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华夏文明5000年之大成。
对,说的是民国,不过是5000年所有糟粕都攒齐了。
1,军阀割据,草菅人命。可比晚唐、五代。
2,外患,对异族不做抵抗。可比靖康。
3,对抗日的人士和TG多加迫害,可比南宋和东晋(东晋划掉,不客观,感谢评论中把问题指出的朋友);
4,大饥荒人吃人,政府无动于衷还加税派饷,可比明末;
5,大师们媚外自辱,认贼当爹,可比元之大宗师;
6,上层人士纸醉金迷、腐化堕落,视民众如草芥,可比西晋;
7,一味媚洋,毫无自立自强之心。。可比晚清;
还有很多。
看着就很恶心。华夏的谷底。
差一步就是深渊了。
还好亡了。
民国很黑,不要萌它!
民国版本的劝课农桑
1917 年中英会勘贵州禁烟的前后,贵州省当局曾通令各县清铲烟苗,并派各县驻防军协助办理。没有驻防军的县份,调动巡防军前往协助铲烟。如省当局曾调巡防军统带和继圣率军开赴炉山、黄平等县。和继圣至黄平旧州,见到粮田中有稀稀落落的烟苗,跟农作物夹杂一起(烟苗锄掉后,隔年还能成活),不经调查,便断定是农民有意扩种和复种罂粟。
和继圣手握“尚方剑”,操有杀生权。他在所过之处,大开杀戒,动不动把人拉出毙了,很多人无缘无故送了命。和继圣因此获得了“和屠户”的称号。
贵州省当局在禁烟问题上做了很多文章,在一些县份也着实砍了几斧头。那知时隔不久,省当局态度陡然改变:从半心半意、假心假意的禁烟变为公然主张开放烟禁。原来刘显世虽是贵州的督军、省长,名义上军权、政权集于一身,但在实际上,军权为刘显世的外甥王文华所操持。他要扩充军事实力,就要千方百计筹措军饷。他打主意一下打到了鸦片上来。这本来不足为怪,其他军阀也都是这么干的。鸦片是军阀部队军饷的主要来源。
当时贵州虽然禁烟,但吸食鸦片者仍然很多,烟瘾也不见减低。本省鸦片生产受禁烟影响,产量降低,不能满足境内烟民需要,要从云南运进鸦片。烟价自然飞涨,每两售票银5 至10 两。如抽收鸦片税,可得巨额款项。于是王文华提出将军队偷偷摸摸保护烟商偷运鸦片,改为公开征收鸦片捐税。王文华的这个提议,很快由省长刘显世提交省行政会议及省议会讨论,不费周折,就均获得通过。刘显世火速派人到邻省采购烟种,提供给省议会。省议会收到省府拨下的烟种,立即选定议员多人,交给他们的使命有四:一是将烟种分别运往各县;二是向各县知事传达省府关于鸦片开禁密令;三是亲自向农民兜售烟种,价钱为每元一调羹;四是向农民口头宣传省府关于鸦片弛禁决定。贵州省当局为免国人谴责,及逃避历史罪责,采取了圆滑的做法,想不落把柄。关于鸦片开禁,省府不敢公开行文各县,仅给派往各县的议员每人露封密令一件。一议员负责三四个县。每到一县,便将密令给县知事细阅,看毕即收回带走。省议员传达密令、兜售烟种、宣传种烟,造成了严重恶果。鸦片开禁的消息很快传遍贵州全省,贵州省重又出现了种烟的高潮。
烟贩子从长期贩烟中,研究出了种种偷运鸦片的方法。真是无扎不入,无奇不有。下面试举几例。
(1)书籍运土法。
先将书籍买来,最好是有布套的。用刀将书籍封面抠一洞,把烟土填装其中。上面放凡本没有挖洞的完好书籍,将布套套上。然后用纸包起来,露出上下两端,以备查验。大量偷运烟土的人,多私刻有书局的发书印戳。用挂号从邮局发出藏有烟土的书籍,据说万无一失,均能如愿以偿。
(2)糖包运土法。
购买几十包或几百几千包糖,在一部分糖包中放进烟土。装运时,没有烟土的糖包放在底下和上面,检查人员一般只查上下的糖包。即便抽查中间的糖包,因糖多烟土少,也难以发觉。
(3)油篓运土法。
购猪油若干篓,将烟土用质量好、不透油的油纸包好,置于油中,复将油篓盖上、封严。即使遇到能手检查,也很难被查出问题。
(4)冒充“五倍子”。
有一个惯于走私的商人,用铁皮精心作成五倍子的形状,外面涂上颜色,看上去就像真五倍子一样。然后将烟土塞进假“五倍子”中,跟真五倍子混合包装,检查的人即便使用铁钎,也探不出货物有问题。这个走私商人用他“发明”的这个办法,一批批偷运烟土,获利甚巨。
(5)藏于汽车部件中。
公路一条条开辟以后,烟贩子想出了一个既迅速又安全的偷运烟土的方法,即将烟土藏入汽车部件和油桶中。
(6)灵柩运土。
有的烟贩盗掘新墓,取出棺材,将烟土藏在尸体的下面。每个烟丸直径3 寸多。棺长6 尺余,宽2 尺,棺底铺一层烟丸,起码有100 多个,数量不可谓不多。通过关口,到达目的地,取出烟土,棺材、尸体则弃之而去。灵柩运土还有一法:备棺木一口,将烟土藏入棺内。在出发地假报某人死亡,运灵柩还乡,请官府发给证明。为迷惑检查人员,特将死狗或死猫一只放入棺内烟土旁,并故意不把棺盖盖严,让恶浊气味外溢。运至目的地,夜间将烟土取出。
(7)死婴运土。
有的烟贩觅得死婴,将其内脏挖去,把烟土塞入腹内。用线把死婴腹部缝台,然后穿上衣服,用包被包好。如无人告密,通过检查哨所时,是不会被检查出来的。(8)游鱼运土烟贩买通船主,将装满烟土、封好口的洋铁罐,用绳子系在船底上。因绳子很短,检查者无论如何也查不出。
(9)月饼运土。
买通月饼师傅,将罐头烟土(每罐重几分至一钱多)藏入月饼馅内,外加饼皮,烘制成月饼。装入盒内,即可运走。
(10)竹杠运土。
私贩烟土者多以烟土藏于抬货物之竹杠中,将两端巧妙伪装,使之不露破绽。即使检查者“如虎如狼,狂事搜索”,私贩者也不着急。垂手站立一旁,待检查毕,不慌不忙拿起竹杠,便抬着货物赶路。用此法,可“稳渡难关”。
(11)食品运土。
先购糕点若干匣,或食品罐头若干听。将盖子取下,拿出食品一半,把烟土放置匣中或听中,上以食品覆盖,然后将盖封固。此法多用于偷运小宗烟土;而用于运吗啡粉者,不可胜计。检查者一般用手摇匣(听),不会打开盖子。听摇动声音,检查者不致怀疑匣(听)内装有烟土。
(12)马桶运土。
先特制马桶一只,底做成夹层,以烟土置其中。用油漆将马桶漆过,不使漏水。大小便时照可使用。准备停当,便可带着家眷上路。携家眷出门,随带妇女溺器,这也是情理中事,检查人员不会顿生疑窦。到达目的地后,即可取出马桶夹层里藏着的烟土。
(13)暗仓运土。
1937年,广东省主席吴铁城跟广州湾(湛江,当时属法国殖民地)的陈学谈勾结,数次贩运私烟出国。利用陈学谈拥有的大司马和天成两艘轮船,运载鸦片赴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等地。以较低价格,向这些国家倾销(据说印度烟膏用薄锡装的每两售当地纸币10 元,广州湾老陈福记烟膏每两售价只4 元)。吴铁城、陈学谈第一次贩烟出国,各分得利润60 万元港币,第二次分得100 万元港币(当时港币一元等同于当今港币一百元),第三次获利跟第二次相差无几。三次贩烟,所以大获成功,是因为大司马和天成二轮都设有暗仓。它位于轮船尾端,近船舵两旁,成扁方形直通船的底板,有两个仓门。船满载货物时,暗仓即沉入水中,从水面上消失,不知内情者无从察觉。船卸完货,暗仓即浮出水面。一艘船上的两个暗仓,可藏烟膏300多万两。第四次偷运烟土时,因大司马船上冲洗厕所的工人对赏金分配不满,愤而向菲律宾海关告密,贩烟船被查获。大司马船被扣两星期之久,后罚港币20 万元,没收船上全部烟膏,才将船只发还。如不是内部人员告发,暗仓运烟的秘密,检查人员是难以发现的。(不简单,民国仅仅二十五年,就实现了鸦片的自产自销,甚至还能出口创汇,一个"了不起的成就"!)
染上鸦片烟瘾的,有男女老幼(婴),有各行各业的人们,甚至连蚊蝇鼠虫四害都未能幸免。
穷苦的劳动者受鸦片毒害的,也为数甚众。他们因抽大烟,不仅耗尽了仅有的、可怜的一点钱财,而且耗干了自己的精力。
四川瘾民有多少。
解放前,吸鸦片在四川很是普遍。有烟瘾的人不用说了,就是跟鸦片无缘的人,家中也必备灯盘和烟膏,为的是随时招待来客。用鸦片待客,就像给客人沏茶递纸烟一样,是一种起码的礼节。如不摆灯盘,不烧鸦片,会被认为是怠慢客人。
四川吸食鸦片成风,还可以从两首打油诗得到说明。30 年代,重庆白象街住着一名律师,名叫吴学礼。不仅他自己吸鸦片,而且他的妻子,他的父亲、母亲,他的舅子,都吸鸦片。一家五口,无一例外。每天上午11 点,全家人仍高卧不起。有位小学校长叫刘锡安,与他同院,见此情景,诗兴大发,口占打油诗两首。一曰:“律师吴学礼,日高犹未起。川膏与云膏,一天几两几?”一云:“一家五个人,个个点烟灯。神仙吹玉笛,香雾帐中腾。”像吴学礼家人人抽大烟这样的事,在四川并不罕见。
四川有一些地主、资本家,就怕子弟嫖和赌,而不怕子弟抽鸦片。因出去嫖会把身体糟蹋了,赌会把家财输光了。抽鸦片虽然也耗费钱财,但他们确信,像他们那样大户人家,不会因抽鸦片抽穷了。例如:重庆有个有名的地主叫胡敬六,家住绣壁街550 号,每年可收7000 担租子。他仅有一子,名叫胡静云。胡敬六很溺爱这个独子,为把儿子圈在家里,便怂恿他抽鸦片,还请族人、亲戚出面,引诱自己的儿子抽鸦片。胡敬六以为,染上烟癖,就不会出去嫖和赌了,他的家业也就守住了。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儿子始终没有上瘾。为此,胡敬六还老大不高兴,认为:胡静云是不肖之子。重庆还有一个叫杨少武的人,他跟人谈过,自己幼小时,父亲千方百计要他抽鸦片,甚至许愿说,谁引诱他儿子抽鸦片,并且成瘾,他将重重答谢。四川瘾民有多少呢?民国时期四川禁烟善后督办公署的文件曾公布过一个数字。1917 年至1934 年,四川由军阀分防割据时期,该省瘾民约占全省总人口的1/19。当时四川省人口有六千几百万,按这个比例计算,全省瘾民至少有310 万。这显然是缩小了的数字,而不是夸大了的数字。本书《前言》引用《盛京日报》的材料说,1930 年时,四川有瘾民4000 万。
曾任国民党重庆行营秘书长、兼第二厅厅长、主管四川禁烟的杨永泰,家中就常点着烟灯。一次,有人去找他,他摆着烟盘,点着烟灯,躺在榻上,边吸边对人说:“烟有百害,吸上了瘾,就等于废人。但利害是相循的,最坏的事,亦有好处可取。烟的功用,有几个字,就是:‘却小病,伴寂寞,助思考。’人患伤风咳嗽小疾病时,吸几口烟,立时可愈,比服药还见效一些。当无聊时,感觉苦闷,尤其是风雨之夕,故人不来,一榻横陈,挑灯作伴,有无穷乐趣。要用脑筋,研究问题,如思想滞湿,吸一点烟,神经受着刺激,立即心花怒发,左右逢源,可助思维。这是烟的功用,不过功用很小,害处太大,我们应该把它禁绝。”杨永泰口称鸦片“功用很小”,“烟有百害”,实际着力渲染的是一榻横陈的“无穷乐趣”。禁烟大员对鸦片这样欣赏、这样嗜好,“禁绝”云云,不过是骗骗人而已!
青少年成老枪。
《民国春秋》杂志1987 年第4 期封三,刊登了一组题为《罂粟遍地种,烟馆随处见——民国时期丑恶社会现象之一》的照片。其中有一幅的文字说明是:“青年女子也成了老枪。”照片上,两个剪着齐耳短发,眉清目秀,大约十七八岁的女子,手执烟枪,斜躺在一张烟榻上,如痴如醉地吸着鸦片。今天的读者看到此景此情,对这两个深受鸦片毒害而不能自拔的女瘾客,一方面会“怒其不争”,另一方面,恐怕会多少表示同情,因为她们也是旧社会的受害者。
徐铸成《报海忆旧》一书中讲到了一件事,更是触目惊心。
解放前湖北省教育厅有一位姓向的视学,一次去鄂西最大的一个县城视察。上午9 点早过,这个县城还沉睡未醒,一片寂静。若不是有一名更夫,一面敲着锣,一面穿街过巷呼叫“9 点敲过了,该起床了!”这个县城简直如同死了一般。而这个更夫,也不断打着呵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姓向的视学去视察县城最大的中学,学生、教师9 点半才懒洋洋地踱进教室。因为省城来人视察的关系,只得强打精神,但他们仍然呵欠连天。姓向的视学检查完学生的上课,又去巡视学员的宿舍。只见每张床铺都铺着白色的新被单,显然校方对他前来视察,早有准备。走近一张床仔细一看,发现被单上有焦洞。掀起床单一角,原来床下藏着一副烟盘。又查了几张床,差不多都有这套家伙。负责管理学生宿舍的舍监先生很是尴尬,讪讪地说:“这是多年留下的恶习,我们正在设法劝戒。”这哪里是学堂,简直成了烟馆。省教育厅视学来视察尚且如此,平日抽鸦片更是要抽得昏天黑地。
我是江西吉安人,井冈山就在吉安。
江西省吉安市青原区有个东固乡,1927年至1934年,东固革命根据地在这里建立。
1931年7月到9月,国民党反动派组织了对苏区的第三次“围剿”,在这次军事行动中,蒋介石丧心病狂,多次亲自下令对苏区进行大烧杀。
在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收藏的《陆军第十六军第五十三师剿匪纪实》记载了蒋介石1931年9月初给国民党军五十三师的命令:
旋奉层峰电令,以东固匪巢人民匪化已深,无法挽救,着以东固为中心点,纵横二十五里一律平毁殆尽,格杀无余。
时任国民党军五十三师宣传分处第一分队中校分队长的李荩萱(后升任国民党军六十四军军长,1949年1月被解放军俘虏)对此事的回忆如下:
蒋介石对东固人民恨之入骨,约在9月间,他密电第五十三师师长李韫珩,令他在放弃东固前,以东固为中心,将其附近村民一律平毁,格杀无余。李韫珩接到蒋介石的电令后,立即召集团长以上军官,在东固镇上师部开会,秘密指示烧杀抢掠等办法。李韫珩向各团下达代电,大意是:奉总司令蒋密电……必须将东固附近老百姓格杀勿余,焚毁务尽,电仰遵照,并将执行情况具报。
……
我当时是派在第三一四团工作的,团长欧阳律卿从师部回到团部,将我和中校团副贺湘涛二人找到他的房屋内,将上述电令交给我们看过后。他说:“这是蒋老板的电令,东固一带老百姓,我们非杀他个一干二净不可,看他们去哪里闹革命。你们从地图上看,本团烧杀区域周围30华里左右,以到达什么地名为止,然后下命令给第一营营长刘宝吾去执行。”
……
第三一四团第一营部队在次日早上5时左右才出发,到达南垅村已是10时左右。老百姓见部队来,都已逃到山林里去了,一个老百姓也没有看见,只抢掠一些东西回到东固驻地。团长欧阳律卿接到刘营长电话后,对我说:“老百姓好狡猾,远远看见我们部队就都逃走了,一个人也没有枪杀掉,这样怎能向上报告呢?”我停了一下说:“明天再去,假装从右翼回击,一面派一部分队伍埋伏在要口上;一面将南垅村的房屋点火烧起来,老百姓看见部队走了,就会出来救火,等他们救火时,包围射杀之,这样一定收效很大。”欧阳律卿认为很好,就打电话给刘营长照办,并规定在天亮前就出发。
这一天,老百姓出来奔向南垅村救火的就有100多人,都被枪打死。以后部队每天天未亮就出发。据陈孝康对我说:“有一个亭子里,老少几十口人都睡觉了,部队去了还未醒,就被打死在铺上。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孩还在哭他的妈妈,又补一枪将他打死。这次执行命令很彻底,不过太惨了。”我说:“这是总司令的电令,有什么办法呢?”
这次大屠杀,共有七天之久。据第一营营长刘宝吾报告,在第三一四团区域内,共格杀老百姓有300多人,烧毁房屋500多栋。以后听到团长欧阳律卿说:“全师共杀害老百姓2000多人。”至于警戒线以内打毁的稻谷,我不完全了解。仅我率宣传队官兵打毁水田的稻谷就在50亩以上。房屋则是在各部队离开驻地之时,一律放火焚烧的。我到达九寸岭山顶,还看见东固镇附近都是烟火,火势冲上10多丈高。
在江西,当年被国民党反动派大肆烧杀屠戮的地方,又岂止东固一处?!
请看看这组数据吧——
1933年,江西人口数:约1863万。
1936年,江西人口数:约1539万。
1937年,江西人口数:约1328万。
减少的人口中,有相当一部分就是死于国民党反动派之手。尤其是1936年至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这段时间,江西损失的200多万人口,更是和国民党反动派的法西斯政策脱不开干系。
国民党反动派在江西,组织“还乡团”“暗杀团”“靖卫团”“保安队”“搜山队”等准军事组织,在“石头要过刀,茅草要过火,人要换种”“大乱三天,大杀三年”等法西斯口号的指引下,展开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挖心、剥皮、肢解、分尸、刀砍、碎割、悬梁、火烧、活埋、挖眼睛、割耳朵、穿铁丝、割舌头、捅肛门、破肚取肠、割乳挖胸、沉潭落井、打地雷公(把竹签子从指甲缝里砸进去)、仙人弹弦子(用铁丝穿过睾丸挂在耳朵上)……甚至连活埋都玩出了花样,强迫父母埋儿女、丈夫埋妻子。
国民党反动派在江西的大屠杀,手段之残忍,与抗战时期的日本鬼子相比,不相上下!
我的曾祖父,就是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的。
“讨厌”一词,程度太轻,作为一个在井冈山下长大的江西人,我对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反动派不仅是厌恶,更是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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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的其他几个知乎回答:
祖上五代贫农,受了不少欺负,一家子能混到解放,全靠我爷爷在很早就跟了地下党到处活动,公开身份是个跑堂的。
国民党在镇上杀人,杀得长江水都染红了。后来老人说,日本人来的时候没没杀这么多人。
现在网上有些人我都不好意说他!真的是太让人气愤了!
一提到中华民国就是“花园口”、“黄泛区”!你们有完没完?你们烦不烦?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来回来去的讲有意思吗?
七十年过去了,谁还记得我先总统蒋公,秉抗战到底之志,决黄河而发共工之怒,以区区八十万蚁民牺牲换得日寇七千余人命丧!我中华民国乃是泱泱大国!八十万人丧生的洪水我们可以来五百多次,七千人的伤亡日寇能承受五百次吗?这就是焦土抗战!这就是举国玉碎!
为了达成阻滞日军进攻的战略目的,为了给武汉保卫战赢得时间,区区花园口又算的了什么?我先总统蒋公为了阻滞华东野战军于鲁西地区,防止其南下合围徐州,密令邱清泉掘黄河之水倒灌微山湖的惊天战略杰作又不是没干过!打内战都敢扒黄河!为了抗战扒黄河算个屁啊!
你们这些张嘴闭嘴花园口的人真是没救了!
高中在书本网络中探查本地历史时,发现1944年鬼子顺着刚修好的铁路打进南面的好几个县城,被当地人民群起攻之而退兵,史称黔南事变,字字浸血。再一查这波鬼子怎么来的,哦,豫湘桂大溃败。细看进军路线,哦,卢汉——粤汉——湘桂——黔桂,都是顺着铁路来的。就这个菜鸡能力,值得粉?
陈纳德,飞虎队的,采访他女儿还是遗孀来着
说:当年蒋公劝陈纳德投资金圆券
陈纳德就真的买了
你品,你仔细品……
这放到古代,就是一个皇帝智戏蛮将的故事
可问题是,时代变了啊
民国的问题其实就是世界已经发展到了现代社会
可人的思想还是封建社会,
一个歪曲别扭的社会
这就是民国的问题,他出生是伟大的,推翻了千年帝制,虽然没出多大力。
可没多久,又重回到封建社会那种腐烂的样子了
大家看民国总感觉别扭,其实就是我们作为数码相机,看胶卷相机的感觉
看古代史,我们知道那是古代,
可民国时候,已经是现代了,是数码相机的时代,可你看着领导人一群胶卷相机,你也看着别扭╯﹏╰
这是一个
第二个就是,民国的开眼看世界的人,他们的同胞是欧美,不是国人
美帝记者贝尔登在重庆的时候,国民党一些留洋的官员在一起说话都是英语,谈起来纽约比中国熟悉的多。
国人是素质差,儒家千年愚民,衍圣公那个县一堆文盲,素质低,随地吐痰不卫生脏乱差
而留洋的人,他们看到了欧美以后,自己就把欧美当成了同胞,当成了一类人。
这才是民国最恐怖的。底层素质差,中层不把自己当国人,都是精神洋大人,高层还是封建余孽。
所以只有扎根基层的土共,打到了无数个衍圣公的土共,开展底层教育的土共,让农民干活都得去识字的土共……
一个土字,才成了中国的希望。
作为一个民革党员,我本不讨厌民国。但是……
(这不是我的书房,是我常去的一个民革活动中心)
我被一些民国粉逼得,活活厌恶了民国。
例如:我的朋友圈里,从前有位女作家,后来被我拉黑了。
她的一大爱好,是在上海的各种民国遗迹自拍,然后自恋地表示:自己最适合生活的年代和地方,就是民国时的上海。
在她眼里,当个活在那时代的女性,就会是名媛,是林徽因,是张爱玲,是胡蝶,是上官云珠……
这样的人不是个例,甚至可以说成群。
但事实呢?
我们打个比方:在《红楼梦》里,是小姐多,还是丫鬟多?还是生活还不如贾府丫鬟的女子多?在那个时代,是贾母多,还是刘姥姥多?
真转生到民国,你不会是大堰河?不会是小福子? 或许是几斤白面就能卖掉的娃?是成为她们的几率大,还是成为名媛的几率大?
学术圈有些教授,热捧民国的大师们,捧得他们一个个像活神仙,好像那才是中国学术文化的黄金时代。你别说,还真就拍出了一部叫《黄金时代》的电影。
“一切都是自由的”,呵呵。
但事实呢?
那时有多少文盲?邵飘萍、史量才、闻一多先生们是怎么死的?左联五烈士被你们忘却了吗?上海秘密警察的电刑、烙铁、辣椒水、钉指甲缝,都忘了吗?就国学而论,民国的学术大师如陈寅恪、王国维,真的超越了乾嘉的钱大昕、王念孙、王引之、段玉裁、戴震……们了吗?
就文学而论,鲁迅、周作人、老舍等少数还不错,其余的,冰心、朱自清、郁达夫、叶绍钧们,比莫言、贾平凹、张炜、陈忠实、韩少功、王安忆强?
歌颂国军抗战业绩的人,忘记了那年代可耻腐败的一幕幕?国土在丢失,官僚还在发国难财,“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这都不足以形容其惨了!
埃德加•斯诺在70年代初重来中国,文革年代,还很穷,很落后。但斯诺很受震撼,因为,他回想起了民国时所见的一幕一幕,毕竟,他不会做那些老上海的繁华梦,因为他看到过真正的民国。
他写了一段话,排比句,每句的开头都是“忘不了”,全文我记不住了,就还记得两句,这两句,已经足够触目惊心:
“……我忘不了,被丢在战场上,不能动弹的伤兵,成群的老鼠在吸吮他们伤口里的脓……我忘不了,饥饿的少女,抱着孩子,乳房干瘪得像七八十岁的老妪……”
国民党溃败后,陈寅恪先生写过一首诗,结尾两句道:
“兴亡自古寻常事,如此兴亡得几回?”
我外公,是国民党人。民国后期,他在某县城当财政局长,因为灾荒,到省城去催救济粮,一次次吃闭门羹。悲愤交集,大病一场。
淮海战役结束时,他写了首诗道:
“木落霜天雁阵哀,寒潭照影此徘徊。英雄已去空残垒,词客同来吊废台。冷眼又看秦失鹿,焦头漫夸楚多材。思归陶令家何处?愁对黄花一举杯。”
民国完了,没戏了。解放军渡江时,外公选择了主动起义,因为民国让他彻底心凉了。
中国要崛起,民国绝对不是答案。无论果粉如何去美化它。民国最可怕的,不是贫穷和落后,而是散沙般的肌体,和这肌体上早早腐化了的统治阶层的灵魂。没有凝聚力和希望。
新中国,也算是风风雨雨,历史上有过许多问题,现在的中国,依然也存在不少问题。但是,这绝对不是美化民国的理由。我们应该看到的是进步的历程,看到一切在变好,看到未来。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当年的民革成员,有几个不讨厌民国的?不然,压根也不会有“民革”存在了。
————补充:
曾经有个台湾学者,很爱看《人间正道是沧桑》,说那片子渲染南京没落政权的气氛渲染得很好。我问他,怎么看待民国的失败。他说:“得人心者得天下,还用说吗?”
另:本答案所指的民国,时代坐标是1911至1949。这一点,朋友们应该都清楚。至于那几个在本答案下扯台湾地区的,纯属故意装傻,实则真坏。
还用为什么?黄泛区居民的身份一亮,还能对民国有好感的都是背弃祖宗被幻想中的民国洗脑的213。
1942之前盘剥百姓,种十亩地交八亩的各种税,亩产二三百斤的民国,剩下两亩不够一家人吃的。1942中间地里没收成了收不到税了,派兵挨家挨户搜抢粮食,一千多万百姓饿死数百万,然后一枪未发决堤跑路,又淹死近百万百姓。这种情况由家里老人口口相传的事,看再多“美好的民国”也转变不了对民国的厌恶。
水旱蝗汤,水是刮民党决堤的,旱蝗是天灾加刮民党制造的人祸,汤是刮民党高级将领,民国末期河南死亡数百万的四大灾全和刮民党有关,自己家族爷爷辈四人仅存两人,全是刮民党造成的,我怎么才能不厌恶刮民党?
评论里有睿智果粉说国民政府不等于民国,为刮民党洗地的,真是为了洗地脸都不要了,也就现在刮民党滚台湾祸祸湾湾去了,放国民政府时期,你敢公开说这话,都不用等第二天,当天就被你亲爱的先总统 蒋公枪决了。
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有果粉了。TG让祖上五六辈贫农的人也能成为小知识分子,他们想当然的认为到了刮民党时期他们也能成为小知识分子,那时候的知识分子是精英,是特权阶级,当官发财不是梦。从本质上,他们想要的不是民国,而是要能凌驾于其他人之上的特权啊!
挂个不敢露脸的,麻烦你露个脸让我拉黑你。我确实不是历史专家,也不是历史专业的学生,我对当时也没啥研究,甚至没有扒过学术资料,我对民国印象的来源,听我爷爷奶奶说的,饿死了多少人,逃荒多少人,我爷爷的父亲为了混买丁钱和粮食,在国民党军队五进四出,当然是逃出来,可惜第五次没能逃出来,至今没有音信。然后是我爷爷的哥哥主动投军,安家费是半袋小麦和可以买两个烧饼的钱,我爷爷还在的时候提起来就哭,他的哥哥为了母亲和弟弟妹妹能活命卖了自己,让他吃一个烧饼然后背着半袋小麦一个烧饼带回家给妈妈。后来就是花园口决堤了,在家饿的半死到最后家也不能呆了,娘仨只能跑,跑到平顶山要饿死了没办法,把年幼的妹妹卖给了当地人做童养媳换了点粮食。一家五口,死的死散的散,到现在还有人告诉我,你不能恨民国,因为专家说民国是好的???然后拿个两个所谓的“专家”说是大部分专家都这么认为,我可去你的吧!求求您了,别@我了,麻烦您,露个脸,咱俩互相拉黑得了,正好您看我烦,我看您也恶心。
最后说说他所谓的照片,他自己都知道是决堤之前,为什么拍照片呢?美国记者深入灾区的照片在美国登报,引起光头的美国盟友不满,光头才拍了几张照片。因饥荒逃荒已经十室九空了,这叫疏散安置民众?光头为了洗白拍了几张照片,这几张照片就是全部历史了?饥荒的近千万亲历者、黄泛区的过千万亲历者,他们的经历都因为不是专家不可信?
求求您了,拉黑我吧!
凡是在人员和组织上继承民国较多的系统,能力和作风都比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