国社会的撕裂和冲突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以至于面对这团乱麻,无论是奥巴马那样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裱糊匠”,还是如特朗普那样想要蛮干却又束手束脚的“伪红脖子”,最终都会成为身份政治和利益斗争的牺牲品(至少其政治遗产的下场如此)。
对美利坚的“病灶”进行彻底改革,绝非拜登这样的老建制派政治家所能扛起的重担。他可能会像西西弗斯一样将巨石往上推一段,但最终一切还是会回到起点。
正如古罗马共和国末期一样,美国将迎来一轮接一轮的内外危机。也许美利坚帝国会迎来自己的凯撒,也许美利坚共和国会如他的前任一样交出霸权退回北美一隅。
但是拜登?他能如亚历山大一样利剑斩乱麻么?
我看不行。
原文编译:
就像二十世纪末的美国,十九世纪最后十年的欧洲似乎正处于其权力的顶峰。欧洲的帝国统治着前所未有的广阔殖民地领土,而欧洲的文化为整个世界树立了效仿的标准。
尽管偶尔有一些警告信号表明,既有的权力中心可能在未来数年内受到考验,各种集体主义意识形态已经开始在表象下蠢蠢欲动,但主流情绪是一种持久的信心,即现存的权力结构是健全的,欧洲引领全世界文明的“天命”将继续延续而不可动摇。
然而,进入二十世纪仅仅14年,世界就陷入了战火之中。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冲击摧毁了法国,让英国筋疲力尽。而德国虽然惨败,却走上了一条复仇的道路。
在短短四年的时间里,欧洲帝国主义的伟大文明在索姆河的战壕和坦能堡的旷野上集体自杀。这使得法西斯主义的极权主义冲动在战争刚过十年就变成了新一轮世界大战的助产士。
在20年的间战期之后,纳粹德国及其盟国再次点燃了焚世的火焰。他们的动力是用一个被集体主义和绝对主义定义的世界来取代旧世界。这个“理想”产生了纳粹的恐怖,夺去了数百万人的生命,完成了欧洲从世界文明中心到冷战大国争霸战利品的转变。
当美国在20世纪90年代战胜苏联后,美国的精英们迎来了自己的“世纪终结”时刻,正如欧洲在18世纪末期的感受一样。他们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意识形态狂妄所驱动,催生了经济的革命性变化,进而重塑了美国的阶级结构。最终,全球权力分配开始发生转移。而这一切正在深刻影响着当代美国人所要面对的世界。
与早些时候的欧洲一样,美国的“世纪终结”时刻播下了一场巨大的意识形态变革的种子。因为全球化、制造业向中国转移以及随之而来的本土非工业化,维系美国社会的纽带被解构,这使得美国的国家认同被重构。
与十九世纪欧洲帝国时代的工业化一样,全球化使既有的社区四分五裂,穷人和富人之间的财富分配和影响力分配日益两极分化。上世纪90年代,美国为了利用中国廉价劳动力的优势,决定发展离岸制造业,这一决定引发了今天的“美国封建主义困境”。中产阶级变成了少数,并开始失去自己的地位。因为冠状病毒的封锁,美国的小企业和工薪阶层进一步遭到重创,越来越多的人陷入贫困。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美国正在经历着国家认同的解体。这是驱动美国社会发生变化的第二个强大驱动力。公民精神的中心地位和随之而来的社区责任感迅速从公共生活中消失。
冷战结束时,我们的商界和政界精英们肆无忌惮的耀武扬威打破了自由主义和民族主义之间的纽带。这种联系在历史上一直是维持美国国家及其共和政体稳定的重要条件。
一方面,我们认同基于个人自由和经济独立的自由主义价值观。另一方面我们也承认公民对国家无可置疑的忠诚是美国整个国家体系稳定的基石。自建国以来,美国的国家认同一直建立在这两者精心维持的平衡之上。美国的民主和繁荣也建立在这种稳定的平衡之上。
上世纪90年代,“历史的终结”论以一种近乎宗教的狂热宣称自由主义原则高于一切,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这使得有关边界、移民、国民经济和国家传统的合理辩论几乎不可能正常开展。
美国的后冷战时代是由其自由主义的狂妄自大所塑造的。这个时代是美国无可置疑的霸权时代,但也是一个将美国花了几代人的时间积累起来的雄厚国力押注在一种帝国主义奇思妙想上的时代。而这种奇思妙想则是建立在对苏联解体这一事实所预示的世界历史进程的错误解读之上。
冷战的结束被认为是自由主义的无条件胜利,是对制度胜过文化这一口号的最终裁决。
自由主义的“历史终结”时代,以市场原教旨主义附加个体意志的最终“圆满”(在“随你怎么做都可以”的陈词滥调中)为代表,被证明是美国历史上最意识形态化和最具破坏性的时代之一。由于被一些似是而非的论点所吸引,我们的价值观和制度不再是历史发展的产物,而是成了一种类似于物理学中的自然定律的东西。
也许现在人们仅仅只有一个模糊的记忆,但正是这种前所未有的自由主义狂妄自大,伴随着20世界90年代令人兴奋的乐观情绪,在三十年后给美国留下了一种不确定性和自我怀疑感。这种感觉与美国自大萧条以来经历过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自从内战以来,美国还从来没有陷入过如此愤怒和分裂的状态。
因为过去三十年播下了冲突的种子,今日美国背负着“历史的终结”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沉重负担。
中国很可能在未来十年内挑战美国的霸权地位。俄罗斯也将寻求利用这一机会修改冷战后欧洲和欧亚大陆的秩序。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三十年来美国在意识形态上的傲慢。
(本文作者为安德鲁•A•米赫塔,乔治•马歇尔欧洲安全研究中心国际安全研究学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