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喉上的那尊巨龙
塞拉娜,封印千年的吸血鬼,城堡,异界,消灭太阳
为什么这么炫酷......
写在前面:粉丝现在比较多了,大家都会看我写的东西,所以很多想抒发自己游戏体验的文提前得说一声,免得浪费很多人时间,这个回答是针对游戏《上古卷轴5》写的,里面都是游戏梗,没有玩过的人可能看着不是很友好,所以请大家斟酌自己情况选择是否继续阅读。
凯特瑞亚/卡特莉亚
天际省所有的龙裔,不论是男是女,不论是老是少,不论出身帝国还是诺德土著,不论是可爱的喵人大汉还是元气满满的亚龙人女仆,都免不了走向盗墓的命运。
或许是寒落山峰里拿到的第一把附魔武器卖出了令他们吃惊的价格,或许是那金光灿灿的黄金龙爪勾起了每一个人心底对财富的渴望,又或许某些龙裔本身就是喜欢穿着齐腰短裙在龙霄宫大庭广众下猫爬的变态……总之,他们是天际亡灵的噩梦,是诺德文明的掘墓人。
他们光临每一个豪华或者简陋的墓葬,将贵到珠宝首饰,贱到破烂典籍之类的陪葬品通通打包带走,有些甚至连亚麻裹尸布都不放过,更有些凄惨的墓主人尸骸都会被磨成骨粉带走……
龙裔下坑,寸草不生,古典行业里那些什么“天明灯灭不摸金”之类的规矩从来限制不了龙裔,甚至于一般摸金校尉谈之色变的“粽子”在龙裔眼里也不过是送上门的经验和装备来源,更变态的甚至会打上尸鬼美化配合实验室……
这样浑浑噩噩的生活让每一个龙裔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忘记了自己的责任,老油子龙裔们往往级别都超过乌木哥了,主线还停在西部哨塔,置天际安危于不顾,弃诺德人民于水火,不是跟着瑟拉娜和老岳母一起在黎明堡垒花天酒地,就是带着莱迪亚、伊索尔达等后宫在观湖庄园让强盗们宾至如归。
直到那一天
一本叫做《艾瑟姆战争》的书无意间被某个龙裔按E翻开,随着BGM的想起,一段叫做“历史尘埃”的旅程被打开了。
于是,龙裔们本着一颗盗墓的初心踏进了一个坍塌的矮人遗迹,在萧条的入口处听到了一声幽魂的召唤,再三确认不是自己的幻听后终于发现,原来,这个魂魄就是《艾瑟姆战争》的真正的原作者——一位痴迷于古代矮人文明的考古学家凯特瑞亚。
这是一个身世悲惨的女孩,作为一个本该驰名天下的学术泰斗,她对艾瑟姆水晶这种古老而神秘的材料有着整个天际首屈一指的造诣,然而,由于探索遗迹时遭遇塌方,她香消玉殒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古墓中,唯一的研究成果被自己的徒弟窃取,后者欺世盗名,夺走了她全部的荣誉。
怨气深重的她魂魄不散,长眠在遗迹中,希望得到龙裔的帮助来完成最后的心愿——彻底弄清艾瑟姆水晶锻造的秘密,并完整的锻造出一件艾瑟姆水晶装备。
龙裔这种见利忘义的生物从来不会拒绝这种听着就有大奖励的任务,欢天喜地的按照凯特瑞亚的指引向前走,很快就遇到了她的尸体,在这里,90%的龙裔都会脱掉这个可怜女孩所有的衣服,换来幽魂弱弱的一句:“能不能给我留一点面子?”
接下来,凯特瑞亚会带你找到并送给你自己原来的武器——原版天际射速最快的弓——西风,用西风的武装和凯特瑞亚的智慧,这个由一名盗墓贼和一个鬼魂临时组成的考古队成功的破解了充满艺术感的矮人音符调谐器,动听音乐奏响的同时,第一块艾瑟姆水晶残片也成功入手。
随后,凯特瑞亚会用那空灵而迷人的嗓音指引你前往接下来的几个遗迹,每一个都藏着一块水晶的碎片,干掉了一大片的弃誓者、雪精灵、矮人百夫长之后,凑齐了全部碎片的你们也终于踏上了前往艾瑟姆熔炉的路。
在那里,龙裔与凯特瑞亚最后一次通力合作,用蒸汽的力量让熔炉运转,将艾瑟姆水晶残片打造成一顶全天际最漂亮的王冠。
那顶闪着蓝色光泽的王冠戴在龙裔脑袋上的时候,凯特瑞亚如释重负,她轻声的向你告别:“我要离开了,你出去的时候,请告诉大家,这是我们一起找到的,好吗?”说完,魂飞魄散。
此时,每一个龙裔都会怅然若失,仿佛失去了一位最好的朋友,他们会在空荡荡的熔炉那里回忆起矮人调谐器的美妙音符,仿佛那个喋喋不休的魂魄还会再重生一样。
不论怎么说,这场任务里的倒斗不再像是为了利益的盗墓,而是变成了一个具有学术意义的考古探险,这不仅是历史的尘埃,也是一个盗墓贼的自我救赎。
当然,事情还没有结局,当龙裔带着艾瑟姆王冠踏上旅途后,他总是会有几率遇到一位前呼后拥的暗精灵教授,他就是凯特瑞亚的徒弟,那个盗窃了自己老师研究成果的学生,在问清你艾瑟姆王冠的来历后,他会打算杀人灭口,当然,在主角面前,这是一种毫无意义的找死行为,出于对凯特瑞亚的怀念,大部分龙裔会用死灵法术将这货的灵魂禁锢在石冢里,让他的残骸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布林乔夫……
他是带我进入盗贼工会的人,跟我一起经历了生死考验,一起并肩作战,一起铲除叛徒,还跟我一起加入了一个侍奉神的秘密组织……怎么说呢,感觉很铁了吧。
再加上我个人是很喜欢盗贼工会这种地下的阴暗组织的……
但是后期完成支线任务后,无法招募也无法结婚!!!不管跟他说什么,都是一句【对不起朋友,我现在很忙】,这让我有点尴尬。
序章
那天天气晴朗,我正打算去酒店买点蜂蜜酒,路过城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守卫打开城门,放进来了一个异乡人。为什么我一眼看出他是异乡人呢,因为他居然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帝国军制服。而他和守卫谈话的样子,却一点也不像那些鼻孔昂到天上的帝国军人。进城后他就匆匆跑向了城市最高处的龙临堡,雪漫城的城主的住所。
第一章
再见到他已经是一周以后了,那天傍晚吃过晚饭,我照例来到‘母马敕旗‘-啊就是我们城里最大的酒馆兼旅店喝一杯。我刚在炉火边坐下来还不到一刻钟,就看到他推门进来,这次他倒是没有穿着不合身的帝国军制服,但是取代帝国军制服的是一件黑色的法师长袍。话说他不是个战士吗?他点了一杯黑荆棘佳酿,坐在了我对面。吟游诗人在炉火边哼唱着‘红衣拉格纳’,我突然对坐在炉火对面的这个异乡人产生了兴趣。上次匆匆一瞥,我并没注意这个人的外形,现在偷偷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双手似乎很粗糙,还有点烧伤的痕迹,黑色的袍子虽然遮住了身体的大部分,但是偶尔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上很明显受了不轻的伤,更别说他额头上现在还结着痂,像是被匕首或是其他利器划到过一样。他似乎注意到我在打量他,对我笑了笑。
见他没什么恶意,我反而放心下来,温暖的火光混着一点酒劲,我坐到他旁边和他聊起来,毕竟在雪漫,你不是天天都能遇到和善的旅人。但是一开口我就有点后悔了,这个人似乎和其他冒险者没什么区别,不,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知道的,通常你问一个冒险者身上的伤哪儿来的,他们可能会跟你说他和树精、女巫甚至巨人打了一架,虽然真实情况是他只是在城外不远遇到了一只土狼。然而我问到这个异乡旅人的时候,他竟然不假思索就告诉我他刚从一个诺德古墓出来,手上的烧伤是不小心触发了古墓里的陷阱导致的,似乎是嫌自己吹的牛还不够大,他又指了指额头上,告诉我那是他和一个古代诺德尸鬼战斗时被剑划伤的。好吧,我看了看他壮实的身体,也不想进一步追问他,毕竟这很可能导致他被拆穿然后恼羞成怒打我一顿,我就姑且当他是在野外遇到了拦路贼吧。
第二章
城西的旷野今天上午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声响,像是什么动物的吼叫声,那时我正在整理我的炼金笔记,吼声吓得我浑身一颤,我的天,对塔洛斯发誓,如果这声音真是来自野兽的话,我明天就搬到帝都去。
下午巴尔古夫城主破天荒地召集了民众,听说是要册封爵位,和天际其他城市比起来,雪漫是座非常平静的城市,也正因为如此,很少有人能在雪漫被册封爵位,毕竟巴尔古夫总不能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悬赏就赐下爵位吧。不过这种平静正是我这样的学者喜欢的,比起马卡斯和裂谷城,雪漫真是我们这种炼金术师的最佳落脚地。你问我冬堡?你觉得在冰天雪地里我能炼出什么?冰淇淋吗?不过最近我读到一本书说冬堡下方有一个神秘的炼金台,据说不仅能炼出药物,甚至能炼出精灵,但是当我看到作者是几个冬堡的学生时,可信度顿时下降了一大半,冬堡的学者差点连自己的城市都给炸掉了,还能有比他们更不靠谱的吗?
我来到广场,也来凑凑这赐爵的热闹。然而看到台上那位雪漫城的新男爵时我惊呆了,居然是那个吹牛的法师。他还是穿着那天的法师袍,巴尔古夫说他刚在城外猎杀了一条威胁雪漫城安全的龙,上午那个吼声难道是龙发出来的?塔洛斯在上,看来我真的得考虑搬到更安全一点的地方去了,话虽如此,帝都的房子可不便宜,这事还得再计划计划,而且既然这个法师杀了龙,又当了雪漫的男爵,说不定留在雪漫城反而安全一点。
晚上推开‘母马敕旗’的门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气氛热烈了许多,今天酒馆里的人特别多,塞蒂亚早已在人群里忙得脚不沾地,看我进来对我打了个招呼,让我要喝什么去吧台点,她实在没空单独给我点酒了。我顺着人群的目光看去,原来是我们的新男爵,正坐在火炉正前方的位子上跟好奇的老百姓们讲述猎龙的过程。我远远地再一次打量了这个男人,还是一样的伤疤,一样的法师长袍,不同的是今晚他旁边站了一个护卫,噢那是莱迪亚吧,上次我去找法仁加买灵魂石时她差点把我抓了起来,理由是我没有向宫廷法师行礼,得了吧,法加仁这怂包,我看人一向很准,法仁加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严厉,但我敢保证,要是他天天研究的龙真哪一天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吓得屁滚尿流。说起来莱迪亚这姑娘,除了脑子一根筋,倒没什么大毛病,在这寒风凛冽的北地天际,生有这么一副好脸蛋儿却跑来当侍卫,真是神奇。今晚就连吟游诗人都不再唱歌了,而是在一旁静静听着我们的新男爵讲述屠龙之战,不过也对,对吟游诗人来说记录这些传奇可比唱歌重要多了。
火炉的火光闪动,聚集的人群渐渐散去, 临近午夜酒馆才恢复往日的平静。我在酒馆角落的小桌旁,正思考着去哪儿搞一株死亡丧钟。一个酒杯落在了我的桌上,我抬起头才发现雪漫的新男爵坐在了我对面。我并不讨厌这个开朗的男爵,虽然几天前我还觉得他是个爱吹牛的冒险家,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没有说谎。
‘听说你是个炼金术师?’
‘没错,准确来说,我是个学者,炼金,附魔,法术我都会一些。’
‘你听说过三神循环吗?’他突然抛出这么个问题。
‘那只是传说男爵先生。’我其实很诧异,‘三神循环’,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个词了,我的老师曾经在笔记里提到过,但这只是一个炼金界流传的猜想,且不说可不可行,完成仪式所需的材料和装备,就算天际最富有的贵族恐怕也凑不齐。
‘这么说你知道了?’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对了,我叫Anar,不用叫我男爵。’
‘是的Anar先生,但这只是个猜想,而且仪式所需的巨量材料也不是你我能承受的,哪怕你是男爵也不行。’
‘好吧我就随口问问。’
‘那容我问一句,你和那个怪兽...我是说龙,战斗的时候,真的发出了巨吼?’
‘诶,准确地说,是在战斗之后,我感到什么东西流进了我的身体,引导我发出了怒吼,说实话我也吓了一跳。’
‘原来如此,那么男爵先生,啊,Anar,你可能需要去一趟高吼峰了。’
第三章
法仁加那家伙果然是个怂包,明明自己想去海尔根查看被巨龙烧毁的遗迹,偏偏要拉上我,还美其名曰学术研究。不过看在他有两个护卫护送的份上,我也正好去山里采点药材。海尔根真是一片狼藉,烧黑的木头支撑着倒塌了一半的石墙,残垣断壁之间黑黑的东西,不用细看也知道是被烤焦的村民和帝国军。听说当时这些帝国军正在审判风暴斗篷的首领。乌弗瑞克这个莽夫领袖,也不知道该说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在刀砍下他头颅的前一刻遇上了巨龙袭击。这下诺德和帝国这场无聊的战争不知道又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
从海尔根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我和法仁加决定在溪木镇留宿一晚,法仁加一进屋就躺到了床上,他确实是累坏了,我实在搞不懂那些被龙摧毁的石头和木头如何能引得他上蹿下跳兴奋得像个雪巨魔。我来到旅店大厅,打算像往常一样来上一杯,这时我居然看到Anar和旅店的老板娘从房间里走出来,我不是个保守的人,不过我还是为Anar的品味咋舌,好在紧接着我看到莱迪亚也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出来,好吧,莱迪亚是个单纯的姑娘,看来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Anar顺着我的目光也发现了我,和老板娘耳语了几句,然后向我走来。
‘嗨,真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你。’一如往常开朗的嗓门,看到这么热情跟我打招呼的Anar,我深深地为刚才龌龊的思想自责。
‘是啊,来喝一杯?’
‘当然。’Anar在我身边坐下,莱迪亚坐在了旁边火炉旁的长椅上,皱着眉头,这个表情在这个单纯的女战士脸上可不多见。
‘你不是个普通的学者,对吧?’Anar问到。
‘为什么?’
‘普通学者可不会建议我去高吼峰。’Anar用玩味的表情看着我,仿佛在为他发现了我的秘密身份而自豪。
‘那你就当我是个不普通的学者吧。你也不是普通人了,不是吗?’
Anar一点也不介意我把话题转向了他。
‘是的,你知道的吧,这世界快完了,一个多月前我还是个偷渡失败的囚犯,现在居然要靠我拯救世界。’Anar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谈论这些本不应该被普通民众了解的事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应该在公众场合谈论这些普通人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是吗?’Anar说完用手指了指我,‘但你也不是普通人,不是吗?而且你看看。’
‘嗨各位,这世界快完蛋了,现在全指望我呢。’Anar站起来大声说到。
‘没错,大英雄能救救我吗?我没钱付酒钱了。’酒馆里传来一阵欢笑和打趣声。
‘你看,你们这些人就是干什么都神神秘秘的,搞得周围都是间谍一样,其实人们根本不在乎你那点秘密。’Anar坐下来对我说到。
我被这一出搞得确实有点无所适从,又想到当初第一次和他说话,他说他刚从诺德古墓里杀出来,我也觉得他是个吹牛的莽夫,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干杯。’
......
等法仁加把我从桌上拍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Anar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和他一起不见的还有他可爱的侍卫莱迪亚,以及,旅店的老板娘。
我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发现口袋里多了一封信,看得我嘴角不禁莞尔。
‘不普通的学者先生,
昨晚聊得太开心,正事反而忘了,你知道我没有说谎,这个世界确实快完了,而我搞不好真的是个救世主,如果您能在必要时提供任何的帮助,那我将会感激不尽,毕竟拯救世界可不是个轻松的工作,我也需要一些帮手。
你的朋友
Anar’
第四章
雪漫的太阳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明媚温暖的太阳光似乎让内心都温暖起来,为什么我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大概是因为我刚从冬堡回到温暖的雪漫。距离上次在溪木镇见到Anar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为了帮助Anar拯救世界,我也用我的方法努力了一下。在冬堡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一个多月,我终于找到机会钻到了冬堡学院的下层,这些蠢货法师果然不靠谱,待在地下研究半天就研究出来个恶魔,还把自己的命搭上了。好在解决了他们留下的恶魔之后我确实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炼金台,居然能通过炼金术制造出火精灵,这技术让我惊讶了好一阵。不过这一趟最大的收获并不是那个炼金台。
‘矮人真是个天才的种族,居然能制造出这么精密的仪器。’我把玩着手里的正方体盒子,自言自语到。
雪漫的悠闲日子一过又是小半年。一如往常,今天我在太阳落山之后来到‘母马敕旗’,只不过除了来喝一杯之外,我一直在等一个人。今天他终于来了。
‘好久不见Anar,现在我该称呼你男爵,还是龙裔呢?’
‘你早就知道我是龙裔了,不是吗?’Anar今天心情似乎不错。
‘哈哈,拯救世界的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
‘如果顺利的话,我今晚就不会在这里出现了,冬堡那帮蠢货法师,似乎除了对炸掉他们自己的城市在行以外,别的简直一无是处。’
‘你在寻找上古卷轴是吗?’我把手中的矮人魔方推到Anar面前。
‘是的,这是什么?’Anar拿起矮人魔方,把玩了一下,似乎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这是钥匙,带着它去寻找地底的太阳吧,兴许你能有所收获,’我很享受这种神秘的说话方式,‘不过这路可不好走。’
‘好的我会试试的,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
‘如果你在地底闲逛的时找到了炼金术师的笔记,那就交给我作为酬劳吧。’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做亏本买卖,’Anar收好矮人魔方,向我举起酒杯,‘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吧?’
‘不了不了,我可经不住折腾,’我和他碰了杯,‘再说了我可不想坏了好友的蜜月。’
听我这么一说,坐在旁边的莱迪亚一下就羞红了脸,可爱极了。
第六章
诺德人和帝国的战争越来越激烈了,照这个劲头下去,龙还没有毁灭天际,天际就被这些战争疯子给毁了。雪漫也平静不了了啊,作为天际中心的城市,只要不瞎,谁都能看得出雪漫在战争中的重要性。高吼峰的方向上周也传来了惊人的魔法波动,虽然普通人未必能感受到,但是整个天际的法师估计都为之震惊了。奇怪的是巴尔古夫领主在魔法暴动后不久就前往了高吼峰,希望别出什么意外才好。巴尔古夫的几个孩子虽然没一个可爱的,但不得不说,作为领主,巴尔古夫本人倒是比天际其他几个城市的领袖优秀多了。马卡斯听说前不久发生了暴乱死了不少人,这大概是最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然而没过几天巴尔古夫回来了,带来了真正的好消息,为了应对巨龙危机,帝国和诺德终于答应短暂停战了。然而还没等雪漫的居民们庆祝,接下来的消息又把大家吓得够呛,Anar居然说动了巴尔古夫,要在龙临堡捕龙。这几天全城都沉浸在巨龙来袭的惊恐中,除了一个人,没错,法仁加。
第七章
今天早上法仁加来到我家门口,邀请我一起去龙临堡看捕龙,我爽快地答应了,倒不是我对龙对感兴趣,比起看龙,我更想看法加仁是不是会吓得屁滚尿流。我和法加仁来到龙临堡的二层平台时,守卫早已经在这里严阵以待了,除了守卫,眼前并没有多少熟人,巴尔古夫家的孩子们都被女仆关在了房间里,巴尔古夫,法仁加,阿文西,和其他几个军事官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Anar站在平台边,旁边还有几个瑟瑟发抖的守卫,奇怪的是莱迪亚居然没在其中。和守卫相比Anar倒是一点也不紧张,看守卫们把陷阱布置好,Anar望向天空,周身似乎有一种奇异的能量在向他身上汇聚,随着这些能量被他收入体内,几个我听不懂的字符从他口中吼出。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天边突然传来一阵轰鸣,虽然我还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我一点都不怀疑这就是龙的咆哮。天边的黑点迅速地变大,一眨眼就到了Anar面前,双翅张开遮天蔽日,卫兵们围了上去,然而几个倒霉蛋一瞬间就被龙爪抛上了天,然后摔下了平台。Anar显然已经不止一次面对这种怪物了,奇异的能量再次汇聚,这次又是几个我听不懂的字符,巨龙似乎受到了这些神秘字符的压制,缓缓降落在了平台上。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巨龙被Anar压制,然而场面并不是吟游诗人传唱的那么宏伟,反而可以说这是个很滑稽的场面,一个小不点儿对着山一般高的巨龙不断施放魔法,把巨龙逼进了陷阱。等我们靠近的时候,巨龙已经被锁链彻底锁住动弹不得,法仁加激动地第一个冲上前去,对着龙手舞足蹈似乎想传达什么,然而巨龙张嘴一吼,这位‘巨龙专家’吓得立刻转头就跑,看着法仁加跑进龙临堡的背影,我今天来看这场戏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第八章
几天前各地突然冒出来许多巨龙,多到连我都感到诧异,不过它们全部飞往了高吼峰,之后就再也不见了踪影,大概他终于成功了。巨龙的危机似乎过去了,暗流涌动的天际战争却还没有结束,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了,当然,我相信此刻站在我对面的Anar也并不在意。他大概还沉浸在拯救了世界的美好幻境中。
‘或者是,成为了最强者的幻境?’我抖了抖法袍,戏谑地问到。
‘是啊,我以为我已经是魔神之下最强的人了,但是我真的是吗?’Anar反问我,他的周围浮现出一层肉眼可见的铠甲,然而这铠甲却又是完全由能量组成的。
‘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一道火光冲我袭来。然而下一秒,Anar脸上的冷冽就变成了惊愕。火光中的我并没有如他所料一般化为飞灰。我反手一串闪电就向Anar射去。
‘我们是一类人,不是吗?’我向从闪电中走出来的Anar问到。
‘然而我最终也不知道你是谁,我以为你只是个隐世的法师,但你的秘密似乎比我猜想的更多。’
‘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活得再久的法师,血肉之躯也挡不住龙裔的全力一击。’
‘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成功了,可惜,它们马上就是我的了。’
‘那就试试吧,看看半神之躯的龙裔如何能敌过我的三神循环。’
我不知道雪漫城的人看向城外旷野是怎么一幅场景,长满植物的旷野现在只留下了一片焦黑,就连巨人和他饲养的猛犸象群都早已逃亡到了山的另一边。Anar身上的铠甲光影渐渐暗淡了下去,连同他手上发光的法杖都黯淡了不少。为了这一战,我贮备的灵魂石远远超过Anar,大概身为龙裔,他从来没想过有人能在他的法术轰炸下坚持这么久吧。
‘结束了。’我看着Anar手上已经暗淡无光的法杖说到,龙裔的力量确实超乎我的想象,即使有三神循环的加持,我的法袍和杖也已经残破不堪,黑色的触手环绕在我的法杖上,被太阳照得散发黑光。
‘想不到,除了三神循环,还有莫拉。’Anar虽然还勉强保持着站姿,但是很明显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举起手中的法杖,开始凝聚最后一击所需要的能量,一道紫电从杖尖射出,对准了Anar的脖子。然而就在我即将为胜利欢呼的时刻,Anar突然身子一偏,紫电穿透了他的肩膀,而一阵剧痛也从我腹部传来,我不知道什么东西穿透了我,这不仅是肉体上的穿透,我的灵魂似乎也被刺穿了。在我倒下的时候,我看到Anar的一只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星星一样的东西,里面灵魂的力量源源不断地被注入进他另一只手上的法杖里,而法杖所指,正是我的腹部,从黑色星星里飘出的灵魂有些扭曲,但我还是认出来了那张可爱的脸,莱迪亚。
‘奥杜因终结者,Anar男爵在雪漫旷野遭到袭击,战斗之后男爵与袭击者皆下落不明。’
尾章
一年后。
战争的阴影依然笼罩着天际,傍晚的母马敕旗也没有了往日热闹,一个黄袍男子在酒馆最角落的桌子旁盯着一本厚重的书,书的封面有些恶心,黑色触手状的纹路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号,他一只手搭在封面上,却迟迟没有翻开,吟游诗人在火炉旁轻轻唱起了‘龙裔之歌’,听到这歌,黄袍男子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Our hero, our hero, claims a warrior's heart.
I tell you, I tell you, the Dragonborn comes.
With a Voice wielding power of the ancient Nord art.
Believe, believe, the Dragonborn comes.
It's an end to the evil, of all Skyrim's foes.
Beware, beware, the Dragonborn comes.
For the darkness has passed, and the legend yet grows.
You'll know, You'll know the Dragonborn's come.’
老婆遗照镇楼(笑
你但凡看过尤文一场球,都不会提出这么个问题来。
也只有C罗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稳定输出一个赛季三十个球左右。
要是给梅西这么个教练,本坦库尔皮亚尼奇这种中场,内德维德帕拉蒂奇这么个建队策略,巴萨的阿比达尔和巴托梅乌每年花几亿给梅西引援都被梅西给炮轰下台了,阿涅利内德维德帕拉蒂奇那还不被梅西和粉丝给辱骂成历史的罪人啊。
梅西这些年欧冠年年惨案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自己散步导致的。
哦对了,皮亚尼奇现在就在巴萨呢,球都踢不上。
C罗一句怨言都没有,每场比赛也都尽心尽力了。不是C罗拼的那两个进球,意大利杯也要被国际米兰给淘汰了。
除今年以外,尤文欧冠淘汰赛所有的进球都由C罗包办。今年皮尔洛为了保欧冠资格过度使用C罗,导致C罗疲惫不堪,从16-17赛季至今,C罗的出场时间竟然年年在递增!
没有C罗这29个进球,本赛季尤文连欧冠资格都没有了。
很简单
因为一般人根本不配练降龙十八掌
金庸小说中会降龙十八掌的只有四个
北丐洪七公,唯一能直斥裘千仞的大侠(点醒郭靖),大侠郭靖的恩师
大侠郭靖,义守襄阳,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萧峰,悲情英雄,两国罢兵,惠济苍生。
虽然洪七公也有优柔寡断的时候,郭靖帮过成吉思汗西征,萧峰为了剧情降智,但这都是命运(作者)有意或无心的安排,在作者心中,甚至非常多读者心中
金庸武侠前三位大侠:郭靖、萧峰是完全没问题的,洪七公也是第三的有力竞争者。
虽然九阴九阳是金庸武学极限
但是降龙十八掌,才算是金庸武学的第一神功
就连萧峰的师傅汪剑通,
在连载、三联版中几乎没有使用和传掌的描述,在新修版中更是正式剥夺了“降龙十八掌”的使用权,只会繁琐,威力更小的“二十八掌”
所以不是义薄云天,名动天下的大侠 ,根本不配学这“降龙十八掌”
汪剑通由会到不会,耶律齐由不会到会,两人都是丐帮帮主,也算个“侠”字,所以两人加起来勉强算一个
其实都算蹭了萧,郭二人的面子了。
所以降龙十八掌不会失传
假使金庸以后再写这样的大侠,降龙掌必会再现江湖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