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北京郊区长大的孩子,参加工作以后,老同事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记忆犹新
大概在九十年代初期吧,郊区山里的早点摊,同事那时也算年轻,头天喝完酒住农家院,早上起来沿着村子找吃的,整个村子就有一个早点摊,村里人自己开的,来的客人也都是本村人,也就是小米粥油条油饼,咸菜免费吃。
大家都很熟络,边吃边聊。
老板很容易发现同事是外来客,闲聊几句,同事说昨天晚上喝大了,在边上农家院,野菜不错,蔬菜新鲜,体验不错吧啦吧啦,说昨晚喝了多少啊吧啦吧啦。老板边忙边笑而不语。
这时,一位看着大概五十多岁的胡子很长穿的仙风道骨(比较随意也就是光着膀子拖鞋大裤衩儿)的一位大哥进来了,邻座都对他开着玩笑他也笑着回答,老板!老规矩!
老板笑的很开心,得,又来了,很熟练的拿了根油条,一个小碟,放在同事面前的桌子上,拼桌么,老者坐下,这时,同事才发现老者腰间有一个显得特别精致的小布包,也没在意,老者熟练的拿起一次性筷子,从老板身后的柜子里翻出半瓶昌平十三陵产六十五度二锅头,小心的解下自己腰上的小布包,轻轻的把包里的东西往小碟里倒,同事好奇的看着,以为是啥美味的下酒菜,结果倒出来的是异常光滑相对规整的,差不多大的,颜色五颜六色的一个一个小石头子!对,石头,子!就是像吃过的日本豆一样大小的,小圆石头!
然后,拿起醋瓶子,酱油瓶子,辣椒油,像大厨拌凉菜一样,然后,搅拌均匀,同事看的直流哈喇子
然后,老头对嘴闷了一口酒,拿起一个石头子,放到嘴里,一嘬,滋儿的一生,响亮而清脆,得意的忘乎所以
邻座看来都习惯了,不以为然,同事看的目瞪口呆直咽吐沫,一是惊讶,二是真想自己也滋儿一下
滋儿一个,就把石头小心的放到布包里,半瓶酒,几十个石头子,计算精准的一个不差
听完这个故事,我也想滋儿一下
更新下,有朋友说文三的,这个我真心不知道,差点问度娘不过这个故事真是老同事讲给我听的,在北京昌平的一个半山区的村子里,同事还说过一个事,说另外一个村子里有个老头抽烟,每天一早赶着骡子车出门干活,点着一根烟,不带火柴,晚上进门的时候叼着烟回来,我没反应过来,我说那得每次都借火啊,同事说,他就一直续着。。。。。。。
我对这个表示怀疑,不过好多事在农村看来,都不足为奇
80年代的北京郊区,一个半山区的村子,确实不富裕啊
还有人问我哪里的,我就是昌平人,那个时代十三陵产的二锅头,品质非常好的
新兵的时候总是吃不饱,在教导队新兵连三个月的时候,天天猪肉炖粉条,白菜疙瘩汤,庞大的训练量搜刮着我肚里仅有的油水。
脂肪剧烈燃烧,每天的感觉就是吃不饱。其实也不是吃不饱,就是饿太快,没等扛到饭点,在训练场上肚子就咕咕作响,胃里的酸水反到嘴里,咽下去竟然还有一丝反甜。
老四是黑龙江人,和我同年兵,一个班的。我问他这猪肉炖粉条正宗不,他一脸不屑的撇撇嘴,“别他妈扯犊子了,俺家那旮旯酸菜是腌出来的,这他妈白菜是放过期了。”
幸好河北以面食为主,我也正好是山东人,菜不行,馒头管够,我经常干噎馒头,再去教导队炊事班偷头蒜,老四和我一口蒜瓣儿一口馒头,吃的肚皮溜光水滑。
我最高记录吃过十三个,老四差点,十个。这事儿到现在都是我俩的谈资。
就这样吃我还从一百八十斤的彪形大汉急剧掉到一百四,只用了短短三个月,训练量实在太大,消耗远远大于吸收。
我从这样变成了这样:
新兵下连的时候,连里做了面条,西红柿面条,和刚入伍时一样。部队有个说法“滚蛋饺子迎接面”。
西红柿肉末卤子,鲜红的西红柿,酱香的肉末,捞出一筷子滚烫的面条,热腾腾的气息氤氲着新兵们饿得发亮的双眼,盛上满满一不锈钢盆儿,舀上几勺喷香的卤子,碗口大小的勺子就挂在不锈钢大桶的壁沿儿,残留的汤汁“滴滴答答”落在盛满面条的大桶里。
炊事班长挥着大手热情地招呼着“兄弟们,可劲儿造哈,管够,吃饭不积极,作风有问题!”
只听得食堂“呼呼噜噜”声作响,筷子和钢盆儿“噼里啪啦”的碰撞,不一会儿,满满一大桶面条被一扫而空。
“好吃,太他妈得劲儿了。”老四摸着肚皮打着饱嗝扶着墙根左一脚右一脚的下楼,回头还不忘问炊事班长,“班长,啥前儿还能再吃上?”
这一顿面条是我入伍以来吃的最好吃的饭。
我在的师直属侦察连是军事单位,担任师里的反恐尖刀和保卫师部的职责,日常除了训练就是训练。虽说训练特别辛苦,但餐补比别的单位高出一大截,钱多了,吃的就好了。
天天大鱼大肉,我竟然开始怀念那口馒头,那瓣蒜。
有一段时间我们去山里驻训,辛苦自不必多说,但是山高皇帝远,课余时间没有那些营院的条条框框,我们便去山里打野鸡,野兔。太行山不像南方的山,没有郁郁葱葱的长青灌丛木,只有光秃秃的石头,偶尔有片说青不青,说黄不黄的草丛。
在山上训练完班排作战科目,我们就去抓野兔,就当搞冲山头的体能了,娱乐训练两不误,弄不巧还能搞点野味儿打打牙祭。
抓野兔有技巧,兔子前腿短,后腿长,上山容易下山难。我们发现野兔后,三面堵截,网留一面,撵上山头,往下猛赶,野兔前腿短,往下冲山坡的时候,三五步就得摔一跟头,看准时机,一个饿虎扑食就得到这顿美餐。
其余战士捡两根树枝,翻石掀砖的夹蝎子,夹住就往随身携带的水壶里一放。易县那边山上的蝎子都是晶莹剔透的白色蝎子,山上人迹罕至,蝎子很多,不一会儿抓的蝎子就盛满几水壶。
回到驻地,兄弟们都去炊事班帮厨,剥兔子的剥兔子,串蝎子的串蝎子。晚上点起篝火,野外露营烧烤,烤野兔,烤蝎子。炊事班早就从山下购置了十几箱啤酒,一口肉一口酒,美滋滋,心颤颤。
山上昼夜温差大,白天热skr人,晚上冻skr人,湿气重,正好蝎子祛风湿。
那段时间,苦,累,但绝对潇洒快活,一个字:值。
几个月的驻训转瞬即逝,结束后回到营院,我们又开始正常的训练,时常想念山上的日子,怀念那烤得半生不熟的野兔,怀念那烤得黢黑的蝎子。
老兵以后,再也没有新兵的味口,无论做的多么丰盛,饭总是扒拉几口就走。
每次夜岗的时候,是我们喝酒最好的时候,无论新兵还是老兵。
凌晨两三点下岗是喝酒的最好时机。同年兵总是最亲的,我和老四关系最好,约定好谁站这班岗,下了岗就互相叫一下,从大门岗外的小卖部搬一箱啤酒,再买几袋真空包装的豆干,金针菇,花生米,偷偷摸摸的揣怀里,鬼鬼祟祟的上了楼顶,一口烟,一口酒。
偶尔营院里几束光亮,吓得我俩大气不敢喘一声,刺激中喝完一箱啤酒,喝完的酒瓶子顺着墙头就甩到了营院外,迷迷糊糊的一觉到天亮。
临近退伍的时候,营院里弥漫着离别的伤感,每个人都不想说话,每个人又都心知肚明,也许这一别可能就是一生。
退伍欢送会上,炊事班做了满满当当的一床头菜,为啥是一床头?一张单人床,被褥掀开,床板当桌,二三十个菜摆的满满当当。
每个退伍老兵串了门儿的喝,从一排喝到三排,从三排喝到炊事班,又从炊事班喝到连部,从傍晚六七点喝到凌晨六七点,酒喝了吐,吐了喝,有的兄弟喝红了眼,有的兄弟喝出了泪,谁也不笑话谁。
老班长喝的掏心窝子。
“柱子,班长练你狠,别恨班长。”
“猴子,踢过你几脚,别放心上。”
一群老爷们儿抱着嗷嗷哭,满身的酒气也掩盖不了弥漫的悲伤。
退伍那天,炊事班做了最后一次饭,“滚蛋饺子”。
连长流着泪一人捶了我们一胸口:“吃完赶紧滚”。
转过头哽咽地异常凄凉:“兔崽子们,别忘了常回来看看,这是根儿,这是家。”
一群老爷们儿憋着泪,有几个已经哭了出来,一带十,十带百,食堂变成了眼泪的海洋。
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盛满饺子的碗里,我吃了一个,咸的异常。
今夜,哦,不对,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应该是昨天晚上,老四突然给我打了电话,问我过得怎么样?回忆把我从上海拉往遥远的定州,遥远的故乡。
我独自一人抽着烟,喝着酒,从昨晚挂了老四电话到现在,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敲下这篇文章,不知道当时卖七块钱的钻石玉兰现在是否涨价,不知道教导队的砖瓦是否变了红墙?
其实最好吃的下酒菜,是混着记忆的声响。
那口馒头;那瓣蒜;那只半生不熟的兔子;那串焦黑发苦的蝎子;那袋真空包装的豆干;那一床头我也想不起来是什么的凄凉。
酒入口,菜进喉,我早已忘记当年的味道,只能想起三期老班长流着泪摸着自己的肩章,只能想起八年前刚入伍时,那个挂在桶壁刚刚盛完西红柿肉末面的勺子还在铮铮作响。
没来的人的八卦。
往年冬天,娘总会包了饺子,各种馅儿的,我嘴挑,韭菜,白菜,小茴香,不能重样。于是过年别人家中一盆馅儿,我们得盘上两三种,饺子下好,娘总会端来一碗,配着辣子和醋的汁,看我连三赶四的吃完一碗,这时头锅的饺子汤也给我晾好了,滋溜一口,原汤化原食。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前天整理冰箱,冷冻室满满的两袋饺子,一袋白菜,一袋韭菜,是娘住院前包好放在冰箱里的。我看了一眼,心头软了,这辈子再吃不到娘包的饺子了。
你越是努力想去忘记,可它就像指尖的刺,你一碰,痛彻心扉。。。娘走了209天。我想她。
白貂老妹儿
喝酒之人,尤其推崇白切狗。一狗二蚝三咬墙四番豆,这是下酒之物排行榜,咬墙指的是海豆芽,番豆指的是花生。
“路过客路客过路”中的客路,就是盛卖白切狗的粤西小镇。出了远地,小镇难扬名,外人知道的就是雷州白切狗。人在异乡,乡愁两物,其一白切狗,其二牛骨仔。异乡相遇旧友,长谈理想笑叹现状之余,总会谈到记忆中共同的白切狗,啧啧认可,为美味神往,继而摩拳擦掌,恨不得大哙一顿。“回家后我请你吃白切狗“,这也成了旧友相待的最高礼遇。
雷州,与其他三线城市一样,有着一条主干路,聚集着百分之八十的生意,有着啼笑皆非的“肯麦基”,也有偶尔打着内蒙古旗号的皮毛商,把全城的电线杆都刷上小广告。还有一些舒国治笔下的十全老人,迟缓笨拙地躲避街道的油渍和果皮,至城内市场狗档,伸出两指,盯着档主说:“来半斤,狗肚横切,加三元狗肠。”引座落定,喝汤啖肉,小一口米酒,眯眼抽鼻,红了脖子,看对面车站的匆匆的聚散离别。
爷爷是村神谭四娘娘的童子,不吃狗,但也信奉“脊梁朝天为人所食”,对子辈孙辈吃狗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也说“狗肉暖身,冬季吃吃,也好”。不过父亲每次买狗肉,还是躲着爷爷的眼线,小时候与姐妹弟弟围随着他自行车,问买了什么好菜,他都嘘嘘几声,只说是好东西,我们也就知道好东西就是狗肉了。更小的时候,我并未懂得爷爷乃神职不吃狗,清晰地记得有一次,狗档主拎狗在本村广场卖,我缠着爷爷给两元买狗肠,苦缠最终如愿,忘记了爷爷的脸色,至今想来,惭愧不已。
红土地上的每一个小孩,对狗牙都有膜拜的童年。邻村有一户人家,专卖白切狗,其女儿相貌一般,但得到很多男孩子讨好,就是希望籍此得到一枚狗牙。一枚好狗牙,牙身长,灰白光泽,有牙龈的痕,攫洞牵绳,系于胸前,妇人念念有词,正气辟邪,鬼魂莫近,佑其儿一生安康。前年寒假期间,我在村子支教,教六年级语文,还看到班中很多男孩子的胸口,细细红绳都串着碧玉和狗牙,眼光上移,那是一张淳朴的脸和一双无邪的眼神,一个男孩子下课期间,和我说,这是圆月弯刀。我想到了童年时,每一次考试,都默默地向胸口的狗牙许愿考出一个好成绩,还写下“但愿苍天知我志,敬赐神力助我行”的句子。光阴何处去,竹树阴浓,风清茶淡。
白切,讲究新鲜清淡原味。白切狗,沾酱而吃,其酱料配制历来是各档主的独家秘方,客路白切狗之所以知名,声名在其酱独特,引得众多食客循味觅之。我口感一般,只知道酱中有陈皮八角,有甜酱和辣酱之分。吃白切狗之前,还得先喝狗汤,否则易反胃,体内郁闷,紧接着高烧拉肚子,这一点我有切身感受,后经人指点,两碗狗汤下肚,症状全解,真是解铃还得系铃人。题外有一事,有一个夏天我吃荔枝中毒,解药就是荔枝壳煮水,喝了立马轻松,或许天地万物都是阴阳相辅,阳盛则毒,得取其阴来调和。
传闻一事,书生也草莽。一名外籍老师刚来雷州一中任教,听说本地白切狗鲜美,前去买三斤独饮,归来时,狗肉过秤,少了半斤,怒不可遏,骑着摩托车,一路呼啸至狗档,大叱店家,少了半斤,咋办。店家自知理亏,补上半斤好肉,谅知老师还不依,二话不说,抄起一条白切狗,往后一甩背在身上,落下一句“要收钱,去雷州一中找我”,跨上摩托车呼啸而去。至学校,与众老师共饮,寒士皆开颜。悍秀才将军匪店家,一时传为佳话。
喝酒之人,尤其推崇白切狗。一狗二蚝三咬墙四番豆,这是下酒之物排行榜,咬墙指的是海豆芽,番豆指的是花生。这是堂叔的老丈人和他说的,堂叔新婚,与老丈人初次正经对话,陪话下酒就是一大盘白切狗,五碗米酒下肚,堂叔已满面通红,意志不清,下筷夹不起肉,而老丈人气定神闲,持狗脚嚼嚼有声,还忙着让茶敬酒,这让堂叔很不堪,平日自称八支啤酒当水喝,这枕头吹牛话,让堂婶学给老丈人听,这会被教训了。老丈人敲筷教训,酒不可多喝,贪杯误事,斗气伤身,狗肉可以多吃,壮阳强身,做事有力。言及此,席间又多了两个人脸红,一个白眼,一个低头。
每村都有一个以上的村神,镇村佑民,寄托着人们的希望和祝福。每逢村神生日,村里必然组织戏班上演那几折村神看不腻的戏本。村神在神圣庄严地看戏,而村民则是畅快地吃狗肉。女人来戏场是为了看戏;男人来戏场,吃狗才是正事。卖白切狗的摊位很简陋,铺一张席子,置一排矮凳(两拳头高),再把刚从汤里捞出来的整只白切狗放在席子的大盘中,“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不知正在看戏的村神是否也侧目来瞧瞧呢?一条条香喷喷的熟狗,光洁滑油,以蒜茸、辣椒酱作配味,怎么不教人想大朵快颐一番呢?戏台才拉开幔布,男人们三五成群围蹲于席子旁,根据肚量叫上多少斤两来斩食。红土地天生的饮客一举杯,一眯眼,赤手夹狗肉,嚼之嗑嗑然,颇有草莽豪气.一边举杯一边谈天说地,上至国家统一分裂之争论,下至对庄稼的收成关心,间杂期间的是一些黄段子,笑得满席人的红脸更红.又有人突然回过头说:"今年小生演得好,声线好."话题又转到戏台上了.我小时常常也跟随父亲在席间吃狗,最喜吃狗大腿肉,大人有时也挑逗我,问学堂里女老师漂不漂亮喜不喜欢之类.我傲气不理他们,侧过脸看戏台上的凤冠霞衣,听台上的弦琴鼓瑟,有一个小丑念白:"我去山不识出,大王吃肉我啃骨".听此段时,回头一看,父亲手持的是狗脚,而我持的是大块狗肉,心里总有一番得意.
兄台,昨夜冬雪,能饮一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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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
烤羊肉串吧
自己做大份羊肉串吃着痛快
平时在外面买的羊肉串
颗粒都不算大
就像是老板拿竹签往羊肉里一捅
然后拔出来时带了点羊肉丝
烤好了一缩水
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根香
这里要注意,不能要全是精肉的烤
一点也不香,还显得肉发酸
必须要带点儿肥肉
羊肉切块,一块精肉一块肥肉
穿在签子上
上架烤的时候,最好是不要碰到火
不然羊肉发黑
肥肉一定要烤脆,烤到焦黄最好
只有烤脆的肥肉才会有油脂的酥香
口感也会提升一个档次
比猪油渣还美味
当然,你可不能忘记了撒孜然
羊肉和孜然的搭配
就像是薯条和番茄酱
周星驰和吴孟达一样
两者搭配会产生组合加成效果
你可以没有辣椒面,但是不能没有孜然
往烤羊肉串上撒孜然
不仅是增味
更像是一种仪式
油汪汪的羊肉串撒上孜然
意味着这串肉的烤制已经进入了收尾工作
马上就可以吃了!
这是何其令人激动的一件事情!
烤完之后
一口扯下烤肉
满嘴就都是羊肉串的标准香味
孜然和羊肉膻味恰到好处的配合
就像是颜良文丑站在你面前说
快来与烤串决一死战!
羊肉瘦肉部分劲道
肥肉部分香脆
咬开油渣
刺啦一下,喷香的羊油就会跑到瘦肉上
使得瘦肉更加爽滑好吃
此时再喝上一口雪天里天然冰镇的啤酒
那滋味!
https://www.zhihu.com/video/957623556058669056夏夜,夜市。
不能穿高跟鞋小裙子,气质不搭配,烟气大,吃完了身上的味道好几天散不掉。
要穿大T恤大裤衩子,脚上一双人字拖,头发挽成髻,拉着男朋友的手,走啊!吃烧烤!
老板!先来两扎啤酒!
好嘞!
野摊子上的炉子冒着呛人的烟,烧红的木炭上是一大排的肉串。
牛肉的瘦,羊肉的肥,肉筋软糯,筋皮弹牙。
素的,干豆腐菜卷竟也能烤的流油,千页豆腐的口感不亚于一块儿肉,茄子韭菜金针菇,那也必须上桌,一色的孜然芝麻辣椒粉,就一个字,香。
辣炒蚬子,蒜蓉粉丝生蚝,花毛一体。
甭管能不能吃的下,都点了再说!
趁着串儿烤着的功夫,偷偷溜到别的摊位上,买了一份儿凉皮儿。老板大菜刀麻利的拿起一张皮子,铛铛铛切好,麻酱蒜泥辣油,黄瓜丝面筋块儿,啧啧啧,这小生活,神仙了!
串儿们带着吱吱的声音放到我们面前的不锈钢盘子上,一口气撸它三串!再来三大口冰啤酒!
肉香入口入胃,杀出一条油光锃亮的路,啤酒跟在后面,刷的一下子,甭管多大的暑气,立刻就消下去一大半,凉气嗖嗖的往上窜,拔的脑瓜子生疼!
吃着烧烤喝着酒,什么嗑都能唠哇!
平时两个人之间的小矛盾,关于未来的小憧憬,推杯换盏之间,全都唠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
起身结账,没吃完的要打包,明儿一早混着米饭一炒,喷香!
晃晃悠悠地往家走,还要赖着吃一根冰淇淋才够本儿!
还有仨月,夏天就来了!
啤酒和烤串儿也来了!
美哉!
西藏冬天的大太阳。
我知道这不符合题主的问题描述,问题是我只吃过这一种“下酒菜”。
我从来不喝酒,任何酒都不喝,任何场合都不喝,跟任何人都不喝,我这人沾酒就醉。去年过年前那段时间,农场里没有任何活儿,只留下两个看场子的——我跟老五。
那天我就跟这只猫一样在椅子上晒太阳晒得要死不活的,骨头缝里都在散发出酥软,保卫科的狗子跑过来求我撸它,还没跑到我脚边上就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打起来呼噜。
这时候老五拎着一瓶酒来找我了。我说我不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你反正没屌事干喝醉了拉JB倒,我说拉JB倒我也不爱喝酒,他说你随便整两口我一个人喝没意思,我心想人家快过年了还不回去也不容易我就陪着喝吧反正喝醉了拉JB倒,老五说喝醉拉JB倒别担心有我在呢,老五酒量相当的厉害我是知道的。
那就拉JB倒吧。
你还别说,晒太阳晒得要死不活的时候,喝酒确实没那么难受,那天我估计快喝了有小二两才迷糊。阳光强烈而又温暖,仿佛有实体一样,往你脸上、鼻孔里、耳朵眼里钻,就像一个健康强壮温暖有着一对大胸散发着暖烘烘气息的女人,抱住你的头往她胸口摁。
本来就我跟老五喝,后来不知道咋滴多了个女人。
再后来只有我一个人在晒太阳。
再后来我睡着了。
再后来我醒了,头疼得要死,嗓子眼里就跟着火了似的。我挣扎着爬起来想去饮水机接水喝,看见老五跟那个女人在饮水机旁边沙发上光着屁股一耸一耸的。
我去饮水机接水喝,老五跟那个女人停下来看着我,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保卫科的狗子经常干这种事,到处一耸一耸的,我也从来没管过。
所以我也没管老五。
那女人好像叫二妹。
你以为我要讲一个爱情故事是吧?
这的确是个爱情故事,如果不是他俩一个有老婆一个有老公的话。
过完年以后老五的老婆就找上门来了,好像是过年的时候从老五的手机聊天记录里看出了点端倪,然后找人调查了。
那大耳刮子抽得啊,噼里啪啦的,跟打雷似的。老五也不敢吱声,他老婆只管一个劲的抽,脸都肿了。抽了得有小半个小时,老五忍不住了,一脚把他媳妇儿踹地上了。他媳妇儿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嚎,刘老五啊刘老五,你个杂种龟儿子不要脸的,你狗日的搞破鞋,老子辛辛苦苦给你带娃儿啊,你狗日的在外头乱搞你狗日的咋个不去死嘛……
刘老五又不吭气,他老婆突然一下子蹿起来,冲进厨房就抽了一把菜刀。刘老五一看不对劲,蹭的一声三下两把就爬大棚顶上去了,他老婆在下面死活爬不上去。
我心想刘老五你个狗日的平时干活咋没见你这么利索。
所以你看,酒没什么好的,下酒菜也没什么好的。
我拖了跟大铁锹把子把刘老五拖下来揍了一顿,他老婆也没砍人。
后来我把他辞了。
后来他离婚了,不知所踪。
呵呵,男人。
据说,宋代的苏舜钦嗜好饮酒,他住在岳父家中时,每天晚上读书总要饮一斗酒。
他岳父很奇怪,就去偷看他,只听他在朗读《汉书·张子房传》。
当苏舜钦读到张良在博浪沙以大椎狙击秦始皇,误中副车,就拍案叫道:“惜乎夫子不中!”说完就满饮一大杯。
当他读到张良对汉高祖说“此天以臣授陛下”时,他又拍案叫道:“君臣相遇,其唯如此!”说完又满饮了一大杯。
他岳父看到这种情景后大笑道:“有这样的下酒物,一斗实在不算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