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某些校领导来说,一条学生的命不如几个项目和几篇文章值钱。所以才有那么多猖狂的导师,所以才有那么多忍气吞声的学生。
天津大学张裕卿教授被学生举报学术造假,直接就被学校开了,走的明明白白。
武汉理工大学王攀教授逼死一个学生,屁事没有,学校保得死死的。
区别在哪?
因为前者在学术圈混不下去了,以后基金项目经费统统没有他的事,对学校来说已经失去了价值。
而后者虽然是个人渣败类禽兽等等,但这并不影响他以后申请百万经费。一个学生一年才交多少学费,哪能因为他就扔了王教授的剩余价值。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正义,利益而已。
想起来这事刚出来的时候,甚至还有人抱着武理滑档捡漏的思路报考武理
大胆猜测王攀今年不会缺学生(x
王攀 49岁
武汉理工大学之爹
用花呗分期免息支付,压下了热搜
等明年这个时候
我就能收新的儿子了吧
武汉理工大学学生亲述:昨天,那个将学生逼死的导师复出了
这篇文章是武汉理工大学的投稿,讲一下武理人的心路历程。
2016年4月,我终于能站在武汉理工大学余家头校区参加复试。
为了这一天,我每天早上7点钟到图书馆,晚上10点图书馆闭馆后离开,然后在通宵自习室学习到11点半再回寝室睡觉。
这样的生活节奏持续了整整5个月,久坐熬夜让我脸上爆满了痘痘。
也正因为有了这些付出,我对研究生生活充满了期待。
陶崇园他比我优秀,他是武理本科,直接本校保研,但我相信他当时跟我有同样的期待。
只是他永远都想不到,这份激动心情换来的是一个将他葬送的导师。
今年已是我毕业一整年了,我想告诉这位未曾谋面的学长:
那位把你逼死的王攀,已经要复职了。
01
我研究生在余家头校区(余区),和发生事情的马房山校区(马区)相隔很远。
2018年3月26日刚好是周一,我为了参加国际会议的事,一早坐班车来到马区。
马区西院的飞马广场在冷清了两天后,逐渐开始人潮涌动。
那天我运气好,研究生院的章也被我拿到手了。我不由加快脚步,想要赶10点的班车回余区。
而就在这时,我收到班长的消息,问我有没有在实验室。
我说自己在马区敲章,他说那没事了,随后又补充说,是辅导员突然发消息让他统计人数。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我们嘴上没说,但心里都感到蹊跷,一般当辅导员来确认班级人数时,就意味着出事了。因为辅导员着急想确认,是不是自己学院出的事。
果然在私下的小群里,“自动化学院有人跳楼了”消息便传开了。
我承认自己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反应很麻木,因为对武汉有名的几所高校来说,学生跳楼早已不是新闻,甚至还流传这样的说法:每个高校每年有两个跳楼名额。
乃至于后面还有个学生因网贷跳楼,还有人调侃,这么快就把下半年的名额给用掉了。
到了第二天,我发现实验室的同学还在讨论马区学生跳楼的事,隐隐觉得这次可能比以往要严重些。
但严重在什么地方呢?
网上一查,我真的被吓到了。
说实话那段时间研究生自杀的案例很多,但即使如此,我看到陶崇园姐姐在网上发布的各种聊天记录时,仍觉得触目惊心。
很多人觉得导师的折磨,就是把学生当免费劳动力来压榨,要么就是为了攒学术成果不让学生毕业。
但这些真的只是很表层的折磨,而在王攀和陶崇园之间,则属于那种深到极致的。
在王攀面前,陶崇园完全算得上是做牛做马,平时给王攀买饭买菜,就连王攀眼镜不见了,也要立刻跑到他家里帮忙找。
除此之外,王攀更在精神上妄图控制着陶崇园,让他一边受折磨,一边还要感恩戴德,于是便有了当时最让人无语的一段对话。
王攀:坦坦荡荡地说出那六个字。
陶崇园:爸我永远爱你。
随着陶崇园姐姐不断发布实锤,网上关于“武理硕士跳楼”的讨论愈演愈烈。
我清明节去长沙的火车上遇到华科的学生,他们还吐槽我:
“你们学校这次的公关也太不给力了吧。”
其实这个问题,学校一直都在努力。
当时班级群用的还是QQ群,辅导员会查看每个人的QQ空间,但凡有和陶崇园事件相关的说说,都会被打电话要求删掉。
有位同学有些叛逆,在被要求删掉一篇讨论事件的日志时,他反驳说:
“难道问题就该藏着掖着吗?”
紧接着,我们全体学生就都被辅导员代表了:
“这关系到学校的名誉,你想让所有学生为你的冲动付出代价吗!”
02
出了事情后,学校也有认真反思。
反思的结果是,这届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
4月初,我们余区组织了一次心理辅导讲座,还特地请来马区专业的心理辅导老师做主讲,语重心长地教我们如何抗压。
在自由提问环节中,突然有位学生站起来提问:“老师,你对陶崇园事件怎么看,我看他平时很乐观呀。”
现场传出集体倒吸冷气地声音,刚刚还鼓励踊跃发言的辅导员脸色一变,主讲老师也是怔了片刻,最后摇摇头:
“在还不了解事情全貌之前,我们不要妄加讨论。”
讲座结束时辅导员走上讲台,但显然没提前准备要说的话,声音有些断续:
“网上的信息总有他扭曲、夸大的一面,管好自己的事情,别到处打听,也不要说来说去……”
台下的我们面面相觑,脸上写的都是“你懂的”。
诚然,网上有很多夸大的信息,但那些聊天记录,那些截图又怎么扭曲?就算它们被赋予了别有用心的意义,但也从没见王攀一一做出澄清呀。
他充其量不过是借用我们辅导员话术的精髓,在学院群里义正言辞地批驳网络,说网络如何如何将自己这么一位优秀善良的导师扭曲成了恶魔的形象。
而至于怎么污蔑了,那就是此处省略一千字,你们自己去想吧!
总是说“你看到的不是真相,不传谣,不信谣”,说这种话的人对真相往往最避之不及,好像“你看到的不是真相”这句话本身就是真相似的。
后来陶崇园姐姐迫于压力,把所有实锤的消息都删掉了,王攀也以65万元的价格和陶崇园家人达成和解。
在陶崇园葬礼上,王攀短暂的出现过,接着就和网络的关注一起消失不见,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过回应。
哦,这个指责有些偏颇了,他还是对“喊爸爸”这件事做出回应的,在他眼里,这是他们独有的“语言系统”。
03
大家都为陶崇园不值,觉得王攀就算再坏,但毕竟都要毕业了,既然已经熬到头,干嘛还跟自己过不去?
其实这是把问题想简单了。
知道陶崇园跳楼前和他妈妈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妈妈,我受不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摆脱王攀老师!”
当时网上还流出陶崇园和王攀签的协议,大致意思是陶崇园即使毕业有了工作,仍要以各种方式为课题组做“贡献”,字里行间都是王攀对陶崇园控制的延续。
我写这篇文章时,在网上已搜不到这份协议了,不过还有些聊天记录,能让人窥见端倪。
王攀就像一个永远扣在陶崇园脖颈上的枷锁,让他无法呼吸。
即使是本校的学生,我们看着这些细节也是背脊发凉。
都听过这么一句话,“母校是那种只允许自己骂,容不得别人说不好的地方。”
但在这件事情上,当时网上的各种申讨竟也让我们觉得酣畅淋漓。
酣畅淋漓之余,我们也很不解,为什么学校不能拿掉王攀的教学资格呢,这样也能显得很负责。
闹得那么凶,最后也只是暂停了王攀招收研究生的资格。
当时我们看到这个处理结果,就摇头冷笑:
“哪天风头过了,果断又恢复招生了。”
果不其然!
陶崇园的家人听闻王攀复职时表示“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但他们也没有更多的办法,两年前借助网络舆论办不到的事,更别提今天了。
知乎上曾有过提问,为什么天津大学张裕卿教授学术造假被解聘,王攀把学生逼死却只是暂停招生资格?
一个高赞回答如是说道:
“因为学术造假的老师会被学术界封杀,把学生逼死则不会,学校需要不断输出学术成果,从这个层面来讲,比起前者,后者还有很大的价值。”
换言之,学校还用得到老师,学生的生命也比不上几篇SCI。
无独有偶,在陶崇园事件前三个多月,西安交大有位博士溺水自尽。
在披露的细节中,我们看到各种各样的似曾相识:导师周筠让学生买这买那,到她家里打扫卫生,各种干扰生活的言语……
就连结果也是似曾相识:周筠被“严肃批评”,停止研究生招生资格。
如今快3年过去了,周筠是否也像王攀一样恢复招生资格了?
对于这个问题,知乎上曾有人提问,但得到的关注寥寥无几。
出于好奇,我查询了下西安交大的官网,并得到了以下结果:
04
2019年9月,是我正式参加工作的时间。
而在同一时间,离我母校很近的华中科技大学,又一位叫陈泽民的研三学生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翻开他的QQ空间,我看到他刚成为研究生时,细述自己心情的言语:
可3年后,曾经的期待变成了对他导师长达7页的控诉,和一道染上鲜血的抛物线。
看到这些我的心情很沉重,他在说“终于成为研究生时”,字里行间显得他多么高兴。我也仿佛从中看到了当年踏入211高校校门时的自己。
面对就业压力和社会竞争,我们都从某一刻起,认为考研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
为了考上心仪的学校,我们翻烂了复习全书、汤家凤和张宇,也在通宵自习室把肖秀荣的押题卷做了一遍又一遍。
当我们心怀忐忑查成绩时,发现自己能过线时,都以为努力有了结果,人生的轨道将从此改变。
可谁会在这个时候去想,被改变的轨道可能是通往葬送的方向。
我能够顺利毕业,手上有份安稳体面的工作,我自认为是很幸运的,但当初如果是我遇上王攀这样的老师呢?
我不敢想象,真的不敢想。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我妈妈会哭成什么样子?
但也正因如此,我没办法轻易地放下陶崇园这件事。
其实昨天看到王攀要复职的消息,气愤之余,我还有些庆幸,毕竟还能在网上看见这条消息,至少证明王攀的复职还是遭遇阻力的。
芥川龙之介曾说:“舆论经常是私刑,而私刑又经常是娱乐。”
但今天我愿意相信关注这件事的网友并不是为了寻求谈资,而是真正愿意为这件事,以及这件事背后研究生的处境保持记忆。
也许王攀的存在是高校产业链默许的结果,也许诉诸于网络舆论是无奈且无力。
但至少能让大家记住王攀,记住这个把自己学生生生逼死的导师的嘴脸!
即使他重新拥有招生资格,也不要再有无辜的青春葬送在他手里。
别让网络监督沦为对谈资的咀嚼,也不要让正义只在需要的时候才被刻意昭彰。
这不仅为了慰藉陶崇园的亡灵,也是为了曾想改变命运而竭尽全力的你我。
作者:顾君缘
来源:个人公众号君子唠嗑。
欢迎大家来找我玩
牛逼!武理顶不住了!
原答案:
正常,武理工这么牛逼的高校,我还从来没见过。牛逼在哪里?往下看。
这里看到有三个大学名字:武汉工业大学、武汉交通科技大学、武汉汽车工业大学。
另外,武汉水运工程学院就是后来的武汉交通科技大学,武汉工学院就是后来的武汉汽车工业大学。
然后我们来到武理工主页,看下各位校领导。
随便点开几个你看看
这么说吧,所有校领导的履历我点了一圈,只有一个人不是“老武理”的。那么请问一所大学的领导班子,全部是在该校三十年左右的“老人”,你猜是什么原因?
再来看看王攀
又是“老武理”咯?
所以你看看这个结果,意外吗?我没觉得意外。
共产主义政党长期治理的喀拉拉邦在印度处于人类发展指数的前茅,这就是共产主义对印度的影响。
另外,南亚人是非常非常喜欢取经名的。这也是一个地域特色了。
本来不应该判这么重,无良媒体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