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壬,我不敢说全部,起码很大一批是形左实右,只想复盘前卅年(准确说是1956-1966)的包含着威拳成分的所有体制,他们,不是真左!(正因为不是真左,所以他们是“左壬”而非“左人”)
他们面对贫富差距和资本霸权的问题,开出的药方就是回到过去,无比幻想着回到那个所谓温暖平等的国有大工业时代中去,把自己想象成那个“高贵体面的城市工人jieji”的一份子。
但他们其实多数都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这些左壬基本都是95后,在他们有记忆的时候,那个时代就已经伴随98的大下岗彻底终结了。
他们不知道那个时代的问题。看不到那个年代的城乡二元结构,干部工人农民构成的,壁垒森严的身份等级结构;看不到那个时代zf过度的全能主义的威拳色彩,对于个体生命自由的压制;看不到单位体制内部一直也存在的官僚本位,长官为大。
你不满意资本家的996,还可以拍拍屁股跳槽走人去考公,骂一句“老板是xx”;你去了机关不满意官僚气,还可以拍拍屁股继续跳槽走人跳回企业,骂一句“领倒是xx”。你还可以干脆不上班了,自己去干点啥,比如开个公众号继续骂……
哪怕你现在是个无学历无家世的边远乡下子弟,也起码可以跑到大城市做工人,送外卖,而不必在乡村种地憋屈一辈子。尽管前者同样辛苦,但总比后者好的多。
而这些在那个时代都没有。
没有私营企业,没有自主创业。即使是国有单位内部的流转,也不是你想调就调,想辞就辞(其实根本就不存在所谓辞职)。
你只能死守着这个单位,一步一步熬资历,慢慢爬,慢慢排。下班了,你回到十平米的筒子楼单间,然后继续开始排队,等着什么时候能分到一套四十平的小房子——哦。还有,你得结婚,分房优先已婚者,单身狗,只配住筒子楼。
你现在单身买不起房,在那个时代,单身不配有房!
而如果你生在乡村,又没有办法通过读书或者当兵离开这里,你就得注定了一辈子农村种地的命运,在土地里刨食。进城打工?不存在的。
我当然不是说现在这个时代是全部好的,只是想说,过去的那个时代,也没有想象中的完美。不自由,不平等,同样是那么深刻的存在。“xxx不是天堂”。
反过来说,那个时代如果真那么好,为什么还会终结了呢?78年,98年,推进市场经济,允许农民进城,支持民间经商,打破户籍制度,这些,都是解除那些禁锢,希望打碎那些曾经的不自由和不平等的。
我有时候反而觉得,还是作为处在两个时代交接的城镇80后,立场比这些左壬更加理性,也更加不会对过去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经历过90年代,就知道下岗是不可避免的,市场经济是必须到来的,那是个昏暗的黎明前时代。
城镇80后怀念那个时代吗?怀念。怀念那个年代城镇熟人社会的安宁,淳朴,但也知道那个年代企业的暮气沉沉,缺少活力;也知道四乡乡民过着普遍辛苦贫乏的生活,城镇居民只是幸运的少数人。
什么措施才可以改变这些?当然是市场化力量推动的工业化,城市化,现代化,这是80后的普遍想法。即使隐约知道那会带来资本社会的新的弊病,但大家还是渴望一个物质更发达,精神更丰富,个体更有选择自由的新世界,
所以,我不会渴望回到过去,因为我已经见证过过去的末尾以及必然的消亡;但我也不会吹捧现在,因为对比过去,我也知道它产生的新问题。但我们只能往前,历史也只能往前,新的时代,要靠新的办法来解决。
最近在看牛李党争。
牛僧孺李宗闵VS李德裕郑覃,两边宰相级的人物带着小弟们互殴了,历经六帝四十载,每当新帝继位,当权的下野,在野的上台,宰相争夺战,反复拉锯,一旦当权,狠整对手,有多远贬多远。朝堂之上,乌烟瘴气,国策施政,朝令夕改:
对内
牛党说,要科举,广泛录取人才。
李党反呛,那些寒士懂个屁,真当官还是靠熟悉官场的官二代们。
对外
李党说,要开疆拓土,整肃藩镇,打回河朔去,不能姑息养奸。
牛党又反呛,打个蛋,没见德宗穆宗旧事?宪宗英武绝伦还不是耗尽国帑才堪堪赢得河朔各州的人事任免权?真打仗,平叛的钱你家出么?
如此种种。
难道李党不知道要科举取士、广纳贤才吗?怎么会不知道?李德裕一直以不是进士出身而抱憾,但因为广纳寒士是牛党提出的,我就要反对。
难道牛党不知道不能姑息养奸、恢复疆土么?怕也不是吧?因为开疆拓土、整肃藩镇是李德裕的政策,所以我就要反对。李德裕招降吐蕃维州,牛僧孺就大笔一挥把维州又送给吐蕃,“我特么能让你立功?”。
两党轮流执政,你说东来我说西,你要立功我拆台,他们的争执根本就无关政治理念,纯粹是赌气,纯粹是携私报复,纯粹是意气用事,置国家于儿戏。牛李党争是把政策作为政争的工具,而不是把政争作为施展政策的手段,这是和以往与以后的党争完全不同的地方。牛李党争,只对人,不对事,对事也是为了对人。
然而牛李双方这天大的仇恨,仅仅起源于一次科举,唐宪宗考直言极谏,要士子们提出当下国政的不妥之处,考生牛僧孺、李宗闵傻乎乎的真写了,还写的特别好,执政的宰相李吉甫(李德裕的爹)不干了,这不是骂我治国无方?于是乎把他们贬出京城,长期不能升迁。
牛僧孺李宗闵委屈:我们按考题来写,做错了什么?就这么整我们?
李德裕也委屈:你们有事儿就说事儿,给皇帝看的科举文章里讥讽我老爹算什么?
双方都觉得委屈,都有怨气,随着时间推移越积越深,随着反复登台执政,互相间的报复也越来越狠,仇恨也越来越深。
李宗闵执政时,有人曾建议他与李德裕和解,提拔已经下野的李德裕当进士主考官,满足李德裕科举的缺憾,李宗闵不肯,又建议提拔李德裕当“大门官”御史大夫,李宗闵最初答应,李德裕闻之颇为感动,然而李宗闵又反悔了——咽不下这口气。李德裕被耍了一遍更加愤恨。
唐宣宗登基,李德裕再一次失势,被远贬到天涯海角的崖州,李德裕写下了《周秦行纪论》,不惜用民间谶言来做证据,充满愤恨地咒骂牛僧孺反贼国贼,怨毒的诅咒他全家死光光、一个不留,号召李党众人一定继承自己遗志,必把牛僧孺和他的家族尽数杀死。
然而李德裕没想到,牛僧孺在他写下这篇文章不久就去世了,而另一位仇人李宗闵甚至还没来得及回京也死在半路上了,而李德裕两年后也死在了崖州……
牛李党争,没有赢家,输的只有国家。
中国经济的奠基来源于156工程,以及加入苏东阵营的经济体系;它的腾飞来源于加入美国主导的新自由主义经济体系。外源的经济基础,不可能不带来外源的上层建筑,包括思想以及制度。
右壬的范式来自于美英保守主义,港台韩日的官方意识形态,以及新自由主义的理想;左壬部分来自于欧洲战后社民党有钱搞分配的那个黄金时期,部分来自于苏联计划经济。其基础是:上述这些经济体人均GDP都比中国高。
然而中国实际运行的制度 1)和美(欧日)、苏的体系差异都很大;2)实际的问题很多。这样就让很多人得出结论:制度差异导致了问题,只要解决掉制度差异,达到美欧日的理想状态,实际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然而,他们忽略了三点:
1)中国并不是因为美国的恩赐获得了在国际体系中的一席之地,并没“搭便车”,而是付出了高昂的“车费”。从几亿衬衫换飞机,到高价芯片,到买美国国债、到我们因为国产汽车工业没发展起来而从德国买的小轿车 … 都是这种代价的冰山一角(相应的,我们获得苏联的156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而没有中国的固有政治体制,中国是绝对付不起融入世界的代价的。
只看到代价忽略收益没脑子,只看到我们参加国际系统带来的收益,忽略代价,对列强“只有感恩”,没良心。
2)第一世界、第二世界国家理想状态运转的制度绝非是无成本的,无论是美国的司法体系、欧洲的福利体系,还是苏联那种需要极大算力的中央计划经济,成本都是我们这种生产力发展阶段的第三世界国家暂时支付不起的。
3)发达国家在中国支付代价参与支撑的国际体系中,获得了极大的利益。正是这种利益的滋养使得美国能支撑得起这种国际体系,也能支付国内的制度成本。
结论是:中国如果想实行得起美国的那样能够当得起三权之一的司法制度,或者欧洲那样面面俱到的福利制度,或者别的什么上层建筑,比如我很推崇的新加坡的多元文化教育,再比如说左壬所构想的、公平高效的苏式计划经济 …… 首先必须要支付得起这些制度的成本。
中国人既不比人聪明,也不比人笨… 无论是左壬的还是右壬的制度要达到同样的效果,必定会支付程度大体相当的制度成本。
那么,从逻辑上说,为了在中国支撑得起这样一个理想的政治制度制度成本,中国至少先要能停止我们付给西方,以帮他们维持现行国际秩序的那一部分经济代价;然后,如果需要的话,能够建立并维持一个让中国得到收益的国际秩序,收益至少和欧美在现行国际秩序下的收益相当。
你知道吗?
我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学,肥头大耳,油光可鉴,自以为很有才华,写文章必旁征博引、引经据典,但是……
每次优秀作文都是我写出来的,老师在课堂上念他的作文当范本的机会,大概只有我的1/3。
语文老师有句话:“如果你不能用华丽的辞藻来展示才华,那么就要像孟北鱼一样,用最朴实的语言把人感动出眼泪来。”
后来这位同学为了嘲笑我,给我取了个绰号“文学家”,结果没想到我欣然接受了,结果高中时期的所有人都叫我文学家了。
好了,铺垫结束,言归正传。
我最烦他写作的一个习惯,就是装X。
他写陶渊明绝对不写陶渊明,一定要写陶潜;
苏轼还好,绝对不写苏东坡,最好是子瞻或者铁冠;
欧阳修是不能提到的,得是六一居士;
叫白居易那就俗了,得叫乐天;
孔子、老子、庄子太烂大街了,仲尼、李耳、庄周多好。
莎士比亚和托尔斯泰,一定要写成莎翁或者托翁;
如果你看不懂他的文章里说得是谁,那是你还不够有文化。我怀疑我写文章的转型都和他有关,我太讨厌装X的写法了,所以从高中开始就奠定了后来写作的方向,就是尽量使用常见的、朴实的语言来描述一个人事物。
所以在我看来,这种写法纯属装。如果说我们写常凯申还有玩梗的幽默感,写李德胜是为了免得知乎审查的话,这些人写什么左衽右任就纯属装逼了。
那些张口极左,闭口河殇,张嘴小乔尔布亚,闭嘴“完美受害人”……说实话我都不大能记得他们常说的那些名词,哥们,我也没跟你讨论学术,您能说人话吗?这种人你就任他装X,不予理会就行了,让他们在自己小圈子里自嗨吧!
我为什么要用最平实的语言写作?为了让更多人看得懂。
就是一种亚文化圈(可以类比成非主流)的口癖而已。既然说了“非主流”那么就好理解了,无外乎就是一种用了谐音字元素,类似于一种简单的“火星文”。
比如说有人会自称“我佬”也会打成“窝佬”。
还有“您”换成“宁”。当然,这个宁在特殊的条件下也起到阴阳怪气的作用。
自然,把人称作“壬”,在一些情况下也是阴阳怪气。
这种阴阳怪气语气在网络环境中传染程度很快,就像模因一样把一个原本没啥歧义的字词变成了一种网络辱骂专用词,这在互联网无比短暂的历史上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但凡不是“村通网”的人应该都明白,所以也不必举例了。
值得说的,就是随着字词的污名化带来的对一个群体标签的污名化。
比如说“女拳”,本来这个词对标的是一个纯粹的贬义词“田园女权”,即并不反对父权制,煽动男女对立与极端民族主义的伪女权。而在实际上的传播过程中,“女拳”已经被部分人或毫无分辨能力,或居心不良,无差别的指代为所有“女权主义”群体,也连带着扩展到LGBTQ上。
这样的人,作为父权制的受益者或者被洗脑者,本身反对的就是“女权”,正好有伪女权的存在,将伪女权的一切污水都泼到整个女权头上进行污名化,方法也都是现成的,只要高强度复读“女拳”并混淆“女权”就可以了,简单粗暴何乐而不为呢?
这种操作在信息传播舆论领域是无比常见的,比较典型的是国外的匿名网站4chan,各路骚操作已经屡见不鲜了。
回到题目里的“左壬”上,也几乎是一个思路,“左壬”这个词的本意和源头并不重要,只要知道这是个具备“阴阳怪气”含义的词就好。
在左派里,是有不少人爱用这个词的,除了无意义的“火星文”口癖之外,就是用来嘲讽批判一些不成熟乃至魔怔的打着左旗号的人。
“左壬”这个词应该来自于“左圈”里,相应的有左自然有“右壬”,但我还没见过几个左派像右那样高强度复读“右壬”的,因为这只是小圈子里面的小众取乐的话而已,没必要出去乱讲,没啥意义。
倒是一些低端右翼分子更喜欢复读“左壬”来对整个左进行污名化,壬不壬的不重要,主要是让不明白人看到“左”这个字眼就反感厌恶,乃至视之如洪水猛兽,因为绝大多数人还是分不清左右的,这种污名化的成本可太低了。
这种情况自然也是屡见不鲜了。不过是又一次历史重演而已。
比方说什么“共产共妻”,“联帝反修”小意思啦。
什么叫保守主义,为什么反动?打个比方——
右派就像是托勒密门徒,为了解释绕地球旋转的行星轨道画了好几十个圈,计算结果就是不精确。而左派理论就像是第谷,把五大行星轨迹调整到绕太阳旋转,立刻简化到只剩七个圆。
然后右派就开始骂左派离经叛道,违背地球在宇宙中心的高贵性,指责其试图给卑贱的太阳提升地位。
这和经济政策一样,右派怎么革命也逃离不了历史循环,左派提出把生产资料公有化试一试,右派立刻就急了。
辱骂理由包括试图给低劣的劳动者提升地位。
毕竟,左派居然想要人人平等,想让人不以出身论高下,想让人不以贫富论尊卑,想改变自古以来的能区分人等级的分配制度,想让泥腿子们联合起来反对佬爷,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啊!
其实你不需要理解它的意思,你只要知道这么用词的人大概率有精神疾病就可以了。
任何语言的意义,都是一种交流和沟通的工具,除非对方不想交流,否则他就必须服从一种社会规则:使用他人易读易懂的语言。
在一个层级不高,技术性很差的平台里仍然坚持使用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小众文字,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其实并不想交流,而只想自说自话。
既然如此,我们无视这种人,让他们自得其乐就好,为什么还要在意他们说的鬼画符是什么呢?
读书人的事情,还是要看现实需要。
没那么多经史典故。
两拨人怎么会自贬身价?
对骂是要吸引公众关注度,以此提高自己的话语权,网上的话语权也很不错。
所以这不是两个贬义词,是互抬身价。
就像是美国民主党共和党互相攻击一样,斗得越厉害,越显得有本事,才能压过所有的声音,让大家都听他们的。
民主党共和党争夺的是什么?
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的领导权。
美国就这两个党吗?
不是啊,还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党。
为什么他们都捞不到做领导的权利?
因为这两个党是最成功的。
左壬和右壬都拿出来讨论了,说明了他们很自然地借鉴和学习了某种经验。
有人说“壬”通“人”。
中国字表意不表音。
“意”是指意思,也指形状。
有些话不能说明了,说明了就太陋。
“陋”是指简陋,显得没文化。
其真实的意思是“壬”通“王”
左王和右王。互相恭维为“王”也就是意见领袖的意思。
在左右这个问题上,要以他们的想法和意见为王,不可顾虑其他,也不要看什么经史典籍,听他们说就好。
左右互搏,等同于民主党共和党。
要在中文网络上一统天下。
其他的杂牌诸侯皆可以退下了。
为什么要互搏?
权力就是经过竞争而来,没有对手,就无法辩论,就无法造势,其理论就没有意义了。
所谓事实越辩越明,这个过程就通往权力之路。
想的就是称王。
但是,称王这种他吗的事情,可以明着说吗?
古语有云:广积粮缓称王。
中国不是一个只有两三百年的国家,几千年的历史,横亘在他们面前的高山又岂是几座珠穆朗玛峰而已。
称王见光死。
称王必被讨伐之。
那就“壬”来“壬”去,故弄玄虚。
有人还说什么前三十年后三十年。
这重要吗?
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听他们的解释。
你认真听,这就对了。
俗话说:结果不重要,过程很重要。
辩经的目的是为了辩经吗?
紫砂茶壶和陶瓷茶壶哪个泡的茶好喝?
重要的是茶叶必须放进茶壶里,而不是用一个大碗来喝茶。
说左右的人,实际上并不关心左右,关键是说左右有意思。
把他们的思想进行二选一,就成了不是左就是右。
一拨人信“左”一拨人信“右”
然后奉“壬”为“王”
万众归心,这天下就是“左壬”和“右壬”的天下。
这不是《三国演义》而是划江而治。
俗称“南北朝”
南北朝的后果就是长时间的动乱和分裂。
要结束思想领域的割据,惟有“中庸之道”
子曰:“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
“中庸之道”必被左右共攻之。
然
今天下之大势,要警惕“右”,防止“左”。
“壬”者可休矣。
都是不去了解具体情况学习具体知识,一厢情愿的对世界各国指手画脚。
我在知乎上遇到过一个人,此人把美国在世界各国搞政变说成“这拯救了这个国家,没有让他们过上穷日子”如何如何
然而我把非洲中东以及亚洲部分国家走西方民主制度却民不聊生的例子发给他。此人不去了解这些国家的历史文化和政治情况,但凡看过小约翰可汗视频的都知道这些国家不适合走西方那套制度。
此人不仅不反思是不是制度不适合当地发展,反而说是人种问题。说是这些人种不行。
人种怎么样另说,在不了解这些国家的历史文化和政治的情况下把西式民主在这里的失败说成是所谓的“人种问题”
这不就是一种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样子吗
房子里的的黑人管家对着棉花田里工作的黑人奴隶喊到:
“你们这些在非洲丛林里吃不饱饭,整天搞部落仇杀的蛮子。今天能在新世界有份稳定的工作,干活卖力点就能吃上饱饭,这全靠白人老爷的恩赐。
有那个皮痒了还在做“回到丛林”的美梦,敢闹事让白人老爷不高兴了,大家要一起把这种人纠出来,不能让这几个人就毁了大家来之不易的好日子!”
互联网的右壬很多并不是右派,而是这种“房子里的尼格罗”。奴隶自然不算人的,但有些就特别可憎。
这些人继承了八十年代河殇派的那套话术:
1978年以前是一个停留在中世纪的国家,西方的洋带善人无私援助和『私有制』魔法的共同作用下,用四十年就从中世纪进化成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这帮人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把一切对现存不合理制度的批判都污蔑为“要回到过去”、“要破坏今天的好日子”。实际上的目的就是为了维护这套继承于河殇派的魔幻理论。
如果是小朋友,那么相信童话还情有可原。
作为大朋友,我只能反问:
你说这种话,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