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阶级特权罢了。
是安徽,那正常。
是安徽,那正常。
人口在下降,有不少精英层急得跟个什么似的。想出各种办法促进结婚率,降低离婚率,提高出生人口,然后在作为月老牵线搭桥方面很热衷,提了不少意见,办了不少活动。但远不如底下一盆凉水浇下来那么让人痛快。
这就是给龟楠提个醒,别再自我感动似的舔苟一样地YY自己是个王子骑士了,然后想要守护小仙女。实际上,在相关方眼里,你连苟都不如。这恋爱,的确是苟都谈不得。
同样是犯事儿,人家偷耳机的可以抛开事实不谈去保研,拿刀扎网约车司机的要么是被劝告、做思想工作,要么就是被给钱安抚。用刀扎男同学的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是什么精神有问题就逃过去了。无缝衔接、脚踩两船被曝光的,也无非就是以“还小、不懂事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甚至是“有自由选择爱情的权利”给糊弄过去。
同样是用电梯,人家仙女能用,一旦认为你龟楠不能用,你龟楠就用不得。同样是占用异性如厕空间,人家要是占了龟楠的公共如厕空间,就可以振振有词说女厕数量不够用,因为生理结构的原因对她们不公平;还有什么龟楠要懂得体谅仙女的难处,甚至你性别为楠进了龟楠的如厕空间撞见个仙女,明明是她违反了如厕空间的标识,她却还能反向给你扣上个流氓、性骚扰的帽子。说限制消费是家暴,一反向过来,就变成龟楠被限制不算,因为人家是为了家里操持精打细算。
这就是现实,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
还有谁记得广东医科大学的玻璃瓶暴击铁T?
被袭击的蝻同学后来怎么啦?
没下文了,八成是“当然选择原谅她”。
如果性别互换会怎样,估计直接开除学籍吧!
现在由于女权思想觉醒,郭楠已经处于劣势,女性手里有轻易让郭楠社死受罚,甚是前途尽断的力量。
在这种情况下,要反抗,肯定需要放一点血。管好自己的欲望,不谈恋爱不结婚,由此带来的风险是可以主动规避的,女性反婚反育远离男人起码在舆论上形成了风潮,男性完全可以学习一下。
自讨没趣的事情规避了,那么还可能发生无妄之灾,比如诬告,一刀一千五一类的,这种是性别战争真正的战场,因为对面完全不占理,就是特权,需要男性们团结起来一起反抗。
国男加油
我有一个问题,如果为了平息舆论就可以随便开处分,那如果这个被处分的男学生以后跑到海外搞些有损我国名声的宣传运动,校领导自己会被处分以平息舆论吗?
说实话,微博的影响力是最大的。华东理工那个事你在知乎贴吧闹得再凶,人家也敢装死。要是在微博热搜第一估计就惊动当地警方了。zf部门也是更关注微博,然而微博却是被仇男女权占领的平台,情况不改变,男性声音就会被继续掩埋。
zhtty被女权诬陷造谣奸淫幼女,报警无人受理,只得全程自费自理,通过民诉手段追查,一路上障碍重重,最终只得在一个最简单的“小号”问题上黯然放弃,留下一句可当国男至理名言的话:
“法律保护不了我,也保护不了你们。”
性别互换,一女子被造谣出轨保安,报警之后,公安机关立即出动,通过ip地址锁定嫌疑人,将嫌疑人抓捕归案。
这就是国男在现实中的法律地位。
……
很多国男都有种莫名其妙的“主人翁”心态,或许是女权洗脑久了,他们竟然真觉得男性是优势性别,或者最起码觉得越南“男女平等”。
所以在发生这些事的时候,他们内心非常诧异,也非常愤怒,因为这些事挑战了他们最基本的“男女平等”世界观,亦或者“男性强势”的世界观。实际这一切从来都只是国男的错觉。
男性根本就没有比女性强势的地方,除了拿寿命换来限制重重的暴力。
其他地方,全是弱势。
你仔细去看,就会发现那些女性受害的案件,几乎都是受法律制裁,只不过尚未被制裁的。
而男性受害案件,则几乎都在法律眼皮子底下,甚至法律本身就是帮凶之一。
一个压迫方是忤逆社会规则的罪犯,一个压迫方是社会规则,孰强孰弱,不必多讲。
自古以来,整个所谓“父权社会”的架构,说白了就是通过“冠姓”、“男德”、“教化”的方式,把拥有生产力的底层男性,绑到没有生产力的底层女性身边,给她们和她们的孩子当供养机器。
你可以说这样人类才能传承下来,虽然人类传承这种事,跟一只工蜂又有屁关系呢?牺牲工蜂令整个蜂巢得以延续,和工蜂是工具人并不冲突。
和蜂王哭诉自己被当成生育机器,痛斥工蜂对自己放尊重点,也并不冲突。
很多国男都以为,女权运动,是一场女性掌握生产力,诉求提高女性地位的运动。其实从根上就错了。
别人说什么信什么,工蜂们还是一如既往傻得可怜。
实质上,女权运动,是一场蜂群迈入工业社会后,因劳动强度弱化和生产力普及,令蜂王们优化掉不再被需要的供养者工蜂的运动。
为什么反国男不反资本家?
因为资本家是蜂巢的拥有者,优化不了。
为什么反国男不反帅哥?
因为帅哥是雄峰,不在被优化队列。
为什么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
因为在蜂王眼里,工蜂本来就配不上自己,之前只是耕不动田,打不动仗,稍微装一下,动动嘴皮子道德绑架让工蜂给自己卖命。
现在生产打仗都自动化了,还装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