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不太了解,但有幸听朋友讲过西安的场子,以下是朋友给讲的,我这人比较懒,直接第一人称转述了:
西安的砂舞其实就是高度擦边球,KTV里是摸摸唱,舞场里就是摸摸跳了
记得疫情前,西安的场子还是挺多的,印象里出较出名的好像有万紫千红、火凤凰什么的。场子的地址魔幻而又带劲,在古城墙里面,就是市中心。当时半夜从场子里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城门楼子,上一秒灯红酒绿,一转眼就是古色古香,整个人都有点分裂的感觉。
之前去玩,也就是好奇,进去大概打量一下,整体感觉就像上世纪的舞厅,灯光昏暗,设施老旧。跳舞呢分明暗曲。
明曲就是亮着灯,女士或是站在场子中间待价而沽,或是来回踱步,或是主动搭讪,有些女的会真的在场地里跳跳舞,无非也就是为了展示一下身段,等着10分钟后搏个好彩头。女士的年龄大小不一,一大半都是大媳妇老嫂子,年轻的也有。穿着这方面就比较有意思了,有的一看就不结实,松松垮垮的,有的干脆像去夏威夷度假的,这两种一般都比较好下手,这个等会细说。有些则穿着紧身牛仔,看起来很性感,实则裤腰紧的像焊死了,手秃噜一层皮也伸不进去,空有花架子,急死骚猴子。
暗曲顾名思义,就是全场灭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提前瞄准好猎物的男士迅速揽住猎物进入舞池,借着暗色,上下其手。这时候,穿着松垮的便体现出优势了,而穿着牛仔裤的,则就急死骚猴子了。大家一般都争着往舞池中间挤,往边边角角上挤,那种地方不显眼,不显眼的地方就能做些显眼的事情。当然无非就是对着女士来一套轻拢慢捻抹复挑,也有奔放的大姐,直接闲吹玉管思徘徊。一首暗曲是十块还是二十,我记不太清了,但是想在动次打次以外听个吹玉管的,要单收曲费。
以前西安的场子管的不严,大姐直接拉着往二楼走,楼上就跟战地医院似的,破床垫子摆一地,小隔板小窗帘一挡,便是一处温柔乡。人啊,小时赤条条的来到这脏兮兮的世上,到了大时,还要赤条条的躺在这脏兮兮的地上,你方唱罢我方和,此起彼伏,一派春色。当然,古城的物价还是十分喜人的,我记得大抵是五年前,这一首情歌对唱,也就一人份的肯德基全家桶的价格。嗯,啃的鸡。
有些场子会有些额外的节目,比如到了十点,会有文艺表演,什么杂技,旋个啤酒唱个歌,颇有东方斯卡拉那味。
场子里的人各色各样,我记得几个印象比较深刻的,一个是浓妆大姐,聊得正起兴,结果赶上管理部门突击检查。大家做鸟兽散,我顺势请大姐出去吃了顿饭,后来盛情难却,邀我回家小叙。一个是傣族的妹子,身材绝顶好,后面就不说
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年轻的幼师,当时没人选他,大抵是因为她穿着毛衣牛仔裤吧。我也是阴差阳错选了,结果开到宝了,是个像鸡蛋的主,外面看着坚不可摧,心里却是又软又黄,随便一碰就碎了一地,湿了一手。一晚畅谈,互加微信。孩子也是个苦命的主,被家暴过,也是挺惨。后来微信被情人发现了,就给我删了,甚是遗憾。
朋友给我讲了很多,我能记住的也就是这些了,基本都是些疫情前的事情,疫情爆发后,城门楼子下面就没有,转到吉祥村了,后来前段时间西安封城,我估计连这最单纯的温存,也一同被尘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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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闲来无事,随手写了一点,没想到感兴趣的朋友还挺多,所以我又特意跟朋友打探了一番,今天转述点细节吧:
舞场里的收费模式非常简单,舞场相当于淘宝,只出平台,舞女则是店家,自由买卖。男士进入舞场是需要买票的,具体价格是不大记得了,反正是很便宜,便宜到我都不记得了。当然也有可能当时满奶子都是脑子,兴奋的已经顾不上票价了。
一般在舞场的门口会有个小桌子,一手交钱,大爷给你个小卡片,有的是给个像手牌一样的东西。然后深入,里面有个看守大叔,收了手牌,就放你进去了。
第一次走这套流程,感觉还是挺带劲的,这场面我只在罪恶都市里见过,特别像进老美的夜总会。那时候年纪小,没去过高级的夜场。所以这套流程下来,让我挺有成就感,仿佛是进入了一个特别邀请的地下组织。尤其是守门的大叔,带着西北汉子特有的粗糙,加之天冷裹着一身黑大衣,只能说特别北野武吧,叼着烟的嘴里感觉随时都会蹦出一句“攒劲的节目”。
舞女进入场地是不需要门票的,冬天的时候看舞女进场也是个颇有意思的事。一般过了晚上7点,舞女们就开始陆陆续续进场了,场外都是穿的人五人六,门帘一挑,外套一脱,不是吊带就是亮片,对比十分强烈。
暗曲的费用,是直接付给舞女,早些年的时候,舞女腰里都挎着个小包,里面便是收来的零钞了。如今科技发达了,都是微信支付了。一曲作罢,刚刚还在舞池里你侬我侬的两人,立刻一脸正色,低头转账。赶上几百人同时操作,场面滑稽又壮观,手机透出的点点光亮汇成一片星光。“今夜星光闪闪,爱你的心满满”。
除了按曲收费,也有包小时包整场的,舞女们大多喜欢包小时或者包场的,因为这意味的明曲的时候也是算钱的。我就曾精虫上脑,花500块包了一场,但是总不能一直跳吧,这时妹妹揽着你的胳膊,小嘴一努,“哥哥,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吧”。
那边就是围着舞池的一圈卡座,最靠近舞池的一般是皮沙发,后面的散台就是些破桌椅板凳了,特别像老家县城的夜市。坐一会就坐一会,谁知刚坐下,就来个打着手电的小哥,问我喝什么,不喝就起来。我手边挽着妹子呢,这面儿能掉?遂花了几百块,买个六瓶尿骚味的假啤酒和一盘潮乎乎的瓜子。酒保提着酒向我走来的时候,那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卡座大哥的成就感。尤其看着那一排靠在墙边的朴实老爷们,我似乎已经脱离了他们变成人上人,我坐着,面前摆着瓜子,边上挽着妹子,酒保正潇洒的提着我的酒大步在人群里穿梭。当时看来,那几瓶破雪花端过来的架势,丝毫不逊色黑桃八的绕场一周。
不过也就嘚瑟了那么一会,酒还是尿骚味的酒,喝了一口扔了5瓶,瓜子磕了两个,全是苦的。妹子聊了一晚上,也没带走。
散场前对着我海誓山盟,就差对着星星许愿。
散场后婉拒我五次三番,告我明早还要上班。
真是个事业心强的好姑娘,白搭一晚上时间,花了大洋几百,除了摸到一手廉价六神味,也没别的了。那时候我明白,当了一晚上狍子,当了一晚上凯子。那些靠在墙根的大哥,才是真正的赢家,极致的性价比掌控者,一曲一换,一晚上,摸遍各种牌子的沐浴露和花露水。
以前管的不严的时候,舞场的二楼是有战场的。那时有些奔放的大姐,跳舞的时候就不停的撩拨你“干跳有啥意思,跟我上楼”。是啊,干跳有啥意思,谁来这是争舞王头衔的,不都是battle来得吗。
楼上便是十分魔幻了,就像我前文说的那样,简陋,简陋到满屋子人几乎是赤诚相见。不过暗着灯,谁也别笑话谁,就这么舔着脸大家一起嚎吧。老话讲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 一起嫖过娼 ,一起分过赃”。这楼上,只能说是一屋子老铁了。(写这段的时候,我想起了南京温泉澡堂子的一些事,有时间也分享分享)
当然也有不上楼的,在舞池的犄角旮旯,靠着柱子,大姐就直接蹲下来,一顿小鸡啄米。灯光一亮,大姐吃干抹净,又是笑颜迎上下一个汉子,只留下提裤子的慌张和石楠花的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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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刷知乎就是上班闲时打发时间的,周末两天没上,朋友们这么热情,有点受宠若惊。
老话说“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偏偏好友重感冒两天,我也就不好叨扰。今天借着他上班的空,缠着他稍微转述一点:
先说浓妆大姐吧,那是第一次进舞厅。虽然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生瓜蛋子,但是第一次见这阵仗,除了新奇之外,更多的还是震惊。要知道其时的西安已经是“第九个中心城市”了,居然在城中心还有这样的污秽之地,这个污秽也确实是字面意思。羞于脸皮,一进门我便猫在个靠角落的位置,端着饮料面带微笑地欣赏众人嬉闹。当时的我以为自己看起来绝对是个柳下惠,最次也得是暗访记者的派头。现在想来,西北的爷们一定认为我是个尕怂。
这时过来个浓妆大姐,穿个连衣短裙,乍一看,颇有点风间由美的意思,当然也就是乍一看。身材比风间还得厉害点,风间是前凸后翘,大姐除了前凸,肚子还隐隐能看出被勒成一条一条的,若在唐朝,也得是贵妃级别了。不过转念一想,此时身处“长安”,这身材便是十分合理。
我大抵是比较好这口,一直觉得女生还是有点肉会显得漂亮。逛华清池的时候,第一眼看杨贵妃的雕像,就觉得十分有味。虽然隔着围栏,但杨贵妃那对被摸的油光锃亮的胸脯也似乎赞同我的看法,“同此道者,非君一人,众矣”。
浓妆大姐想来也是混迹江湖多年,一屁股坐我对面,“跳一支去?”“额,不用,谢谢”,没多废话,二屁股坐我腿上。在那肉形变的一瞬间,心跳已经驱使着理性做了投降,什么柳下惠,便是姓柳,也是柳三变。双手顺势环上,正欲温存,突然灯光大作,管理人员进来了,“散了散了,有人查,都散了!”
“出去喝一杯,去我那?”
“好!”
这大概便是成年人的爱情,无需多言,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借着饭店的灯光,我第一次端详了“由美”的面目,除了油,算不得美。舞厅的灯光就是有这样神奇的效果,比试衣间的镜子还过分。以我当时的外形,由美绝对是赚到了。
有朋友问,为什么不起身就走呢?难道一定要含泪打完吗?后来我分析,大概是年轻时有种“儿童英雄”的情节。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总会大声的炫耀着比较着“我爸爸敢喝尿!”“我爸爸敢吃屎!”于是爸爸敢吃屎的小朋友,就能获得所有人的尊重,成为孩子王。多年后,当朋友们炫耀吃“白菜”这件事情时,有人得意吃过乾隆白菜,有人得意吃过芥末墩,而我就能自豪的喊出“爷们啃过烂菜帮子!你们谁敢?”人生嘛,重在体验。
这顿酒听由美从家长里短一直讲到孩子的教育问题,两瓶啤酒嘬了快一个点。我听着,附和着,但是真想踩着桌子给由美“旋”一个。
由美的房子收拾的蛮干净,高层小公寓,大落地窗能俯视长安夜景。洗澡的时候,由美终于还是喊出了价格,打破落地窗带来了的最后一丝浪漫。我一边答应着,一边盘算,找酒店开点发票,把这五百报销了。
总有人好奇,这玩意这么好玩吗?于我而言,寻找带来的乐趣远超过事件本身。未知总是刺激的,总是最吸引人的。但真正赤条条的站在一起时,便没了任何想象的余地,也变没了乐趣。
一番规矩的进进出出,由美努力的迎合,但她的演技并不如我。曾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了她脸上泛起桃红,但她倔强的扭过脸,咬着唇不让看。大厦倾塌后,第一时间被推开联系,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属于两个人的温存。她的努力值这个价钱,但感觉又少了些什么。多年后,我明白了,这是make与f**k的区别。
云雨过后的人总是奇奇怪怪,有人付出,有人收获,我陷入空白,她想起往事。一边劝我少出来玩,一边骂着男人都是狗东西。“拉良家下水,劝风尘从良”,虽然出发点不同,但看来并不是男人的通病。
我突然打消了过夜的念头,决绝的穿起衣服。
“不待会了吗?再聊会呀”
“不了,我要回去了”
“哦,,,”
关门的一瞬间,我默念着公司的发票号,不知由美想起的是哪个狗东西。。。。。。
重感冒三天,鼻塞头疼,胡乱写了一点,我勉强写,大家凑活看吧,不好意思了
舞,在80年代文化解禁后,曾经一度非常火爆。在单位长大的一代人,应该都还保留长辈们在集体活动中跳交谊舞的记忆。
这个东西在社会大变革,娱乐方式多元化下,昙花一现,又迅速的沉寂。目前还在跳舞主要人群,已经成为两个极端——对着抖音跳宅舞社会摇的年轻人,还有跳广场舞的老年人。
舞厅这个应该是上个世纪产物,现在在城市中还会看到那破败的招牌。
大部分人,凭直觉都会认为舞厅和街边的麻将馆一样,就是市场化还能勉强维持运作,仅存的老年人活动中心之一。
其实舞厅这个东西,绝大多数,却是依靠如今老中青三代都消费的砂舞,顽强的存活到了现在。
砂,按动词理解,就是摩擦的意思。名字虽然叫舞,但其实除了摩擦,并没有太多余的动作。各地可能有不同的叫法。比如西安叫暗舞,或者黑灯舞,昆明直接叫摸摸舞。从西安、昆明的叫法来,明显更为写实。最早砂舞只是川渝一带的叫法。
通常来说,写意的黑话更有可能是原发地,目前公认砂舞的起源就是蓉城成都。由于自身城市产业的名气,通过网络传播后,大有书同文的趋势。
经历过80年代初严打,跳贴面舞会被坐牢的时代,进入到80年代末。按照如今的话来说,就是社会风气得到报复性释放。
异性交际是那个时代最强烈的精神刚需。舞厅成为普通人能够消费,并且有合理理由的搭讪交流场所,但真正会跳舞的人并不多。
传统的交谊舞,随着新成员的加入,迅速向砂舞转变。即两人紧贴,除了摩擦,脚步仅有极小幅度的挪动,所以那时候也叫沙沙舞。
但那时候和现在几乎所有的互联网荷尔蒙社交产品一样,无法避免一个问题。女性选择有优先权,男女比例又失衡,最终导致男性体验变得极差。
条件的不对等,那么就产生生市场,有偿陪舞开始出现。所有的东西,一旦变成一门生意,那么客户就是上帝。加上国企改制下岗潮等原因,供需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于是尺度越来越大,真正意义上的砂舞就出现了。
客户需求决定产品设计,舞厅也出现了变化。场地还是和传统舞厅一样,中间空旷的舞池,现在的行话叫深水区,旁边散乱的放了一堆桌凳,现在叫浅水区。音乐还是以八九十年代的交谊舞动次打次慢四舞曲为主。但灯光,却和以前有了极大的变化。
以前中场转场,一曲萨克斯,全场熄灯,原意是休息,现在因为需求喧宾夺主。
记得小学时期,也就是90年代中期。家里曾经订阅《微型小说》杂志。其中一篇文章,讲的一个舞厅的电工。舞厅的保险丝频繁烧掉,老板却是不愿意换粗保险丝。一次因为换保险丝时间过长,老板还给了奖励。其中一个镜头印象深刻,主角在黑暗中打亮火机被旁人迅速吹灭的情景。
经不断迭代,每个舞厅都形成惯性。一首曲子根据每个地方不同,时间也各不相同。唯一一样的,大概就是每首曲子都会开关灯。开灯时间,便于扫码给钱,关灯的跳舞时间,仅有反射球折射出的极其微弱暧昧的光。
如果你还持有对拼多多一样的傲慢与偏见,认为看上去很Low的东西,对应的就是低劣的产品和低端消费人群。砂女应该是中年妇女,砂客就应该是老头与农民工。那这个就是完全错误的认识。
真实的舞厅,砂客是20岁或20岁不到的“青勾子”,到年过70的老三届。有带着珠串,烟不离口,但静坐着自顾玩手机,却从不跳的油腻中年,也有孕妇一样挺着大肚,T恤撩到胸口照跳不误的猪头男。
砂女是不满20,到年过40,从女神到女巫。可以说是沙沙舞厅三四百,环肥燕瘦各不同。
作家周成林描述省城舞厅有别于更私密更“高冷”的酒吧夜总会浴场KTV乃至“尊享”会所,是人人平等的地方。没有让普通人却步的装修与“品位”,也没约定俗成只有腰包鼓胀的中产或土豪才能入内,更没让各类俗人一头雾水的“生活美学”体验。如同省城平民街区随处可见的串串香和烧烤,或像五元甚至三元一杯茶的露天茶馆,穿背心短裤拖鞋自带茶杯的民工,也可坦然走进绝大多数舞厅。这就是是宏大现世的缩影。
舞厅的生态极其简单,老板仅提供场地,砂女与其并无雇佣关系。砂女与砂客之间自由交易,很像现在的互联网平台。
区别于传统认知,装修及硬件,是档次区分的商业定位逻辑。舞厅之间的差异,主要体现灯光、舞曲时常、布局三个方面。灯光体现尺度、舞曲时常决定砂女与砂客之间付出与收益时间单价、布局决定过程中发生更大尺度事件的可能。可以说,调整这三个方面,就会逐步改变里面人群结构,最终改变整个生态定位。
砂女来这里都是为了钱,只是现实比想象中的残酷许多。现代商业竞争环境下,攒钱开店成功率低到发指,房价也充满了魔幻色彩。人是最珍贵的资源,也是最廉价的物品。依靠砂舞当职业发家致富的江湖传说只是传说,或者是极少数。养活自己,养活自己的孩子,养活父母,或是解决社保医保,应对一个又一个的不测风云,才是大多数人的写照。
如今砂客需求也是多元化,有单纯的寻找欲望的释放,有跳素舞耍情调甚至幻想成相亲角寻找真爱的,还有把这里当成有空调供应,冬暖夏凉,消费可控,还有免费低俗表演的茶馆。
这样看,舞厅就像《西部世界》一样。
砂女就像接待员,接待各种各样的人来体验从未有过的情感。模式都一样,根据初始设定,却能展现出不同的故事。但一切又在开灯后重启,系统还原。
砂客就像游客,来这里有释放欲望的,有当成现实生活外的栖息地。这一切,都只需要一张门票。
过程当中,每个人都在这里产生了情感的波动,不管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一种。可能你就是为了来体验刺激,砂完就走。
也有可能你沉浸其中,爱上了某个人。
越来越多来蓉城的游客,厌倦了千篇一律的景点后。在得到当地高人指点,以猎奇为借口,心怀鬼胎的来到舞厅,穿梭于砂女方阵后,融入黑洞,开启一段成都的文化苦旅。
就是因为这种交织在真实与虚幻之间的感觉。周成林将舞厅,定义为爱与希望的舞厅。也许,这才是最为真实的生活吧。
舞厅目前已经不可避免走向了下坡路,除了监管趋严,按一些砂客的说法就是“灯越来越亮,不好耍了“。但我自己认为,具体的原因并不是像传统的商业业态,因为消费习惯的变化,从而失去市场。而就是从最根本资本的角度,这门生意的商业逻辑来看:
盈利模式单一,收益仅有门票,其他饮料等额外消费在场景中非常鸡肋;
不同于互联网平台与大型商场,因为没办法集中收银,无法采用交易提点方式增加收益,;
随着房价不断增加的商业物业成本;
长期游走于违法的边缘,需要冒极大的风险;
为避免违规行为,比如靠墙、隔断等等,需要及时制止,从而增加保安增加人力成本。
风险与收益的不对等,最终可能导致的就是结果就是这个业态的消亡。
舞厅是个另类市场,十元钱就能抚平欲望
舞厅是个舞台,每个人在每一首歌里扮演一个角色,灯亮了就下场
舞厅是一副现代浮世绘,现世有一些复古,世俗却充满魔幻
人生也像薛定谔的舞厅,有的砂女能够上岸后“老大嫁作商人妇”,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但我们几十年后成为一个精瘦的老头子,还能像现在的的大爷一样悠闲的去砂舞厅吗?
到底还是年轻人多。
都不知道八十年代那会儿的贴面舞,黑灯舞么?
那会儿还有流氓罪和严打呢。
还不就是那点儿事,只不过换了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