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g ling practice 40 hours a day!”
曾经有两个传说中的华人天才。
他们一个叫张益唐、一个叫刘汗青。
这两个人的故事非常简单,简单到几句话就能概括他们的一生:
数学家张益唐。北大才子、留美博士,半生坎坷,籍籍无名,一度只能靠在赛百味快餐店打工维持生计。在早就过了数学家黄金年龄的58岁那年,突然用一篇论文震惊了整个数学界,成为传奇。
数学“天才”刘汉清。16岁考入哈工大,在校成绩优异,后迷上数论,废寝忘食钻研多年,终一事无成。30年后的今天,靠每月400元的低保艰难度日。
但在这简单的概括背后,却是两个数学天才迥然不同的人生命运。他们都是痴迷数学的少年天才,都坚持着自己的梦想,最终的结果却是一个大器晚成,另一个终于一事无成;一个成了学界扫地僧,一个沦为农村低保户。
我一直在思考,是什么造就了他们完全不同的命运。我相信,有什么共通的东西就蕴藏在这两个人看似简单的故事里。
出于好奇,我又去找了很多相关的资料来看,然后发现,在他们身上其实能看到我们很多人的影子。
01
“庾信平生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60多岁的张益唐用杜甫的诗这样形容自己。我相信,这句诗在他心里一定埋藏了很久。
1978年,张益唐考入北大数学系,有才子之名。
7年后的1985年,张益唐在北大顺利读完硕士,赴美深造。然而,春风如意的他,却即将迎来人生中最大的一个坑。
张益唐的博士导师是台裔数学家莫宗坚,数学界的大牛。
张益唐的研究方向与导师保持着一致,但是,坏就坏在一致上。据说张益唐两年就写出了博士论文,为了向老师看齐,他的论文里大量引用了导师已经证明的理论。
然后惊讶地发现,老师居然算错了。
莫大牛辛辛苦苦搞了个研究成果,居然被学生发现搞错了。
“我帮老师找到了一个漏洞”——这是张益唐的想法。
“这熊孩子居然敢挑我的刺”——这大概是他导师的想法。
莫大牛很郁闷,后果很严重。你不是很牛逼吗,牛逼就继续跟着我做研究嘛,毕竟你还年轻,还需要更多历练嘛。
于是张益唐开始了漫长的“历练”生涯,1年,2年,3年,4年,5年,6年,7年……
幸好,博士最多只能读七年。
7年后的1992年,莫宗坚终于通过了张益唐的论文。但是,莫老师不肯给张益唐写推荐信……
没有推荐信,是件很严重的事情,这直接导致:张益唐很难找到学术研究的工作。
当时北大的丁石孙校长很器重张益唐,他邀请张回北大执教。但出人意料,张益唐却拒绝了。张益唐的朋友认为,他是觉得没做出成绩就回国,心有不甘。
这一年,不甘的张益唐37岁。对一个数学家来说,恐怕已经谈不上年轻。
之后的故事就有点心酸了。找不到学术工作,张益唐博士在赛百味管账、送快递、端盘子、做小工、住地下室……这是他很长一段时间的真实境况。
但更让我觉得心酸的,还是张益唐的几句话。在一个采访视频里,张益唐表示自己在打工之余还会去翻阅数学文献,他说,“那些年,我确实没再追求我的数学梦想”,“我经常过得不太容易”。
这种不太容易的生活,张益唐过了整整7年。
后来,张益唐的北大师弟唐朴祁实在看不下去了,帮张益唐争取到了一份学术职位:新罕布什尔大学的讲师,准确地说,是临时讲师。这是1999年,张益唐44岁。
而在之后,从临时讲师到声名鹊起,张益唐又经历了漫长的等待。要说数学家的生活真是精确,我算了一下,这一次,时间是整整两个7年。
2013年,张益唐在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论文《素数间的有界距离》投给了数学界最有声望的刊物《数学年刊》。仅仅3周后,张益唐的论文就被采纳,并引起巨大轰动。
我不懂数学,对张益唐论文的意义就不多评论了,引一段话吧。
张益唐论文的审稿人伊万尼克是数论界的顶级专家,看到论文后,伊万尼克这样评价:“张的工作是解析数论的顶峰之作……张的工作将引发持久雪崩式的优化和改进,以及随之而来的理论创新。一夜之间,张重新定位了解析数论的焦点……”
58岁才站在数学顶峰的张益唐,不知道回想起自己七年多的打工生涯和整整大半生的蛰伏,会是怎样一种感慨。
“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这是杜甫的另一首诗。我想,张益唐完全当得起这个描述。
02
和张益唐相比,另一个天才刘汉清的人生看起来就要顺利得多了。
只不过这个顺利是有时间期限的,准确地说,一共20年。
1980年,16岁的刘汉清考入哈尔滨工业大学,就读建筑材料系热处理专业。大学前两年成绩优异。
大三这年,刘汉清迷上数论(不要问我数论是什么,我只知道它号称是数学的皇冠,而哥德巴赫猜想号称是皇冠上的明珠)。他开始废寝忘食的研究,最疯狂时每天只睡两小时。
但与此同时,他对看起来更基础的专业课也越来越没兴趣。
大四时,刘汉清多门功课挂科,无法毕业。学校多给了他一年的时间。然而,这一年,刘汉清仍在研究“数论”。
1985年,刘汉清肄业回家,没有工作。但此时他似乎并不后悔。
经过在家的几年研究,刘汉清认为自己有了初步成果。于是,一位同学帮他辗转找到了北大客座教授潘承彪审阅论文。一个月后,潘教授有了回复。
这个回复经刘汉清同学的转述显得有点委婉:“潘教授回信的大意是,第五页上有个论点未经证明,接下去的论证没有意义。意即不需再往下看了。”
说白了就是,不管你研究了多少年,写了几十页、几百页的证明,引用了多少论文都没有意义。
因为一开始就已经错了。
很多民科一生的悲剧就悲剧在这个地方。
刘汉清虽然不能定义为“民科”,但想法上也差不多,他认为:未经证明并非不能证明,只是他没有证明。
刘汉清很固执,因为他很闲;但潘教授不固执,因为他没有时间再多说废话。
于是,这件事没有了下文。
再往后,同学曾帮刘汉清找过一份工作,做热处理车间技术员。但刘汉清认为工厂噪声太大,并且要上夜班,影响他夜里搞研究。不到一个月,刘汉清就没干了。
十年前,刘汉清开始患上严重的焦虑症,每天要吃大量安眠药才能入睡。从那时起,他也终于放弃了自己热爱的数论研究。
三十年后的今天,因为媒体的报道,刘汉清终于出名了,但恐怕不是他想要的方式。
03
多说一点吧。
在张益唐和刘汉清的身上,我看到了包括我在内许许多多人的影子。
梦想没有错,坚持也没有错,但这两者结合起来却可能大错特错,因为多数时候的你,根本不知道坚持下去是“大器晚成”还是“一事无成”。
人生最大的悲剧就在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却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所以患得患失,所以心有不甘,所以追悔莫及。
那到底应该怎样去判断什么该放弃、什么该坚持呢?
在查阅张益唐和刘汉清,这两个数学天才的故事时,我发现,之所以在看似相同的起点和经历下,这两人走向截然相反的命运,最关键的区别有三点。
一、“是否曾经证明过自己”,这很重要
张益唐不断在证明自己的数学才华。他还在北大数学系读本科时,同班同学王小东就认为,“他是唯一一个数学天分比我高的同学。”
而他为什么后来郁郁不得志呢?其中一个很原因是:他发现了自己博士导师的学术错误。
虽然事情很厚黑,但至少说明,在特定领域上,他分析问题的能力不比一般的数学家差。
那么刘汉清的数学水平怎么样呢?分析已有的信息,我只能认为,刘汉清没有真正证明过自己的数学能力。
前面提到,潘承彪教授认为,他的论文“五页上有个论点未经证明,接下去的论证没有意义。”
因为对这个问题的好奇,我后来又去读了几篇报道。在其中一篇中,我发现了这样的描述:
“当时学校其实重视刘汉清的数学研究,对这种钻研精神持肯定态度。校领导为刘汉清找来数学系老师,交流过后,老师的结论是:刘汉清的数学推论方式存在问题。”
“数学推论方式存在问题”——这对搞数学的人而言,基本上算是委婉却最无情的否定了吧。
“怀才不遇”与“壮志难酬”,这两个词的意思是不一样的。你是不是也问过自己,我拥有的是满腹才华,或者仅仅是一腔壮志呢?
证明过自己,这很重要。因为别人判断你的能力时,只能参考你的过去;而只有当你丈量过自己的水平时,才有足够的自信。
退一步说,证明过自己,至少说明你的方法论大概率是对的。
二、没有视野,就没有进步
张益唐的视野很广。他在北大数学系读完本科和硕士,还是美国普渡大学的数学博士。他所接触的圈子,一直在学术的前沿。
在最艰难的那段时间,张益唐虽然放弃了学术,但他还是去图书馆不时翻阅数学文献。
但刘汉清肄业回家之后,多年里几乎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村庄。
村庄的土地是肥沃的,但只能滋润禾苗,却无法孕育学术。
这个时代,早就不是一个“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闻”的时代。
做任何事情,没有视野,闭门造车,都难有进步。
多去接触同道中人,多去了解一线信息,才是为学、经商、做事的正道。
否则,很可能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说句难听点的话,当你身边一个堪与之交流的同道中人都没有的时候,连找人骂你都很困难,因为他们往往骂不到点子上。
三、学会和生活妥协
在学术上,张益唐是憋着一口气的,所以他曾经拒绝到北大任教的邀约。
但张益唐还是和生活妥协了。他在赛百味打工,闲下来再研究数学。
当上讲师,日子过得好一点后,他也没有忘记生活还有其他内容。他爱好文学,欣赏音乐。据他讲,那篇“解析数论的顶峰之作”,就源自他在听音乐会前散步时所迸发的灵感。
而刘汉清却毫不妥协,当年哈工大的老师建议他先拿到学位再研究数学,其实就是一个不错的兜底方案。但可惜他没能听进去。
后来,除了那份不到一个月的技术员工作,刘汉清始终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天地。
许多人并没有想明白一个问题,艰难的生活除了能磨砺你,同样也能刺激你。
只不过,你很难掌握它对你到底是正面刺激还是负面刺激。梦想也好,数学也罢,在真正实现、做出成绩之前,都不能当饭吃。
不管他们如何欺骗自己,如何安慰自己,但艰难而贫寒的生活,都会时时处处、毫不留情地提醒他们: you are a loser!
一般人在没有饭吃的时候会怀疑自己,但这类人会去怀疑世界:不是我没用,不是我错了,而是这个世界不懂。
一般的愤青,人到中年,因为家庭、生活的负担,也就消停了,一不小心还成了朋友圈里最喜欢发鸡汤的那群人。
但这类愤青不会这么轻易叛变,他们往往从愤青变成愤中,有的还会变成愤老,一愤到底。
这种思维方式,有一个学名叫“偏执”,俗称“钻牛角尖”。
偏执其实会严重干扰你的判断、你的决定,破坏你的人际关系。
越偏执就越容易失去朋友、亲人,而他们往往是把你拖回正轨、为你兜底的最后力量。
生活从来都不完美。梦想路上,大多数时候,妥协也是一种策略。
刘汉清“出名”后,不断有媒体跟进他的近况。后来,我看到刘汉清的同学们说要帮他张罗工作。刘汉清回复说,如果有合适的,他愿意接受。
我觉得,这可能是个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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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50岁,丈夫03年意外过世,自己带儿子至今。事业单位工作,业务优秀,职称也评下来了,目前做行政。在帝都,工资不高,再带个儿子,压力还是蛮大的。曾经数年,周末在外面兼职,直到儿子工作。目前一大一小两套房,大房子和车都给儿子,自己去住上班更远小房子。总之,做了一个母亲能做的一切。
工作上并不开心,我应该是个业务型,不适合行政,每天各种瞎忙,也没什么成就感。
至于想什么,感觉自己只有眼前的苟且,攒钱给儿子结婚,自己熬到退休,那时经济压力就小了。
我的诗和原方,就是退休后能去四处走走,好好锻炼身体,拥有好的生命质量。至于再婚,已经不抱希望,过往的经历让我清醒了,有的男人一听说你是儿子,连面都不想见。交往过的,有的对我各种算计。好容易遇到不算计的,却出轨……呵呵,而我偏偏眼里不揉沙子,即使有时候一个人很孤独,也不想将就。
原本不信命的我,现在信了,任凭命运安排吧!
有一说一,其实性价比最高的4K蓝光播放设备很可能是二手xbox
“我曾经想过会和你结婚。”
这是韩国人值得中国人学习, 而不是鄙视和嘲笑, 的方面.
特别是在目前汉民族自尊自信被砸得粉碎的现实环境之下.
这是韩国人值得中国人学习, 而不是鄙视和嘲笑, 的方面.
特别是在目前汉民族自尊自信被砸得粉碎的现实环境之下.
谢邀,关于19世纪的西班牙的书,我看过不少,几乎全部是英文或西班牙文的,列举一些:
Spain, 1833-2002: People and State,by Mary Vincent这本讲了西班牙从1833年费尔南多七世去世后,围绕王位继承爆发的第一次卡洛斯战争到2002年的历史。
The End of the Spanish Empire, 1898-1923,by Sebastian Balfour这本讲了西班牙从1898年美西战争惨败到1923年里维拉借助里夫战争前期西班牙的惨败建立军人政权的历史,并且详细阐述了西班牙帝国终结的社会、经济、政治、军事、文化根源。
The Peninsular War: A New History,by Charles Esdaile这本是维多利亚时代西班牙的前传,讲了半岛战争及其前后的西班牙,既有各次战役和游击战,也有对于这一时期西班牙社会、经济的描写。
A Military History of Modern Spain: From the Napoleonic Era to the International War on Terror,by Wayne H. Bowen,这本书讲了西班牙从拿破仑时代到反恐战争的军事史,其中对三次卡洛斯战争和西班牙的军事改革的描写十分详细。
Bourbon Spain,by John Lynch,这本是讲波旁王朝西班牙从1700年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到1808年半岛战争开始时的历史,虽然不是维多利亚时代,但是讲西班牙波旁改革时期的变革非常详细,我超级喜欢这本书,所以推荐一下。
Imagining Spain : historical myth & national identity, by Henry Kamen,这本书讲了西班牙从19世纪开始塑造民族认同的历史。
The Origins of Military Power in Spain 1800-1854,by E. Christiansen,这本书讲了拿破仑战争前到1854年自由派军事政变前,西班牙军事的发展史及其对政治的影响。
找到出处的先想起这么多,别的以后再补充
这次舆论的重点在于警察到底是多久赶到的。
没拜码头,收保护费,打砸门面这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也不怕;
但是公权力私用或者黑白勾结这种事,就会让人非常害怕;
如果西安公权力真的黑白勾结,还睁眼说瞎话,那就需要处理整顿了。
我朝的治安也不是一直这么好的,人民也不是软弱无比的,60年代西安打的也很凶的。难不成西安各公司以后都要雇佣保安公司保护经营?
这次出警距离1公里,走路10分钟都到了,所以就坐等这次真实的出警时间是多少了。
要想搞笑,低俗是最快速的手段。
日本的志村健在三俗的路上走了快40多年了,
现在依然还是依靠这个维持人气的。
可是,一直依靠低俗笑料
迟早会遇到玻璃天花板的。
日本有个叫 快乐亭黑的混血,是说单口相声的,
说的全部都是下三滥的笑料,不是一点,而是全部。
结果就是没人敢找他上电视,广播,或者剧场演出。
翻过来说,保持一点三俗笑料不用,纯靠幽默和擦边球的相声演员,
依然不多。
而且要一直维持这种作品的风格是极其困难的。
侯老,马老就是典范。
(马老后期说的很多小段,其实就是外国笑话,当然是自己加工过的)
反过来说
七口人这个死杠死口 的内容
说了有一百年了吧?
不用解说大家不还是听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