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跟安那其对线之前,康米会首先写一大篇文章来批判你这句话
在人类有“家”的时候,“国”还不知道在哪。安那其是自下而上看的,站在大众的角度而不是远离大众宏大叙事。
其次,所有的安那其都必须反对国家?完全可以支持国的存在,不过在安那其那里可不值多少。每个村镇城市、每个社区、每个公社、每个互助组织、每个工作场所、每个家乃至每个人,都是一个国、像古代雅典那样的国,其中的每个人,都是这个或同时是多个互有交集的“国”之“公民”。
当这个时候,再有人说“有国才有家”,当然没有反对,因为一个家可能有好几个国组成呢。一些安那其也许会友好地说“是啊,我们家当然必须得有我这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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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一个有人提出的问题,很有价值:
回答下你的问题:
“基于跨地区的各项需要下,如何保证国家这一跨越大片地区的组织统合机构不会出现复生?”
按照类似联盟的协商来协调即可,雅典也没有出现过两个公民大会。但在不同功能的互助组织中,是完全可以有诸多交集的。正如《面包与自由》里写的,就连人的工作都是可以根据整体的生产需要和他的选择选择来转变,帮助此时需要的方面,不是固定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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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因为有了纳粹德国、大日本帝国,很多人都失去了家(包括德国人和日本人),留下众多无家可归的人、空无一人的家。直到它们亡国,那里的人才真真正正像个人、有了安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