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动员取决于:执政者的决策力,民众的服从性。
科学素养要做第三个变量,变动性太大,无法用中式教育衡量各国教育。有的媒体人如郭杰瑞提出美国人的对集体天生不信任,也有人说很多西方国家科学教育不足,变量太多。
要回归老话题:社会该不该有第二种声音,民众该不该有第二种选择。
要是放在国内,就是终南山说:封城、停工。另一种声音说:自由,我要旅游。国家说:党员先上,支援湖北!第二种声音说:我不去,我不管。在国内,第二种声音是被遏制的,在西方第二三四种声音不但有存在,还有行动力。
你要说西方的第二三四种声音不好,那也不对。
法西斯和极权走的是极端,西式管理方式是第二个极端,走出一条平衡线,是一门艺术。
于是中国执政者走出来说:都听我的,让你们服从,都给我顶着,我也上一线,出了事我负责。或者,自由讨论,我来决策,出了错你们骂我。
理想化状态下,这条路走的通,因为外国到党是party,中国的则是一个看不见的裁判,激进的可以出错,保守的可以出错,但党不激进也不保守,修正犯错的,支持进步的,把决策和执行错误具体到人,党始终代表正确,不由具体的人代表,但又可以对人起作用。
我觉得这很伟大,而且是还在探索、完善的路。
要是说服从性,西方实际是,我相不相信某个人说的话,川普说的?我喜欢他,那我信。我不喜欢他,那我不信。但换个角度,在国内,我未必信某个人的,但这话是一个功劳卓著,做了很多正确的大事有极高权威和仁慈的非具体的“可信任”者说的,可信任者是个无数正确和知错能改的人的集合,我肯定信,不光信,我还愿意上火线
共产主义政党长期治理的喀拉拉邦在印度处于人类发展指数的前茅,这就是共产主义对印度的影响。
另外,南亚人是非常非常喜欢取经名的。这也是一个地域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