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就想对有关男女性征的问题做一下阐述,芭蕾艺术以展现人体自然结构为美,因此轻薄且贴身的服饰就成了一种必要手段,但是我们常常收到大众对男演员感官效果的质疑,这种情况却罕有发生在女性身上。
在虚拟世界的角色构造上,女性的胸部被夸大了,虽然“现实中的女性如果拥有如此的身材比例是诡异的”不足为辩,因为完全按照真实情况塑造的虚拟角色未必有良好的感官效果。但是,为何突兀的胸部成为一种普遍审美仍然值得深思。
但相比之下,男性的性征(固有性征不包括肌肉)如胡子、喉结、屌包却被有意淡化甚至不明显。
但实际的男女人体性征的表现是
也就是说,女性的性征没有那么夸张的大,男性的性征没有那么夸张的小,这才是符合现实情况的。芭蕾就是这样一种肢体艺术,表现人体的真实情况。
当然,女性摆脱束胸也是经过了天乳运动的抗争才有了今天,透气、吸汗、轻盈的胸罩极大地改善了女性的健康。前几天和同事闲聊,听说男性阴囊湿疹和腹股沟各类皮肤炎症发病率很高,有些病人脱裤后因阴囊后溃烂反复感染奇臭无比,其中(注:不是全部,也有清洁问题)一条重要因素就是现今男性内裤设计不合理,将性器官绷紧至会阴部而不是向上托举抬起,导致透气差、吸汗差,而托举式的设计必然导致过大的突出让很多男性感到羞耻。
我认为这也是性别平等的组成部分之一,当人们不再为正常的生理特征感到异样时,是一种进步的体现。
其实已经有精华回答了,我只是来补充一个小点。除了历史发展之外。
你们大概知道男性的一些技术技巧battu和tour en l,air之类的动作。
在做这些技术技巧,以及日常训练的时候你们应该会经常听到大腿内侧用力加紧的这个点。
我跟你们讲,护身这个东西叫护身是有原因的,如果男性不穿护身的话,越到你能灵活使用大腿内侧随着你内侧肌肉力量的增强,你能越深的体会到神马叫蛋疼!那是真疼!
本人刚毕业教课的时候,肌肉能力都在,有一次上课没穿护身,给学生做示范做了一个double tour en l,air,为了示范到位给他们展示两圈稳稳的落地不晃一丝一毫的完美,结果。。。那酸爽!我只能胯间惊雷,而面如平湖,告诉学生们你们练会,老师出去喝口水。。。
更新:问题被修改。
以下为原答案。
先回答问题,为什么男舞者要有鼓起一坨的效果?这并不是什么效果!男舞者裤袜里是有穿护身的,否则在运动中生殖器会位移(就像女性的胸部在运动中会位移一样的道理),一是不美观,二是不安全。如果在训练和表演中磕到碰到,不仅会尴尬,更会痛,会受伤。因此题主所言“鼓起一坨”并不是刻意追求的效果,而是必需的对舞者的保护。
这算什么审美?
首先,一个正常男性的性征为什么会令你感到羞耻?我很奇怪,是生活在怎样闭塞的环境中,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只能说我国的性教育太过落后,孩子们至今还认为“性”是伊甸园苹果树上挂得高高的禁果,是不应触碰的,难以见光的。小时候美术课本上看到大卫雕像,脸红着翻过去了吧?生物课上讲到男女生殖器的部分,老师也跳过让自学了吧?我们看到那么多精致的塑像,美丽的图画,关注点却只在这一个小小的生殖器上,只能说是探寻禁忌的刺激感在作怪。
芭蕾展现的是经过科学训练的人体结构,每一条肌肉,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数学一般严谨美丽。性不应该是令人感到羞耻的,是正常的,自然的。成年男性没有那“鼓起的一坨”,才是不正常的。题主试着走出自己审美的舒适区吧。
第二,关于芭蕾的审美。只能说题主关注点迥异。芭蕾的审美并不在于男舞者的性器官或女舞者的底裤!请搞清楚这一点。这是你的审美,并不是芭蕾的审美!各大剧院展现给你的是数十年训练下的均衡体态和优美舞姿,而你只能看到生殖器,这能怪舞者吗?
在B站看芭蕾总是有许多这样的ky弹幕,要么盯着男舞者的裆部,要么就是说女舞者平胸。我曾见过说Z娃长得难看,Lunkina有乡土气息,说Nela过于壮硕,大萝莉太矮身材五五分。说Jurgita Dornina腿太粗,Osipova长相喜感,说Clairemarie Osta个矮腿短。我说句实话,我根本不想理这些人,因为我觉得他们都是智障。美妙的音乐和舞蹈在你面前流淌,而你能看到的只是这些东西?说你怎么了,你们智障还不许别人说了吗?就准你们说别人是吗?
健康的审美应当是丰富而不是单一的,不是每个人都有Z娃那样天生的好身材。
看得不多而惊讶于男舞者的裆部,只能说我们性教育做得不到位,个人主观能动性也不可思议的差罢了。
不断刷裆部和胸部的,还请回到你们王者荣耀式审美的世界。
以上。
我不记得那一天具体是哪一年,根据推算应该是1997年,那一年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有一天我突然觉得胸口隐隐胀痛,就在我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将不久于人世的时候,班里比我大的女孩告诉我,你奶要长大啦!
你的奶要长大了,这句话他妈像锥子,听得我耳朵疼。不过我能谅解,毕竟她们那时也不知道发育这个词。
还不等我消化这个消息,她们几个把衣服撩起来,挺着胸对我说,你看,我们也是这样!
我坦白,其实她们的胸多大了我根本没看清楚。
那时的我怂得一逼,只觉得她们的皮肤都很白,白得晃眼睛,到现在我都记得那道白光。
后来,我就上了初中,在美术课本上我看到了一副画,在看到那一副画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道白光。
就是这幅。
这个女人胸前那两坨白晃晃地扎入我的眼睛,我感觉胸闷,喘气声就像刚在青藏高原跑完了八百米。
如果是现在,我会怀疑我是个同性恋。
我看着那两坨,陷入一种非常两难的境地,既希望自己也有那两坨,又害怕自己有那两坨。
毕竟,以我已经在这个世界闯荡十几年的经验值,我觉得那两坨,又美又羞耻。
后来,我的胸确长大了,跟胸前扣了两个大碗一样,一次跟妹妹吵架,她叫我陈大碗气得我追杀了她半个村子,要不是胸前那两坨累赘,她都活不到今天。
要是她活不到今天我会后悔死,因为,现在,她,很,嫉妒我。
我很高兴,她终于有审美了,不再是个土包子。
也不记得是不是在同一本美术书上,我又看到了另外一副画,就是这幅。
哪怕那时我只有十一二岁,完全不知道胸肌腹肌,但我依然对他充满了痴迷,觉得这具肉体完美无缺,除了一个地方。
我觉得那个地方丑陋不堪,实在不明白雕塑家为什么要加上这个败笔,如果没有这个败笔,他将是多美完美的一个人。
没错,我当时觉得又丑陋又多余的就是那一坨。
就是题主说的那一坨。
我当时为了完美,我拿出小刀,把那一坨裁掉了,裁掉之后我觉得大卫完美无缺。
后来,我喜欢过很多东西,但都没有喜欢很长时间,除了对人类肉体的喜爱,尤其对男人充满了热爱,所以哪怕不喜欢所有体育运动,但如果看到跳水,体操等比赛,一定会流着哈喇子看半天,那些穿着小短裤,紧身衣的男人跳来跳去,我真想变成那水池,他们一个猛子扎进来,或者变成吊环,他们吊在我身上甩来甩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想起大卫两腿间那个洞洞,觉得那时的我真是个傻逼。
如果哪个男人没有了那一坨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拿刀把包皮给大卫割了,那样他就会发育得更好点,那样才完美。
凤凰男都是辣鸡。
每年北上广深外来人口那么多,就连杭州每年都净流入50万人(有户口的)。
凤凰男最后落单了吗?没有嘛。
嫁给凤凰男的女人都过得不幸福吗?也没有嘛。
凤凰男生活在大城市一家都是妖怪么?更没有嘛。
然而最后谁剩下啦?谁在恨嫁啦?谁30几岁急急忙忙的把自己随便嫁啦?
既然凤凰男即没剩下,也过得幸福,又全家不是妖怪。
那谁是妖怪?
不知道,肯定有人在zuo妖。
谁zuo谁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