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讲两个故事。
第一个:
不过对拉姆斯来说……我怀疑,他的脏血连水蛭都能毒死。
卢斯•波顿大人有过一个儿子,生性安静,多才多艺。他在达斯丁伯爵夫人身边做了四年侍酒,又为谷地的雷德佛伯爵干了三年侍从。他会弹竖琴,精通历史典籍,骑马犹如疾风。达斯丁夫人认为在骑术上连瑞卡德公爵的女儿莱安娜也比不过他,而雷德佛伯爵则认定他将来会成为比武场上的明星,因为伟大的冠军首先得是伟大的骑手。
从谷地回到恐怖堡后,他时常怀念在谷地时有雷德佛家孩子陪伴的日子,因此他也想要一个兄弟。当得知自己有个私生兄弟的时候,他不顾卢斯伯爵的劝阻,独自沿着泪江骑行寻找那个野种。在他眼里,既然都留着卢斯伯爵的血,那不论是否出自同一母胎,都应当是兄弟。
但那个野种不这么想,于是在那次拜访之后不久,卢斯大人的儿子就因“内疾”死去了。从那以后,那个野种成了卢斯大人唯一的儿子。
那个死去的年轻人叫多米利克•波顿,而那个野种叫拉姆斯•雪诺。
第二个:
告诉你,我老婆啃手指之前,居然敢叫我雪诺。
当哈利斯•霍伍德及其子戴林恩在五王之战中战死后,唐娜拉•曼德勒便成了霍伍德家族的族长,冠有霍伍德城伯爵夫人的头衔。作为北境领主的一员,她在六个士兵的陪同和护卫下代表霍伍德家族参加了在临冬城举办的丰收宴会。
在返回霍伍德城的路上,她遇到了等候她多时的拉姆斯•雪诺。私生子的人马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她的护卫,绑架了她,并占领了她的城堡。当晚她被强迫与拉姆斯结婚,而借助这场婚姻,拉姆斯获得了霍伍德城的继承权。
婚礼结束后,她的雪诺丈夫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暴了她——她已年过五十,过了生育的年纪。完事之后,野种将她锁进了塔里,任凭她怎样乞求,也不放她出去,更不给她吃的。没人知道唐娜拉是如何忍受这样的恐惧与饥饿的,也没人知道她到底支撑了多久。最终当牢门被打开时,人们发现她早已被饿死,而那带血的残缺手指也无疑是她自己咬断的。
卢斯·波顿固然冷酷狡诈,好歹有点人性,大伙儿忍一忍也就算了。但他那个私生子……他们说他是个残暴的疯子,是个怪物。
在冰火中,几乎所有人物都有其善恶两面,唯独在拉姆斯•雪诺身上,我们只能看到单纯的恶意。这是那种不加掩饰的、纯粹的恶意,而以上两个故事,不过是这股恶意催生的万千恶行中的某两件。
拉姆斯•雪诺骨架宽阔,肩膀倾斜,生了一身赘肉,脸上则长着蒜头鼻、小嘴巴和香肠一般肥厚的嘴唇。他黑色的头发仿佛枯草,粉色的皮肤则斑斑驳驳。拉姆斯唯一像父亲的地方是他的眼睛,那是属于波顿家族的淡色眼睛,看上去就像两块肮脏的冰。
拉姆斯的母亲是某位磨坊主的妻子,在一次打猎中,卢斯•波顿邂逅了她。在欲望的驱使下,卢斯以早已被杰赫里斯国王废除的“初夜权”为名,吊死了磨坊主,并在他的尸体下强暴了那个女人,而这次罪行的产物便是拉姆斯。
不知是在罪行中诞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拉姆斯从小就极难管教,而这种性格在卢斯把臭佬送给他做仆人后变得变本加厉。臭佬身患某种不知名的皮肤病,即便经常洗澡,也总是臭不可闻。卢斯把他送给拉姆斯,本是为了开一个玩笑,然而事情的进展却出乎他的意料——这两个人一拍即合,从此亲密无间,就连卢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拉姆斯带坏了臭佬,还是臭佬带坏了拉姆斯。
但这并不是让卢斯最生气的,相比和臭佬形影不离,他更不满的是拉姆斯的母亲和臭佬在那个野种耳边灌输的话。卢斯本已和拉姆斯的母亲达成了协议,永远不让野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但那女人违背了他。她和臭佬一起,在拉姆斯耳边灌输他应得的权利,而这也许正是推动后者毒杀恐怖堡继承人多米利克的原因。
但如今木已成舟,卢斯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野种已是他唯一一个儿子的事实,于是他将他带到了恐怖堡。从那以后,拉姆斯有了更多部众,其内心也更为膨胀,而他的恶行则都冠上了恐怖堡的头衔。人们说就算以波顿家族的标准而言,这些恶行都叫人难以置信。
然而这些恶行带来的残忍的欢乐并不能让拉姆斯这个恶魔满足,在他内心深处,他渴望着丢掉雪诺的姓氏,成为一个真正的波顿,而他对此做出的努力是剥皮——波顿家族以剥皮人为纹章,剥皮是他们古时的传统。拉姆斯喜欢把赤裸的姑娘放进波顿家族的森林里,然后带着凶猛的猎狗追猎她们。对那些让他舒舒服服爽一把的姑娘,他会在强奸之后给她们个痛快,然后剥了尸体的皮——为了“纪念”这样的姑娘,他会以她们的名字命名自己的猎狗;至于那些让他不爽的女人,她们还是会被强奸——有时被他,有时被猎狗们,有时一起——然后被活生生的剥皮。只有在剥皮时,拉姆斯才能忘记自己雪诺的身份,而所有剥下的人皮则会被作为战利品带回恐怖堡——正如古时征战回来的红王们一样。
但他永远不会成为红王。
和谐的土地,安静的人民,这是他父亲的统治之道,是波顿家族的统治之道,是数千年前红王们的统治之道,却不是拉姆斯的统治之道。这个野种行事张扬,在所到之处散布恐惧,跟所有贵族结下仇怨,让波顿家族本就摇摇欲坠的统治变得更加脆弱。
卢斯教育他要用礼仪包裹权力,他却当做耳旁风。在拉姆斯眼里,恐惧和狡猾才是唯一可靠的武器,他用这个武器赢得了恐怖堡的卧室、赢得了霍伍德城伯爵的头衔、赢得了临冬城的胜利、赢得了新的臭佬、赢得了卡林湾,甚至赢得了“波顿”的姓氏,就连他对父亲的服从,也是源自他的恐惧,而非真的信奉父亲的教导。卢斯觉得拉姆斯应该惧怕临冬城的所有人,而拉姆斯却觉得那些人都应该惧怕他。
因为他不知道这些战利品都是有代价的。
当他绑架霍伍德夫人的时候,他没有看到她的娘家曼德勒家族,当他毒杀多米利克的时候,他也没有看到视后者若己出的达斯丁夫人,当他虐待珍妮•普尔的时候,他更没有看到把她当做艾莉亚的北境诸侯。他不知道倘若时机成熟,威曼•曼德勒不会放弃为唐娜拉夫人复仇的机会,而若是芭芭蕾夫人知晓了多米利克死亡的真相,她也会让拉姆斯吞下贪婪和弑亲的苦果,至于珍妮•普尔的眼泪,那更是让北境诸侯巴不得拿刀宰了这个野种。北境永不遗忘,而他却天真地以为他们都忘了。
所以当凛冽的寒风吹起的时候,拉姆斯•雪诺的结局便已注定了,旧神不会视若无睹他的暴行,北境诸侯也不会甘愿忍受他的狂妄。凛冬已至,披毛戴裘的国王尚且会在寒风里瑟瑟发抖,身无寸肤的剥皮人又怎么可能毫发无伤呢?
6.29更新:美国取消香港特殊关税地位。当然,这个结果本身也如同胡锡进说的:意料之中,已有准备。
中国政府做事的风格是:只做不说。如果我说了,那就代表这个事已经做成了。
西方国家的政府风格是:说上十年,做不做再看。
看西方修路和医疗的效率就懂。
那么习惯了中国政府做事风格的中国人民,面对西方政府嘴炮天天喷的风格,可能是不适应的。
所以我希望大家养成一个习惯:面对西方政府,说什么全当放屁,要看他们做什么。
回到香港的事:
5月22号人大通过香港国安法案,川普誓言要报复。
5月27号左右川普宣布美国准备,注意是“准备”取消香港的特殊贸易地位。
胡锡进在那之前就已经嘲讽一番了,说美军是不是要登陆香港?如果只是取消贸易地位,中国早就做好准备了,这种力度根本无关痛痒。
结果川普最后的决定仍然是取消特殊关税地位,注意,还是“准备”。
左传庄公十年里说得好: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川普第一击也就这样,后面只会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况且5月29号开始,美国就全国暴乱了。到今天一个月左右,暴乱要死不活,新冠可是攒满了人头,美国一天确诊四万五,破纪录。
现在拉上几个小伙伴,说几句话,各位全当放屁就行。
“你们在战场上拿不下来的利益,不要指望我们外交官在谈判桌上能拿下来”。
西方要真的实力碾压,或者齐心协力,还说个屁的话,直接开航母来,起码得全面经济制裁吧?
现在,西方首先德国牵头要跟中国发展重要双边关系,中国要搞中日韩自贸区,东盟已经完全搭上了中国的经济列车,唯一对中国是真心敌意拉满的美国,自家的泉水正在被新冠持续无差别诅咒耗血,不可打断,不可驱散。
然后自家的小兵还在推自家的塔,自家的英雄还在互殴。
西方对中国还有个屁的力量。而且这种力量损耗,是随着时间不断加大的。
所以就是如此:西方整体来说,说的话就是放屁,口嗨有啥意思,真有能耐脱裤子看看。
我出国久了,很多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看,慢慢对照,傻子也看出个头绪了。
西方究竟是什么东西?
科研,企业,工程技术,真是好东西,值得我们每个人去学习
媒体和政界,十恶不赦,臭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