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过呗。
我当时住在学校家属院内(需要经过学校才能出门上学),每天都有执勤教师在宿舍和校门口进行检测,大概是在耳朵附近检测(时间太长记不得了)。学校除了检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处理,该上课的上课,该复习的复习。
回到我自己,我当时是时临中考,当时压力已经大的根本想不到非典这回事儿(因为只有市内最好高中的尖子班,才有人考入北大清华),我记得我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没有一个假期能长过1星期(那时候不兴什么素质教育,学校补课家长也支持),那一年也不例外。我们大概是初四开始上课,老师们还能轮换休息,我们每天都得天不亮骑自行车过去上课,天彻底黑下来才回家(寒假期间有两节晚课)。
就这样一直到中考,我们一个个检测过体温后,开始考试……
彩蛋1:因为考得太好,被教育局强行调剂到另一所离家很远的高中。本来我回家只需要五分钟,结果就得住校了。
彩蛋2:当时是前500名,无论志愿,一律一所高中分一半。我的名字首字母是Z,而和我同分的那个小姑娘首字母是Y。某种程度上,Y算是我的“青梅竹马”(臭不要脸中)。我们双方的家长关系很好,而且我们小时候玩过家家扮演夫妻的时候双方家长也都知道……
彩蛋3:一半一半的概率下,我关系极好的(异性)朋友竟然全部被分到另一所学校,让我深深的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啥暗箱操作,并希望转学到这所学校。于是高一的前半年,我没有交心过任何一个朋友。
彩蛋4:在高中,我真正交的第一个朋友竟然到了现在关系还很好,尽管我们近10年没有见过面了。她也让我有勇气回答“男女之间是不是存在单纯的友谊”这个问题。
彩蛋5:我一直耿耿于怀这次分校,直到我看到我当年暗恋的女孩子长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