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作者因为看了司徒雷登的自传,陷入了廉价的自我感动之中,从而爱屋及乌,顿时对晚清在华西方人都有了普遍的好感,于是有了为他们树碑立传的想法。
一个搞文学出生的女性,既不懂政治也不懂历史,却非要从她想当然的傻白甜视角去走马观花历史和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