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学,你有什么特长”?
“量子波动速读”。
“嚯!厉害啊!给大家来一个”!
“看,这是一本《史记》”。
(哗啦啦啦啦,翻书声)。
“我读完了,来吧”!
“好,考考你,《项羽本纪》背一遍”。
“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刀是冷的,他的心也是冷的”。
“你这……不大对劲啊”。
“你就说快不快吧”!
PS:我只有抖机灵的本事,没有输出干货的实力。在这里,我找来个助攻的( @我希望我是一棵树 ),看看人家是怎么揭批的:
走近科学任重道远,建议复播。
在这个时代,“少女>儿童>少妇>老人>狗>男人”的消费理念,恐怕是每一个从事营销行业的人都要铭记于心的至理名言。
相应地,为了更好的进行忽悠,通常前几者也都是民科的重灾区,作为一个化工专业毕业的学生,我常常为自己看不懂某些“黑科技”,和某些“绝对不含任何化学成分”的食品和化妆品而苦恼。
自打量子力学这个概念被媒体炒热之后,“量子力学”这四个字就逐渐取代了“哥德巴赫猜想”和“永动机”,成为了民科们又一大主攻方向。
其中最著名的,自然莫过于大名鼎鼎的“量子佛学”。
一些无良商家,也开始利用“量子”这两个字,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产品来糊弄人。
比如说我在微博搜到的“量子磁力假睫毛”
还有一款“量子隐身衣”,我很好奇,真的有憨批会买这个隐身衣回去隐身吗?
我记得《奇谋妙计五福星》里,吴耀汉饰演的排气管,就是一个天天做梦能隐身的神经病,最后被人耍了一顿,让午马饰演的邮递员嘲讽了JJ太小。
如果有人买了,请告诉我你是怎么隐身的,起码我不会嘲讽你JJ小。
看完这些,我开始想,哪一天我要做了电商,一定要弄一个“振金打造、无级别使用、6开孔、+3追12、小仙女专属口红”
说实话,我常常因为跟不上淘宝商家的思维而感到自卑,直到我看到了“量子波动速读大赛”,我才明白,原来做教育培训的,才是真正的狼灭。他们似乎把魔法世界的霍格沃兹,开到了现实当中。
首先进入我们眼帘的,是190号选手,从他娴熟的翻书动作里,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妈妈可能是银行的工作人员,或者他的爸爸曾经在他的书里藏过一些私房钱。
相反,后面的眼镜哥和小姑娘,则一定没有能够掌握“量子波动速读”的精髓。
然而,让我们感叹的190号选手,也仅仅掌握了“量子波动速读”初级阶段,这位绿衣眼睛哥,则已经做到了“张果老倒骑驴”一样的“倒着阅读”的境界,实在让人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如果你觉得绿衣眼睛哥已经达到了“量子波动速读”,我只能说你是井底之蛙,夏虫不可语冰。
这位黄衣蒙面哥,则已经做到了“蒙眼看书”的大师境界,看他最后手中拿书,双手合十的模样,他进入“手中无书、心中有书”的最高境界,可能也只差一个疗程的学习了。
当然,任何学习都存在“学渣”,我们面前的这位小姑娘,仿佛并没有领略“量子波动速读”的真谛,在翻开书时,露出了我看到数学题时那呆滞的表情。
和其他身具超人实力的魔法师相比,这个小姑娘,菜的就像个麻瓜。
看完了学生,我们再看看教育机构的老师,和霍格沃兹里不可一世的魔法老师不同,这位刘老师面对记者的镜头,展现出了难能可贵的和蔼可亲。
她通过简介的语言,向记者说明了学生们的能力,暗合了“光的波粒二象性”和“物理学的量子纠缠”。
并且因为太过高深,所以她们一般不和家长解释,这我也能理解,毕竟一般高人都不能泄露天机,不然必遭天谴。
当然,这种神奇的能力,绝对不是只有我们中国才具有,在国外,修炼“量子波动速读”的魔法师也不在少数。
可以看出,中国人的潜力明显比外国人高,外国都是一些成年人在学,而我国真正做到了从娃娃抓起。
第一次看到怎么神(che)乎(ji)其(8)技(dan)的表演,我觉得这个培训机构一定搞错了方向。
如果他们能够认清自己的能力,就绝对不应该把宝压在教育培训上,澳门新葡京的赌场才应该是这项技术的真正归宿。
比如搞一个“量子搓牌”、“量子摇骰”或者“量子透视”之类的,绝对比什么“量子波动阅读”更赚钱。
其实,我非常能够理解各位父母们望子成龙的心态,类似“量子波动速读”的的邪魔歪道,也并非第一次在我国出现。
上个世纪1979年,一桩奇闻轰动全国,据《四川日报》报道,大足县发现了一名具有“耳朵识字”特异功能的儿童。
这名儿童名叫唐雨,传说他不用眼睛看,而是耳朵对准纸面上的汉字就能“认识”它,文章还添油加醋的说“人类生物学又增加了新的研究内容”、“省有关科研部门对此已采取措施进行科学研究”。
因为当时媒体的大肆鼓吹和虚假宣传,我国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产生了一股“气功热”的潮流,直到国家紧急喊停,最后才停止下来。
到了2000年左右,气功热在大陆渐渐市场衰弱,另一股“神童热”又冒了出来,其中最知名的,则是哈佛女孩刘亦婷。
在那个美国名校还不是那么容易上的年代,哈佛女孩变成了父母口中的龙凤,而刘亦婷父母的一本《哈佛女孩刘亦婷》,则成为了当时父母和老师们手里的《圣经》。
现在看来,这本书就是妥妥的成功学,其中让孩子捏住冰块30分钟,来锻炼意志力的做法,更是纯属扯淡,可那时候家长就是吃“虎妈虎爸”这一套。
更有趣的是,央视的《对话》栏目做过一期“坏孩子”对话“好孩子”,其中好孩子就是黄思路、马楠、刘亦婷三位高材生,坏孩子则是现在大名鼎鼎的韩寒。
节目里韩寒舌战群众的场面,也成为了许多韩寒粉丝心中的“名场面”。
我本以为,相比于我们父母那一代人,如今的80后、90后家长会更加客观和理性,起码像“量子波动速读”这种神棍不应该再有市场。
可惜我错了,很明显我们中不能分辨科学和伪科学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最后,说一个题外话,2019年9月30日,《走近科学》正式停播,这档给普通老百姓看的反迷信反谣言节目,是我们很多人的童年阴影,也同样是我们长大后的笑谈。
但是,“量子波动速读”出现,不禁让人想问,我们中到底有多少人,还没有走近科学呢?
创始人不写玄幻小说真是屈才了
看来知乎很多人没小孩
其实原因很简单
不是这些人真的上当,而是显得上当
有些家长特别是女性,因为自己经济实力弱但是需要争权
所以选择用孩子的教育作为挡箭牌
这种培训班是很轻松的,孩子相对不讨厌
同时又打着正规的外衣,母亲回家是不会说“搞量子去了”而是说“我给孩子报了个快速看书的培训班”。
很多祖辈也会这么做。
这就和那个“中国人缺乏贵族精神”的那个婆娘的班是一样的
没多少人真的出99万去读什么全套贵族班,那种标称出了99万去了的都是请来的形象代言人而已,还有一些是原价99万,你的话可以0.1折大酬宾。
真的主力都是那种几万,高了几十万的培训班
一般都是给那种中高层职员的老婆推销的,因为他们往往以前没这么有钱,而婆娘和老公的地位相比以前差距拉大了,所以婆娘失去了安全感。
人家回家也不会告诉老公“我给孩子报了个贵族精神学习班”,她会说“报了个形体”“报了个商务礼仪”“报了个钢琴”。
如果后来真的出了什么事儿。
“哎呀,我以为人家是教钢琴的。”
现在这种班比原来其实少得多了,原来我在湖南甚至看到过光脑学习班,就是说学完以后你的大脑神经就不是电化学接触了,换成激光了。
比以前少,不是因为科学普及了,而是因为越来越多的学校对手机管的宽松了,各种学生监控设备也多一些了(比如说小天才电话手表)。
这就让经济主体联系孩子的成本低很多,而且很多还带有视频通话能力
这样相关的“挟子夺权企图”就特别容易暴露
因此大家也应该发现了:现在此类培训班的付费周期短多了,这也是为了应对家庭内经济主体侦察能力提高的做法。
但是单价也提高了,打游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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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确实有不少人不好理解,我把这个过程写的详细一点。各位还没结婚的膀友应该也能看懂了。
首先呢,这类商业机构主要瞄准的目标有三种。
1:传统的祖辈带的孩子,父母都比较忙。
2:母亲带孩子,但母亲缺乏收入或者相对收入很低,但是父亲收入已经比较好了。
3:………………
算了……懒得写了,我还是放在水库线下的文章里发吧
这里排版太困难了
文章写完了,等着看吧,不过字数有点多,接近2万
把几类家庭一起说了
然后还写了他们的营销策略
另外还写把贵族教育,量子波动,三勒浆都划到了一个主题下,他们本质上是一种产品针对不同的家庭,是在不同时代下相似的产品并在不同的家庭里体现出来
面对游行示威,这个中国总领馆要是能换成美国大使馆,那么这个局面将绝杀。
可惜换不得。
毕竟美国国土上暂时不能有美国大使馆。
有些槽点,慢慢说
ps5有没有2080性能我不知道,但考虑到索尼一贯的吹牛本能我倾向于没有,至于题主说的是不是很多人不懂电脑,我想说,是的,绝大多数人都不懂,不止如此绝大多数人都没搞懂游戏机立足于市场的关键点在哪。
国内玩家对游戏机的理解的最大盲区在于他们认为性能才是游戏机的一切,这我一直吐槽很久了,这压根不存在,以至于每次看到什么pc性能碾压游戏机,如果游戏机没了独占就会死,或者xbx性能完爆ps4pro(题主你还打成ps4por了),所以xb要碾压ps4了诸如此等言论,这些都是国内奇怪的市场导致的,众所周知,国内流行的游戏大多是网络游戏,传统买断制市场不大,导致国内单机游戏玩家(不包括十几年前的各种cs红警侠盗猎车手之类的)处于一个小众的状态,导致现在一讨论单机游戏不管怎么样先看画面,能不能数毛,这种奇怪的习惯也延伸到游戏机上,觉得游戏性能这么弱,一定会被pc击败的,然而事实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游戏机依然是传统游戏最主要的平台,为什么各大开发商都喜欢吹游戏机,因为利益是绑一起的,假如老黄花重金买断一款大作,该大作的性能优化标准只针对某一款显卡,使用该显卡运行该游戏能获得绝佳的视觉体验,同时该开发商还能获得一部分显卡的销售分红,换我我也吹这个显卡,至于你说为什么索尼微软总喜欢吹性能,那不是废话吗,王婆卖瓜啊,不吹性能吹,不管最终有没有达到那个效果,先吹一波再说。
我曾在一个美丽的夏季从亚美尼亚出发,前往拜访此次冲突的发生地纳戈尔诺-卡拉巴赫。2016年4月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也在纳卡地区发生了冲突,而我在三个月后进入了这片土地,甚至来到曾经的战场边缘。
在纳卡的旅行、与当地人的接触,让我对这片地区的认识更多的同时,也迷惑更多。我记录下自己的见闻,希望能促进自己再深思,也对大家了解这一地区长期冲突不断的背景有所帮助。
手机早已没了信号,只有GPS还在勤恳工作,地图上的小蓝点显示我们已经跨过边境,然而四周群山荒芜、道路崎岖蜿蜒,连只飞鸟都不得见,又哪有什么边检、海关。
四野无人,只我们一辆车在无穷无尽的大山之中跋涉。那个瞬间,我望着茫茫的崇山峻岭与仿佛没有尽头的破损山路,有些恍惚:此刻我到底在哪里?是在地图上的阿塞拜疆、事实上的亚美尼亚,还是那个从没有得到过任何国家承认的国家?
高加索群山一片寂静,而寂静也许是对这个问题唯一正确的回答。
直到海拔渐低,地图上锯齿状的盘山路走到了尽头,路边才出现边检站。几个军人站在一栋矮小的砖房外,手里牵着一条狼犬。我们靠边停车,被一个军人引进屋子里查验护照。
“你们有签证吗?”屋子里的人用生硬的英语询问。我们摇摇头,对方也并不诧异,只是嘱咐道:“记得到了首都之后立刻去办。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2016年4月,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在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地区再次开战。3个月后,我们进入了这片富于争议的土地。
很少有人听说过“纳戈尔诺-卡拉巴赫”的存在,在主流的地图上也根本找不到这个名字。这是欧洲尽头的一片山地,面积约4400平方公里,地处阿塞拜疆西部,亚美尼亚以东、伊朗以北。
无论是联合国,还是世界上任一国家,目前都承认它是阿塞拜疆的领土。然而,这片土地上的人却自称属于阿尔扎赫共和国——原名“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共和国”,简称纳卡。
黑海与里海之间的高加索地区,正是亚欧大陆的十字路口,几个大帝国在此来回冲突,千百年来争战不断、烽烟四起。纳卡在古代属于亚美尼亚,后来又先后被东罗马、波斯、土库曼突厥人统治。直到19世纪,沙俄吞并了这一地区。
那时,这里混居着信仰伊斯兰教的阿塞拜疆人与信仰基督教的亚美尼亚人,在波斯、奥斯曼土耳其、沙俄的夹缝中,随着三个帝国的博弈,不断因为民族与宗教爆发冲突,被鲜血与泪水浸透。
就连“纳戈尔诺-卡拉巴赫”(Nagorno-Karabakh)这个名字也是由三个帝国的语言构成的:俄语(纳戈尔诺nagorno,“多山的”或“高地”)、土耳其语(卡拉kara,“黑色的”)和波斯语(巴赫bakh,“花园”)。连起来就是“多山的黑色花园”,恰到好处地描摹出我们眼前那连绵不绝的褶皱山脉与一望无际、衰草连天的旷野。
俄国十月革命之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宣布独立,而纳卡成为了这两个新独立的国家的争夺焦点。1918年,亚美尼亚人占多数的纳卡地区宣布自治,阿塞拜疆却在土耳其的帮助下占领了纳卡。这激起了亚美尼亚人的极大愤恨,阿塞拜疆人被视作土耳其进行亚美尼亚大屠杀的帮凶。
随后,整个外高加索都成为了苏联的疆土。为了与土耳其关系正常化,苏联将作为自治省的纳卡划给了阿塞拜疆。但冲突并未因此平息。尽管政府着意将大量阿塞拜疆人迁入纳卡,亚美尼亚人还是占了绝对的人口多数。
苏联的帷幕下暗流涌动:纳卡的亚美尼亚人要求并入亚美尼亚,对阿塞拜疆人进行攻击,而阿塞拜疆则爆发了针对亚美尼亚人的骚乱,双方伤亡不断。
苏联解体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再次独立。夹在中间的纳卡也宣布从阿塞拜疆独立,这遭到了阿塞拜疆的强烈反对,纳卡战争全面爆发,血与泪再次洒遍这片饱受折磨的土地。1994年,在俄罗斯的调解下,阿塞拜疆、纳卡和亚美尼亚签署了停火协定,但延续了几个世纪的争端始终无解。
至今,阿尔扎赫共和国依然未被联合国安理会、以及包括亚美尼亚在内的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承认。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浸泡在鲜血与泪水中的“多山的黑色花园”之国,并不存在。
尽管是国际承认的阿塞拜疆领土,但旅行者根本不能从阿塞拜疆去到纳卡。唯一的方法是从亚美尼亚出发,沿山路进入这个讲亚美尼亚语、使用亚美尼亚货币、经济军事都极度依赖亚美尼亚的“国家”。
北部入境的山路距离虽短却难走一些,我们在山岭中盘旋了一整个下午,夜晚才抵达“首都”斯捷潘纳克特。微弱的路灯照亮这座规模太小的城市,狭窄的街道旁停着一些亚美尼亚车牌的老旧车辆,灯柱上挂着纳卡的“国旗”——在亚美尼亚国旗的基础上,增加了数条白色条纹,似将国旗一割为二。
直到第二天我才看清这座城市的长相。方方正正的广场、肃穆的砖砌建筑、火柴盒般的居民楼、带着超大码帽子的军人和警察,都带有明显的苏联印迹。路上行人稀疏,与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充满大都市活力的氛围相比,斯捷潘纳克特似乎还停留在那个已然消逝的时代。
手机自动连上了阿塞拜疆的网络,外交部也发来了关于阿塞拜疆的提醒短信,而我们正要去纳卡的“外交部”办理签证。办事的官员态度极好,英语也讲得标准,指导我们填好简单的申请表,还很贴心地询问我们是否不要把签证贴在护照上——一旦贴上纳卡的签证,就会被阿塞拜疆拒绝入境。签证以亚美尼亚货币付费,合人民币不过40块钱。
走出“外交部”时,街道上行驶来一个车队。头车的天窗里站着位摄影师,正对着后面的花车认真地拍摄,司机摆摆手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后车天窗里被拍的男士也兴高采烈地冲我们大幅度地挥舞手臂,大概是少见亚洲来的旅行者。
纳卡的经济形势不好,人民收入低、失业率高,旅游业也不甚兴旺。虽然这片土地的命运牵动着整个世界的利益,长期的战乱与危机四伏的国际环境却让群山怀抱中的纳卡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寂静冷清。街边小店的物价极低,两个人在看起来高级昂贵的花园餐厅里吃一顿好饭也才60多人民币,碗盘里的鱼汤与饺子更是像极了俄罗斯的饮食。
从“外交部”往北3公里便出了城,一座绿意葱茏的小山丘上坐落着纳卡最著名的地标——“我们是我们的山”(We areour mountains)。这是一座造型璞拙可爱的雕塑,以红色火山岩雕凿出纳卡的一对老年农民夫妇,大爷留着一部大胡子,大妈则按当地传统用头巾遮住了嘴巴。他们并肩而立,深深植根于自己的土地,微笑着注视着远方。
绿草之上颜色绚丽的红色雕塑显眼夺目,这座雕塑也是纳卡签证的背景图案,仿佛昭示出这片土地的顽强与倔强,以及当地人的不屈不挠、决不妥协。
我们穿过毛茸茸的草坪走到高处,和雕塑一起看着几个孩子在草地上没心没肺地游戏。当周遭的大国博弈让纳卡始终不得安宁,在民族矛盾的激荡之中,确实唯有自己才能是自己的靠山。
从雕塑往东北方向而去尽是黄色荒草占据的原野,远山起伏,道路也随之忽高忽低。纳卡的东北曾是最激烈的战场,如今依然不甚安全,只有部分地区开放。有时道路边会出现一座宏伟的城堡遗迹,但军队的标识却意味着这里不得靠近。
土黄色的Tigranakert城堡矗立在山峦之下、原野之上,是一处修复良好的景点,还建有一座鲜有人拜访的考古博物馆。这座伟大的城堡已有2000多年历史,是亚美尼亚王国的提格兰二世修建的四座城池之一。
公元前1世纪,在提格兰二世的领导之下,亚美尼亚进行了一次惊人的扩张,建立了亚美尼亚历史上唯一的大帝国,疆域从里海一直绵延到地中海。然而好景不长,罗马帝国击败了提格兰二世,昙花一现的亚美尼亚帝国被迅速瓦解。
Tigranakert城堡留存的时间却比亚美尼亚帝国长得多,直到14世纪才被废弃,荒草地中还留有1世纪的城墙遗址与5世纪的教堂遗迹。当我们从野草上踏过,沿着修复的城墙漫步,在考古学家挖掘出的废墟旁,还能勉力想象出一丝帝国曾经的辉煌,觉察出纳卡地区和亚美尼亚之间斩不断的历史与文化联系。
纳卡西北方的甘扎萨尔修道院(Gandzasar Monastery)建于13世纪初,规模颇大,堪称这片地区最精美、最重要的修道院。“甘扎萨尔”在亚美尼亚语中的意为“宝藏之山”,传说这里保存有施洗者圣约翰(就是为耶稣洗礼的那位圣徒)的圣髑。
即便没有这些历史与传说,石头垒砌与雕刻而成的甘扎萨尔修道院也是一件艺术的珍品。墙面、门楣、地面都有大量粗综复杂的浮雕,尤以精细的亚美尼亚十字架花纹居多,还有许多朴素逗趣的天使、飞鸟,乃至龇牙咧嘴的小狗形象。
教堂内只有几扇狭窄的小窗透进来些许微弱的光线,虔诚的信徒正点燃一支支纤细的蜡烛,一片宁静之中只有烛火噼啪燃烧的声响。石砖铺成的地面被络绎不绝的来访者踩得光滑平整,如漆黑的河水般反映着烛光点点,氛围昏暗幽微,仿佛另一个世界。
修道院外有个乐呵呵牵着马的男子,来访的游客有时会把孩子放在马背上拍几张纪念照,男子就赚到一点小钱。我们在一旁拍照时,男子牵着马走过来,语言无法交流,干脆直接把纳卡与亚美尼亚的小国旗塞到我俩手里,又弯腰又挥手地让我们与他和他的马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一分钱不要便又乐呵呵地走了。
纳卡的亚美尼亚人大多是亚美尼亚使徒教会的信徒,而甘扎萨尔修道院则是该教会任命的阿尔扎赫大主教的驻地。后来我看着照片里两面如此相似的国旗与笑容满面的纳卡男子,不禁感到某种悲哀:无论历史、文化、宗教、民族各方面与亚美尼亚的联系多么千丝万缕,现在的纳卡既无法并入亚美尼亚,也不能成为亚美尼亚承认的国家。
那天夜里回来,我们在斯捷潘纳克特的街道瞎逛。水果店的几个年轻男子守着绿皮红瓤的西瓜和老旧的电视机正在看欧洲杯,扭头望见我们,便大声喊道:“嘿,你们从哪儿来?”
“中国。”
“噢,中国足球糟透了!”语气里一半鄙夷、一半遗憾。
我们一笑,竟是无法反驳。国际政治多么波谲云诡,还能轻松看球取笑也是好的。
在常用的酒店预订网站上都找不到纳卡的住宿,但随着一些猎奇的外国旅行者的到来,当地人开始使用Airbnb做民宿生意。盛夏正是高加索风光最灿烂的时节,鲜花开遍的民宿里住着各国而来的背包客,但少有人长待,总是匆匆来、又匆匆离去,像是不堪承受这片土地的沉重。
我们也只住两晚便走,临行前民宿的老板娘询问能否顺路带她去埃里温看望女儿,她就不收我们房费了。我们抱歉地打开车门,指着堆满后座的行李解释说实在坐不下。老板娘忙说不要紧,依旧笑嘻嘻地送我们离开,挥手欢迎我们以后再来。
以后还会再来吗?我也不知道。在我去过的所有目的地之中,纳卡的风光与古迹都算不上格外出众,但这样一片饱受战争摧残的土地,未来会变成怎样,我也许会想亲眼看一看。
这个念头在车驶入进舒沙(Shushi)时变得强烈起来。舒沙位于一个河谷上方,较高的地势将四面八方的景色尽收眼底。19世纪时,舒沙是外高加索最大的城市之一,作为纳卡的文化和艺术中心,不同族群的多元文化在此兼容并蓄,教堂与清真寺的穹顶一起组成了城市的天际线。
然而,战争毁灭了一切。20世纪90年代,舒沙成为了纳卡战争的前线,繁荣在枪炮声中化为乌有,只留下满目疮痍。
建于18世纪的舒沙城堡是一处人烟稀少的遗迹,阿塞拜疆曾从这里炮轰往北不远处的斯捷潘纳克特。沿着仅存的石砌城墙漫步,青草与野花在无人的空地上肆意生长,我们站在大树的浓荫下向城内眺望:
市区面积极小,夏日里花草茂密更衬得人口稀少,市民中不乏从阿塞拜疆逃过来避难的亚美尼亚人,孤零零的晾衣绳与空荡荡的残垣断壁,显出几分落寞与萧索。一座清真寺只余半座宣礼塔站在废墟里,花砖拼成的纹路依然充满数学之美,而塔顶已长出蓬勃的野草。
小城中最显眼的建筑当属纯白的Ghazanchetsots大教堂。这座教堂始建于1868年,经战后修复重建的,钟塔直插青空,在阳光下泛出微微的白色光彩,优雅又纯净。
苏联时期,教堂曾被当做杂物仓库;纳卡战争期间,阿塞拜疆又将其作为军需品储藏室。而当我们推开雕刻着圣像的木门、走到教堂的穹顶之下,这里正在举行一场新生婴孩的洗礼。
圣歌唱响,家人与挚友围绕在孩子周围,聆听神父用唱诗般的语调念出神圣的句子。稚子无知,在母亲怀里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我们看了一会,悄悄地退了出去,一抬头看见钟楼角落吹号的天使。
我们告别废墟里的舒沙,继续往西南方前行,驶入山谷。这是离开纳卡的道路,与来时的路相比修缮得更好一些,就连河边的边检站都显得正式一些。
几个人站在一栋两层的飞碟状小楼外,对面竖着亚美尼亚与纳卡的国旗,在强烈的阳光下若不细看竟是难以分清。没有人或者标识示意我们停车,我们一不小心开过去了,又自觉地退了回来。小楼里的人随随便便地看了我们一眼,也懒得检查签证,便挥手让我们离开。
车辆过河,我们将这个不存在的国家抛在了身后。
还是弯弯曲曲的盘山路,只四周的山林似乎更浓绿了一些,也许是海拔下降、水汽稍微丰沛的缘故。我在手机上放大地图,试图记录下我们在纳卡的行踪。
我突然注意到亚美尼亚的地图上发现了好几个小圆圈圈出来的飞地,它们大多散落在靠近边境处,面积极小,圆圈内写着阿塞拜疆、圆圈外写着亚美尼亚。
那天傍晚我们在埃里温以南70公里处路过了一个小圆圈。其实这块飞地不过是盘山路包围着的一个小山包,来往的货车呼呼地从中驶过丝毫未减速,只有好奇的我们在路边停车四处张望,想找见一点阿塞拜疆的影子。
然而什么也没有,目力所及处甚至连房子都未见一栋,不知怎么这块小山包就被算作阿塞拜疆的领土了。也许山里住有阿塞拜疆人吧,我们只得胡乱猜测,而阿塞拜疆地图上那些小圆圈里的飞地,也许是住着几个亚美尼亚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存在?
暮色渐沉、山岭荒芜,日落悄然降临。关于那片“多山的黑色花园”的记忆在金色的夕阳光辉中越发明晰,关于国家的疑问却越发模糊不清。
纳卡的邮票、邮戳与护照里没有贴的签证纸,组成了我的所有纳卡纪念品。之后再见纳卡总是在新闻里,局势总是剑拔弩张,与印象里那片寂静的山地形成对比。
民宿老板娘说“欢迎再来”时,我其实心里暗想如果未来和平了,我会再来的。可是过了这几年,越发看不见再去的希望了。
以上旅行故事我曾在知乎发过,但它消失了。公众号里的还在,所以图片有个水印。
这是用于老年痴呆症的患者长期服用的慢性口服药,
同志们,划重点,这是口服药啊,它不是静脉注射,不是肌肉注射,不是直接打到血管里啊。
这种药,患者吃了不会感到呼吸困难,不会出现过敏性皮疹,不会出现抽搐昏迷,更不会出现休克甚至死亡。
况且这是要长期服用的药哦,895元每盒,一个月3800左右,几年下去十几万就出去了。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讲良心讲医德的中国好药,它只要钱,不要命。
更重要的是,这种药可以有效的保护医生!
众所周知,我国相当一部分的医患纠纷,都是因为医生开了某某注射液,给患者输入到血管后,患者很快就出现各种不良反应。。。从轻微的抽搐到严重的昏迷甚至死亡。。。
从而让愚昧无知卑鄙下贱肮脏丑恶的患者家属对医生产生误解,认为是医生开错药造成的,从而产生纠纷,甚至造成悲剧。
而这款中国原创药呢?
患者吃了,如果有效,家属觉的医生是神医,要跪谢的,要送“悬壶济世”的横匾给医院的,老年痴呆症是世界级难题,全世界都解决不了的我们解决了,不是神医是什么。。。
患者吃了,如果没效,吃药前什么样吃药后依然什么样,没昏迷没休克没恶化,家属也不会责怪开药的医生,毕竟美帝针对这病研究了几十年,十几亿美元都打水漂了呢,全世界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凭什么要求我们解决。。。
一来不伤及患者的性命,
二来保护开药的医生。
三来能够让患者或患者家属长久的可持续性的购买。
四来给中国的众多药界同行做了一个好榜样。。。
相信在不久的未来,这一类的原创新药必将蓬勃而出,造福广大中国的患者。
最令人自豪的是,这可是仅限于中国老人才能享有的独家福报哦。。。
只是可惜了国外的老年痴呆症患者,受当地的法律制度所限,他们没这个福气啊。。。
根据我司规定,五十人以上猿工群以及五万粉以上微博账号、一万粉以上抖音账号、不论粉丝多少的公众号,不管是因公注册还是私人持有,都必须填表上报。我司不知道知乎。
知乎上骂我司的负面消息比微博上骂的更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