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结论:武帝与匈奴的战争不能孤立理解,第一,应当将其置于武帝征伐四夷事业的宏观背景中进行考量,具体而言,武帝对匈奴的战争肇起于两国资源竞争再起的大背景,但之后便成为其拓展疆界,乃至探索华夏帝国地理极限的宏伟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第二,应当将汉匈战争根据其阶段进行细分,就每一阶段的得失进行具体评价。
王明珂强调,族群的对立往往是基于资源竞争而形成的主观认同所造成的,他考察了西辽河地区区域的考古材料,发现这一地区在公元前3000年时与邻近的中原地区并无太大区别,都是以定居农业为经济形式,然而随着公元前2000年-1000年的全球范围气候干冷化,这些地区的人群不得不转向畜牧、农耕混合经济,但是直到春秋中晚期,真正意义上的游牧民族才形成。而谈及双方的互动关系,王明珂打破了【为了抗击游牧民族,华夏才团结起来】的传统叙事,认为真正促使这部分人群游牧化的,是中原地区华夏认同的形成。在平王东迁之后,齐桓公打出尊王攘夷的旗号,诸夏从周王朝统治下的不同政治实体,转变为了具有共同祖源记忆的诸夏,族群意义上的华夏就此形成,如果回归到资源竞争的视角,诸夏的本质就是东亚地区最大的维护农业资源的政治、文化共同体,而华夏越是垄断南方资源,就越迫使辽西地区的人群更加依赖蓄养动物,两区域之间资源竞争也就愈发激烈,作为对华夏的回应,为了在资源竞争不处于劣势,游牧民族凝聚为东胡。而长城的建立,一方面意味着曾经处于畜牧、游牧混合经济的人群也被彻底逼向了游牧民族,另一方面也意味着华夏与游牧民族的资源竞争告一段落,而长城则代表着华夏为了占有农业资源而愿意保护的地理范围,换句话说,长城确立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然而随着冒顿单于的崛起,被长城所割裂的两个世界被再度打通,而资源竞争也再次兴起。资源竞争的视角有利于我们重新审视武帝出征的背景,武帝朝对于匈奴问题的第一次大讨论是在建元六年,韩安国主张【得其地不足以为广,有其众不足以为强,自上古不属为人】,实际上体现出了华夏作为农业资源共同体的本质,其反对出兵的主要原因在于匈奴之地对汉帝国而言并不具有经济上的利益,而王恢则认为【汉与匈奴和亲,率不过数岁即复倍约】,其所强调的是汉初和亲政策无法起到确定族群边界、消弭资源竞争的作用,但是如果仔细考虑,可以发现王恢和韩安国的主张并不矛盾,第一,从出发点上,二者都是从资源竞争的角度考量汉匈关系,而非是从政治、军事上进行考虑,第二,从最终的目的上,王恢所反对只是传统和亲政策,认为不兴兵不足以安边境,但是问题在于,想要实现安境守民并不一定要达到【全有匈奴之地】的程度,换句话说,在王恢和韩安国之间实际上存在一条调和二者的中间路线,那就是仿照燕国、秦朝,在征伐之后,通过修建长城等方式,明确族群边界,防止其侵扰,而不必占有匈奴疆域,实际上在后世中汉帝国正是通过南匈奴实现了这一策略,然而在此时,王恢与韩安国之间潜在的共识被忽视了,而这也为武帝征伐的泛化埋下了伏笔。
武帝对匈奴的战争有两个重要节点,其一是元朔二年的河南之战,其二是元狩四年的漠北之战。河南之战有两个重要意义,第一,从军事上朔方郡的设立使得汉帝国拥有了北上征伐的桥头堡,汉匈战争由此从守势转向攻势,第二,从经济上河南地本身是重要的农业区域,占有河南地符合华夏帝国的本质需求。而漠北之战的意义更为直接,【匈奴远遁,而幕南无王庭】意味着汉匈之间的族群边界被再次划定,两国的资源竞争的激烈状态走向终结。
武帝对此同样有所认识,漠北之战让长达十五年的汉匈战争告一段落,而此时的武帝终于得以腾出手,重新整理南方问题。实际上,武帝征伐四夷的事业实际上并不起于匈奴,早在马邑之谋以前,武帝便先后干涉了闽越对东越、南越的两次战争,并强调【汉为天下宗,操杀生之柄,以制海内之命】,可见此时的武帝便对征伐四夷的事业有了宏观认识,而即使是在汉匈战争过程之中,武帝也并未停止对西南夷的经略。元鼎四年、五年,武帝接连发兵南越、东越,将两国由羁縻关系的外臣转为汉郡,就在两年后的元封二年,武帝又发兵滇国、朝鲜,在其地设置郡县,至此,武帝实现了南方对两越、西方对西南夷、北方对匈奴、东方对朝鲜的全方位征服,而此时距离卫青、霍去病的漠北之战,仅仅过去了十年。
由此可以认为,汉匈战争兴起的直接原因是随着冒顿崛起,由长城塑造的汉匈族群边界被打破,资源竞争重新展开,而汉初的和亲政策又无法真正弥合冲突,但是随着战争的进展,武帝已经不满足于重塑汉匈边界,它已经转变为武帝征伐四夷的宏伟计划中的一部分,这也就致使汉匈战争并未随着漠北之战而彻底终结,太初二年赵破奴的兵败使两国战火重开,一直延续到武帝晚年,除此之外,西域问题也耗费了帝国极大的精力,直到征和四年的轮台诏这一切才真正消弭。(我本人仍然支持田余庆先生对于武帝晚年政策转向的结论,我认为辛德勇的反驳实际上是两人对“守文”一词理解不同,辛德勇认为守文的标准是文景时代的休养生息,但是田余庆先生的守文转向实际是指汉宣帝所言的【霸王道杂之】,我认为辛德勇一文的主要贡献是资治通鉴在秦汉史领域适用性的反思)
总而言之,对于武帝的开边事业应当基于整体性的框架下进行分别评价,在武帝一生的开边事业中,对后世影响最为深远的对两越和西南夷的征服,对于华夏帝国而言,这部分区域是适宜农耕的重要区域,正是基于武帝的征服,这部分蛮夷区域才真正被纳入帝国体系,并在后世中逐步演化为华夏,其次是朝鲜地区,实际上朝鲜与两越、西南夷一样均是适应农耕的次核心区,但是因为后世朝鲜与华夏若即若离的关系,朝鲜未能融入华夏体系,因此其意义略低于前者,再次是对西域的经略,虽然武帝时期未能对西域实行直接的统治,但是其开创性的作用为后世的羁縻政策奠定了基础,而对匈奴的战争则是最为复杂的,需要进一步的进行细化,其对于河南地的征服是极为必要的,因为河南地本身就是重要的农业资源,其意义与西南夷近似,而以漠北之战为代表的第二阶段也是必要的,因为汉匈战争的本质就是族群边界的打破和资源竞争再起,这一阶段为重树族群疆界做出了重要贡献,但是在此之后武帝并未终止,在之后的战争中汉帝国并未获得更多收益,甚至有学者认为武帝发起这些战争,只是为了给李广利树立功绩,以实现武帝的政治目的,不管怎样,漠北之战后的战争合理性是值得进行商榷的,总之,武帝征伐匈奴是必要的,但是将其持续三十年则是不必要的。
在完成上述梳理之后,让我们将目光重新回到武帝身上,回到秦汉时代的背景中。田余庆先生在其力著《东晋门阀政治》中将门阀政治视为中国历史的变态而非常态,进入南朝时代便重新向皇权政治的常态回归,但是这个观点显然是带有一定的后见之明,如果不是经历了三百年分裂后我们重新走向了盛唐,我们真的还能评断门阀政治是变态还是常态么,即使门阀政治真的只是一种变态,那么真正的问题在于:“常态”是如何被塑造出来的?我们为什么会重新走向常态?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需要回到秦汉,更准确的说,是要回到汉武帝。
日人西嶋定生将秦汉帝国称为古典帝国,以中文文义来看,古即古代,典则是典范之意,从这种意义上,可以说秦汉帝国奠定了帝制时代中国社会的整体框架,更准确的说,这一框架是由武帝奠定的。秦始皇是帝国的缔造者,然而二世而亡与郡国并行的历史阻碍了帝国体制的深化,整个汉初的历史就是关中对关东世界再征服的历史,终于,当文景二帝把江山交到武帝手中时,武帝终于回到了始皇帝曾经的境地,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而对于武帝而言,现在是做事的时候了。如果说始皇帝是帝国的开创者,那么武帝就是帝国的奠定者,然而当他拥有大展宏图的广阔世界时,却也意味着有太多事需要他自己开创。
【朕不变更制度,后世无法;不出师征伐,天下不安】,这段出自资治通鉴的话不能当然的视为武帝的自我认知,然而却成为我们在后世认识武帝极好的材料,武帝对于秦汉帝国的奠定作用正体现在变更制度和出师征伐两个方面,就前者而言,他设中朝、行察举、建太学、削王国、改兵制、立刺史、尊儒术、专盐铁、设平准,奠定了秦汉帝国乃至帝制时代的政治框架,而就后者而言,他极力拓展秦汉帝国的地理边界,如果我们将武帝时代的版图与宋明时代的版图进行对比,可以发现就近代所称汉地十八省的核心区域而言,二者并无本质区别,换句话说,在汉武帝时代,他就奠定了华夏帝国的疆域基础,直到明代的改土归流运动,仍然是武帝时代的延续,也正是因为武帝处于奠定华夏版图的关键时代,有很多事只能由他自己去试错,胡鸿说汉武帝达到了华夏帝国的地理极限,西域和内亚已经超出了作为农业帝国本质的华夏所能涵盖的范围,但是对于处于那个环境中的武帝而言,他实际上难以认识到这种极限,对于武帝而言,他只是竭尽全力的追逐自己的宏伟事业,直到身边再无一人,直到他成为这世上最孤独的老人,他是伟大的奠基者,而这也是他必须承受的代价。
【后元二年,武帝疾,往来长杨、五柞宫,望气者言长安狱中有天子气,于是上遣使者分条中都官诏狱系者,亡轻重一切皆杀之。内谒者令郭穰夜到郡邸狱,吉闭门拒使者不纳,曰:“皇曾孙在。他人亡辜死者犹不可,况亲曾孙乎!”相守至天明不得入,穰还以闻,因劾奏吉。武帝亦寤,曰:“天使之也。”因赦天下。】
不知道那天夜里,武帝会不会梦见许多年前,自己和太子嘻戏的情景,就像这世上最普通的父子一样。
有三句话很应题:
一拳打得开,免得百拳来。
在战场上拿不到的东西别指望通过谈判得来
韬光养晦,有所作为
从国家层面来看,帐不是这么算的。不解决匈奴问题,边境的防御,每年被抢掠所损失的人口、赋税等等,以及国际地位。这都得算。
赔款这种事情,一旦习惯了就彻底完蛋了。你赔一次款就意味着你好欺负,意味着欺负你有好处。那只会让人越欺负越上瘾。今年赔点款,明年又侵略再赔款加和亲。过一年又来抢掠直接打破州县,然后赔更多款多送几个公主。再然后,人家威胁你不把长城毁了我就打到长安,这是连年赔款已经支撑不起大战,再把长城扒了,以莫须有把卫青杀了,把匈奴人要求的皇后和太后都送过去。没个头。这种政权,吃枣药丸。
如果打匈奴的一拳结结实实打出去了,不但解决了边境危机,还获得了丰茂的河套地区,还掌控了西域,或得大量的经济利益和国际地位。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底气都来自于打出去的这一拳。共和国一穷二白尚且打出抗美援朝这一拳,一拳打出后几十年间无大战。而宋朝无论是跟谁打都是打输了赔款打赢了给钱,这么大撒币撒着撒着自己就没了。
赔款、和亲、打仗,都是达成战略目标的手段,但赔款和亲能维持和平也是建立在实力上的。如果汉武帝通过作战无法证明汉朝的战争实力,那么边境安全,开疆拓土,联络西域等等事情都没有谈的资本。真正的办法是像朝鲜战争以及如今的贸易战一样,边打边谈,你不打到联合国军觉得肉疼他不会和你公平谈判,你不打到美国人觉得肉疼他的贸易战枷锁只会越收越紧。同样,你不和匈奴打,匈奴几十年南下抢掠越来越狠。
赔款这种事情不是不可以。汉初有和亲,唐太宗有渭水之盟,勾践有过侍奉夫差,本朝也有韬光养晦隐忍的屈辱时光。但,得明白问题最终要怎么解决。汉和亲获取休养生息的时间,但最终解决问题还是要灭了匈奴,唐太宗渭水之盟争取到时间反手覆灭突厥,勾践忍辱负重最终解决是卧薪尝胆最终复仇。所以赔款只能拖,不能解决问题。韬光养晦必须明白最终目的是有所作为。汉韬光养晦已久,文景之治积攒下解决问题的本钱,已经到了有所作为的时候了
我大宋的老阴阳苏洵不是把这事说得挺明白了?
【六国破灭,非兵不利 ,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或曰:六国互丧,率赂秦耶?曰:不赂者以赂者丧,盖失强援,不能独完。故曰:弊在赂秦也。
秦以攻取之外,小则获邑,大则得城。较秦之所得,与战胜而得者,其实百倍;诸侯之所亡,与战败而亡者,其实亦百倍。则秦之所大欲,诸侯之所大患,固不在战矣。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子孙视之不甚惜,举以予人,如弃草芥。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然则诸侯之地有限,暴秦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判矣。至于颠覆,理固宜然。古人云:“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此言得之。】
老虎是要吃人的,什么时候吃,决定于它的胃口。
完颜构都怂到那个份上了,趴地上“臣构言”,就差学石敬瑭叫爸爸,海陵王不照样准备“提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么?
保住大宋半壁江山,没让完颜构二次漂洋看海景的不是岁币,而是宋军将士的奋力抵抗。
养虎只能遗患,只有死了的老虎才是好老虎。
捎带,账要综合算,死盯着那点子军费,就没瞅见收复河套,开拓河西,凿空西域,打通丝绸之路带来的商贸之利、战略空间以及国际地位的提升?真当现下的960万是充值送的?
记得这调调儿最火热的应该是十几年前,学者在媒体上各种吹捧大宋岁币快好省的正确性,贬低汉武帝穷兵黩武,配合一下“救美国就是救中国”的时代背景,嗯。
岁币纳过去了,天下太平了么?
要太平,不但要纳贡,还得当狗,捎带得看主子心情如何,肚子饿不饿。
实力不济的姑且不算,明明可以反抗,却放着人不当去当狗,贱不贱呐?蠢不蠢呐?
靖康耻、崖山殇如果还不能让人惊醒,那估计是装睡的,也就不用醒了。
智力障碍
智力障碍(简称:智障)(MR)又称智力缺陷,一般指的是由于大脑受到器质性的损害或是由于脑发育不完全从而造成认识活动的持续障碍以及整个心理活动的障碍。 由于遗传变异、感染、中毒、头部受伤、颅脑畸形或内分泌异常等有害因素造成胎儿或婴幼儿的大脑不能正常发育或发育不完全,使智力活动的发育停留在某个比较低的阶段中,称为智力迟滞。由于大脑受到物理、化学或病毒、病菌等因素的损伤使原来正常的智力受到损害,造成缺陷,则称痴呆。
病因
1.遗传因素:染色体异常如先天愚型等占弱智儿童5%~10%。基因突变如先天性代谢异常病属于此类。
2.产前损害:包括宫内感染、缺氧、理化因素如有害毒物、药物、放射线、汞、铅、吸烟、饮酒、吸毒、孕妇严重营养不良或孕妇患病。
3.分娩时产伤,窒息、颅内出血、早产儿、低血糖、核黄疸、败血症。
4.出生后患病,包括患脑膜炎、脑炎、颅外伤、脑血管意外,中毒性脑病,内分泌障碍如甲状腺功能低下,癫痫等。
临床表现
1.感知速度减慢,接受视觉通路的刺激比听觉刺激容易些;
2.注意力严重分散,注意广度非常狭窄;
3.记忆力差,经无数次重复方能学会一些知识,若不重复学习,又会忘得一干二净;
4.言语能力差,只能讲简单的词句;
5.思维能力低,缺乏抽象思考能力、想像力和概括力,更不能举一反三;
6.基本无数字概念,靠机械记忆能学会简单的加减计算;
7.情绪不稳,自控力差;
8.意志薄弱,缺乏自信;
9.交往能力差,难以学会人际间交往。
第一,做多可以挣钱,做空也可以挣钱。
第二,比特币是高风险资产,你早就应该知道。
第三,比特币是可以期货的。期货是可以加杠杆的。
第四,不管任何行业,都是专业的赚钱,业余的赔钱。 金融投机本质是战场,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轻轻松松的打赢久经考验的战士?
很多人都有一种很奇怪的自大心理。认为自己可以到金融市场,轻轻松松捞一笔。只需要利用下班的闲余时间。或者在网上看到某一篇文章的灵光乍现。
那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利用下班的业余时间,学会下围棋,然后找机会参加中日韩大赛,想办法弄个名次。
你有没有想过,利用下班的业余时间,学会打乒乓球,然后去参加个世界锦标赛。拿个冠军回来。
我告诉你,竞技对抗性的游戏,都是很难的,不管什么样的规则。金融游戏本质上是零和游戏。你想要挣钱就要想办法从别人的口袋里掏钱。那么别人比你差在哪里,凭什么人家的钱就到了你的口袋里?
先想清楚了这个问题了再说。
你不会想下围棋,也不会想打乒乓球,因为你知道那很难。那我告诉你,想要在金融投机里面赚钱,难度其实和这个差不多。
比特币自然有它自己的价值,有的人很可笑,凡是比特币涨的时候,他就相信比特币有价值。凡是比特币开始跌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是骗局。
你知不知道,当你的思维被市场操纵的时候。你就肯定是韭菜。
单纯从您给的材料看,这三则史料是不冲突的。第一则材料说的是陈淬是都统制,岳飞是他部下的统制官。以此来看,陈淬力战和岳飞力战压根就不矛盾,通俗来说就是上司带部下刷怪的事,这种看似矛盾的记载完全是叙事的偏重问题。如果您指的是“独x力战”的问题,请注意,陈淬的“独”相对的是“诸军”,也就是和他地位相当的都统制级别的将领所率领的部队。岳飞的“独”相对的是“诸将”,也就是和他地位相当的陈淬手下的统制。
顺便,不针对题主,只是借题主的问题吐个槽。马家渡的事,不喷赵构,不喷杜充,却逮着部下某个小将官死黑,完全无视这个小将官“败退”后很快整理烂摊子收复了建康。
鄙朝个别萌儿为了屁股真可以不要脑袋也不要良心啊~
————
啊果然我的第六感是正确的……
郑重声明,文末吐槽,就是针对题主。
以及评论中的某些人~
单纯从您给的材料看,这三则史料是不冲突的。第一则材料说的是陈淬是都统制,岳飞是他部下的统制官。以此来看,陈淬力战和岳飞力战压根就不矛盾,通俗来说就是上司带部下刷怪的事,这种看似矛盾的记载完全是叙事的偏重问题。如果您指的是“独x力战”的问题,请注意,陈淬的“独”相对的是“诸军”,也就是和他地位相当的都统制级别的将领所率领的部队。岳飞的“独”相对的是“诸将”,也就是和他地位相当的陈淬手下的统制。
顺便,不针对题主,只是借题主的问题吐个槽。马家渡的事,不喷赵构,不喷杜充,却逮着部下某个小将官死黑,完全无视这个小将官“败退”后很快整理烂摊子收复了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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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工作,年收入突破百万。我楼下小卖部老板眼红了。
他说他每天7点开店,晚上10点关店,工作时间比我长,收入却比我低,这不公平。为此,他甚至发展出了一套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要求将卖给我的可乐从一瓶2块钱涨到100块钱。
他说之前他受太多委屈了,等他觉得委屈弥补回来了,他会把价钱降到一瓶4块钱的。但想像原来一样2块钱一瓶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我默默想了一下,走多一百米,用2块钱在另一家店买了一瓶可乐。
这件事被小卖部老板知道了,他生气了,他跑去骂另一家小卖部老板,骂他不尊重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并且在我家楼下贴大字报隐晦地骂我。
你说我为啥讨厌他?
我不只讨厌他,我甚至想报警呢。可惜警察说这事他们管不了。
……
这件事还有后续。
后来,小卖部老板人权组织找到了我,跟我说我楼下的小卖部老板的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不是正宗的,他们才是正宗的。
我说,那你们的是怎么样的?
他们说,我们卖3块。
这个问题本质上是因为作者们偷懒了,没有描写一个真正适应“高武”逻辑下的社会结构。
官府的威慑力来自于其暴力,而暴力的来源是其组织力。
当武侠小说出现了“内力”的设定,让组织力不足以碾压个体的时候,
这套现实社会的逻辑就失效了。
但如果想要购建一个新的基于武力的社会逻辑,又做不到——或者说这不是武侠小说乃至中国大部分小说的兴趣所在。
君不见即使现在都到了很多修仙玄幻小说里,强者都可以一拳打爆一个星球了,组织这种东西在力量面前不值一提,但社会竟然还维持着种种奇怪的组织结构。
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的逻辑拧巴的情况。
这个问题本质上是因为作者们偷懒了,没有描写一个真正适应“高武”逻辑下的社会结构。
官府的威慑力来自于其暴力,而暴力的来源是其组织力。
当武侠小说出现了“内力”的设定,让组织力不足以碾压个体的时候,
这套现实社会的逻辑就失效了。
但如果想要购建一个新的基于武力的社会逻辑,又做不到——或者说这不是武侠小说乃至中国大部分小说的兴趣所在。
君不见即使现在都到了很多修仙玄幻小说里,强者都可以一拳打爆一个星球了,组织这种东西在力量面前不值一提,但社会竟然还维持着种种奇怪的组织结构。
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上不上下不下的逻辑拧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