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并不存在什么中国失业率,
中国统计失业率仅限于城镇失业率,六亿农村人口不纳入考量。
其次,官方失业率今年六月份为5.7%,
都是同一个部门统计的,各位既然选择相信官方的国民生产总值(gdp),消费价格指数(cpi)等数据,
没理由不把这个一起信了,用不着单独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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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舆论的重点在于警察到底是多久赶到的。
没拜码头,收保护费,打砸门面这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也不怕;
但是公权力私用或者黑白勾结这种事,就会让人非常害怕;
如果西安公权力真的黑白勾结,还睁眼说瞎话,那就需要处理整顿了。
我朝的治安也不是一直这么好的,人民也不是软弱无比的,60年代西安打的也很凶的。难不成西安各公司以后都要雇佣保安公司保护经营?
这次出警距离1公里,走路10分钟都到了,所以就坐等这次真实的出警时间是多少了。
唉……
我妈为我操碎了心。
说起来,我妈真是不好说的。
她是个善良的好人。但有些事情啊。
~
比如前妻的条件就是,不离婚可以,让母亲交出我名下房子的钥匙。
母亲居然还准备交出来。
那房租是给她们补贴家用,吃药的。不然二三千块工资过得非常拮据。
我就是看到这一点,才下定决心离婚。
自己的钱去讨好老婆就算了。威胁到我父母,那就激怒我了。
略施小计,让她告到法院。我知道她是利令智昏,贪得无厌索求无度。然后拿出证据,证明她是贪图家产,转移隐匿巨额财产。
她官司败诉还要赔我钱。
再一反起诉,要求追查夫妻共同财产去向。一套组合拳,打得她痛哭流涕,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又来求和解。
然后大笔一挥,给钱走人。
这事我绝对厚道。
那数额的一半,不是夫妻都够把牢底坐穿了。她是吓得单位都换了。
我妈还在埋怨我没有好好对她。最后还在给她们家陪笑脸。
利令智昏。
善也令智昏。
~
宁可倒贴几百上千万的房子……就怕我没人要。
这是第一起
~
第二起。
我姑姑特别爱打麻将。那天来我们小区借麻将,说要给我介绍对象相亲。
反正我家族很大很大。
大到我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大。估计有一个县的人口。
所以亲戚关系没有专门的研究人员是搞不清的。
是真的。我幺爷,没事做就在就研究我们家族的历史族谱辈分。还出了本书。
我那天上网一搜,我们家也算望族。但不高贵。所以也不会随意起诉。历史上溯到洪武年间,属于各路野鸡家族历史爱好者研究的基础材料。
反正来了一些我爸也搞不清的乱七八糟的亲戚。
请了一顿饭。好几桌。
然后叫出一个大妹妹。让我认识。八十后。
该妹子一看就病态,凸目,疲惫,但化妆了。但还是掩盖不住一股丧气。
一问,父亲癌症走了,母亲卧病在床,在做微商养活自己。
我一听就傻眼了。
母亲浑然不觉,当场就要认干女儿。
我急忙使眼色制止。最后半发飙。母亲才看我不善。
父亲是老江湖,也看出这群人“鬼打架”。也制止了我妈。
因为坐得近,这妹子口里臭气熏天,一说话要把我熏死。我强忍着,最后去洗手间吐了一次。
然后这群老年亲友团,吃饱喝足,等我买了单,一千多。最老的一个倚老卖老的开始强加于人。
为了礼貌,八十多了,没有让她下不了台。回去就把她拉黑了。
回头跟我妈妈说,以后这种不要浪费时间跟金钱。
不靠谱。
什么人都要认干女儿。
冒着倾家荡产的风险挽救一个绝症家庭,也要当场认干女儿,生怕我没人要?
~
第三次是一个婶娘介绍的她的兄弟的什么什么的女儿。
父母双亡,跟着舅舅在过,在一个国企上班,每月就拿几千块,无房。大龄剩女。
然后的士接送,招待,请客,吃饭,不在话下。全部鄙人买单。
尬聊几句。她态度冷淡,叫着我要回去上班。
最后对我大喊大叫。让我不要送她。
我最后直接把经过对着婶娘说了。然后告诉家里人,不要弄些不清白的人来见我。
大家都是奉旨相亲而已。而且还是我全款。专业一点好不好,敬业一点好不好。
~
第四次,母亲介绍了一个同学的认识的旅游旅伴认识的。
其实我妈那群同学真是一言难尽啊。这么大年纪搅在一起,还在为一点小事搞得勾心斗角,拉帮结派,七十多了,还看不开又离不开。
然后我前妻也是我妈同学的女儿。一家都是极品。几十万上百万就不顾吃相的。一辈子没拿过五千以上的薪水。
这个同学稍微有点身价,上千万吧。丧偶,找了一个。因为续弦要求把财产留给她儿子,立刻就分了。
也算果决。
找的这个是个做酒店的。由于他跟我母亲关系好。于是奉旨殷勤招待。
花了七千多。酒店,出租车,日常饮食,游玩,都是我出钱招待的。
这位总算没有让我花钱又给脸。至少面子是过得去。而且人也挺机灵的。把我妈我爸我姐姐哄得心花怒发。
只是我们两个都知道不可能,做个朋友也好。至少都是江湖场面过得去的人物,不会叫对方花钱又难受。
酒过三巡,我妈又开始了。
然后哪位开始打哈哈。
最后我妈让她给我介绍工作,说无论多少钱,哪怕三五千都好。
她果然开始大义灭亲,说自己父母住自己酒店都全额付款。
我几乎吐血。她小小一个私营酒店的高龄总监,自己明天都不知道在哪里。
我们聊职场,其实她的疑虑更大。压力更大。
而且她并不善于学习,看不透许多东西,也就人际关系还行。
她朋友介绍的几个股票,看了看都是坑货。我推荐的她拿不准。
她还是拿钱去买车了。
将来成就也就那样。适合当朋友。
你让她给我介绍事?
~
其实我妈并不知道我在外面的成就,能力,薪水,与预期。
只知道我多病,离婚,失业。非常担心。
搞出很多啼笑皆非,如果是同事,或者朋友,足够让我觉得是侮辱,而当场翻脸的提案。
什么让我去到月薪二千计件工资的qq文字工作群里求人。
我尼玛肯去指导他们一下都是客气了好不好。
家里资产小千万,我做过几个上亿的产品,你叫我低三下四去求一个小小的总监,文字编辑?
我去求别人,别人会怕好不好。
抛开赚钱不谈,一般的文字编辑,总监,其能力成就,我真是瞧不上。更别说为其打工。
至于薪水。
他们心脏不好,我没告诉她我一天的波动。够这些人996忙活一二年了。
这还是我仅仅拿着一点点本金搞得事情。
至于她找的那些相亲对象。
我最后已经失去了耐心。
直言,你那群同学都老了。而且社会层次都那样。别在意跟你关系如何。最重要的是适合。是配得上这个家庭。
不要找一些不清白不靠谱的人来侍候。看别人脸色。比如前妻那样的。
这个家庭谁来都是衣食无忧。
你儿子其实虽然没有学历,但是身价能力外貌绝对属于及格线以上的。
应该问另一半的助益,不是看她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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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妈的理论就是这样:
如果别人闹,那肯定是不闹的一方不对。
如果别人给你脸色看,那肯定是你做的不够好。
如果相亲碰到的都是别人的脸色,说明自己还不够谄媚。
所以知乎评论说这样的婆婆好相处。我真是吓出一身冷汗。
此婆只能有一个笨一点的媳妇。
她一辈子的精力智商都花在为别人身上。
她要不是我爸,早被人吃干抹尽了好不好。
砸盘真的太蠢了。不如死命一搏实物买下来算了。
我知道中国银行没有交割能力,但你背后有国家,捅出了这么巨额的篓子,就算不合规,国家动用行政手段肯定也帮你把实物交割了,也不至于亏300亿啊!
我曾在一个美丽的夏季从亚美尼亚出发,前往拜访此次冲突的发生地纳戈尔诺-卡拉巴赫。2016年4月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也在纳卡地区发生了冲突,而我在三个月后进入了这片土地,甚至来到曾经的战场边缘。
在纳卡的旅行、与当地人的接触,让我对这片地区的认识更多的同时,也迷惑更多。我记录下自己的见闻,希望能促进自己再深思,也对大家了解这一地区长期冲突不断的背景有所帮助。
手机早已没了信号,只有GPS还在勤恳工作,地图上的小蓝点显示我们已经跨过边境,然而四周群山荒芜、道路崎岖蜿蜒,连只飞鸟都不得见,又哪有什么边检、海关。
四野无人,只我们一辆车在无穷无尽的大山之中跋涉。那个瞬间,我望着茫茫的崇山峻岭与仿佛没有尽头的破损山路,有些恍惚:此刻我到底在哪里?是在地图上的阿塞拜疆、事实上的亚美尼亚,还是那个从没有得到过任何国家承认的国家?
高加索群山一片寂静,而寂静也许是对这个问题唯一正确的回答。
直到海拔渐低,地图上锯齿状的盘山路走到了尽头,路边才出现边检站。几个军人站在一栋矮小的砖房外,手里牵着一条狼犬。我们靠边停车,被一个军人引进屋子里查验护照。
“你们有签证吗?”屋子里的人用生硬的英语询问。我们摇摇头,对方也并不诧异,只是嘱咐道:“记得到了首都之后立刻去办。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2016年4月,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在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地区再次开战。3个月后,我们进入了这片富于争议的土地。
很少有人听说过“纳戈尔诺-卡拉巴赫”的存在,在主流的地图上也根本找不到这个名字。这是欧洲尽头的一片山地,面积约4400平方公里,地处阿塞拜疆西部,亚美尼亚以东、伊朗以北。
无论是联合国,还是世界上任一国家,目前都承认它是阿塞拜疆的领土。然而,这片土地上的人却自称属于阿尔扎赫共和国——原名“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共和国”,简称纳卡。
黑海与里海之间的高加索地区,正是亚欧大陆的十字路口,几个大帝国在此来回冲突,千百年来争战不断、烽烟四起。纳卡在古代属于亚美尼亚,后来又先后被东罗马、波斯、土库曼突厥人统治。直到19世纪,沙俄吞并了这一地区。
那时,这里混居着信仰伊斯兰教的阿塞拜疆人与信仰基督教的亚美尼亚人,在波斯、奥斯曼土耳其、沙俄的夹缝中,随着三个帝国的博弈,不断因为民族与宗教爆发冲突,被鲜血与泪水浸透。
就连“纳戈尔诺-卡拉巴赫”(Nagorno-Karabakh)这个名字也是由三个帝国的语言构成的:俄语(纳戈尔诺nagorno,“多山的”或“高地”)、土耳其语(卡拉kara,“黑色的”)和波斯语(巴赫bakh,“花园”)。连起来就是“多山的黑色花园”,恰到好处地描摹出我们眼前那连绵不绝的褶皱山脉与一望无际、衰草连天的旷野。
俄国十月革命之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宣布独立,而纳卡成为了这两个新独立的国家的争夺焦点。1918年,亚美尼亚人占多数的纳卡地区宣布自治,阿塞拜疆却在土耳其的帮助下占领了纳卡。这激起了亚美尼亚人的极大愤恨,阿塞拜疆人被视作土耳其进行亚美尼亚大屠杀的帮凶。
随后,整个外高加索都成为了苏联的疆土。为了与土耳其关系正常化,苏联将作为自治省的纳卡划给了阿塞拜疆。但冲突并未因此平息。尽管政府着意将大量阿塞拜疆人迁入纳卡,亚美尼亚人还是占了绝对的人口多数。
苏联的帷幕下暗流涌动:纳卡的亚美尼亚人要求并入亚美尼亚,对阿塞拜疆人进行攻击,而阿塞拜疆则爆发了针对亚美尼亚人的骚乱,双方伤亡不断。
苏联解体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再次独立。夹在中间的纳卡也宣布从阿塞拜疆独立,这遭到了阿塞拜疆的强烈反对,纳卡战争全面爆发,血与泪再次洒遍这片饱受折磨的土地。1994年,在俄罗斯的调解下,阿塞拜疆、纳卡和亚美尼亚签署了停火协定,但延续了几个世纪的争端始终无解。
至今,阿尔扎赫共和国依然未被联合国安理会、以及包括亚美尼亚在内的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承认。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浸泡在鲜血与泪水中的“多山的黑色花园”之国,并不存在。
尽管是国际承认的阿塞拜疆领土,但旅行者根本不能从阿塞拜疆去到纳卡。唯一的方法是从亚美尼亚出发,沿山路进入这个讲亚美尼亚语、使用亚美尼亚货币、经济军事都极度依赖亚美尼亚的“国家”。
北部入境的山路距离虽短却难走一些,我们在山岭中盘旋了一整个下午,夜晚才抵达“首都”斯捷潘纳克特。微弱的路灯照亮这座规模太小的城市,狭窄的街道旁停着一些亚美尼亚车牌的老旧车辆,灯柱上挂着纳卡的“国旗”——在亚美尼亚国旗的基础上,增加了数条白色条纹,似将国旗一割为二。
直到第二天我才看清这座城市的长相。方方正正的广场、肃穆的砖砌建筑、火柴盒般的居民楼、带着超大码帽子的军人和警察,都带有明显的苏联印迹。路上行人稀疏,与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充满大都市活力的氛围相比,斯捷潘纳克特似乎还停留在那个已然消逝的时代。
手机自动连上了阿塞拜疆的网络,外交部也发来了关于阿塞拜疆的提醒短信,而我们正要去纳卡的“外交部”办理签证。办事的官员态度极好,英语也讲得标准,指导我们填好简单的申请表,还很贴心地询问我们是否不要把签证贴在护照上——一旦贴上纳卡的签证,就会被阿塞拜疆拒绝入境。签证以亚美尼亚货币付费,合人民币不过40块钱。
走出“外交部”时,街道上行驶来一个车队。头车的天窗里站着位摄影师,正对着后面的花车认真地拍摄,司机摆摆手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后车天窗里被拍的男士也兴高采烈地冲我们大幅度地挥舞手臂,大概是少见亚洲来的旅行者。
纳卡的经济形势不好,人民收入低、失业率高,旅游业也不甚兴旺。虽然这片土地的命运牵动着整个世界的利益,长期的战乱与危机四伏的国际环境却让群山怀抱中的纳卡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寂静冷清。街边小店的物价极低,两个人在看起来高级昂贵的花园餐厅里吃一顿好饭也才60多人民币,碗盘里的鱼汤与饺子更是像极了俄罗斯的饮食。
从“外交部”往北3公里便出了城,一座绿意葱茏的小山丘上坐落着纳卡最著名的地标——“我们是我们的山”(We areour mountains)。这是一座造型璞拙可爱的雕塑,以红色火山岩雕凿出纳卡的一对老年农民夫妇,大爷留着一部大胡子,大妈则按当地传统用头巾遮住了嘴巴。他们并肩而立,深深植根于自己的土地,微笑着注视着远方。
绿草之上颜色绚丽的红色雕塑显眼夺目,这座雕塑也是纳卡签证的背景图案,仿佛昭示出这片土地的顽强与倔强,以及当地人的不屈不挠、决不妥协。
我们穿过毛茸茸的草坪走到高处,和雕塑一起看着几个孩子在草地上没心没肺地游戏。当周遭的大国博弈让纳卡始终不得安宁,在民族矛盾的激荡之中,确实唯有自己才能是自己的靠山。
从雕塑往东北方向而去尽是黄色荒草占据的原野,远山起伏,道路也随之忽高忽低。纳卡的东北曾是最激烈的战场,如今依然不甚安全,只有部分地区开放。有时道路边会出现一座宏伟的城堡遗迹,但军队的标识却意味着这里不得靠近。
土黄色的Tigranakert城堡矗立在山峦之下、原野之上,是一处修复良好的景点,还建有一座鲜有人拜访的考古博物馆。这座伟大的城堡已有2000多年历史,是亚美尼亚王国的提格兰二世修建的四座城池之一。
公元前1世纪,在提格兰二世的领导之下,亚美尼亚进行了一次惊人的扩张,建立了亚美尼亚历史上唯一的大帝国,疆域从里海一直绵延到地中海。然而好景不长,罗马帝国击败了提格兰二世,昙花一现的亚美尼亚帝国被迅速瓦解。
Tigranakert城堡留存的时间却比亚美尼亚帝国长得多,直到14世纪才被废弃,荒草地中还留有1世纪的城墙遗址与5世纪的教堂遗迹。当我们从野草上踏过,沿着修复的城墙漫步,在考古学家挖掘出的废墟旁,还能勉力想象出一丝帝国曾经的辉煌,觉察出纳卡地区和亚美尼亚之间斩不断的历史与文化联系。
纳卡西北方的甘扎萨尔修道院(Gandzasar Monastery)建于13世纪初,规模颇大,堪称这片地区最精美、最重要的修道院。“甘扎萨尔”在亚美尼亚语中的意为“宝藏之山”,传说这里保存有施洗者圣约翰(就是为耶稣洗礼的那位圣徒)的圣髑。
即便没有这些历史与传说,石头垒砌与雕刻而成的甘扎萨尔修道院也是一件艺术的珍品。墙面、门楣、地面都有大量粗综复杂的浮雕,尤以精细的亚美尼亚十字架花纹居多,还有许多朴素逗趣的天使、飞鸟,乃至龇牙咧嘴的小狗形象。
教堂内只有几扇狭窄的小窗透进来些许微弱的光线,虔诚的信徒正点燃一支支纤细的蜡烛,一片宁静之中只有烛火噼啪燃烧的声响。石砖铺成的地面被络绎不绝的来访者踩得光滑平整,如漆黑的河水般反映着烛光点点,氛围昏暗幽微,仿佛另一个世界。
修道院外有个乐呵呵牵着马的男子,来访的游客有时会把孩子放在马背上拍几张纪念照,男子就赚到一点小钱。我们在一旁拍照时,男子牵着马走过来,语言无法交流,干脆直接把纳卡与亚美尼亚的小国旗塞到我俩手里,又弯腰又挥手地让我们与他和他的马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一分钱不要便又乐呵呵地走了。
纳卡的亚美尼亚人大多是亚美尼亚使徒教会的信徒,而甘扎萨尔修道院则是该教会任命的阿尔扎赫大主教的驻地。后来我看着照片里两面如此相似的国旗与笑容满面的纳卡男子,不禁感到某种悲哀:无论历史、文化、宗教、民族各方面与亚美尼亚的联系多么千丝万缕,现在的纳卡既无法并入亚美尼亚,也不能成为亚美尼亚承认的国家。
那天夜里回来,我们在斯捷潘纳克特的街道瞎逛。水果店的几个年轻男子守着绿皮红瓤的西瓜和老旧的电视机正在看欧洲杯,扭头望见我们,便大声喊道:“嘿,你们从哪儿来?”
“中国。”
“噢,中国足球糟透了!”语气里一半鄙夷、一半遗憾。
我们一笑,竟是无法反驳。国际政治多么波谲云诡,还能轻松看球取笑也是好的。
在常用的酒店预订网站上都找不到纳卡的住宿,但随着一些猎奇的外国旅行者的到来,当地人开始使用Airbnb做民宿生意。盛夏正是高加索风光最灿烂的时节,鲜花开遍的民宿里住着各国而来的背包客,但少有人长待,总是匆匆来、又匆匆离去,像是不堪承受这片土地的沉重。
我们也只住两晚便走,临行前民宿的老板娘询问能否顺路带她去埃里温看望女儿,她就不收我们房费了。我们抱歉地打开车门,指着堆满后座的行李解释说实在坐不下。老板娘忙说不要紧,依旧笑嘻嘻地送我们离开,挥手欢迎我们以后再来。
以后还会再来吗?我也不知道。在我去过的所有目的地之中,纳卡的风光与古迹都算不上格外出众,但这样一片饱受战争摧残的土地,未来会变成怎样,我也许会想亲眼看一看。
这个念头在车驶入进舒沙(Shushi)时变得强烈起来。舒沙位于一个河谷上方,较高的地势将四面八方的景色尽收眼底。19世纪时,舒沙是外高加索最大的城市之一,作为纳卡的文化和艺术中心,不同族群的多元文化在此兼容并蓄,教堂与清真寺的穹顶一起组成了城市的天际线。
然而,战争毁灭了一切。20世纪90年代,舒沙成为了纳卡战争的前线,繁荣在枪炮声中化为乌有,只留下满目疮痍。
建于18世纪的舒沙城堡是一处人烟稀少的遗迹,阿塞拜疆曾从这里炮轰往北不远处的斯捷潘纳克特。沿着仅存的石砌城墙漫步,青草与野花在无人的空地上肆意生长,我们站在大树的浓荫下向城内眺望:
市区面积极小,夏日里花草茂密更衬得人口稀少,市民中不乏从阿塞拜疆逃过来避难的亚美尼亚人,孤零零的晾衣绳与空荡荡的残垣断壁,显出几分落寞与萧索。一座清真寺只余半座宣礼塔站在废墟里,花砖拼成的纹路依然充满数学之美,而塔顶已长出蓬勃的野草。
小城中最显眼的建筑当属纯白的Ghazanchetsots大教堂。这座教堂始建于1868年,经战后修复重建的,钟塔直插青空,在阳光下泛出微微的白色光彩,优雅又纯净。
苏联时期,教堂曾被当做杂物仓库;纳卡战争期间,阿塞拜疆又将其作为军需品储藏室。而当我们推开雕刻着圣像的木门、走到教堂的穹顶之下,这里正在举行一场新生婴孩的洗礼。
圣歌唱响,家人与挚友围绕在孩子周围,聆听神父用唱诗般的语调念出神圣的句子。稚子无知,在母亲怀里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我们看了一会,悄悄地退了出去,一抬头看见钟楼角落吹号的天使。
我们告别废墟里的舒沙,继续往西南方前行,驶入山谷。这是离开纳卡的道路,与来时的路相比修缮得更好一些,就连河边的边检站都显得正式一些。
几个人站在一栋两层的飞碟状小楼外,对面竖着亚美尼亚与纳卡的国旗,在强烈的阳光下若不细看竟是难以分清。没有人或者标识示意我们停车,我们一不小心开过去了,又自觉地退了回来。小楼里的人随随便便地看了我们一眼,也懒得检查签证,便挥手让我们离开。
车辆过河,我们将这个不存在的国家抛在了身后。
还是弯弯曲曲的盘山路,只四周的山林似乎更浓绿了一些,也许是海拔下降、水汽稍微丰沛的缘故。我在手机上放大地图,试图记录下我们在纳卡的行踪。
我突然注意到亚美尼亚的地图上发现了好几个小圆圈圈出来的飞地,它们大多散落在靠近边境处,面积极小,圆圈内写着阿塞拜疆、圆圈外写着亚美尼亚。
那天傍晚我们在埃里温以南70公里处路过了一个小圆圈。其实这块飞地不过是盘山路包围着的一个小山包,来往的货车呼呼地从中驶过丝毫未减速,只有好奇的我们在路边停车四处张望,想找见一点阿塞拜疆的影子。
然而什么也没有,目力所及处甚至连房子都未见一栋,不知怎么这块小山包就被算作阿塞拜疆的领土了。也许山里住有阿塞拜疆人吧,我们只得胡乱猜测,而阿塞拜疆地图上那些小圆圈里的飞地,也许是住着几个亚美尼亚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存在?
暮色渐沉、山岭荒芜,日落悄然降临。关于那片“多山的黑色花园”的记忆在金色的夕阳光辉中越发明晰,关于国家的疑问却越发模糊不清。
纳卡的邮票、邮戳与护照里没有贴的签证纸,组成了我的所有纳卡纪念品。之后再见纳卡总是在新闻里,局势总是剑拔弩张,与印象里那片寂静的山地形成对比。
民宿老板娘说“欢迎再来”时,我其实心里暗想如果未来和平了,我会再来的。可是过了这几年,越发看不见再去的希望了。
以上旅行故事我曾在知乎发过,但它消失了。公众号里的还在,所以图片有个水印。
如果只是需要信心的话,知乎搜搜宁南山、李建秋、常凯申、马前卒、袁岚峰、冷哲、龙牙(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太多人的名字,以后慢慢补充吧)这些人的回答
或者看看金灿荣、温铁军、陈平(谢谢评论区提醒)等教授的视频
然后分别回去问问你老爸和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最担心什么、最希望什么
这几年央视拍的纪录片还行,带中国字眼的、带大国字头的都可以看看
当然不要盲目乐观,顺便看看社会上的黑点和喷点,特别是每隔五年这样往回看,看看后来都是怎么慢慢消失的
最后的最后,不用到2050,2030你就会有很清晰的结论了
还有谢谢关注和点赞的各位
共产主义政党长期治理的喀拉拉邦在印度处于人类发展指数的前茅,这就是共产主义对印度的影响。
另外,南亚人是非常非常喜欢取经名的。这也是一个地域特色了。
共产主义政党长期治理的喀拉拉邦在印度处于人类发展指数的前茅,这就是共产主义对印度的影响。
另外,南亚人是非常非常喜欢取经名的。这也是一个地域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