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不通透取决于能不能按照你自己的活法活下去,还活的不憋屈,活的清楚明白,跟年轻还是老无关,不同时代下的社会环境和物质条件不一样,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活法,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历史局限性,我们不可能超前通透,更不可能滞后通透。
必须承认,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摸鱼,有些人他就是觉得忙起来更好受一点,这不是什么心里缺陷,这就是纯粹的生活经历塑造的个人取向,它和甜咸粽子本质上是一个范畴的事。
其实就我个人而言,我是主张你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适当摸鱼的。我也不想上升太高的高度,因为人各有各的活法,我主张你摸鱼倒也不是为了什么形而上学的东西,只是单纯认为摸鱼使人快乐而已。
我摸鱼是因为我感到快乐,所以我为了不断的感受快乐而去不断的摸鱼,摸鱼和快乐之间形成了一种正向循环和正向反馈,而不是有什么东西逼着我一定要去摸鱼,以至于我必须去摸鱼。
换言之,我是为了快乐去摸鱼,而不是为了摸鱼而摸鱼。如果你认为摸鱼能使你快乐,那我建议你摸上,但如果摸鱼并不使你快乐,反而使你更加焦虑,烦躁,那我建议你还是忙起来,让自己充实起来比较好。
归根到底一句话,你应该遵从自己的内心为自己而活,而不是跟着别人的指挥棒起舞。
人有很多种活法可以选本质上也是现代社会才有的事情,在生产力极度不发达的古代社会,人是很难选择自己的活法的,每天光是忙于解决吃饱饭这个问题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也就是大多数人的大多数行为都属于生产行为,而非生产行为极为罕见,即使有,内容也并不丰富,古人最顶级的享受放我们现代人来看其实也就那样,孔子听了雅乐《韶》之后三月不知肉味,现代人类随便打开一个什么音乐软件,一个普通社会成员一天能听到的音乐的质量和数量就能超过很多古代上流社会人士的一生听到的。
甚至不用说古人,就说90年代,90年代城市居民家庭生活的主要娱乐方式还是靠显像管电视,有钱人可以去去歌舞厅,夜总会,早年还有那种录像带房,几块钱就可以租一盒盗版录像带在昏暗的小屋里看,还有出租游戏机的游戏店,获取信息的主要方法是靠电视,收音机,广播,书报杂志,包打听,社交方式主要靠聚餐,喝酒,赌博,ghs,蹦迪,联谊,下棋。早年的报纸上还有那种黑白格子的填词游戏。
到了当代,移动互联网和多媒体平台的结合整出了智能手机这么一个大规模普及的人造器官,以更高的效率和更低的综合成本就解决了大部分问题,游戏财经历史人文时政八卦,真的是要啥有啥,以前翻半天报纸才能知晓的信息,现在打开手机扫一眼就有了,质量可能不如纸质时代,但效率是指数级的提升,还随手可取,全时全域,甚至,你要是嫌手机不过瘾,还可以用PCXBPSNS,接上电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唯独ghs还是那个ghs,当然,多媒体互联网平台上ghs的替代方案也越来越多了,相信对于这个问题,各位男同胞肯定比我懂,什么PXXXXXX,EXXXXXXX等等等等,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手机是现代人类的一个器官
社交更是方便,工作八小时,带薪水群五小时,以至于看见工作群有消息了就心烦,以前那种靠写信交笔友的方法现代人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让人类娱乐消遣的方法多元化,内容极大丰富,形式也立体化多层次化了。
虽然现代社会大部分人还是忙忙碌碌的,但至少一定要选的话还是能有的选,可以进大城市卷,也能回十八线打点零工,可以996的昏天暗地,也能三和拉倒。
大多数人更倾向于把时间投入到非生产行为中,这其实是社会进步,剩余物资丰富的表现,生产力高度发达的表现,所谓因发展不足导致的问题,归根到底还是只能靠发展来解决。
我本人虽然是个摸鱼爱好者,但我其实挺尊重那些忙碌爱好者的。
我部门有个同事就这样,她基本上不是在考证就是在去考证的路上,闲暇时间找她,她也几乎一直在学这学那的,从来没有什么躺平的时候。
我们强行拉她出去玩,她很明显并不能适应和其它人一起的闲暇时间,玩的时候三心二意,局促不安,显然很焦虑。
当然,她的收入水平也比我们其他人要高一截。
像是王刚师傅,阿木爷爷,手工耿,温义飞,施展老师这些自媒体高产作者,他们创作的内容之多之广,肯定是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的,远不像他们在作品中表现的那么闲庭信步,比如施展老师,他是外交学院的教授,虽然我并不同意他的所有观点,但他在头条上创作的内容覆盖面之广属实令人惊叹,他这么些年来前前后后出了好些本看着就让人头大的大部头,还要搞翻译期刊的编辑工作,发布各种时政评论视频,内容从中国有责任从美国的破坏下捍卫全球贸易秩序,到为啥北方出皇帝南方出宰相,再到历史视角中的河西走廊,内容覆盖政史地几乎无所不包,像他这样的教职人员,平时要上课要教学要看书要搞自媒体还要顾家。
反正我没法想象他是怎么忙的过来,在我看来做这么多事情一天怎么都得有个25小时,还得脚后跟打后脑勺不可,但他就是忙的过来。
只能说人各有各的活法,你按照你自己的活法活的不憋屈,不糟心,那你就是通透的。
你一定要知道,摸鱼是一种常态。
被异化的,感受不到一丝成就感的绝大多数劳动者,打从心底里就是要摸鱼的,这是人的本性。
但管理科学与工程是在进步的。
举个例子。
八项规定出来之前,有一些公务员、领导,中午喝酒,晚上也喝酒。中午喝酒之后,下午还能工作?这不叫摸鱼叫什么?但以前还真就没有办法管到他们。
八项规定是一个让老百姓拍手叫好的好东西。但你也要注意到,真正让八项规定显示出它的威力的东西,其实是:发达的社交网络、智能手机和监控摄像头技术。
有了这些监督技术,谁开公务车进酒店,又醉醺醺的出来,就会被热心群众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怎么摸鱼?
别的行业也是一样,比如送外卖。
看过《行运一条龙》吧?
以往送外卖,那是饭店自己负责的,人还往往不固定,上一单是葛民辉做,周星驰送,下一单就变成周星驰做,葛民辉送了,这种模式下摸鱼空间有多大我就不说了。
现在的情况是送外卖成了一个专门的行业。虽然说骑手都被禁锢在系统里面,你想摸鱼也不可能了。但从外卖这个行业本身来说,它的绩效是大大提升了的。这同样可以理解成管理技术带来的对劳动力更充分的压榨。
其他脑力劳动行业也是一样。有了微信和钉钉之后,领导随时随地都可以找你。
比如干媒体的,可能你正下班刷着抖音呢,领导其实也刷着抖音呢,但他看到了一个热点,就立马微信钉钉把文章视频一股脑发给你了,让你策划明天选题。
那要是以前呢?领导就算是看到了《读者》《知音》《故事会》上的好文章,想跟你讨论选题,那也起码要等到明天,把杂志带到办公室才行吧?
管理技术的进步,让各行各业年轻人摸鱼的空间越来越小。而正是因为年轻人现在摸鱼的空间越来越小,所以大家才更想要摸鱼(摸鱼是劳动者反抗异化的必然)。
而大家想要摸鱼的愿望就成了新媒体追逐的热点。
媒体的目的就是想要引起更多人的共鸣,特别是苦难式的共鸣,更能收获流量。
摸鱼绝对不是这一届年轻人的专属,而恰恰是这一届年轻人求之不得的东西。求之不得,才会为之辗转反侧。
我们再回到公务员系统的例子。
如果大家真的能深入公务员系统调研,你就会发现,每个单位都有几个真正的摸鱼王:
不来上班,哪怕上班也几乎是啥活不干的那种。
我也算接触过很多政府部门了,这种摸鱼王我也听说了不少,要说有什么共同特征:没有一个是80后,90后。
职场摸鱼,拒绝努力的人并不是活的通透,而是耍小聪明。
努力工作多累啊,每个努力工作的人身上都会有比较高的目标,要完成这个目标意味着就得比别人付出的更多。
比如要加更多的班,做更多的事,解决更多的难题,忍受更多的痛苦,精神和身体上双重承压,身体和精力严重透支,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还要面对失败的风险,没人能有百分百成功的把握。
比如在职场要晋升要加薪,就得在部门做出很靠前的成绩,情商也不能低,这样领导才能满意,公司才有可能满意,把岗位交给对方。
要积累到部门靠前的资本,不是努力一两个月就可以的,有时候需要三到五年,同时需要比别人付出更多。
而职场摸鱼多舒服啊,不求向上竞争,没有多大的精神和身体压力,把本职工作做的差不多就行,不需要努力。
摸鱼还可以让自己当前的利益最大化,因为在工作上尽可能的少付出,还能拿同样的工资,本质上这是薅老板的羊毛,从收益的角度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会动态的发展。一时的摸鱼和不努力,还能在公司待下去。但是时间久了,肯定站不住脚的。
就公司而言,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公司向上发展了,那意味着竞争力更强了,本质上是员工的竞争力整体提升,比市场上其它公司的员工更强,而摸鱼的人由于原地踏步走,相对也是竞争力降低了,会被公司慢慢淘汰出去的。
一种是公司没有发展,要么下滑了,要么原地踏步走,那么公司就危险了,因为社会在发展,市场在发展,不适应市场的公司也是要被淘汰的,员工也就会被淘汰掉。
因为一时的小聪明,最终被淘汰,那怎么算账都是亏的。
谢邀。
通透,非常通透。
“拒绝努力”,是因为很多年轻人开始思考努力的意义。而这种思考,在改开后的三十余年里,是几乎不需要的。
中国的加工制造业进入产能过剩,是在九十年代末。在这个节点到来之前,东南沿海的产线工人不会问“要不要努力”这种问题,只会疯狂逼着老板要加班。
东莞98年的工人工资大概在1000至2000元每月,餐厅服务员也有800元左右。当年东莞统计局的报告,非国企非集体的单位职工,月均收入913元。
而那时候江浙地区的老师每月工资大概500元,上海的最低工资标准是325元,北京的房价还是2000元一平,猪肉大概4元一斤。
“东西南北中,发财到广东”。96年出版的现象级小说《花季雨季》里,上海人唐艳艳用尽方法就想把户口迁到深圳,正是一个时代的缩影。
然后到两千年的第一个十年末,中国进入资本过剩。
具体时间还有争议,但一般都公认,为应对美帝08年金融海啸所启动的4万亿,是重要节点。
这时候,工人和厂佬们都开始思考努力的价值。一方面是海外订单和收益进入稳定,厂佬的小金库和工人的工资都开始走平线;另一方面是房地产和各类投资的热潮,刺激厂佬们把工业循环里的钱转向房子和各种基金。
普通人是没资格参与这种游戏的。
(内容规避)
进入两千年的第二个十年,土地财政的收益已经让实体经济出现大面积的“不想努力”。还在努力的,除了行业头部,就是大批没资格参与资本过剩游戏的普通人。
私募股权投资机构,09年只新开了226家,10年就多了550家,11年多了796家。15年最猛,多了3724家。
资本过剩已是定局,于是卖矿的、卖玩具的、卖书的,都纷纷成立各种投资机构,来找超级加加加倍的机会。
互联网及相关新兴产业进入全面风口。投资机构撒钱投赛道,希望抢占整个细分领域;而拿到钱的初创企业进入高校“抓人”,整个班整个系地带走。
快速做出业务、快速形成数据、快速卖给下家、快速套现走人。
机构很努力,努力到夜总会点了小姑娘、还把妹子们晾在一边开财务会。夜总会那时候最喜欢接待“投资英才”们,因为姑娘整晚都可以枯坐在一边种菜,不用被灌酒。
好了,到了现在。
互联网基本形成垄断,新创企业的进入门槛极高,细细细细分领域的收益又低,投资经理们开始在朋友圈里卖移民和海外地产。
对年轻人来说,互联网已经和传统企业越来越像,拿一笔期权就财务自由变成打工人们心知肚明的大饼。
而传统企业早就被金融高收益挤压了十余年。土木狗们日均劝退,机械类专业哀嚎自己可以“7万年薪用10年”。
但这些对于还在产线上的年轻人,已是奢侈。厂里不加班,一月三千;加班加到一月休两天,八千。受不了怎么办?能想到的只有送外卖送快递。
在这种环境下,每个年轻人都会不自觉地思考努力的意义。
没有饼啊,老板都不知道该怎么画了。
那就工资是多少,努力是多少。剩下的时间,有想法的到短视频平台开个号,做做视频,争取副业变主业,自己规划上班时间。
没想法的,闲着去健身、去打游戏、去看电影,培养一下自己的爱好,学点“无用的知识”。哪怕就是咸鱼状苟着,也降低精神压力嘛。
我们当然可以指责这些“太通透”的年轻人“没有精神”。但假如“很有精神”也换不回什么收益,还会加重其他人在没有新收益前提下的竞争强度,那这些“精神”,又有什么意义?
活得开心,才是最大的精神。
老一辈?
老一辈可比你们更能摸鱼。
那时候吃大锅饭,干好干坏一个样,干与不干一个样;那会儿的工作状态是“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这是男人。女人会带几斤毛线到单位,一边聊天一边织毛衣。老公一件孩子一件自己一件,毛衣毛裤围巾帽子全能行,连报纸上都是讲解各种针法、花纹的织法的……毛衣打多了自然熟极而流,看都不用看,抬头聊着天,下面那双手不带停的。见过这个场景的都知道,女人们那双手简直充满了机械的美感,动起来都带残影的,唰唰两下一针就上去了,唰唰唰打上几个星期一件毛衣就织出来了——这事普遍的很,不这样反而不正常。
我认识个老板,当年因为能力强被排挤,不得不买了支猎枪进山打猎二十年,以避开单位内部斗争。但人家职称高,领导也乐的他自我放逐,因此单位照样配车配房发工资发奖金——你做到了吗?你那也配叫“摸鱼”?
后来怎么不摸鱼了?
整个国家都要被摸鱼摸垮了。工业垮了,农业也垮了。这才不得不搞联产承包责任制、改革开放、下岗,从此大家普遍自个给自个干了——你摸鱼你就坑你自己。
毕竟是给自己干。该干踏踏实实干,该玩痛痛快快玩——干了赚的都进你自己腰包,你坑自己干嘛。
——对,联产承包责任制就是小农经济。但总比企事业单位正事不干,一边领着工资一边做着旧时代的女红优越无数倍;至于“一杯茶一支烟一张报纸看半天”的,那就更落后了。
哪怕打工,老板也知道“一定得让干的多干的好的得到应有报酬”的基本原理——确保劳动者多干一分钟就有一分钟工钱,少干一分钟腰包就少塞进去一分钟的钱,他们才会争分夺秒的卖力干活;不然下面给你磨洋工中层想尽办法制造障碍以便吃拿卡要……
这一不摸鱼,生活水平就上来了。
现在怎么又摸鱼了?
很简单,大锅饭又回来了。
干多干少一个样。
干的越多,分给你的任务就越多;将来出事了,你要担的责任也就越多。
相反,百无一用、屁事不干的照样拿钱,还能对踏实肯干的指手画脚。
那你干嘛要干?就那么想当个奴隶吗?
归根结底,管理烂了——垄断越发严重,生产-管理-消费-盈利链条越拉越长,管理不善的后果反馈越来越慢越来越模糊,责任落实越来越难。
最终,高层焦头烂额搞形式主义;中层被逼的脚打后脑勺到处点火帮倒忙——无事忙才能体现其存在感和重要性;底层呢,干多干少一个样,装个样子给上面看看就是。
别以为996老板就能占到天大便宜。多花几百几千几万买不来过去一块钱就能买到的劳动才是真的。
因为你用这种方式逼迫出形式主义,你能买到的绝大部分都是表演。
管理越烂,买来的表演成分就越多。
换句话说,劳动能卖钱的时候,踏实肯干、能干巧干的人占上风,人们自然就努力拼搏。
反之,表演能卖钱的时候,大家就表面加班背地摸鱼——指挥棒往哪指,大伙就往哪努力,就这么简单。
80年代住着小洋楼坐进口黑色小轿车的“高级老头”,儿子中年失业蹉跎半生的例子我在一个干休所里能找出好几十。我听说过混的最差的二代,中年失业+离婚,本着对社会的怨恨,领着儿子给某“佛法”贴小广告糊口(自己不信,他那个群体里很多这种人),警察来了就把孩子推出去。我一直认为现在年轻人对“阶层固化”的苦闷纯属见的太少。
这些蹉跎二代的轨迹基本雷同。当初老子有权的时候,随便找个单位塞进去,为的就是不下乡插队修地球。之后他们有许多机会,通过简单的招考调入机关(我见过摇车床出身的50后副市长、挖煤出身的70后大专校长,中学教师出身的70后局长,这个时间窗口很久),通过以今天的角度看还不如月考难度的最初几届高考获得“干部身份”二次分配,甚至是在海鲜市场承包柜台当“个体户”一个月就能赚出普通工人一年的收入。我90年代末期上初中,老师们在思政教育中口口相传、用十元面额钞票编手链炫富的某“富二代”,家里就是一个80年代起家的熟食摊主。但是,落魄的二代们就是没有这个“上进心”,因为当时的社会就是这样的风气。端上铁饭碗有几个“上进”的?进入90年代,老子没权了,单位开始凉了,自己年纪也大了,一切都成为了定局。
老一辈里,努力工作的人确实有许多。但是“拼命找事情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寻找机会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事实上,你若看反映八十九十年代的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会发现当时的主人公们真没几个五十年代传统意义的“劳模”,基本上都是吊儿郎当混日子。
人人都向往舒适区,“全民奋斗逼”才是反常现象。
造成“全面奋斗逼”的主要原因是过去三十年的高速经济增长带来了大量暴富“阶层上升”的神话。这星期还有朋友在我评论区里说,“过去的多数年轻人很容易置办一个简易的机床开小厂当老板,现在的年轻人没这机会了,只能受后浪压抑如何如何”。事实上,如果财这么好发,现在多数中年人都是开小厂起家的富翁,现在多数年轻人都是这些富翁家的公子。
另一个原因就是最近二十年是农N代变成新市民最容易的几十年。“城乡二元结构”积压了大量缺少财富代际传递的年轻人。他们原生家庭生活水平较低,愿意暂时压抑生活质量,通过“奋斗”提高经济地位。
整个手机行业吃掉60%利润的全球唯一巨头,需要其他公司来教他做事?
因为就是这么教,这么练的啊。
介意,当然介意,那些说什么再正常不过,都什么年代了,你真爱他应该包容,blabla的,那你们就再互相都和ex同居过的人在一起好了呀,挺好的,没必要还贬低一下别人。听听说的这都什么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又高尚伟大。你能包容人家打过胎家里贫困又难看?如果你能,我敬你是条好汉。我没你伟大,我的爱庸俗又渺小。介意的人,或者说题主!你也完全不用管他们说什么,该介意就介意,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日子到头来还不是咱自己过。
首先你对友谊怎么定义的,如果是指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种友情,我觉得我在知乎上认识的兄弟和我几乎都是纯友谊。
我们只聊人生,工作,生活,只字不提风月,说真的,我们之间的友谊太纯了,完全没任何杂念,如果你跟我说我们不是纯友谊,我都觉得你在侮辱我们。
但是如果你说的友谊是那种互相知道对方的一切事情,已经把对方引为人生的知己了。彼此之间完全信任,发自内心的欣赏对方所有的优点,能包容对方所有的缺点,而且不出意外,两个人准备相处一辈子。
这种情况,你跟我说这是纯友谊,我不太信。或者说我是有一点点信的,毕竟这个世界太大了,总有一些人,非常的欣赏对方,但是对对方是真的没有红尘中男女之间的那种兴趣。
比如说女方喜欢大叔,男方喜欢御姐,但是男方是小鲜肉,女方是萌妹,彼此觉得对方贼优秀,但是就是不符合自己的喜好啊,那确实可能存在纯友谊。
但是我信归信,我不接受我的男人有,也不会让自己有,这是底线问题。都有灵魂上的知己了,另一半的存在是干嘛的,身体上的伴侣吗?
或者说的再直白点,我相信有,但是我不接受这种关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