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个题。
我倒是不怎么思考瑟曦怎么赢比武审判——这个问题有劳勃斯壮在不需要思考;我现在更关心的是,瑟曦有没有可能和剧里那样用野火烧掉贝勒圣堂。
这个想法是我回忆起梅葛后产生的。当年梅葛赢了教会的七子审判,昏迷一个月后,骑上贝勒里恩烧了思怀圣堂。如今瑟曦靠劳勃斯壮赢教会的审判没有问题,而考虑到她对野火的狂热,她可不可能在装一段时间孙子后,点燃野火烧掉贝勒圣堂?
瑟曦和野火的缘分还是很足的,卷二就打算用野火和史坦尼斯同归于尽过,卷四还用野火烧掉了首相塔。除此之外,许多地方也在有意无意地暗示瑟曦和野火的紧密联系。比如提利昂pov里的一个小细节:
“首相正是国王的代言人。”烛光在瑟曦眼中如碧绿的野火一样燃烧,“我们该派你去,提利昂,如此便和乔佛里亲临没有分别。哪里有更好的人选呢?你说话就跟詹姆使剑一般厉害。”
在观看野火燃烧时,瑟曦的心理活动也很有意思:
她把观看野火和最爱的儿子以及x快感联系了起来
它好美啊,她心想,就和乔佛里一样灿烂,就像他们把他放进我怀中的时候。他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吮,没有男人能带给她那种美妙滋味。
野火还让她感受到了权力和统治的感觉:
瑟曦回想起这些年里她认识的首相们:欧文•玛瑞魏斯、琼恩•克林顿,科尔顿•切斯德,琼恩•艾林,艾德•史塔克,她弟弟提利昂和她父亲泰温——泰温•兰尼斯特公爵,她想得最多的便是他。他们快被烧光了,她心满意足地告诉自己,统统死了、烧了、不复存在,他们带着自己的宏图大业与阴谋狡诈化为了漫天尘埃。如今是我的天下、我的城堡、我的王国。
而在詹姆pov里,马丁几乎明示了瑟曦会成为疯王二世:
看着姐姐,他忧心忡忡,因为她令他想起了伊里斯·坦格利安,先王也是如此地为焚烧着迷。就让篡夺者君临焦黑骨骸和烤熟血肉吧,詹姆看着姐姐的笑脸,心事重重,让他去当灰烬之王。
当然,让瑟曦从烧首相塔快进到烧毁全城未免有些猴急,但是如果让瑟曦先意识到野火是自己的权力之源,然后再逐渐走向疯狂(本来就不怎么正常)似乎就说得通了。
马丁说过瑟曦会回到权力中心,可他没说过怎么回,这就给读者留下了大量脑洞空间。瑟曦想要回到权力中心,必须要解决教会和提利尔,他们两者都不希望看到瑟曦掌权。前者希望让教会重新凌驾于君权之上,后者渴望吞下兰尼斯特的蛋糕,且不希望再生乱子。
大麻雀细瘦的双手合十:“我跟您的意见完全一致,陛下。‘残酷的’梅葛剥夺了教会的武装,‘仲裁者’杰赫里斯则剥夺了教会的审判权,然而要审判王后,谁能比七神和他们在世间的代言人更合适呢?我们将组成神圣的七人陪审团,其中包括三位女性:一位处女、一位母亲和一位老妪,由她们来衡量女性的行为,不是再好不过了吗?”
“我侄女将不再有机会兴风作浪,”他向梅斯•提利尔承诺,“我以我的名誉向您担保,大人。”
提利尔勉强点头,“如您所言。我的玛格丽宁愿接受教会审判,让全国上下见证她的清白。”
小伊耿大概率能帮助瑟曦解决掉梅斯的威胁,那么留给瑟曦的就只有教团武装了。要解决教团,靠被提利尔渗透的金袍子肯定不够,而兰尼斯特的军队也还未返回。此外,逐渐壮大的教团武装也让武力冲突的风险变大。
可是,如果在教会成员聚集时使用AOE呢?
当年梅葛就是在教徒早祷时突袭的雷妮丝丘陵,教会猝不及防损失惨重。两百多年后,另一位长奶子的梅葛有没有可能复制这套战术,在大麻雀的人祷告或举行其他集会时通过野火和军队发动突袭呢?
梅葛很快便骑上贝勒里恩,降到雷妮丝丘陵顶上,七百名战士之子正在加固的圣堂里举行晨祷。龙焰点燃了圣堂,而弓箭手和长矛兵在圣堂外等着捕杀逃出来的人。据说被焚者的惨叫絮绕全城,浓烟笼罩长达数日。
而且,原著里也有证据表明,贝勒大圣堂底下有埋藏野火的空间:
说实话,由于当时的混乱,我们为伊里斯王制作的东西有不少下落不明。去年我们刚在贝勒大圣堂下一间储藏室里发现了两百罐,谁也记不得这些东西怎么会放在那里,但不用我说,您也可以想见总主教大人有多惊慌失措。
最后,伊里斯下定决心,召来宠幸的炼金术士,命他们将野火罐子埋到全城各地。从贝勒大圣堂底到跳蚤窝的陋屋,马厩与仓库,七座城门,龙穴,甚至红堡的地窖内都有这些‘水果’。
詹姆的经历则提供了另一个信息,瑟曦可以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埋藏野火:
这是最高机密,由几个自恃甚高的火术士亲自安排,连他们手下的助手都不清楚。
“你看,伊里斯把我的兄弟们全派了出去,只留我随身伺候,因为我是泰温•兰尼斯特的儿子,他不放心。他要我待在瓦里斯监视的范围内,日日夜夜,不得脱离。所以那些勾当只有我一清二楚。”
如果这次行动让瑟曦成功回到权力中心,野火无疑会成为她心中举足轻重的东西,并为接下来她彻底成为疯王埋下伏笔。
至于玛格丽,我不认为她能活下来。只有她死了,才能证明她不是那个取代瑟曦的女人,并证明瑟曦把她认作是那个女人的猜测是错误的。另外,她的死会让瑟曦误认为自己阻止了预言,从此不再会被夺走权力和孩子,从而变得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