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变异是福不是祸。
可惜知乎不肯放行诺贝尔奖得主Luc Montagnier教授的采访视频。Luc现任上海交大教授(回复中有人说他已被解聘?),因为发现HIV病毒而获得诺贝尔奖,凭此成就,他应该算得上病毒学领域的权威了吧?
不知是否还有人记得疫情开始时印度科学家的文章,它在线发表后受到百般攻击,最后被迫退稿。印度文章认为新冠病毒含有HIV片段,所以它是人工编辑的产物。攻击者争论说,新冠病毒中HIV片段过小,所以这个结论不靠谱。但是Luc教授认为,印度科学家的文章很合理,那个HIV片段是特别的标识,其大小足以证明人工编辑论。
更有意思的是,上周有一篇文章出来,认为新冠病毒在感染宿主后,将嵌入被感染者的基因组,即便病人已经痊愈,病毒某些基因还是被表达出来。它可以用来解释新冠病人核酸检查复阳,体内却又检测不到可传染病毒的怪现象。实验者通过体外感染实验,也初步证实了新冠病毒可以把基因片段插入被感染细胞的基因组。
读者需要知道,这是典型的逆转录病毒(HIV病毒)特性,本不是普通冠状病毒可以达成的。虽然也有报道说,在伊波拉病毒上也具备类似奇怪现象,但它终属罕见,更何况,伊波拉病毒的来源,又有谁说得清?
客观地说,我们无法把它当作实锤证据,证明新冠病毒是HIV病毒与冠状病毒的人工组装物。其一,这篇文章毕竟太新,需要看其他科学家的评议,虽然它的结论很敏感,可能会遭受不公对待。其二,即便这篇文章可信,新冠病毒的逆转录过程,与HIV等逆转录病毒还是有些不同,HIV病毒里面自带逆转录酶,而新冠病毒自身应该不存在这种酶,其逆转录究竟如何发生,还未能确定。(可能某些病毒片断激活宿主细胞,依赖于LINE-1的表达完成逆转录?)
但无论如何,病毒的人工论不可排除,否则无法解释如此多的反常,而我自始至终都倾向于这种解读。
在Luc教授的访谈中,主持人询问疫情发展的前景。他回答道,大自然不喜欢人工嵌入的产物,所以新冠病毒在变异时,会很快摆脱人工植入的片段,使它丧失剧烈毒性。
从流行病学的角度看,病毒时刻发生随机变异,毒性与传染性可强可弱,但有些病毒在长时间的传播后,导致毒性减弱,传染性增强。高传低毒毒株可能成为变异的优胜者,在疫情后期感染绝大部分的人群,而接触者因此获得免疫,即便遇到高毒毒株,也存在一定的抵抗能力。换句话说,变异产生的低毒毒株,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就是天然的疫苗。随着接触人群达到一定比例,反过来将遏制病毒的传播力,这个机制,即是群体免疫的基础。正因为此点,疫情不大可能在同一个区域短时间内产生所谓的第二次高峰,它也是辉瑞前副总裁兼首席科学官Michael Yeadon的观点。
疫情早期会在不同区域形成高峰,且存在时间差,甚至会造成毒性增强且死亡率上升,但它们依然归属为同一波疫情。评论中有朋友以西班牙流感“第二波”疫情作为反驳。西班牙流感因为军队流动,把疫情带到新的地方,形成二次爆发高峰。它依然属于“第一波”疫情,与现在欧美发生于相同区域的所谓“第二波”疫情乃不同的概念。
还需要指出,冠状病毒并不是什么新事物,它一直和人类相伴相生,我们日常经历的普通感冒(不是指流感,而是最普通的感冒,可几天自愈),很多是由冠状病毒所引起。人体本来对冠状病毒具备一定的免疫力,即便新冠病毒是一类新型冠状病毒,在它肆虐初期,一部分人群的免疫系统依然可以有效抵抗它的入侵与发病,这也是无症状感染者大量存在的机制。随着疫情扩散,新冠病毒本身发生高传低毒变异,会让人群进一步获得特定的免疫力,无论死亡率与重病率都会双双下降。我们当然不能低估新冠病毒在疫情初期的破坏力,但如果随着感染高峰过去,高传低毒变种成为主要毒株,与此同时人群抵抗力上升,那么新冠病毒的破坏力,确实变得与流感病毒没有太大的差别。
以上分析以病毒自然突变为基础,如果病毒肇始是人为所致,我们也不能排除阴谋者在关键时刻释放出某些病毒变种的可能性,那样就很难用传统流行病学理论来判断疫情的发展。不过,如果人群已经感染低毒毒株,即便遇到高毒毒株,无论它是人工还是自然突变产生,其危害都很有限。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某个族群没有完整经历新冠病毒的大规模传播,比如因为严控措施暂时稳住疫情,则其二次爆发的风险犹存。但如果此时病毒已经发生变异,其危害程度可能与首次爆发时有所不同。
以英国为例,回过来复盘它的抗疫策略。疫情伊始,他们放任不管,鼓吹群体免疫。如今疫情完全扩散,封锁不再是合适选项,且高峰已过,群体免疫渐成雏形,他们却反其道而行之,强制措施越来越严厉,所有这些操作毫无逻辑可言。窃以为,与其解释为应对无力,不如看成有意为之。
读者请仔细看这张英国图表,秋天以来,被标记为新冠死亡的人数在上升,与此同时,非新冠死亡人数下降,更诡异的是,因为急性呼吸系统疾病而就诊的患者数目远低于预期值。您看出有什么问题了么?
下面这张图表显示,进入11月后,英德两国的新冠死亡病例急剧上升,曲线很完美,似乎第二波疫情高峰无可置疑。
接着看德国每周总的死亡数据,从11月到12月(大概43周以后),死亡总数不升反降。也就是说,除了新冠病例,其他原因的死亡都已神秘消失。
之前还有报道指出,今年的流感病例下降98%,美国甚至干脆停止追踪流感数据。是新冠赶走了流感,还是他们把流感病例通通贡献给了新冠?
无论中外,今日关于疫情的各种判断,全部基于PCR核酸检测法获得的数据。而这种检测手段已被无数科学家诟病,它根本无法反映疫情的实际情况,而且容易被人扭曲以操控舆论。华中科大与同济医学院的几位作者11月发表于Nature的文章,便直接指出了PCR核酸检测的问题所在,也让人质疑现今欧美各国基于PCR测试的疫情分析。
Nature文章总结了武汉封城后的大规模测试结果:
其一,无症状感染者比例极低。
The screening of the 9,865,404 participants without a history of COVID-19 found no newly confirmed COVID-19 cases, and identified 300 asymptomatic positive cases with a detection rate of 0.303 (95% CI 0.270–0.339)/10,000.
其二,PCR测试阳性者中,仅有63.3% IgG(+)阳性,36.7% IgM (−) and IgG (−) 阳性。再加上PCR本身测试的不稳定性,意味着这种方法无法有效反应疫情的真实状态。
Testing of antibody against SARS-CoV-2 virus was positive IgG (+) in 190 of the 300 asymptomatic cases, indicating that 63.3% (95% CI 57.6–68.8%) of asymptomatic positive cases were actually infected. The proportion of asymptomatic positive cases with both IgM (−) and IgG (−) was 36.7% (95% CI: 31.2–42.4%; n = 110), indicating the possibility of infection window or false positive results of the nucleic acid testing (Table 2).
其三,无症状感染者与核酸复阳者没有传染性,身边无人被感染,而且病毒培养找不到活体。
A total of 1174 close contacts of the asymptomatic positive cases were traced, and they all tested negative for the COVID-19. There were 34,424 previously recovered COVID-19 cases who participated in the screening. Of the 34,424 participants with a history of COVID-19, 107 tested positive again, giving a repositive rate of 0.310% (95% CI 0.423–0.574%).
Virus cultures were negative for all asymptomatic positive and repositive cases, indicating no “viable virus” in positive cases detected in this study.
All asymptomatic positive cases, repositive cases and their close contacts were isolated for at least 2 weeks until the results of nucleic acid testing were negative. None of detected positive cases or their close contacts became symptomatic or newly confirmed with COVID-19 during the isolation period.
如果我没理解错,之前所谓“无症状感染者”与“反复感染者”的概念都是伪概念。这些结果只能指向一个可能性:与2003年的SARS病毒一样,新冠病毒在短时间内莫名其妙地发生显著变异,无论传染性还是毒性都几乎消失。
如果这是事实,为什么同样的病毒,在欧美与中国表现如此不同?那些节节攀升的数据到底有几分真实?
最新针对英法边境的Lorry司机进行测试,15526司机里,仅有36名司机核酸阳性,且不说核酸阳性的司机有多少真正感染了病毒(假阳性),就算全部中招,其比例为0.26%。其结果倒是和武汉的大规模测试相符。但根据现有的疫情估计模型,这个数字无论如何都无法代入进去。举例来说,美国CDC模型估计,大量无症状感染者存在,9月底美国总感染人数约为5900万,将近20%的人口感染新冠病毒,那么到12月份,应该是30%甚至40%的感染。按媒体的渲染,英国疫情甚于美国,最最保守,至少也得有个20%-30%吧。
那么,在如此大规模无症状感染者存在的情况下,如何解释Lorry司机的0.26%感染率?
这些反常实在很难用任何理论解释,连前面我所提到的“高传低毒毒株占主体”的分析也失去意义。唯一合理的推论,就是病毒与疫情数据掺杂了大量的人工操作,欧美的疫情演变与中国一样,如Luc教授所料,新冠病毒快速失去人工编辑部分,已经完成低毒低传染性变异,根本来不及发展到群体免疫地步,就丧失了威胁。
我想再次强调,如果病毒肇始是人为所致,我们也不能排除阴谋者在关键时刻释放出某些高毒高传变种的可能性。而且从理论上分析,与前面达到群体免疫的假设情况不同,如果人群没有经过高传低毒毒株的洗礼,新释放的变种可能造成新的一段风险。不过,至少从目前的数据来看,这种可能性较小。因为如果真的出现新的高毒高传染性毒株,英德两国从10月到12月之间总的死亡人数不应该不升反降。当然,对未来人为释放第二轮高毒毒株的操作,我们需要保持足够的警惕,也得留心一些数据的变化。
回过头来看英国目前所谓的“新”毒株,虽然它在12月15日突然公布(时机很配合),但其实9月份就被确定出来,英国教授Nick Loman认为,直至今日,对此毒株的毒性及传染性的论述,其证据依然非常薄弱。WHO的Maria Van Kerkhove也承认,该毒株已经在人群中传播了几个月,算不上什么新毒株。
请朋友们注意英国政府的表述,他们在该毒株的毒性上含糊其辞,我觉得这是一种策略,既起到吓唬民众的作用,又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另请参看Michael Yeadon对此“新”毒株的看法(前面有提到此人),这里我就不翻译了。Mike近年公开站出来揭露这些可耻的操作,想要看他的观点,去翻一翻我的文章吧。
总而言之,我们可以合理怀疑:与所谓“第二波”感染高峰的宣传一样,无论是英国“突然发现”的毒株,还是美国“急剧上升”的病例,只怕都是为疫苗的强制推行做动员罢了。它们既可能是使用无效数据捏造出来的假象,也可能具备部分真实性,但与人为的二次投毒相关。
议程一项接着一项,其后应该还会推出疫苗护照,作为旅行通行证,逼着民众接种疫苗,不给反对者任何选择空间。如果不信的话,请查看下面英国政府网站,他们在11月,连疫苗护照都已经外包好了。
朋友们务必睁大双眼,记住今日所有关于新冠疫苗的推荐,无论它来自医生,科学家,政客还是媒体。因为只有这样,当真相浮出水面之时,他们才无法轻松洗手而去,并接着实行下一个议程。当然,其中有一部分人也只是扭曲信息的受害者,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Vermon Coleman警告疫苗副作用 https://www.zhihu.com/video/1324920364758478848
以下是CDC官网公布的副反应报告,截至12月18日,112807名英国人接种辉瑞新冠疫苗,其中3150接种者出现“Health Impact Events”,意指“无法进行日常活动,无法工作,需要医生或健康工作者帮助”(Unable to perform normal activities, unable to work, required care from doctor or Heath care professionals)。
“Health Impact Events”算是严重副反应,它的比例达到3150/112807 = 2.79%,不可谓不高。这还只是接种第一针后短期副反应的统计结果。
大家需要明白,疫苗的某些副反应会延迟出现,其统计非常艰难。举例而言,如果多年后接种者出现生殖系统问题,无论科学家还是公众,都无法把二者的因果关系连接起来。这种风险不可排除,如果您有留意相关信息,应该读到过目前的官方口径,“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新冠疫苗将会影响生殖系统。”这是典型的模糊其辞,容易给读者带来虚幻的安全感,换一句话说,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该疫苗不影响生殖系统,因为他们压根没有针对此风险进行任何实验。
关于新冠疫苗潜在的副作用,我建议读者搜索一份文件,即Mike Yeadon与德国医生Wolfgang Wodarg联名发出的公开信。我曾在另一篇疫苗阴谋论里介绍过Wolfgang,他曾任欧洲议会卫生委员会主席,调查2009年H1N1流行期间,WHO与医药巨头同流合污的腐败行为。
这封公开信在12月1日发表,呼吁欧洲医疗机构暂缓批准新冠疫苗的使用,等临床III期数据完备后再让它上市。公开信中就提及新冠疫苗可能对女性接种者生殖系统产生的不良影响。
因为目前几种候选疫苗,都是针对新冠病毒的刺突蛋白。比如辉瑞mRNA疫苗,会在体内表达刺突蛋白,再诱导人体产生相应抗体。而刺突蛋白里包含类似于1型合胞素(Syncytin-1)的结构。Syncytin-1是人类内源性逆转录病毒(HERV)生成的蛋白质。人类祖先感染某种逆转录病毒后,病毒基因嵌合进入宿主基因组,却在进化中起到极为关键的作用(是自然演化,还是外星人基因操作所致?这是另一个话题)。正是因为这段基因,诞生了真正的哺乳类动物,它表达出Syncytin-1,负责人类胎盘的发育,在胎盘最外层形成合胞滋养层,与母体连接,起到看门人角色,负责营养交换,并挡住母体对胎儿的排异反应。因此Syncytin-1蛋白是成功怀孕的必要先决条件,对它的攻击将会终止妊娠。
而在新冠病毒的刺突蛋白中,有着与Syncytin-1同源的结构,主要负责病毒与宿主细胞结合后的侵入过程(HIV病毒也存在类似的结构)。虽然没有迹象表明,对抗新冠病毒刺突蛋白的抗体一定也对Syncytin-1起作用,但如果这种情况发生,那么疫苗将阻止胎盘的形成,并导致接种疫苗的妇女失去生育能力。 根据公开资料,辉瑞尚未发布任何有关生育风险的研究,因此目前尚不清楚新冠疫苗对生育的长期影响。 根据辉瑞/ BioNTech试验方案的10.4.2节,有生育能力的妇女,只要没有怀孕或母乳喂养,都有资格参加临床实验,并且要求使用避孕方法(最后一剂疫苗接种后至少维持28天避孕), 这意味着我们无法从现有的临床试验数据里观察到疫苗对妊娠的潜在影响,他们也不准备研究这种相关性,连在动物水平上的测试都没做。即便不考虑利益集团人为的干扰与破坏,疫苗的中长期副反应本身存在统计学困难,假如该款疫苗最后真的导致不孕不育,只怕公众也无法轻易查证。这点可以从HPV疫苗的副反应处理方式推测而知。
(注:Syncytin-1抗体潜在问题只是一种观点,不一定就会成为事实,这点也可应用于本文提到的其他长期副反应。Mike Yeager等人在公开信中,谨慎提出疑虑,期望引起充分的讨论,他们本身并没有确切结论,甚至有些观点可能存在谬误。这里引用相关说法,是着重于说明,新冠疫苗对生殖系统的长期影响研究,处于完全空白状态。我想,对这一点的强调,应该算是恰当的。
在另一个回答的评论中, @teddy蓓儿 指出,Syncytin-1与mRNA 诱导生成的刺突蛋白,在抗原表位上存在较大不同,因此不应该认为二者同源,也不认为存在抗体误攻的可能。个人认同这是很有价值的争论,如果我能找到抗原表位相关数据,将会在文中做进一步更正。
毕竟作为阴谋论者,我难免会在信息选择上,存在自己的偏见与局限,所以能够看到这些中肯的争论,是值得欣喜的事。也希望读者看待本文时,能采取一个谨慎批判的态度。)
Several vaccine candidates are expected to induce the formation of humoral antibodies against spike proteins of SARS-CoV-2. Syncytin-1 (see Gallaher, B., “Response to nCoV2019 Against Backdrop of Endogenous Retroviruses” - http://virological.org/t/response-to-ncov2019against-backdrop-of-endogenous-retroviruses/396), which is derived from human endogenous retroviruses (HERV) and is responsibl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a placenta in mammals and humans and is therefore an essential prerequisite for a successful pregnancy, is also found in homologous form in the spike proteins of SARS viruses. There is no indication whether antibodies against spike proteins of SARS viruses would also act like anti-Syncytin-1 antibodies. However, if this were to be the case this would then also prevent the formation of a placenta which would result in vaccinated women essentially becoming infertile. To my knowledge, Pfizer/BioNTech has yet to release any samples of written materials provided to patients, so it is unclear what, if any, information regarding (potential) fertility-specific risks caused by antibodies is included. According to section 10.4.2 of the Pfizer/BioNTech trial protocol, a woman of childbearing potential (WOCBP) is eligible to participate if she is not pregnant or breastfeeding, and is using an acceptable contraceptive method as described in the trial protocol during the intervention period (for a minimum of 28 days after the last dose of study intervention). This means that it could take a relatively long time before a noticeable number of cases of postvaccination infertility could be observed.
公开信还列出了新冠疫苗的其他潜在副作用,比如抗体依赖性增强现象(ADE,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即mRNA疫苗产生的抗体,可能属于“非中和性抗体”,这种抗体虽能与病毒结合,却无法有效中和病毒,并抑制其复制与传染。不仅如此,“非中和性抗体”的形成可能会导致免疫反应过度,特别是当接种者真正接触“野生”病毒的时候。
ADE现象是登革热病毒,埃博拉病毒,HIV,RSV和冠状病毒家族的常见问题。 实际上,ADE问题,导致之前许多冠状病毒疫苗的研究失败,它也是动物模型中观察到的主要安全隐患。 如果ADE现象发生,则疫苗接种者对病毒的反应,比未接种者还要差。 它可以引起炎症反应过度,细胞因子风暴,以及免疫系统普遍失调,使病毒对我们的肺部和人体其他器官造成更大的损害。 此外,由于额外的病毒进入途径,我们体内因为疫苗产生的新细胞类型更容易受到病毒感染。 许多研究表明,ADE通常是冠状病毒,特别是SARS相关病毒持续存在的问题,它是冠状病毒疫苗的严峻挑战,造成此类疫苗在早期体外或动物试验中失败。 例如,接种SARS病毒刺突蛋白的恒河猕猴在受到SARS攻击时,表现出严重的急性肺损伤,而未接种过蛋白的猴子则没有。 同样,用四种不同的SARS疫苗进行免疫的小鼠,在受到病毒真正挑战时,由于嗜酸性粒细胞浸润而在肺中表现出组织病理学变化。
目前评估疫苗有效性的方法,可能多种多样,但抗体的生成应该是一个重要衡量指标。具体这些抗体是否“非中和性抗体”,以及它们在遭遇新冠病毒时,究竟引发什么反应,并没有多少实验数据。因此可以说,新冠病毒mRNA疫苗,在ADE方面的研究依然缺乏。
当然,这里只是谈新冠疫苗长期副作用的可能性,客观事实是,mRNA疫苗到底在中长期会造成什么问题,我们的知识接近于0。且不说疫情的高峰或已过去,对于疫情广泛扩散的区域而言,疫苗实属多此一举。就算疫苗依然有必要接种,在长期副反应不明确的情况下,强行推行疫苗接种,直接把接种者当成实验动物,是一种不道德行为,哪怕他们表面上似乎是为了公众利益着想。
有些朋友可能很奇怪,为什么医药巨头们敢于在长期副作用不明确的情况下推出疫苗?难道不怕其后被追索赔偿?您是否听说过The National Childhood Vaccine Injury Act of 1986 ?根本上说,它是疫苗生产公司的免罪金牌,即便疫苗被证明有问题,巨头们可以凭借此法案脱身而去。政府作为兜底者,或者可以说,它们是共谋者。资本,媒体,司法多管其下,导致疫苗受害者的声音极难被听到,更别谈争取利益了。
公开信中,提到的另一种副反应,与英美目前观察到的短期副反应相关。从这一点来看,Mike他们确有先见之明。在辉瑞/ BioNTech 以及另一款Moderna的疫苗中,mRNA周围的脂质纳米颗粒涂层含有聚乙二醇(PEG)。 大多数人不知道,70%的人类可以针对PEG产生抗体。这是令人担忧的局面,PEG抗体可能降低疫苗效力,其中许多人会对含PEG的疫苗产生过敏性反应,甚至有性命之危。 辉瑞/ BioNTech还将一种来自海洋无脊椎动物的成分mNeonGreen插入其疫苗中。 该成分具有生物发光特性,方便医学成像,但目前尚不清楚为什么注射的疫苗需要具备这种特性。 mNeonGreen本身具有未知的抗原性,同样可能引发不必要的过敏反应。
除了英国的副反应数据,美国新近的疫苗接种,也观察到一些严重的过敏案例(Anaphylaxis),并承认它与PEG具有潜在的相关性。
既然mRNA疫苗如此不成熟,为什么政客与媒体都在扯着嗓子推销,来防范一个接近尾声的疫情?甚至WHO为此专门更改了群体免疫的定义,只为疫苗接种洗地?很简单,疫情与疫苗,是两个紧密相连的议程,无论副作用多大,反对声音多强,他们还是会继续下去。
事实上,有许多医生,医药工作者,病毒学家及免疫学家站出来对抗此议程,只是他们的声音被压缩到狭小的角落,而不为公众所知。针对他们的抹黑,污蔑与批判愈演愈烈,然而真理,在这个时候,恐怕真的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比如泰裔德国微生物学家Sucharit Bhakdi,是Mainz大学教授,曾任医学微生物学及卫生学学院院长,如今也因为公开发声被人诋毁。如果想听他的观点,请点击以下链接,里面有一个采访视频。
我找到另外一个新近的视频,读者可以从中看到Bhakdi教授的完整观点。Bhakdi教授特别指出mRNA疫苗可能导致强烈副作用的另一个机理,即从某种程度上说,人体细胞变成mRNA疫苗的工厂,生产出刺突蛋白,而这个蛋白会被机体识别为异种蛋白,除了产生特异性抗体以外,可能激活机体的非特异性免疫应答,通过自然杀伤细胞或者巨噬细胞对正常细胞进行攻击,因为在人体免疫系统里,可能会把协助生产刺突蛋白的细胞认定为被感染的细胞。
前几天另一位大声疾呼者因不明原因死去,导致我太太有些担心。Brandy Vaughan 曾为医药巨头默克工作,深知医药与疫苗领域的黑幕,近些年公开发声,创建http://Learntherisk.org网站,提醒公众注意疫苗与药物的危险性,却被人潜入家中,用各种方式警告她闭嘴。为防万一,她重金安装家里的安全系统,只有专业者才可能闯入,并在网上声明自己不会自杀。如今依然在此重要关头不幸殒命,留下10岁的孩子。
所以关于疫情与疫苗,我不想再说太多,没理由让家人失去安全感。朋友们,醒醒吧,现今的一切都在某个集团的议程之内,充斥我们眼前的,是谎言,谎言与无际的谎言。虽然真相隐藏在迷雾里,却也隐约露出一角。
如果您想看得更深一些,了解新冠病毒,疫情与疫苗背后的真正原因,请参看 @清风 的这篇回答。Quo原则从形而上学角度做出了极佳的解释。
新毒株(或者叫新变种,new variant)被命名为VUI-202012/01,是今年9月份在英格兰东南部的伦敦或者肯特郡出现的。
根据英国科研人员的分析,伦敦目前有超过60%的新发新冠病例与新毒株有关,它占东部病例的59%,东南部病例的48%。截至12月13日,在英国已有近60个不同地区发现了1108例新毒株导致的病例。
VUI-202012/01出现了17个位点的突变,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突变是刺突蛋白(Spike Protein)中的N501Y突变。刺突蛋白是新冠病毒表面与人体细胞表面ACE2受体结合的部位,而N501Y突变位于刺突蛋白的RBD区域。
新冠病毒是一种RNA病毒,RNA病毒出现突变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刺突蛋白目前已出现了4000种突变,其中绝大多数突变对病毒没有影响,但这些突变可以用于病毒的溯源,只有少部分一些突变(比如之前的D614G和现在的N501Y)会影响到病毒的传染力。
从理论上讲,N501Y突变可能导致病毒更具感染力,使得新毒株更容易人传人。另外,N501Y突变同时也出现在南非新出现的毒株上(南非毒株和英格兰毒株无关,只是正好两者都有该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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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顺便说一下「传播力提高70%」是怎么来的,这个知识点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完全不需要了解,可以直接跳过。但是既然评论区有朋友提出来了,我就简单解释一下。
今年9月份发表在Cell上的一篇论文(见下)研究了新冠病毒突变与ACE2结合力的关系,其中就提到一点,新冠病毒刺突蛋白RBD位点的Q493、Q498和N501突变会提高病毒与人体细胞表面ACE2受体的亲和力(affinity),因为这些突变可以降低RBD关键残基的极性。关于N501Y突变的亲和力变化,请看我箭头指出来的地方。
而亲和力提高,通常意味着只需要更少量的病毒就可以实现同样程度的感染。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今年2月份的时候,有一个新闻说「美国研究显示「新冠病毒传染性是 SARS 的 20 倍」」,当时我写了个辟谣文章,和这个是同一个道理,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下。美国研究显示「新冠病毒传染性是 SARS 的 20 倍」,这个结论科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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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新闻中提到的「传播力高出70%」是相对而言的概念,对普通人而言更重要的指标是R0。
R0是基本传染数(Basic Reproductive Number)的意思,简单理解就是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大家都没有免疫力的情况下,一个感染者平均可以传染给几个人。
所以R0越高,说明这个病原体传染性越强。(顺便说一个可以装逼但实际上没什么鸟用的知识点,R0标准读法是R naught,虽然大多数人都读做R零。)
根据测算,新毒株会将目前英国新冠疫情的R0提高0.4,也就是一个感染者较之前会多传染给0.4个人。对于即将迎来圣诞节的英国,这0.4会让英国的医疗系统承受更大的压力。
(经知友提出,增加0.4的应该是有效传染数Rt,英国Rt本来低于1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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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
20201221更新:我找到英国NERVTAG(New and Emerging Respiratory Virus Threats Advisory Group)的会议报告了,说重点(以下用新毒株代替VUI-202012/01)。
-传染力:根据基因组数据分析,新毒株的传染力提高71%(95%置信区间67%~75%)。
-R值与变异的相关性:新毒株导致R值绝对增长0.39~0.93。
-病毒核酸浓度:新毒株在PCR检测中的CT值(到达预先设定阈值的循环数)降低了2次,证明新毒株样本中核酸浓度更高。
-病死率:1000位新毒株感染的患者中出现4例死亡,与其他毒株基本持平,但还需进一步调查。
-增长速度:新毒株病例在封城期间出现指数性增长。
-病例输出:其他国家很少有新毒株,但是澳大利亚已经发现一例英国输出的新毒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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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最重要的信息是,没有证据表明新毒株更致命或者会引起更严重的疾病,也没有证据表明疫苗对新毒株的效力会降低。
对于中国人而言,国外越来越多的新冠病例、高传染性新毒株的出现,加之冬春季本身就是呼吸道传染病高发,国内防疫难度会逐渐增大。对于每个个体而言,请继续做好个人防控——勤洗手、戴口罩和保持社交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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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3:
12月24日更新
英国今天发现第二种更强的新毒株了。
这个新毒株(501.V2 Variant)是12月18日在南非被首次报告,分子生物学的研究发现该毒株在刺突蛋白(S蛋白)中出现了8个突变,其中出现在RBD区域的3个突变——K417N、E484K和N501Y可能具有一定的功能。
三重突变体是很不寻常的,新冠的变异体虽然多,但之前很少有发现这样的三重突变。三重突变体使得S蛋白更容易与人体细胞表面的ACE2受体结合,导致病毒传染性更强。
另外初步的研究表明,新毒株的病毒载量更高。这是PCR检测的CT值,CT值是cycle shreshold的意思,你可以简单理解为达到被检测到的最小扩增次数。这个数值越小,代表样本中的病毒载量越高。图中黄色柱子是新毒株的CT值。
而流行病学的研究发现501.V2在没有基本健康状况的年轻人中患病率更高,根据南非的一些地区新发病例的基因组测序结果,新毒株占了新发病例的88%,可能会推动南非的第二波新冠大流行。
新毒株在南非发现,一周之内就在英国也发现了,有很大概率已经传播到了其他更多的国家,我们的防疫工作一定不能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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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防疫物资的大户,本公司最近两个月接的订单来看,最多的居然是把“群体免疫”吼得最凶的美国。
不禁有点奇怪,英国疫情这么严重,为啥没有英国人找我们买手套?
是我们公司名气小?但好歹在A股和港股有那么为数不多的几家上榜子公司,连续十几年某款产品稳居中国和世界第一,在UK也有分公司。曾经也好多年上了500强。
是我们的产品不行?合作工厂都是行业翘楚,也是几十年的老牌上市公司。
太焦虑了我!在写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蓐了一个业务员过来,他前段时间有个询盘是英国一个大的食品厂,但回复是我们的产品比一个杂牌贵了usd0.01/只,行,我服!
这会和蒙特利尔一哥们聊人生,得知英国现在还有两百多万儿童长期处于饥饿状态。请原谅我读书少。加拿大虽然是UK的养子,但防疫这方面比他爹强太多了。
扯远了,国宝钟南山团队研究表明环境致毒,加上欧洲的变异,如果不想死,戴高品质口罩/手套/护目镜/连体防护服非常有必要,进门连人带物彻底消毒灭活。但这两点在欧洲基本难以实现!这一身标准行头出去,不挨揍都不错了!
当地时间12月22日,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表示,在英国首次发现的变异新冠病毒可能已在美国传播。
美疾控中心在一份声明中说:“考虑到往返于英国和美国之间的旅行还在继续,以及这种变异病毒在英国当前新冠感染中的高流行度,变异新冠病毒很有可能已在美国传播。”
美国目前暂时并未对从英国出发的乘客进行新冠筛查。据路透社报道,白宫的新冠特别工作组成员要求对乘客进行飞行前检查,但特朗普政府决定暂时不采取任何行动。纽约州州长科莫已通知一些航空公司要求目的地为纽约的英国乘客,在起飞前的72小时内提交新冠病毒测试阴性结果。(央视)
工党及保守党内有心人,发现这或许是条路。
人的各种非药物措施,也给病毒造成了进化压力。
比如各种限制交通,限制酒吧餐厅消费,是肯定会减少病毒传播的。而病毒在不断的变异,那些传播能力和之前差不多甚至于更弱的病毒就会逐渐的被限制乃至于消亡,而传播能力强的变种会生存下来。
现在这颗毒株,是9月份发现的,现在已经逐渐的占据了伦敦新感染病例的大部分。可见其传播上确实有其独到之处。这个独到之处从目前的消息来看,可能是和人体细胞的结合变得更加容易了。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致命性」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并且也不会让疫苗失效。
防范上也没什么特殊的,还是:戴口罩、少去人多的地方、勤洗手这三件套。英国的反应就是取消圣诞节,实行更严厉的四级管控,类似于之前的全面封锁。
对中国来说的话,现在病毒在全球范围内进化,各个国家都采取了管控,而不严格的管控是非常可能会通过进化压力筛选出传染性更强的变异毒株的。这种「只要你杀不死我,那么你做的一切都会让我更强大」的特点,可以预见在将来靠非药物的方式来管控终究是越来越难的,尤其是面临经济压力的前提下,所以还是要稳步的推进疫苗的接种。
问题回答完了,接下来我要说一下为什么新病毒让Rt提升0.4,是一个很不得了的事情:
流行病学通用的SIR模型和各个变种的基础模型,有两个简化容易造成误判:
1. R0是外生的;
2. 人是同质的。
首先,表示「一个患者在康复/死亡之前能传染几个」的参数R0和Rt,在模型里面,是通过现实数据拟合的一个变量。但是其实初始的R0在不同的自然条件、不同文化、不同的社交习俗下面就是不同的,而影响Rt的因素也很多,即便是政府完全不管控,当病毒足够流行的时候,人们出于对自己的保护,也会有自发的和其他人保持更远距离的动机。所以这个Rt 其实取决于人们对未来「保持健康的效用」、「保持健康的可能性」以及「当下从事一些活动的风险」的综合评估。
折腾了大半年之后,头铁的很多已经感染过了。没有头铁的这部分人,相对来说平均是比整体人口样本更加注意防疫的。而原本已经得了病的人,已经形成了一点群体免疫力。但是这些有利条件下,现在还能够硬生生的把R给推高0.4,可见病毒的传播能力确实比之前强了很多。
其次,人不是同质的。社会上总有一批人更活跃一些,也总有一批人更小心。如果只计算更小心的这批人的传染系数,那是非常低的——设想一个极端情况,一个单身的人天天宅家哪里都不出去,所有的东西都靠无人机送,送来之后严格消毒杀毒。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这样,那么R=0。病毒哪里也去不了。如果保持这样的生活一辈子,那么这批人其实打不打疫苗都是无所谓的,因为病毒首先就传不到他们那里,传到了也不会传染给其他人。
现在R整体上升了0.4,这个R其实是两批人的加权平均,而超级宅的R几乎不变化。也就是说,这个病毒在相对活跃的那批人里面,其实是传递更快的,需要住院的人数更容易翻倍的。NHS已经高强度工作快1年了,久战而疲,如果不果断采取措施的话,就又会面临医疗底线可能被击穿的后果。
主要问题是变异会不会影响疫苗的有效性。
流感疫苗每年都是撞大运,运气好的时候,预测正确90%有效。
运气不好,预测错误,60%有效,甚至更低。
新冠疫苗如果60%有效,或者50%有效,那么很有可能,疫苗不能阻止流行。
有了疫苗,新冠还是流行,还是需要大家戴口罩,采用高级别防控措施。
而糟糕的是,全世界能采取高级别防控措施的国家并不多。
这意味着新冠防控的长期化。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进入中国的人,都要隔离14天。
而西方国家,会一直有高感染率,动不动就因为医疗资源耗尽,来一波高死亡率。
如同年初的意大利
长期搞这个,各方面影响太大。
所以,变异不可怕,变异到疫苗不好用才可怕。
这次变异对疫苗的影响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确认才能判断这个变异有没有大问题。
是真没想到,四月的时候公司请来咨询公司来做全球安全性评估,当时给出的预测是超级病毒最大出现的可能性是印度。
因为印度人口多,基础卫生条件差,基层治理能力烂,是天然的养蛊盆地。没想到,居然是英国爆了。
不过说起来也不奇怪,英国毕竟是最早公开推行群体免疫的,6600万人口的国家,确诊了200万,已经是三十个人里面就一个确诊的,再加上无症状的,基本已经完成了「全民养蛊」的初期目标。
病毒怎么防范?曾经亲如一家的欧洲小伙伴们已经给出了最好的回答。
物理封锁。
谈了两天都没有解决的退欧方案,一下子变异毒株给解决了。
飞机、火车、公路、轮船,不论是客运还是货运,一瞬间全部被切断,那些慵懒的欧洲政府这次是反应相当迅速,看来是难得的政府周末加了班。
上次英伦三岛这样和欧洲大陆彻底隔断,还是80多年前的敦刻尔克大撤退。
说起来咱们国家的物理封锁,其实一直在被西方诟病,还养活了方方这样的所谓满地手机的脑补型玄幻作家。
现在其实看起来,什么「保持社交距离」「智能封城smart lock-down」,都不必上物理大神的作用。人权自由的大旗先放一放,已经养蛊出了一个小boss了,别再玩了。
其实英国,包括西欧政府一直保持的抗疫挂念,是和咱们国家截然相反的。
我们采用的是主动出击,西方采用的拖字诀。
我们是御敌于国门之外,西方采用的是「他们吃饱喝足自然会走」。
我们采用的是有人病了就不计成本的抢救,西方采用的是先看你的资产、在看你的医保、最后思考一下性价比,美国、英国、法国三个国家最高领导病了,好的那是相当快,至于这三个国家养老院里面……
所以,从人道关怀的角度来说,还好现在疫苗已经开始进入分发阶段了,英伦三岛还不至于沦落到爱尔兰土豆大饥荒的程度。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病毒没有变异到现行疫苗失效的基础上。
但是从更大的人道关怀的角度,西方采用的养蛊模式,就是用别人的生命安全来维护自己所谓的自由,用全球人类被超级病毒席卷的概率来拼资本不眠、经济不停、继续捞钱。
利己主义的初级阶段,损人利己最后被反噬,哎……典型的赌徒心态。
说一下这个新病毒株到底是什么东东。
之前已经发现了该变异可以导致新冠传染性加强,但是致病性变化方面尚无证据。
一不小心写的太晦涩了,大家酌情食用吧。
新病毒株是N501Y,是指在蛋白编码区的501位,由天冬酰胺(Asparagine,N) 突变成了酪氨酸 (Tyrosine,Y)。
这个毒株的关键变异,在今年5月份的时候我国科学家就研究过了(后来发到了9月的science上了)。
当时的结论就是:这个变异会增强传染~~~
In sum, these data indicate that the increased infectivity by adapted SARS-CoV-2 (MASCp6) in mice might be due to the enhanced binding affinity between its mutant RBD containing N501Y mutation and mACE2 receptor
如图,所示位置是N501的位置,新冠的23063位置,碱基由A变成了T,最后导致氨基酸由N变成了Y。
而这个位置,是新冠的S蛋白,也就是大家熟知的新冠用来结合细胞ACE2受体所在的位置。
众所周知,对于突变来说,总是要实现效果的,一般情况下,密码子有简并性,意思就是一个氨基酸可以对应多个密码子。
因此大部分情况下,基因变异并不会影响到病毒的特性,所以变异可以分为以下几个层次
1,单纯的简并性
密码子简并性改变,并不影响基因特点,大部分新冠病毒的变异都是这种。
2,偏好性变化
不同生物对于密码子的使用是有偏好性的, 如果基因变异影响了密码子偏好性,那么即便氨基酸没有改变,但是也会导致基因的表达受到影响。
3,密码子改变
这种情况下就会导致蛋白质本身也受到了改变。
当然,有的时候改变是中性的,但是有的时候改变就会影响蛋白质的特性。
今年的D614G,一个月内从出现变成全球主流病毒株就是改变了蛋白的特性导致了快速传播。而且其感染性能也增强。
这次的N501Y目前观察到的是传染性变强,但是研究发现,可能病毒的其他特性也改变了。
病毒的结合能发生了一点改变,这个可能是引发该病毒株传播能力改变的重要因素。
在小鼠上,N501Y突变可增加小鼠ACE2(mACE2)与SARS-CoV-2 S蛋白RBD之间的结合亲和力,这意味着更容易的感染细胞。
residue 501 (N501Y) of RBD in the S protein of SARS-CoV-2. This mutation was predicted to increase binding affinity to mACE2, potentially contributing to broad infectivity of the adapted MASCp6 strain in mice.
当然作者做了一个细胞感染实验,的确有类似的情况,
但是需要指出的是,作者当时的病毒株变异不只是N501Y一个,还有剩下4个,位于开放阅读框1ab(ORF1ab),S和N基因上,不过由于S蛋白是新冠的核心蛋白,所以可能意味着这个影响大概率是N501Y造成的。
ref:Gu, Hongjing, et al. "Adaptation of SARS-CoV-2 in BALB/c mice for testing vaccine efficacy."Science369.6511 (2020): 1603-1607.
“群体免疫到底是艺术还是科学?”
主持人说:“我也不清楚,但我肯定不是科学”
“为什么?”
“如果是科学的话,他们应该拿狗做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