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了个第一人称的真事,在后面。
对哦,朋友说都退了五六年早脱密了,匿了干啥,反正也没人看,还遭人怀疑真假。我竟无法反驳,想想也是,说问看带传记存,有心说都说不出啥秘密了。
听人劝吃饱饭,图片删啦。(づ●─●)づ
这边是原来的答案。写的像恐怖小说,只是为了说明环境真的黑,不开灯真的看不清脸。
(,,•́.•̀,,)
在里面待过的人都知道,在那边必须要备一个手电,非常有用。有些人,会买一些奇怪的手电,比方说带放电的,手电头上有铁片,开关下面的小开关按了会激活,虽然电压不大无法造成伤害,不过瞬间过电还是非常的舒爽。
故事发生在一个阴森森的夜晚,乌云遮盖了整片天空,营区里面没有一丝光线。
一栋栋黑漆漆的楼,只有每个楼洞门口的岗位亮着灯光。
小乐低头看看表,已经两点多了,该去叫下一岗起床了。
从岗本上获取了下一岗的名字,他站起身,往楼上宿舍走去。
推开门,黑洞洞的。因为刚调过班,所以接岗的战友睡哪张床小乐也不知道。加上最近大家都很累,所以小乐不想吵醒没有岗的战友,于是摸着黑找了一圈,无果。
转身回到自己的宿舍,打开自己的柜子,摸出自己的手电,按了两下,电光闪了闪,随即熄灭了,宿舍重新变得黑暗。
shift,最近任务多,忘记充电了。小乐想。他又打开了旁边战友的衣柜,摸出手电,试了一下,还好,虽然不算太亮,不过还有点电。
取得手电的小乐重新回到了任务地点,用一只手遮着手电头,让光线从指缝中洒出,防止刺眼的白光恍醒其他熟睡的战友,轻手轻脚的找到了接岗的兄弟,关了手电开始叫床。
哥们,醒醒,该接岗了。
哥们,醒醒,该接岗了。
哥们,醒醒,该接岗了。
推着战友叫了三遍都没有反应,可能是最近真的太累了吧。小乐想温柔的用手电筒的光把他照醒。于是他抬起抓着手电的爪子,把手电慢慢的移到了对方的脸上。接下来,只要打开手电,就大功告成。
摸到了,他摸到了开关。轻轻的,按了下去。预想中的灯光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噼里啪啦的电击声。以及。。。床上战友瞬间弹坐起来的起床声。
战友蒙了,小乐也蒙了。他猛的收回拿着手电的手,就好像刚才被电棒电到的是他自己一样。
黑暗中。宿舍里被惊醒了并且反应过来的人们,纷纷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但是此起彼伏的铁床晃动的吱呀声暴露了他们。
弹起的战友,此时也终于从懵逼状态回过了一点点神。为什么说一点点呢。因为,他双眼无神,目视前方,只会喃喃的说,你是谁,你是谁,你电我干嘛,你电我干嘛。
小乐忍着笑,伸手推了推战友的肩膀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你该接岗了,赶紧穿衣服。
看着战友慢慢的回过了神,拿起衣服开始穿,小乐面带笑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第二天,不知道是哪个头埋在被子里的人,悄悄地把故事传遍了整个连队,接着又传遍了整个营,最后营长都知道,一连有个哥们半夜叫岗拿错了手电,直接用电棒把接岗的兄弟电成了傻逼。
文中人物皆为化名。
再补一个吧。
老兵退伍后要拉练,之前要试帐篷,看是不是一套,缺不缺零件,以及,试住一晚。
就是试住的那晚,帐篷就在楼底下,里面不大,两边都是床,中间没有缝隙,几十个人人挨人的睡。
办公室里,报完了最后一张表的小乐伸了个懒腰,接着又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身边只剩床板的铁皮床,想起来是晚上要住帐篷的。
摇摇头,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关了电脑,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准备去帐篷睡觉了,人挨人,怕是去晚了就得人摞人了。
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门,然而伸出去关灯的手却停在了半空,门口,一只白色的喵星人,静静地在那边坐着,听到门响,它一脸疑惑的抬头,一人一喵就这么对视了。
小乐蹲下身,轻轻的抱起了喵,爱抚了一阵,小乐关了灯,锁门,往帐篷走去,临出楼洞门还不忘给第一班岗的战友报以亲切的微笑,怀里的喵也懂事的叫了一声。
进了帐篷,小乐掀开门口的被脚就把喵塞了进去。接着找了一个空出来的位子,挤了进去和衣而眠。
半夜一声尖叫惊醒了一大半的人。
后来据他说,他睡半夜,觉得鼻子痒痒的,伸手想挠,结果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睁眼一看,刚好看到了喵那双绿油油的夜光眼。差点就吓尿了。
最后就是,一帐篷人都睡意全无,挨个抱着吸喵。。。
这两天跟战友聊天,又说起一个事。
我守着一个电话,可以接听外线打来的电话,所有队外打来的电话都只能打到那个电话上。
某个4月1日。早上的训练结束了,大家吃了午饭准备午休,我闲的无聊,就找了一个人,和他说,有人打电话找你,是个女的。他就问我是谁。我说,对方没说,说你知道。
于是兄弟二话不说跑去了2楼的话吧。
看着他的背影,我又找到另一个人,同样的话,同样的飞奔去话吧。
后来,如果话吧有思想的话,那天,可能是他最不想想起的一天。全机位爆满,还有排队的。最后是俩等电话的觉得奇怪,互相聊天。
A,你也来打电话?
B,对啊。XX和我说,有人找我,是个女的。
旁边的C,啊?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DEF......齐声,我也是。
最后我被一个连的老兵堵在屋里,不敢出门。他们都想
这样我。
关键是,我那屋只住了两个人,我唯一的室友,也是我最先忽悠的人,在事情败露之前,已经把他认识的所有女性电话打了个遍,甚至还包括前女友,被一顿好骂。他就想着非要掐死我,我就锁了门,顺便把他锁在了外面。
那会在部队有一段时间被拉紧急集合拉出了阴影,有几个晚上被连续拉了四次。所以每天睡觉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睡太死。有点风吹草动就醒。
我们连队大楼,三楼以上是战士宿舍,一层四个班。顶层最里面的是九班宿舍。大半夜,九班有个睡上铺的兵起身上厕所,下床动作大了一点,把下铺的副班长给弄醒了。迷糊之中以为紧急集合了,爬起来大喊一声就开始穿衣服打背包。他的动作把别人整醒了,虽然没有听到哨声,但是看别人都开始打背包了,自己也赶紧打吧。他们班宿舍的动静把隔壁屋的也弄醒了,隔壁屋听见别的班都开始了,自己也别躺着了,也赶紧准备吧。然后他们的下楼声把楼下的也弄醒了。然后连锁反应把全连都弄醒了。全部打好背包在楼下站着,等了半天没见连长和指导员等几个干部出来。这下队伍里开始议论纷纷,一排长问有谁听见吹哨了?所有人都表示没听到,都说自己看见别人开动了,自己也赶紧跟着打背包。
等了半天,才等着连长副连长指导员穿着背心披着衣服迷迷瞪瞪的跑下楼来了,问到我今天没安排紧急集合啊。什么情况这是?
情况搞清楚了,连长说到,看你们这么积极,不让你们去跑个五公里简直就对不起你们刚才的那通折腾。
九班的那个副班长最后成了众矢之的。半路上被我们拉出去在树上结结实实的玩了把磨杠子。回去的时候一个人背了三个背包,挂了七把枪。第二天每个班挨个挨个的散烟去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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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新兵考核的时候,带着空降的领导家儿子。一个220斤的高胖汉子。跑了一个3公里。最后一公里的时候,我拖着他,用外腰带。系他腰上,拉紧了!然后,部队大领导看到。然后,整个单位都出来了。我就像在地上爬一样拖着一坨肉在跑。他还一直说:兄弟,放开我,我跑不动了。你放开我吧!我他妈也想放开你啊,我放开你晚上回去还要被加料。你倒是跑啊,你没看我脸都红透了吗?我他妈也尴尬啊!当冲线后,我放开他,我觉得地球的重力对我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影响了!我也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称号:牛车。我这辈子完全不想听到的称呼……整整伴随了我5年。别人最后连我名字都忘了,都叫我牛车班长。下连后,所有人都会对新兵进行科普。看到那个我们集合时坐在台阶上的那个人了吗?他有个出名的外号,叫牛车。balabala……牛车,牛车你大爷牛车!我姓谭!我qnmd!这是黑料好吗!
还有一个,我们班的小个子。体能是真不行,有一天我们集体惹怒了班长们。然后他们一琢磨,第二天早上给我们加餐。早上我们比别人早起了半个小时……组织热身以后开始跑步。每个班长带我们跑一圈,加上排长,也就是12圈。你们肯定以为是400米圈对不对?不好意思,我们跑的是外圈。1200米一圈。在此背景下,我惹毛的那个班长还是我同一个市同一所高中出来的学长,现在想到他那天拼死带着我们跑了两圈我都恨他。然后,在他们的带领下,4个班,班长班副外加排长。一个班长还带了两圈。那就是10圈。在1小时内完成。然后,在我后面的一个小个子,掉队了。没错,您没看错,掉队了。也不知道在哪圈掉的……最后,隔壁班的班长领着我们班的小个子来找我们班长说:老杨啊!这大清早的运动量这么大,等下还怎么训练啊!诺,我给你还个人回来……还,还个人,还个人回来?what?你什么时候没了的?你走了干脆别回来啊!大哥!
你们知道我体能为什么这么好吗?因为他掉队我没注意,班长特地练的……
哦哟……破千了都。
当兵太多故事了。什么蹲姿训练类型的惩罚。总体来说当兵本身就是一个欢乐的故事!
其实,我失眠特别严重。我也不知道是个人想法太多导致的还是如何,当兵前我可以两个晚上不睡觉。白天正常上课……
去当兵前还怕自己做夜游神,可是去了第一周。真没怎么睡,我又不怕事。去之前我叔叔就跟着我说:小谭,叔叔已经帮你打点好了。你有什么问题去跟班长说,班长是我的兵,他会帮你解决的。我一想起这话,牛劲就上来了。立马去跟班长聊天。我:报告班长。我失眠很严重,老是休息不好。请班长帮我解决一下问题……他一听,失眠啊,那好办!我给你解决。从此以后,每天晚上别人3个100。我脚底下铺着一张报纸,别人做完3个100睡觉,我用汗水把报纸弄湿透了睡觉……我记得我入伍的时候是12月份!12月份的广东,挺冷的。我站在房间外面,吹着入骨的寒风。做着深蹲,俯卧撑。高抬腿!有点汗想让它流到报纸上的时候。风帮我把它吹干了……后来实在是累的不行,做着做着自己抱着个柱子睡着了!你别说,真给我解决了近乎两年的失眠。那段时间是我睡的最香的日子。就这么持续了两个月,快下练了!考核完后的一个晚上,大家都在班房里面聊天。我嘴贱问了一嘴:班长,谢谢你让我治好了我的失眠。我班长来了一句:小谭啊,你叔叔可是告诉我要不把你弄瘦个3.50斤的。我们回家可没酒喝啊!那一瞬间,我热泪盈眶!我有一个好叔叔……我这么些年,没白坑您。不冤!直到我退伍了才知道,我的新兵班长们。也是我叔叔带出来的!最狠的就是我叔,差点没弄死他们。后来我去当兵了!一个新兵营20个班长。15个抢我的。就是为了把我拉到自己的班级里好收拾……谢谢我的叔叔,尽管不是亲的。
我第一次发现,居然有人思路这么新奇。你是不是脑子里缺点东西,你领导让你带他儿子去跑步。你比我还快吧?请你审题,当时,新兵最后一次考核。成绩的好坏直接影响到我自己!既然班长觉得我有能力,让我去拉,我责无旁贷!这个叫团队意识!还有,老子他妈的也是从老百姓过来的。什么叫百姓的孩子怎么办?老子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老子就一后勤兵,打仗的时候老子能保证自己负责那一区域不出丝毫问题你也得给老子跪下磕头说谢谢!老子当个笑料来说,你他妈考验老子忠诚爱国呢?再一个,我爱国的时候,你还在家泡小妹妹呢!我说您什么了吗?我不喜欢骂人,但是您也别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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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前后的事,那时候治安一般。有个战士偷偷溜出去买烟,路遇抢劫,将劫匪扭送至派出所,笔录时队长政委都赶到了,十分感动,罚他做了五百个俯卧撑。
派出所送来的锦旗现在还挂在办公楼巨大无比的衣帽镜旁边,锦旗的旁边,陈列着回来后队长从他身上搜出的烟。下面专门找广告店打印一块塑料牌子标明时间表扬事迹,就差拿个玻璃罩子罩着。
*我是部队家属,不是该战士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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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当时他做俯卧撑的时候全院儿不备战高考中考的都去看,一边喊一边数数,于是五百一气做完。(我就是当时的崽子嘻嘻嘻)
再说个事儿,因为我们院儿比较穷,队长集合都是拿他儿子的玩具哨子吹的。有一天新调来一个干事,他儿子和我们一起在办公楼前的大操场上玩。八点钟左右他拿起自己的玩具哨子吹了一口长长的气,于是四十秒后我们的面前站满了人。
春运执勤,头一回下山去市里。
临时住铁路公寓12.13.14层,再往上是警校的小同志。
某日换岗,等电梯从16层下来(没错我记得很清楚)。一开门,站满了警校的小女生…她们看着我,我看着她们
我愣住了,从错愕,到惶恐,心里发毛,再到羞涩…说话都打磕巴…
你…你…我…我等下一趟…
在她们叽叽喳喳的欢欢声笑语里电梯关上了,分明是在笑我?
嗯,我没敢进去,我怂了…
那是我一年多来头一次见到女同志…
说到这个,我可爱的战友们必须拥有姓名!
1. 事情发生在通信女兵班,有一天老班长带着新兵一起去上班,主要负责接听电话以及转接的工作,班长看新兵蛋子还比较上手,没有太在意,于是和旁边的战友聊天。
这时候有个北京的电话打进来,电话那头问道:“请问你们那里有一位郭参谋长是吗,他的郭是哪个郭?”
新兵捂住电话问班长:“班长班长,郭参谋长的郭是哪个郭?”
班长正聊得兴起没太听清,说:“啥郭??”
新兵转过去清清嗓子说:“您好,是砂锅的锅。”
2. 之前在部队的时候,有一位士官班长在自己的脸盆里养了一只小乌龟,他以为不会有人发现。然而在一次检查卫生的时候他的队长发现了那只乌龟,就让通信员把乌龟没收,先放到了自己的床底下,准备第二天好好收拾那个士官。
队长没想到,就在当天下午,上边的领导突击检查干部宿舍卫生,领导直接发现了队长床底下的乌龟。
第二天开大会,领导没忍住对着队长说:“xxx,你xx的给老子在宿舍养乌龟!”
3. 晚上和战友去站岗巡逻,那二货大唱;大王叫我来巡山喽。
看见前面有一束手电光,队长来查人。
那二货没看清直接大喊了一句;前面何方妖孽?看我的照妖镜。
对着队长的眼睛一通乱照。
写了整整五页检查。哈哈哈
4. 当过兵的战友都知道,在新兵连给家里打电话时都是老式电话,只有每个周末休息时才可以打给家里。
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大家都是非常激动的,其中有个小伙子特别兴奋地给他爸打了过去,说:“爸!是我。”刚说一句就哽咽了。
只听那边他妈妈问:“谁啊?”
他爸说:“骗子电话,嘟嘟嘟……”后来,就再也打不进去了。
军旅生涯很美好,大家有什么好玩的段子讲来听听?
更一下:
5.2015年,当时新上任的首长为了表示对基层战士的关照,便给正在站岗的哨兵打电话,前几个都还不错,首长表示很满意,我们也就都松了口气。
打到女兵单位时,在岗的是一名入伍第二年的女兵。
领导问:“小同志,叫什么名字呀?来自哪里呀?”
小女兵:“报告!我叫xxx,来自四川!”
领导:“好好好,你是第几年兵呀?”
小女兵:“报告!我是……二条!”(“二条”是部队的俗语,表示第二年兵)
领导:“……嗯。”遂挂了电话,转身走了。
第二天,紧急集合,队长很生气得说:“昨天,首长打电话过来问哨兵:第几年兵。谁xx给老子说“二条”!二条,我xx还是二饼呢!干嘛呢?!打麻将来了???”
6.事情发生在我新兵的时候,我有一个同年兵小马非常奇葩,经常出岔子。
那天中午,班长回来说:“小马,这有个表格,你把大家信息统计一下填进去。”
小马:“是!班长。”
填到军衔那栏的时候,班长说:“士官就填上士中士下士,像你们几个都填列兵即可。”
小马:“是!班长。”填好表格,遂交给了上级领导。
第二天集合,领导在上面阴着脸:“昨天各个班长已经把表格交给我了,填得不错,但是我有个疑问:
我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年,我见过军衔有列兵、上士中士下士、四级军士长、三级军士长……四班长!你告诉我,“列士”是什么军衔?你们班可以呀,四个“列士”!要不要我给你们每个人表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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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还是在新兵连时期,女兵的头发都会被剪得很短,男兵是寸头,戴上帽子基本看不出性别,因为大家都晒得很黑。
有一天,有一个士官班长冲到一位女兵的身后,上去就是一巴掌:“你小子挺嘚儿啊,留TM这么长的头发,杀马特啊!”
眼看人家小女兵一脸懵逼转过来,士官捂着脸就往外跑……
8.有一次我带着战士们去搬木头,由于木头的倒刺比较多,其中一个小战士的手被扎伤了,又因为医务室的女军医很漂亮,我俩就心照不宣的去了医务室。
过了很久才回到单位,领导把我们叫过去说:“让你们去搬个木头,你们是去造木头了吗?半天回不来人?”
我说:“这个战士手被扎伤了,我带他去医务室处理了一下。”
“哦,来我看看。”领导说:“嗯,幸亏及时去了,再晚点就愈合了。”
当兵第二年的时候。
有个同年兵,也算是个大神。
当时他是给养员,就是天天跟着司务长去采购食材的。人挺老实的,还是个文艺兵,唱歌好,书法好,画画好。
每个月月底司务长都要去报账,一个月的账全都要哪个时候去做出来,司务长也是奇葩,白天岿然不动,晚上挑灯夜战,天天晚上加班到三点左右,我那同年兵就跟着一起干活,连续熬了好几天。一天晚上,一点多,熬不住了,告诉我,说他上厕所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都没回来,司务长让我去找,厕所找了,到处找了都没有,我在想这哥们难不成跑了?回去告诉司务长,司务长说不用找了,藏起来了。快三点了,干完活了,准备睡觉,去库房去抱便被,上层被子一掀开,我了勒个去,这哥们在便服库睡了一觉了,实在是高!
还是这哥们,第二年快退伍的时候想完成“当兵三大目标”最后一个(入党,转士官,割包皮),结果一帮人那天去体系医院,想割包皮的都没割成,第二年不给割。他们就回来了,结果走到半路出事了,被一群协警请到派出所喝茶去了,为什么呢?
当兵的发型什么样,相信大家都见过。刚理完发,而且穿着确实够土(因为外出的机会特别少,衣服都是互相借着穿,再加上当兵后审美确实发生巨大变化),然后那段时间青岛查身份证查的厉害,协警兄弟一看这几个哥们的发型,穿着,立马上前盘问,我们当时身份证都交了,有士兵证,就给协警说是没有身份证。
其中一哥们说我们是当兵的,我们有证件。
那地方上的协警兄弟顺口一句,当兵的怎么了,证件也有可能是假的。
我们这些四有革命军人,哪能容忍别人质疑。
所有人拒绝出示证件。
然后双方就进行了拉锯战,一方要走,一方不让,最后是叫来了真的police,然后到派出所喝了茶。他们打电话给连长指导员。
连长也是个暴脾气,准备强攻去接人。
指导员说是先报备政治处一声吧,然后上报机关,机关给青岛局打个电话,最后,派出所所长把人给送回来了,还带了好多水果赔罪!一口一个误会啊……
第二天单位下通知,说是外出着装要得体,发型要整洁……
还有好多,我们连队有一只狗,野狗,来连队觅食,然后就给留下了,长期服役,我当新兵的时候,它都第四年了,我们称它为岗神。岗神当时住在猪圈,它有一神级,它一吼,猪就不叫了,每次去喂猪,猪都跟疯了一样,这个时候就需要岗神出马了,给它一个眼神,它就懂!后来,岗神把司务长养的小鸡咬死了,还咬了副连长一口,就被逐出连门了,提前退出了现役。
哎,转眼间都当了五年的兵了,同年兵马上都要走了,自己还遥遥无期。最怀念的还是第一年当新兵的日子,苦,累,想跑的心都有,但是充实,遇到了很好的连长,指导员,班长,老兵。看着一年一茬的新蛋子,满是羡慕。
老连队也搬走了,永远的基层建设标兵连。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我们教导员是湖北洪湖的。洪湖人说话发音就像含了个汤圆在嘴里…………
前情提要:大兵们说话都粗~~~~~
某日晚,紧急集合,营长同志吊完,照例是思想工作时间,我们敬爱的教导员登场,一以下,现场录音转播,自行脑补队列情况下面对这番话状态:
“同志们,请稍息,最近我发现一个事情,我们有些同志说话不文明,
脏话连篇,”
以下高能!
“”我们大家都是他妈的文明人,不许讲脏话,他妈的!”
此后,敬爱的教导员同志得名:
文明人
我们新兵连后期,晚上新兵站岗双人双哨,一个人站宿舍楼东边路口、另一个站西边路口。此为前提。
某晚上,机关来个干部查岗,站在东边的那位新兵有点打瞌睡,等人走到跟前了才猛的惊醒。这时候,要么是立即问口令,要么发愣不说话然后被干部一顿批评警惕性不高云云,这两个都是正常情况。
但是这哥们做了一件与众不同的事,没错…他吹哨了,吹的还是紧急集合的哨音。
在一阵短促的“嘟嘟嘟、嘟嘟嘟”声中,全连从睡梦中沸腾了。干部骨干以为机关突然下来抽检紧急集合,新兵们以为连长又在搞出其不意…
等到全连披挂整齐集合完毕后,大家看到的是一脸懵逼的查岗干部、二脸懵逼的东路口哨兵,以及三脸懵逼的西路口哨兵(我们连当时规定 拉紧急集合时当班的哨兵不用参加)。
我们连长原职务就是作训参谋,和那个查岗干部很熟,他走过去一拳擂在查岗干部胸口:参座让你来(拉紧急集合)的?
查岗干部摇头:不是,我只是来查岗。是他吹的紧急集合哨…
全连的目光扫过去,本来吓得脸白的东路口哨兵脸又绿了…
后来?后来嘛,这个哥们在周末时,一个人搞了一整天的紧急集合。
(我只负责讲故事让各位看官乐呵乐呵,觉得好笑的点个赞,觉得不好笑就略过看下一个回答就行。至于某些挑故事里称呼问题的玻璃心,你们的脏话自己咽下去吧,不喜欢请离开,谢谢。)
————
2019.05.15更新
这么多人喜欢,就再说点咯~
2017年元旦前后,那时候16年度新兵已经完成了新兵训练,但是并没有立即下连而是直接编入了[“第二个转变”学兵集训队],简单说,这个学兵集训队就是新兵连共同科目结业之后的专业科目集训(具体集训的专业分类就不说了,反正都是为了让新兵更快的胜任下连后的号手岗位)。
集训队是个临时单位,在我们连队里编了13个班,每个班都有9-10名学兵,我那时候担任的是13班班长。
那天觉得嗓子不太舒服,隐隐有感冒的迹象,我就趁着上午大课间去了一下卫生队。卫生队值班的是徐医生(医学生特招的副连职中尉,资历章2年军龄,人称“兽医”),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横着手机打王者农药,左手还夹着烟。
我简单说了症状,徐医生左手不动,烟卷手机稳如泰山,右手提笔刷刷给我开了三种药,交代了这三种药每天几次每次几片就让摆手我走了、生怕我影响到他1-4-5的辉煌战绩。
过了没几天,班里的两个学兵感冒了,带着他们去了卫生队,还是徐医生值班,还是开了同样的三种药,但是这次徐医生特地嘱咐道:“每两种药之间 要至少间隔半小时,不要同时服用。”
???
“徐医生,为什么要两两间隔半小时?”
徐医生用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我:“你不知道有些药一起喝会产生毒性嘛?”
我:“这三种不能一起喝?”
徐医生:“是啊,所以要分开喝。”
我(微笑):“前两天你给我开了同样的三种药,但是你可没说要分开喝。”
徐医生一皱眉头:“我没说过吗?”
我:“没有,所以这两天我都是混一起喝的,按照你说的剂量,每次三种药共8片,每天3次。”
徐医生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啊,这个......每个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有些人体质比较敏感,有的人体质比较强悍,所以...”
我打断他的扯淡:“你的意思是,喝了几天还没中毒,是因为我是属于命比较硬的那种咯?”
“......”
——————
我们单位公务班班长是个二期,人不错就是嘴上没把门。
某个周日晚上开班务会,讲激动了,来了一句:“...参谋长?参谋长是个J8?...”
此时,窗外,一名四处溜达的参谋长低调经过。
前排在座的一名小兵瞄了一眼窗户,赶紧给班长使眼色。
背对窗户的班长收到眼神,面色不改、语调不变,接着说;“...那我们就是 J8毛,要紧紧围绕参谋长和司令部开展工作....”
脚步声渐远......
一切安好。
(灵魂画图,凑合看)
附一个《六个包子四万块》的故事
警告⚠️未满十八岁禁止观看
五.一劳动节更一波,嗓心,至今还没有破千赞的回答,看着几个几十个增加的点赞量这个着急啊,如果破千赞,就自曝个黑料!立贴为证
1/
多年前新兵连集训,班里有个山东大兄弟,一米八大个,络腮胡,长得是又高又壮,迎面走来就像一堵墙,身体素质非常好,是我们班公认的训练标兵
我们训练基地就在城市郊区,交通也挺方便,周末休息时有家长或者女朋友就会开车过来,双方隔着大门栅栏见面聊天,缓解一下思念之苦
一个周末,大个女朋友来了,两人隔着栅栏卿卿我我,那个黏糊啊,大个回来后激动的满脸通红意犹未尽
emmmmm……高潮来了,晚上熄灯大约半小时后,寝室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这时,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嘎吱,嘎吱……(当时都是上下铺的铁床)
班长呼的一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CNM!谁他妈撸管呢!
没人吱声,但大家睡意都没了,只不过都在装睡!
过了一会,呼噜声又响了起来,然后,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归于平静
随后,班里爆发出轰天笑声
报告班长!四下!我数了,就四下!
大个上铺都快要笑抽了
从此,四下这个外号一直伴随大个到现在
2/
还是新兵连集训,那时的故事最多
一次上课回来,大家列队往寝室楼走,我是排二,排一发的常服皮鞋不合脚,一走路拖拖拉拉的,我就在后面踩他鞋跟。
他是排头,也不能蹲下来提鞋啊!就回头骂我!然后一步步一点点把脚跟蹭进鞋里,然后我再踩,他再骂(想想新兵时真是单纯的可爱,这事都能笑一路),就这样一路笑骂着走到楼门前
一二一!踏步!立定!
我一抬头!草尼玛! 屎快吓出来了!
团长和连长就站在二楼的窗前,冲着我俩微笑!
没错!就是那种蜜汁微笑!
当天中午开饭,我,我兄弟,督查三个人,站在进出食堂的路口,面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把他鞋踩掉,他提鞋然后回头骂我
然后我再踩,他再骂!
督查在旁边看着数次球
重复一百次……
3/
还是新兵连
当时天气闷热潮湿,很多人都有湿疹,后背啊,腹股沟啊起红点都很正常,一般去卫生队抹点药水也就好了
奇葩来了
班里一兄弟,一觉醒来觉得裆部奇痒无比,怎么挠都不解渴,于是脱下小裤裤,看看小兄弟到底怎么了
然后,在脱下裤裤的那一刻,兄弟嚎啕大叫!
我的蛋……
于是我就见到了这辈子唯一见过的一次场景
靠近蛋蛋的某处有个霉菌点,距离霉菌点约两厘米的四周有个超级圆的霉菌圈!就是已经长出霉菌丝的那种圈!
兄弟当时就慌了,卫生队也不去了,哭着嚎着找大领导要去市里医院保老二
结果去了后大夫说屁事没有!开点药抹了两天就好了
可能有些人觉得黄,觉得一说部队里的开心事就和棍儿将军扯上关系
其实不是,这些只是万千插曲中的一个略有笑点的小插曲而已
部队是个大家庭,它有它冷酷无情的一面,也有暖心温情的一面,个中的每一件事都值得我们用尽一生去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