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个山东大学学伴问题,大家很气愤,根本原因就是当权者搞双标。孙杨和霍顿虽然来自不同国家,但两人没有杀父之仇,也没有夺妻之恨,所有矛盾和冲突,都是围绕竞技层面相关的,那就在竞技层面讨论,不要扩大化。我们既然反感双标,那首先就要从自己这杜绝双标。孙杨和霍顿,就像国内学生和国际学生,他们是平等的,没有亲疏之分,更没必要在体育比赛上搞民族主义;今天游泳赢一场,觉得我们崛起了,明天男排输了比赛,舆论又哗然了,可笑不可笑?一场比赛,它就是比赛,它等同不了那么多东西,请不要去无限延伸。对与错,评价事实就好,没有必要上纲上线到民族,国家,阴谋论...... 两个拳头出击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霍顿再这么作下去,怕是要变成中国文化里的傅满洲。如此则青史留名,岂是区区奖牌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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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回复,有些朋友说我这是“比烂”,是变相承认孙杨嗑药了。
不可否认,中国游泳队确实有过不少“前科”,想要再次证明自己,就必须要承受更多的非议。
但是,“霍顿”们的言论,听起来却是多么的滑稽。
好比:和珅骂纪晓岚贪污,汪精卫骂蒋介石卖国。
霍顿:我不会和服禁药的人一起比赛!
孙杨:澳大利亚游泳队承认伦敦奥运会期间服用禁药。
霍顿:“病人”吃的药能叫“禁药”吗?
你看人家欧美运动员多会玩,个个“身残志坚”,带病坚持比赛。
硬生生把吃禁药变成了“励志故事”
中国队学着点
澳大利亚——失眠游泳队
治疗失眠的思诺思是一种催眠剂,可以缓解一些运动伤痛,也能起到掩盖服用兴奋剂的作用
挪威——哮喘滑雪队(自1992年以来,挪威队在奥运会滑雪赛事上所得奖牌中的70%是由患有哮喘的运动员赢得)
治疗哮喘的沙丁胺醇和“瘦肉精”的作用相同,治疗哮喘的药物“信必可”中含有类固醇激素。
美国——多动症体操队
治疗多动症的哌甲酯可以使人的精神高度集中
美国——哮喘游泳队
挪威国有广播公司NRK也公布了挪威队医带往平昌的药物清单。其中包括1800支信必可(Symbicort)、1200支异丙托溴铵(Atrovent)、1200支环索奈德(Alvesco)、360支沙丁胺醇(Ventolin)以及1200支沙丁胺醇吸入剂(Airomir),比挪威邻国——芬兰队携带的剂量多出了10倍。
而挪威国家队队医负责人克尔兹伯格(Mona Kjeldsberg)称,“确实,对很多人而言,这些药看起来非常多...我懂!但如果把它们分开,看起来就没有这么多了。我们根据上一届奥运会情况做了统计。整个奥运会期间我们负责250人,应带够250人的量。”
所以,据计算,挪威队人均携带了7.2支信必可、4.8支异丙托溴铵、4.8支环索奈德、1.4支沙丁胺醇以及4.8支沙丁胺醇吸入剂。
哮喘患者“信必可”的最大用量是每个月2支,就算每个挪威队员天天哮喘发作,这些药也最少可以使用100天。
哮喘患者“异丙托溴铵”的最大用量是每个月1.2支,就算每个挪威队员天天哮喘发作,这些药也最少可以使用120天。
哮喘患者“沙丁胺醇吸入剂”的最大用量是每个月2.4支,就算每个挪威队员天天哮喘发作,这些药也最少可以使用60天。
环索奈德是纯粹的类固醇激素,哮喘患者“环索奈德”的最大用量是每个月0.6支,就算每个挪威队员天天哮喘发作,这些药也最少可以使用8个月。
(所谓最大用量一般是哮喘发作时才使用的,病人平时使用的药量只有最大剂量的一半)
霍顿和他背后的澳大利亚人就是一个代表,认为中国人就不可能赢他们。
他霍顿的澳大利亚国家队2013年集体磕药怎么不说自己是吃药吃成的?预选赛靠照顾进的世锦赛怎么突然得了银牌,他是不是吃药?
美国包括菲尔普斯在内的运动员持证吃药,什么哮喘心脏病,随便吃禁药。靠的还不是美国在体育机构话语权。所以归根结底是白皮霸权而已。
技术上:光刻机的制造和使用工艺。
金融上:打破美元的霸权。
军事上:台湾问题。
别的问题(房产绑架经济、老龄化、东西部平衡等)都是发展中的问题,都是可能通过发展来解决的。
上面列的3个问题是当前面临的核心问题。
我觉得鬼子有点自作多情了,人家泽连斯基讲话是给你们听的吗?在泽连斯基眼里,鬼子和黄皮猴子不见得有啥区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呢?就算听懂了,有什么资格感到不满吗?
所以总结起来,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你泽giegie和你拜爹爹在唠很重要的事情,你跟那裹什么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