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大三那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和我擦肩而过。小女孩拉了拉我袖口,我回头,她看我,没出声,嘴里像是在说:“救救我”。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跑回去。和女人说,“你孩子偷了我的东西?”(声音很大,周围人已经开始有些注意了)。女人说:“什么?不可能,我们着急赶车”事发地点周围最近的公交站在她们来的方向,所以我当时觉得这女的绝对在撒谎。我说:“你们别走,我丢的东西很重要。再不给我我报警了啊!”女人还信誓旦旦的说:“你不要诬陷,没有的事,我们真的赶时间去车站”(车站里西市场公交站很远,绝不是走路能去的,他们也不坐公交,也不打车,所以我笃定了我的想法),说着她转身就走。我这一看不行啊,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脑子一冲动,一个箭步上去抓住女人,另一只手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周围的人一下子围了起来。说什么“这男生怎么打女人,看岁数比他大很多,怎么回事啊,男的怎么能打女人呢,巴拉巴拉之类的”我和女人说:“我打你了你报警啊!你不敢吧,你他妈就是人贩子吧!”女人有些慌了,抱起孩子就跑,边跑边喊:“救命啊 ,帮我拦住他,他是神经病”。周围群众还在纠结我打女人的问题上,不明是非的站在女人那边,纷纷拦着我,我推开两个拦着我,试图劝我的大妈,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上衣,用力一撕,得,我真成流氓了。但我还是一把把她按到了地上,大声喊着“快报警啊,这是人贩子啊”。没人报警,都觉得我是精神病,直到附近巡逻的警察同志赶到,我才松手。最后,那些流程就不细说了,女的最后一查,就是人贩子。虽然在按住女人的时候被周围大妈挠了几下胳膊,但那几天我还是很开心,我觉得值得。要是我没有回头,是不是又会有一个家庭失去孩子,想想就后怕。
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的感觉
我小侄女才三四岁的时候,一点都不怕生,见谁都乐呵呵的,我们家人都特别喜欢她
有一天我妈在做饭,小侄女想去玩沙子,只好让不咋带孩子的我爸带她去玩,玩沙子那块地有一群老头下象棋,然后我爸看孩子的注意力就慢慢溜到象棋那边去了
我爸描述那时候的情形是这样的:
他看象棋看的正入迷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阵狗叫伴随着我小侄女的哭泣声
转头一看,原来不知道啥时候我小侄女已经到沙坑的另一头玩去了,她旁边有一个黑瘦黑瘦,看起来大概30岁左右的男的,我家附近的流浪狗在他们俩个中间隔开了他俩,正在呲牙对着那个中年男一阵狂叫
我爸一看就觉得这个男的不是什么好人,一边大喊“干嘛呢你”,一边往那边跑过去
那个男的一看我爸过来了就急了,就想赶紧把孩子抱起来走,还招呼路边的一个骑摩托车的同伙过来
流浪狗本来只是对他叫,但是看他要去抱我小侄女,就直接扑了上去,咬住人贩子的小腿部分,那个男的踹了它几脚,狗子吃痛就撒嘴了
这时候那个人贩子看我爸还有几步路就到了,抢孩子已经来不及了,就和同伙一起坐上摩托车跑了
我爸赶紧抱起一直在哭的小侄女,下象棋的大爷们也围了过来,大家一起看狗子有没有受伤,不过还好没有什么事
小侄女可能是被吓到了,一直在哭,怎么也哄不好。这个时候狗子就过去轻轻的叫了一声,小侄女被狗吸引了注意力才慢慢安静下来不哭了
回家以后和我们说的时候吓得我爸的手还在抖,我妈狠狠地数落了我爸一顿,说我爸还不如那只流浪狗会看孩子
我爸也吓的不轻,也不还嘴,就很沉默地抱着小侄女
第二天的时候我妈吃饭的时候提议要把狗接回来
平时我们也会经常喂它吃的,它对我们家人都特别热情,知道保护小侄女大概也是因为这个
然后狗子就正式成为我家一员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侄女被它救过,和狗子特别亲~
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没狗护着小侄女,按她见谁都不哭的性格可能真的会被人贩子抱走吧,可能要过好久我爸才能发现孩子丢了,那时候再找可能就找不到了吧...
刚刚在我家那边的群里又看到一个被拐走孩子的事情
看评论说好多类似的消息,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所以就把图片删除了
但是大家还是要注意在带小孩子出门的时候一定要看好小孩,现在好多拐孩子的手段层出不穷的
这件事我爸也确实是疏忽了,小侄女是我爸爸的孙女,出了这种事他也特别后悔,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看过象棋一眼,有人叫他去他也会拒绝
后来我爸为了防止类似情况再发生,就让我妈用绳子和袖套缝起来,做了一个和现在那种防走丢的手环类似的东西,带小侄女出门的时候都会给她整上
还有就是立大功的狗子~
狗子已经有新的名字了,叫安宝
可能是因为被遗弃过的原因,安宝刚去我家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看的特别让人心疼
不过现在已经彻底撒欢了,而且安宝在我家的地位已经比我都高了
我家连我的照片写真啥的都没有,它的倒是有不少,上个月我妈看邻居家装修挂了画回来说很适合安宝
“平安喜乐”确实很适合安宝
家里人都很喜欢,小侄女还把她最喜欢的俩个娃娃摆在旁边了,说要保护安宝不被偷走呢
更新****
好长时间没来了,昨天给安宝说大家都在夸它,不知道是不是它真的听懂了
安宝最近走路尾巴翘的更高了,看起来很骄傲哈
还有大家吐槽我的画摆放的问题,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不对劲,今天回家就换个位置!!
看到有姐妹想买,我邻居给我分享了好几家店,后来看评论感觉还是上品印画家的更加精致一些,就在那家店买了~
https:// detail.tmall.com/item.h tm?id=605752036510
(我看网上有好几家仿的,大家看仔细不要找错了)
我在去超市的路上走着
突然邻居家小孩从我旁边窜出来
马上和迎面驶来的车子撞上
我跑过去用力一拉他
结果我刚才站着的地方突然过去了一辆车
小时候我爸抱我去打针,我青霉素过敏,所以大夫给我开了一种叫小诺霉素的药。到了护士站的时候,俩护士嘻嘻哈哈的正聊天。可能因为那会管的不严,护士手边的药很多,我爸把单子给了其中一个护士,她也不知看没看,抓起一瓶药就往针管里灌。她看我们不动,还挺生气的说“怎么还不脱裤子!”我爸也急了,说“你看看开的啥药!”那护士说“不青霉素吗!”我爸说“你看看!开的小诺霉素!”那护士“哦”了一声,换药了。而另一个护士看着这一幕开始呵呵呵的乐……
真感谢我爸,万一不留神,没准小命在四岁时就挂了……
发生在我儿子身上的真事。
以下是背景:我儿子属蛇的,我生他的前两天在小区院子里的大路上遇到了一条青色的小蛇,我当时看到蛇的想法是:要不要踩它?蛇立起来看了我很久然后就走了,钻进了草丛。第二天早上我就见红了,接着是难产痛了48小时生了我儿子。
我没跟儿子说过见蛇的事情,直到他4岁时幼儿园组织去观看两栖动物研究所,在那里有很多蛇的图片和标本。我随口问了儿子:宝贝,你知道妈妈怀你的时候遇到过蛇吗?
“知道啊”
“那那条蛇是你吗?”
“不是我,我在你肚子里啊,那是个熊孩子,他想找你当妈妈被我打跑了。”
“那你能给妈妈指出来它长什么样子吗”
“可以啊”
接着我儿子抬手一指,我就没法笑出来了,因为它在几十张蛇的图片里,准确地找到了我遇到的那条青色的蛇(菜花蛇)
而这之前,我儿子没有见过蛇
这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当年在北京东三环那边一家五星级酒店时遇到的灵异事件。
这事情怎么说呢,说白了,就是那酒店闹鬼,那地方很邪性,全北京都有名,叫做中X大厦。
当时我还念职高,学的就是厨子,我们五个人去那边实习,后来死了二个,重伤一个。
现在想想,这事情还真够邪性的,也给大家讲讲吧。
这个事情吧,还得从我职高2年级说起,上职高的孩子都知道,高2基本就开始实习了。
当时学校是包分配的,但是不保证每个人都有分配名额,所以家里条件还可以的,一般都自己找出路,老师也都先紧着家里困难的孩子分配。
我们班一帮男生都挺讲义气的,从没因为老师照顾家里困难的孩子起过争执,所以这也渐渐变成大家的共识了,算是潜规则吧。
当时老师觉得我家里条件还可以,就找我谈话,说想叫我自己找实习单位,不要占名额了。
我嘴上答应了,却没急着找,想等先看看同学们都分到哪了,我再找关系联系,好和哥儿几个一起实习,再热闹半年。
后来有结果了,我们班同学的实习去向一共就三家用人单位,很巧,和我关系最好的几个,基本都分到了一个地儿。
那家酒店在北京的东三环,建筑风格怪异,叫XX大厦,于是我赶紧联系家人找关系,也要去那儿实习。
说来也巧,我的一个亲戚刚好就在那儿当个经理,于是他一口答应我把我弄进去。
事情比较顺利,没几天老师通知了我们报道的日期。报道前一天,我怕我不熟路面儿,找不到地儿再迟到了,就打算和我妈提前去认认路。
顺利找到那酒店,记好了怎么走,然后我们坐车回家,可就当汽车盘到桥上的时候我不经意地往桥下看了那酒店一眼,好象一个坟!
确实像,主楼就像个墓碑,围着它的立交桥就象是坟圈……
第二天,哥儿几个全都准时集合在酒店员工通道,等着老大来领人。等了有十分钟,老大来了,我一看,惊了——这位姓李的厨师长身高大约一米九,体重目测最少230斤以上,黑的跟铁塔一般,面目凶恶。
哥儿几个都是初入社会,心里着实打怵。
李老大走到哥儿几个身前,没多余的话,只说了句“跟着我走”,就进去了。我在哥儿几个里岁数最大,人缘儿还好,大家有什么事都听我一句,我看了看大家,说:“进去吧。”
回想当时大家那样儿,就跟做鸡的第一次接客似的。
但是大家进去的时候谁也没想到,这里可怕的并非眼前的这个黑汉……我们进去之后,李哥带着我们领了工作服,发了更衣柜的钥匙,然后带我们来到了厨房。
到了门口,开始分配岗位,李哥站那儿挨个儿端详我们几个人,我们一共七个,头五个都分完了,就剩下我和一个姓胡的哥们儿了。
以后我就称呼他老胡,后面故事还有一个小胡,他们也是当事人,小胡还差点把命搭上,此乃后话。
李哥走到我和老胡跟前,拍了拍我俩肩膀说:“哥俩够壮的啊!” 我赶紧说:“虚胖。”
其实我是怕他给我俩分个苦差事。
李哥说:“别废话,跟我上楼。”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三楼,一出电梯我就傻了,眼前是个大厨房太大了!粗一估计,得有一般酒店厨房六个大,但是黑着灯一个人也没有。
我心里直嘀咕,这是什么地方啊!
老李领我俩走进一间小办公室,里面坐着几个人,老李给我们介绍了一下,其中一个小白脸的姓姚,是俺们未来的主管。老李介绍完就闪了,剩下我俩在那傻站着。
姚哥人不错,虽然乍看有点儿像笑面虎,脸又惨白得像死鬼,但是还算和蔼。
他和我们说:“这和楼下不一样,楼下是零点的厨房,三楼是走大型宴会的,平时没什么事,我们就负责进货、开单子、配宴会单子的菜什么的,算加工间和宴会厨房的合体吧。忙的时候很忙,闲了也很闲,比较自由,哥俩好好干,以后多给你们几天休息。”
我跟老胡一听还挺高兴,心说,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么一天就过去了,很平静第二天开始了正式工作。
一上午活儿不少,累得半死,到了中午可以有四个小时午睡时间,我们一行跟着老姚坐电梯到了宿舍。
我一出电梯又疑惑了,这是酒店顶层27楼,一般酒店顶层肯定都是客房啊,怎么会给员工做宿舍呢?!
心想——这家酒店真TMD怪,顶楼是宿舍,那么个大型厨房平时空着,这不神经病吗?!
进了宿舍一瞧,房间倒还整洁,大家各自找自己的休息有睡的,有聊的,有打牌的 ,我找了个空床躺了下去 ,一会就睡着了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听到旁边有两个人在聊天,好象在说什么又闹了、住院了什么的话,我一看,边上一张床坐了两个酒吧的少爷,在那侃蛋B呢,听那话茬儿,象是说哪儿闹鬼!
我来兴致了,就问他们:“大哥,你们说的是咱这闹吗?”
俩人看我一眼,说:“你新来的吧?是咱这儿,就昨天的事,昨天半夜26层的一个服务员打水遇到鬼了,吓晕了,被开水烫坏了,送医院了。”
我就问详细是怎么回事,一个少爷和我说:“咱们这啊闹鬼,闹的凶的主要是26楼,3楼,1楼,还有B2。
所以26层腾空了,27也受连累最后改宿舍了,昨天那姑娘去26楼把口的水房打开水,说是脚被人抓住了,开了灯一看却没人但是还是感觉被抓着走不了,一下晕那了,具体的我们也是听客房的人传的。”
当时我没细听那姑娘怎么着,脑子里就想着一件事:“CTM !老子就在3楼上班!”
到了5点,该上班了,按说我应该在3楼办公室值班 ,正好老胡有点事还先走了,就我一人 ,我害怕啊 ,把门一锁 ,下到2楼找那哥儿几个去了。
到了2楼,大家都在忙着我看着也不合适,就走到门口的休息区坐那发呆。
这个时候,一个老员工过来抽烟,坐在了我边上。
这哥们姓刘,长的很白,但是很诡异的是长了一张耗子脸,所以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鼠妹。
他人很好,很和蔼那种,坐我边上问我:“兄弟抽颗?”
我赶紧接过来烟和他说:“哥,问你个事,咱这是闹鬼吗?”
刘哥低头看着股票机头都没抬,跟我说:“你刚来就听说啦?谁跟你说的啊?我说酒吧俩少爷刚聊来的。刘哥抽了口跟我说:“没事!别听他们蛋B,是闹,不过没什么可怕的,你一小孩没亏心事怕啥。”
我更好奇了就说:“刘哥,你给说说具体的呗 ,咋闹法啊?”
刘哥说:“咱们这啊,据说是风水就不好,以前这附近都是乱葬岗子,但是吧,本身过去是城外,有乱葬岗子也没什么,可是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一个大死人坑,后来盖完了老板请来的先生说这风水有问题,得改。
所以在外面沏的水池子养的鱼,然后按他的图还开了很多门,具体我也不懂,但是营业之后生意一直不好还不说,还死了不少人,还出了不少怪事,最后这两年还开始闹鬼。
你看见B2所有更衣室都没门了吗?都是挂的红色的帘子?那都是请的先生给出的主意,那会闹的可凶了。
刘哥接着说:咱们这装修期间就死了俩人,一个包工头 ,在26楼叫了俩鸡,玩的太HI,喝高了,下楼的时候按电梯 ,结果电梯没上来门就开了,他也没看,一脚就迈进去,掉下去摔死了。
还一个是民工,从楼上摔下去了 ,摔到3楼脚手架上死了……我当时菊花一紧 3楼……
刘哥看出来我对3楼这个词敏感,安慰我说兄弟没关系的,你8点就下班,你可以早点下来待着 ,到8点了叫几个哥们跟你上去锁门,再说8点的时候比较安全呢还。
我给他又点了根烟说:“您接着说……”
刘哥说:后来吧营业了,从营业那年开始,每年死一个,我记得的有一个工程部的,40多岁 ,在B2贴瓷砖,吐血死了。后来死前没贴完的那片砖死活贴不上去,老总请来先生,抬着乳猪元宝蜡烛去拜祭他,那片砖才能贴上。
转年还是工程部一小孩,才20出头 ,得肠癌死了,他是煤气工,他死之后据说3楼……管道间那附近老闹……对,就是你们办公室边上那……
后来又死了个美容院的姑娘,脑出血死在岗位上了,她死了之后B2就老闹,据说老有敲门的 ,开门没人之类的,也不知道真假反正,老板后来叫把门拆了,全换的布帘子大红的。
基本上每年死一个,嗯……
今年是咱们冷菜的主管,就前几个月的事。玩牌输了2000多,扎着没给,管家部的主管王姐挤兑了他几句,他就午休的时候拿了把刀出去抢劫了,跟一女的回了家,冲进去扎了人家20多刀,抢了钱还给王姐,然后去自首了。家里托人说保他一命,孙子不干 ,非得求死说是活腻歪了 ,上个月枪毙的……
说到这刘哥就进去走单子了,我听了会儿觉得是挺邪性,不过也不是太可怕就没那么害怕了,坐那抽了几根烟,一咬牙自己上了3楼,出了电梯,用电梯口的垃圾桶把电梯门挡住,高声唱着歌把门锁了,又冲回电梯下了楼。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我没事的时候,也问身边的老人儿关于闹鬼的事,但是大家说的,都基本差不多的那点事,现在想想也是,这种事爱说的都是没遇到的,遇到了的一般不爱说,毕竟想着也怕。
就这么着过了半个月,虽然没那么害怕了,但是还是比较小心,到了5点吃完饭就不上3楼了,在2楼帮帮忙,耗到8点就约哥们儿一块上去锁门,一直还比较太平。
我以为这半年我是遇不到什么了,遇到也是在3楼,没想到我想错了……
出事的那天,正好是个周五,哥儿几个第2天全都赶上休息,就相约去左家庄的一个串店一醉方休。
我下班是8点,那几个同学是10点,我一直等到他们下班大家杀向了单位澡堂子。
洗完了澡,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大家准备坐电梯上到地上,我们从更衣室转过去坐电梯电梯是在一条大通道的尽头,得有个二百米长的一条通道。
我们转过来没走几步,电梯下来了,我正好走在第一个,因为我们宿舍在27层,所以一旦电梯上去就要等很久才能下来,所以我喊了一声:“赶紧的,电梯来了!”
说完,我就朝电梯跑过去,我刚一迈步,电梯门就开了,里面站着一个人,离的比较远,我看不清楚长什么样,但是能看清楚好象是个女人,穿着白色短袖的衣服,头发披散着在前胸,脸被挡着。
我一看电梯门开了,就想赶紧跑过去按住,这时候我发现那个电梯里的女人很奇怪,我们是在B2最底下一层了,可是她站在里面完全不动,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我当时脑子闪过的念头,是这个女人是管家部刷碗的阿姨(她们都穿白色T恤),那些阿姨有的年纪大,有的是外地农村来的,没怎么坐过电梯,估计是进去不知道按哪自己下来了,所以没出来。
我就一边跑一边喊:“大姐 !您给按一下。”然后朝电梯门赶紧跑过去,这时候电梯门已经要关上了,我着急了,就又喊:“大姐您给按一下啊!”
她仍然不动,我估摸着距离我要是跑也来不及了,就放慢了脚步,这个时候门已经要关上了,我心里无名火顿起,张嘴就骂了句:“草你妈!傻逼!”
话一说完,我就觉得后腰上猛的一紧,那感觉就好象被人踢了一脚,但是不疼,只是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顶了出去,然后我脚就离地了,整个人朝电梯飞了过去!
我人整个飞了起来,飞向电梯!
当时吧说实话心理一紧,具体请参考游乐圆坐过山车那感觉,丹田那发飘,倒不是吓的,主要长那么大没飞过啊。
当时整个事情很快,但是心理活动挺多的,主要是猜测是哪个王八蛋踢的我,一边朝前飞一边还喊着:“我草你妈!”
瞬间,我已经到了电梯门跟前,这个时候电梯门完全的关上了,电梯已经上去了。
我下意识的把腿向前伸了出去,把双臂打开,然后我右脚就踢到了电梯外面那层铁皮门上,那层门整个断成了上下两截,我的右腿整个全进去了,身子也探进去了,左腿卡在外面,两个手撑着墙。
落了地,心也落了下来,赶紧往外抽腿,还好那会年轻,胳膊腿利落,等把半拉身子和腿抽出来,我心里顿时大怒: 草!是哪个孙子踢爷爷!
边骂边回头看,这一看,傻了……
我本以为是我的哥们中谁和我闹,踢了我,结果回头一看人都离我N远,原来这帮孙子都是懒B,打一拐过通道我开始追电梯,他们丫就没一个人动,都等我追上去按住呢。
他们也傻了,站在原地张嘴看着我,小胡(不是老胡,是另外一个姓胡的,就是这个哥们最后差点把命搭上)说了句:“你练过吧……”
我当时没多想,也许本人比较财迷,我一琢磨,妈的我一个月实习费才360,这破门被我踢坏了得陪多少钱啊!看了眼四下没外人,朝哥儿几个高喊:“跑啊!看你妈还!”
哥儿几个顺楼梯一口气奔到地上停车棚子,骑上各自的爱驹,飞也似的来到了左家庄的那个新疆饭馆。
坐定点菜倒酒,各人都喝了一扎之后,也都情绪稳定了,我问:“刚你们丫谁推的我!”
大家一起不言语了,老胡说:“兄弟,你装什么孙子啊,都是自己人,踢了就踢了呗,我们还能点你去?”
我无语,小胡说:“真没看出来啊,你这么些年深藏不露啊,真行,你疯了吧?干吗啊这是?”
我说:“打住,你们真没人推我吗……?”
大家这个时候都明白点了,瞬间集体沉默……
然后大家聊了会儿,老胡说:“不对吧,我听咱3楼刷碗阿姨说,白衣服那个一般出没在3楼,怎么跑B2来了?难道是特意奔咱俩来的……”
我说:“滚犊子!别说了,喝酒吧!说点别的!当时我灌了6、7扎啤酒,哥儿几个也差不多了,起身回家。”
这一路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心里装着事,骑不下去了,到了东直门,把车扔老胡家了,打了个车回到我位于交道口的宅子。
当时是夏天,北京的那会儿没拆成现在这操行,平房还不少。住平房的人,夏天睡的晚喜欢在门口乘凉,爷儿几个坐那侃大山。
当时快1点了,我下了车,就看见我爸站在门口,和街坊一大叔那侃呢。
我走到大门口,叫了我爸一声,我爸瞅着我说:“你怎么了? ”
我说没事啊,这时候街坊大叔说:“ 你脸都绿的!”
我心里一哆嗦,跟我爸说:“爸我不想干了(当时我觉得我快哭出来了)。”
我爸问我怎么了,我说:“那不干净!”
结果他们误会了,因为酒店有两个夜总会,我爸以为他们干什么犯禁的勾当,就说:“没事,你老老实实的干你的,别掺和他们。”
我说:“我草!我的老爷子不是那个!是闹鬼!”
我爸一听,没说什么,就咳了一声,街坊大叔说话了:“你们那儿北京有名啊,老早就闹!”还说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了,大概是他所知道的段子。
我当时心里这个气啊,看我爸那意思,他也听说过,那不早跟我说!我是你亲生的吗?
我爸看我也真害怕了说别怕,你也没干什么事没关系,明我去白云观给你请道符你挂上。我心想那玩意管用吗……就这么地吧酒劲也上来了,爱杂杂地,先睡觉。
休息了两天,心里不塌实,主要是怕踢坏了门被人知道,于是给老胡打电话探口风,老胡说:“没事儿,工程部的早修好了,就是修的时候骂来的,说真草蛋,没事踢它干吗啊。”
我心里挺乐,不赔钱就行,鬼什么的已经有点抛到脑后了,毕竟当时谁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也许……就是哥的爆发力强以前没发现呢!
我却没想到,这事情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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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口气写完了,发现都四点半了卧槽
我得赶紧眯一会儿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哎
等我睡醒了看看
有人看再继续写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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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还真有人看嘿
那咱们继续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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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呢偶尔酒桌上喝美了,也和大家聊这个事。
有一次,正和鼠妹他们白话这个事,有人拍我,我一回身,也是我们厨房的,比我大一届,和我一个学校的,我们平时尊丫一声师兄。
这哥们也是一绝,一般干厨子的,经常锻炼,吃的又好,那真是胖大的威风,瘦小的精神,唯独是他一脸的病容,而且不是咳嗽就是喘,跟要死的大烟鬼是似的,他宿舍床位下面有3个痰桶,都是他晚上吐痰使的,我看着丫腻歪,所以不常和他往。
不过怎么说也是师兄,面子还是要给的,赶紧起身和他来到一僻静座位:“哥,啥事儿?只要别说借钱!其他怎么都成!”
丫扫了一眼神秘秘的和我说:“我不想多说,我就和你说几句,你给我记住喽!知道吗,你遇到了就遇到了,别瞎BB,这种事说了对你没好处……我以前就是不懂事……操,反正你别再胡说了,知道吗!”
我赶紧说了几句表示感谢的话,回到酒桌,继续胡侃,到是真不敢说这些事了,不过心里好奇,难道这孙子也遇到脏东西了,所以才弄的这副病鬼样?想问吧,估计他也不说。
对了,插一句,我爸还真去给我弄了个符,是哪弄的他也没说,就说叫我挂上。后来再次遇到那个的时候,也许是这个符帮了我,也许不是,也许那个本身也没想害我,就是吓唬一下,谁知道呢。
后来慢慢的和同事关系越处越好,混的也开了,有点风生水起的意思。
一个10几岁的小孩,每天跟一帮老炮厮混,使我挺有成就感,那儿管的也松,每天吃吃喝喝,还能捞点外快,过的挺滋润,也使我没了那份恐惧感了。
但是做为闲聊的谈资,没事大家在一起交流的还是这些事。
慢慢的,我圈定出了几个和我一样亲身遇到这些的人,一个是位保洁大叔,那是我遇到最凶悍的人了…… 另外一个是位人很好的阿姨,她没遇到,不过她亲姐姐遇到了,吓到住院。还有就是我的那位亲戚。
于是我决定对3位来个专访。
我第一个采访对象圈定了那个阿姨,那阿姨姓徐,很矮,也就1米5不到吧……不过人超好,巨能干,干完活还陪我们聊天,下军旗,还会刮痧。
我找了个中午,把阿姨拉到办公室,给阿姨弄了饮料水果,阿姨以为我又要刮痧呢,直接把钢蹦儿拿出来了,我说:“阿姨,我问您个事啊?”
阿姨说:“你客气啥,说吧,啥事啊?”
我说:“听说咱这闹鬼啊?您大姐遇到了?”
阿姨说:“你听谁胡说的啊,真没影的事。”我说:“没有吗?都这么传啊?吓死我了。” 阿姨说:“没那事!”说完喝了口果汁,突然说:“你怕什么?你8点下班要闹也出不来呢!怎么也得两点后!”
我这个汗,那鬼还打卡吗……我问她:“听您这话,还是闹啊!”
阿姨回道:“咳!我也说不好,那次吧是走一个大宴会,完了撤下餐具我大姐他们刷完了,拿去过机器。刷碗的机器和造冰机不是在一起吗,我大姐自己上来的,一进那屋子,没开灯也,借着走廊的亮吧看见一个长头发的女的,穿着白衣服。
我大姐以为她是边上那个天使夜总会的小姐呢,到这给客人拿冰块来了!她就和她说:“姑娘你怎么不开灯啊?”说完就开灯去了。然后一回头,那女的已经把身子转过来了……没有脸!、我大姐当时就晕了,后来被别的阿姨发现了送医院了。”
她缓了一会儿,接着给我讲:“咱们管家部那王经理还去看她了,说叫她出院以后签合同,还给笔钱。我大姐就要钱了,没敢回来干……
我说,那您怎么还敢干啊?阿姨说:“我也没亏心事,我不怕! 爱谁谁!”
问完了阿姨的话, 我想电梯的那位,是不是她大姐遇到的那位呢?
现在想想,当时真的不怕了,就是好奇觉得,于是我打算下楼去问那个大叔。
徐阿姨看我要走,就问我说:“你干嘛去?”
我跟她说:“我问问2楼保洁那大胡子去, 都说他也遇到过。”
徐阿姨赶忙嘱咐我说:“我操,你可别去 !那孙子德性着呢!谁问这事他和谁急,到时候真敢打你。”
我想了想那大叔的样子, 觉得他比鬼也好不到哪去,嗯,还是算了。
阿姨说:“他那事我知道 ,他以前啊也在3楼干, 他有一次夜班,正擦灶台的钢罩子呢,看见钢罩子映出来后面有个人,回身一看是个穿黄衣服的人。
他问那人要干吗?那人不说话, 他就要过去那人转身就跑了,不是跑,是蹦……
大叔一看,以为是哪孙子扮僵尸吓唬他呢,拿起拖把就追, 追到门口人不见了, 大叔以为他躲到加工间的屋子里了, 就踹开门进去找,什么都没有。
忽然,大叔回身一看,那人站在门口,当时没开大灯,只有消毒灯的光亮,隐约看是个男的,穿着工程部的黄色联体服。
大叔就追他,那人又蹦,一直追到管道间门口人没了,只看见管道间开着……
大叔从此绝足不上3楼了,而且开始谁问这个事他还说几句,现在谁在问他就和谁急,所以你别问了。”
我一想,难道是那个死了的管道工……但是为什么蹦呢?又不是僵尸,这个是在所有段子里是最可怕的了,不过我没见过,所以不知道真假,心里也就3分信7分不信。
过了几天我去找我亲戚,就是我表姐夫聊了会儿,想问他这些事,但是他那个人也没正形,嘴贫八卦一主儿。
我一想,算了,别扯蛋了,反正那么多天了也没事儿,心里也就放松下来了。
过了一阵子很平静,我觉得没事了,比较安全,虽然每天锁门前,还是很小心,但是平时心情是愉快而平静的,不过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是个周末吧,我和老胡值班坐在办公室里闲的蛋疼,坐到了下午4点多,老胡饿了,说咱整几盅呗?
我说行啊!你去下去拿酒去,我看看库里有啥,整点。
老胡答应一声闪了,我进到厨房准备整几个下酒菜,可是走到门口,久违的恐惧感浮上心头,于是特意把大门全都打开(平时开半扇),然后走进我们那个恐怖的巨型厨房。
找了半天发现有猪肚,我一想,整个烧肚块儿下酒吧。这红烧猪肚得先蒸,我想找个容器装上,于是就走进厨房深处的碗柜去找个盛猪肚的家伙儿。
我走向碗柜,其实很不想过去,因为碗柜离门相当远,我潜意识里万一出事了不好跑。
走到了柜子前,翻出个蒸饭的大钢盆,正要关柜子门,忽然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巨响,回身一看没人。
我想应该是面点间的门发出的声音,那是个很厚的那种木门,关的时候用力的话,就是那个声音。但是这个时间不可能有人……难道是面点间的MM在加班?
看看去吧,我心里想。
我走到门口,这个时候我貌似是不太害怕,毕竟才下午啊,于是我打开门,发现屋子里没人,灯却开着。
我又仔细的看了眼,确实没人,也许是他们干完活没锁风刮的吧……
我转身把门关好,门是撞锁,关好之后除非拧把手,要不风是吹不开的。关好门,我又去关碗柜,但是就在我走向碗柜的时候,我突然寒毛全竖了起来,也许头发都立了。
我觉得背后不对!
绝对有个东西!而且向我扑了过来!
在我猛回头的瞬间,又是砰的一声,面点间的木门自己猛的打开了,撞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我就觉得一股冰冷无比的气流扑向了我,说着慢,其实当时速度是及快的,一瞬间扑到我面前了,不光是感觉的到,而且我绝对看到了!
怎么说呢,不是具体的形象,但是也不是虚无的,是有形质的东西。
那东西扑到面前的时候,似乎停了下,之后我身体很冷,然后那东西或许穿过了我身体,或许是扑向了天花板,总之离开了我。
我觉得身体好过了一点儿,但是还没等我放松下来,那东西又扑了过来,仍然是之前的感觉扑到面前又飞速闪开,反复几次之后它不在扑我了,但是我感觉它在围绕我打转……
当时的事情,写着慢,其实发生的很快,它扑了我几次,其实也就几秒不到的时间,它不再扑我了,我也反应过来了,觉得是不是该跑啊?
说实话,当时腿真软了,不由自主的猛喝一声:“救命!” 喊完,就朝大门跑去, 路过烧烤间的时候,顺手抄起一把辟猪的砍刀!
到了门口,我很激动, 可以出去了,跑出去就是电梯了, 人来人往灯也亮就安全了。
可是,这时候傻B了,我一拧门却发现根本拧不动……
门被锁上了……我当时想,门不应该被锁啊?钥匙在我裤子里呢 ,老胡有一把 ,但是他不可能锁。别人没钥匙啊?
这时候不容多想,我觉得那个东西追过来了!
我的心真的要出来了,也许我张嘴照镜子的话都能看见心脏,我当时也许是被逼的要疯,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记模糊了,具体骂什么我也忘了,总之是回身冲它大骂,然后举刀砍门,边砍边骂。
那东西飞到我头顶离我有段距离,就停在那,不动也不走。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老胡那浑厚的男低音:“怎么的了? 门开不开啊!”我喊:“老胡,快救命。拿钥匙开!赶紧的!”
我当时没哭应该,但是快了,喊的也差点破了音儿,老胡不知道什么情况,赶忙拿钥匙把门打开,就在门开的那一刻,那个冰冷的压迫感消失了,我能够感觉甚至是看到,它闪了一下不见了。
老胡打开了门,楞磕磕的问我:“怎么了!” 我没说别的,就喊了一个字:跑!
在那种环境长期工作的多少对这种事都提防着点儿,我一喊跑,老胡立刻也明白点了,二话没说转身跟我就跑。
我们俩电梯也不敢坐了,直接走楼梯,走一半的时候,正好遇到面点间的MM上楼,问我俩:“吗呢你们 ?跟头把势的……”
我说:“不多说了 ,你们那屋闹起来了跑吧!”
姐们听完小脸儿一白,2话没有,转身下楼,洗澡回家,大姐不干了……
我们俩一口气儿跑到了2楼,老胡靠在墙那问我具体怎么了,我已经瘫坐在那儿了,整个人都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遇到的事儿,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有质无形的东西。
到最后,我也没和老胡说具体的事儿,就说遇到脏东西了,没法解释。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我的心到是蛋定了,也许是TM吓的吧,反正倒是没那么怕了。
这种事你躲是躲不掉的,爱TM杂地杂地吧,俗话说:本事大不如不摊上,摊上了,您自己都受着吧,死活由天定,每天该吃吃该喝喝,睡的倒塌实了。
老胡呢,事后听我大概一说也吓的不轻,他个比我大多了,胆子倒是比我小。
从此,老胡便和我是形影不离,外人一看以为是俩基佬呢!连TM上厕所都得一起去,就差牵着哥的手一起上茅楼了!
其实那是吓的,怕再撞上点什么。
打那以后,我到有点能体会到我那位病鬼师兄的感受了,丫说的那话确实在理,遇到了这些事少提。
每当我和别人一讲这个事,就等于是又经历了一次,你一边讲就觉得背后头顶上站着一位冷笑着看着你,那感觉如同揭开了天灵盖又往里灌了一桶冰水啊!
伤身体……
所以从此,我基本是绝口不提此事,每天是外松内紧,一连月余再没遇到什么,心里也慢慢塌实了。
到后来,胆子大了,甚至还和老胡半夜去烧烤间烤了条猪腿吃,看来人的欲望比什么都可怕……
日子过的挺快,我们实习本身是一年期满,但是那会正好流行职高的孩子继续上高职,算大专。
老师通知我们,想考的要提前3个月回去补习文化课,哥儿几个一碰头,7个人有6个要回去的,只有小胡在犹豫。
小胡那会是我铁瓷,我怕他留下,那多没意思啊,我就劝他回去一起上课,哥儿几个还能热闹两年。
他跟我说:“我家啥情况你也知道,我就想着早点挣钱自己能养活自己,可是我也想回去跟哥几和耍,容我想想吧。”
我跟那哥儿几个每天开始对丫疲劳轰炸,轮流劝丫回去上课,最后劝的他受不了了,决定回去。
可是这当口他师傅请丫喝了顿酒,聊了一次,说是现在酒店里正缺人,他干的也不错,希望他留下,回头给他报上去就能马上转正。老胡这叛徒顿时动摇了,最后一咬牙不走了!
我一想,不走也好,也不是见不着了以后,再说孙子有钱了省的喝酒老蹭我的。也就没再劝他,谁成想他这一留下,却丢了半条命!
话说我们回学校的日期也定了,准备走人了倒是有些须留恋毕,竟初入社会第一次靠劳动挣钱那感觉不错,和同事处的也好,还有那么多传奇经历,确实有点意思。
虽然也吓的够呛,但是没什么实质伤害,也就不怕了。
在我们走的时候,我有点担心,小胡留在这会出啥事不?小胡自己也有点担心,大家都说鬼之类的喜欢找身体次的人,小胡身体不太好,但是呢,这些事你不遇到是不会太放在心上的,想想也就完了。
实习结束了,简单的说下之后的日子,回校祸害了3个月,然后光荣的没考上,之后回家休息了一阵子。
再之后,展转于几家酒店继续当我的厨师,这期间由于很多原因和大家基本联系不多,偶尔通个电话,一转眼快两年了。
后来,我赶上家里拆迁,我父母找了个周转房在大兴那边,我上班在建国门很不方便,于是就租了单位边上的一个平房。
那个平房所在的地区也在拆迁,周围都搬走了,就剩下那么一片儿还没开始搬,有10几个小院子吧,我反正自己一个人,房租也便宜,离单位又只有10分钟的路,因此就租下来了。
刚开始自己住那,很不习惯,我这个人喜欢热闹,晚上自己一个人住在出租房了,那是很难过的,于是开始联系当年的师兄弟们开始组织酒局。
首当其冲就是小胡,小胡还在当年那家酒店上班,转正了,干的挺塌实,一切还都好。
和小胡约在雍和宫附近的一个小饭馆,一见面分外的亲热,老规矩见面先抽颗,结果我很意外的是,我拿出我特意买来的原装的骆驼手卷的时候,小胡却和我说他戒烟了!
我奇怪啊,他是我们几个人里烟最勤的。我问他干吗戒烟?小胡说他这2年开始咳嗽、喘,我一听,怎么和咱以前那师哥一个毛病啊……
那天喝的挺美,又叫来几个哥们一直喝到凌晨,从那以后,每周我们都要约那么三四次。
我也忘了具体的时间了,就记的是我生日之前,大概是9月初吧,有一天我闲的难受去找小胡喝酒,小胡电话里说他病了,叫我去他家。
我说:“你病了就改天呗,你好好歇着。”小胡说:“你来吧,出事了!”
我听说小胡出事了,电话里他又不肯多说,我赶紧穿上衣服出门坐上了地铁来到小胡家。
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床上,靠着被卧垛脸色惨白无比,嘴唇整个都是黑紫色的,当时给我印象很深,具体形象请参考鬼吹灯第一部封面那个面具人……
我走进屋问他:“怎么了你这是……”
小胡说:“昨天晚上胸口不舒服,今天早上喘不过气了,我妈说是鬼压身!”
当时吧,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根据词面判断就是鬼拍他身上了吧。
我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可能是哮喘什么的吧,你妈呢?没带你上医院?”
小胡说:“头些日子就犯一次了,去医院什么也没查出来,医生就让我别抽烟了。”
这时候,他妈买菜回来了,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和小胡说:“一会好点儿的话上雍合宫拜拜,完了去西山吧,咱们上你二姨那住几天,那空气好,也许能好点。”
我听说他要拜拜,我就问:“难道还真是什么鬼啊压身?”
小胡说:“上次和这次他都梦见一个白衣服的女人,从房上掉了下来,第一次是拿屁股坐我胸口了,这次是整个后背拍上了,然后我就推怎么也推不动,醒了之后就喘不上气。”小胡他妈也说,看见他折腾一晚上。
当时我还真有点信了,就劝他烧烧香,至于别的办法咱也不懂,没别的招儿,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我就告辞,回到了我出租房。
小胡在我走后,和他妈去了雍合宫烧香,不远,从他家走着20分钟的路,之后就去西山他姨那住着养病去了。
过了几天,快到我生日了,我给哥儿几个打电话,通知他们给老爷我祝寿来,寿礼那要多多地。
打到小胡那,那厮手机关了,打家里电话没人接,等到晚上再打还是没人接。我就给他们楼一个街坊小孩打了个电话:“喂眼镜匪(丫长的极象CS里绿衣服的眼睛匪徒),你胡哥在哪呢知道吗?他们家怎么没人啊。”
眼镜哎呦一声:“老胡住院了,大前天刚抢救过来!”我一听,傻了!我操,几天没见大漏子啊,抢救这个词一般可听不着啊,什么病啊我问他。
眼镜儿想了半天说:“好象是什么肺栓塞。”
我想了想不知道是什么病,听那意思就是肺管子堵了吧。
我又问了问是哪个医院,晚上打了个车杀过去了。
到了东直门医院,瞎逼找了半天,才找到小胡那间病房,一进去看见丫躺那张着嘴和护士白话呢,不过基本没什么声音,我喊了一声:“别白话了!再你妈憋死!”
小胡见我来了,叫我帮他把床摇了起来,靠着枕头跟我闲扯了几句。
等到快8点的时候,病房人很少了,小胡小声问我:“你还记的当初电梯里遇到那女人吗?就白衣服那个,看见长什么样了吗?”
我听他问起那个事,心里一激灵,我说:“看你妹啊!那会你们都在呢啊,离老远我眼神又不好,上他妈哪看去啊,大概就是个儿不高,1米6?穿个白背心儿……?
小胡说,他发病那天夜里,睡到了11点吧也就,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烦躁,醒一会睡一会,后来隐约觉得胸口闷,然后就醒了。想坐起来,结果猛然间觉得一团白色的东西,从天花顶上掉到了他怀里,他一下就躺那了,再怎么使劲也起不来。
而且四肢虽然没被压,但是也不能动,他当时怕急了,越怕越想呼吸,但是就是喘不上来气,眼看憋死了,他妈进来了。
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等再明白过来,都做完手术了。
我问他:“那怎么说你是肺栓塞啊?小胡说大夫是这么说的,他也不知道当时是幻觉,还是什么……”
我当时觉得混身那叫不自在,后来跟他聊了儿会别的,我就走了。
到了建国门,突然觉得不敢自己回去了,一咬牙,打了个车杀奔地安门一个桑拿,在那里过了一夜。
从那儿之后,小胡出院不久又犯了次病,住了很久。
那次,据说再晚那么一小会就死了,从那之后他性情大变,以前是个性格随和的人,对生活也有规划,有点自己的理想什么的,也热爱生活,后来变的阴阳怪气的,脾气也大了,总之是完全变了个人。
没多久,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我和他掰面儿了,现在早就没来往了。
他从那次之后伤了元气,我开始挺幸灾乐祸的,但是这两年经历了不少事儿,我的心也变了。
总之希望他和其他我认识的人都过的好,生活的幸福,不管是哥们还是仇人,大家相识一场也是缘分。
现在说下我对他这场病的困惑,除了他自己所说的白衣女鬼压身之外,我了解了下他的病,基本上那不是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该得的病,除非他有肿瘤或者心脏问题,才会引发这种病,而这些毛病他都没有。
还一种可能,就是七八十岁的老人爱得,看他伤了元气之后的状态倒确实像老人,我觉得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就是他被鬼压了身引起了心脏之类的毛病,导致了出现肺栓塞的症状?
还有我前面提到的那个师兄,根据小胡说他俩的病是一样的,我觉得太巧了,那个师兄也是8个人里唯一留在那儿上班的。
小胡这场病,花了酒店几万块的医药费,最后合同到期了,没跟他签,他不得以离开了那,我觉得也是个好事,再干下去,估计现在人早不在了。
不过啊,小胡好歹还是保住命了,当然了,估计也因为他早就离开这里了。
马上后面要说的老韩啊,那才叫真正的诡异可怕
就是十几年后的今天,我想起来,还觉得挺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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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真假
这个故事可以保证,绝对是真实经历
老北京孩子应该都知道这个地方
顺带说一下,我以前经常在天涯,估计有人还知道我矿泉水
第一次来知乎,还不懂这块儿的规矩
初来乍到的,哥几个喜欢的,可以关注一下我嘿
咱们也没啥大本事,能保证的就是每天都给大家讲一个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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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下一个倒霉的是老韩。
老韩是我7个同学之一,早在入校的时候,他就是我第一个混熟的哥们。因为军训的时候床位紧,我们只能张打地铺,我俩挨着。
这哥们也是一顽主,人帅,家里又开着俩饭庄一个旅馆,他老爷子还在北京站管着一干票贩子,孙子活的挺滋润。
不过他内心其实还是个老实孩子,人不坏,遇到要饭的什么的经常偷着给扔点钱,怕我们笑话他,给完还得假装骂人几句。再甩下几句诸如:“大爷赏你的”之类的话,也曾在香山不顾性命救了摔下悬崖的一家3口。
总之,老韩是个装B的好人。
老韩这个人什么也不缺,家有钱、模样好、活的挺顺心,在学校泡到一个时装模特专业的姑娘,整天就是傻乐,活的真是叫人羡慕。
可是当时我们要回学校那几天,孙子这几天反常了,整天闷三爷,找个没人地一坐也不说话,没事自己嘴里还碎碎念自言自语,我一想,丫别被轮子给收了……
这得管啊,要不回头哪天,再拿汽油把自己给点天灯了。
我就问丫这是怎么了,开始他不说,后来估计也是憋的难受,悄悄和我说:“最近我老做梦……”
我乐了:“春梦啊?不能够啊您早不是童蛋子儿了。”
他还挺认真,用那种轮子才有的眼神和语气对我说:“我吧,想和我媳妇分手,我觉得我和她在一起,早晚得出事。”
我纳闷啊,老韩向来是拿他媳妇当娇皮根儿、烂蚕豆那么护着,今天这是要疯?
老韩点颗烟跟我说:“前几个月,我和西餐的主管打架,拿刀砍了丫胳膊一刀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那不是因为他喝多了踢你一脚吗,再说那事李哥也给铲了啊,再说和你媳妇有毛关系?
老韩说:“我那天要不是和我媳妇吵架,也不会那么大火,也不能砍人。还有,头半年我媳妇和她们班那傻逼,在学校门口的小卖店门口臭聊,我一生气,过去想给那孙子一拳,结果打墙上了,手骨折了。”
我乐了,这事我倒知道,我劝他别瞎逼想了,他抽了几口烟和我说:“最近我总做梦,梦见我躺在地上一身血,我媳妇在边上看着我笑,起来我就头疼,好多天了。”
我听完是不已为然,虽然我也遇到过说不清楚的事,但我对这些事向来是抱着不否定但是也不信的态度,所以和他聊了几句别的,就把话差开了。
殊不知四年后,老韩的梦居然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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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知道他出事的时候,我在一个歌厅唱歌呢,我这个人五音不全,所以去了基本是先吃喝,然后听歌,接着睡觉,但是那天不知道想起什么了,玩着玩着想给熟人打电话,就拿出来电话,突然发现有个未接来电是老韩。
我拿电话给他拨过去,没人接,这时候另外一个哥们来电话了,说我们一个姓李的同学晚上在菜户营桥上飙车,飞下去摔死了,叫我们过去。
我当时突然心里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眼泪就掉下来了,按说我和那个姓李的哥们关系一般,不至于这么难过,但是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哭了两把眼泪,起身奔向医院。
这时候,尸体已经整容好了,停在停尸房,警察刚走,家属和朋友站了一大屋子,我站在尸体前还是哭。
那哥们的家里人直安慰我,他们家里人都很感动。别的哥们在那纳闷,因为知道我们关系一般,所以大家都不明白我这么玩命的哭是为了哪般。
大家正对着老李的尸体发呆,一哥们电话响了,他很不好意思赶紧跑出去接,回来后青着脸对大家说:“老韩也出车祸了。”
我当时说不上什么感觉,具体的记不得了,只记的大家给老李鞠躬,然后出门赶奔事发地,北京著名酒吧街三里屯。
到了那,老韩已经被拉走了,只有他的那辆赛车横在那地上,好多血啊碎片啊什么的,警察和老韩他爸还有家里的不少亲戚都在呢。
我们问老韩在哪儿,他爸说是送朝阳医院了,哥几个杀奔朝阳医院脑外,韩爷正在开颅。哥几个问他女朋友这是怎么弄的啊?
姐们哭啊,说的那费劲,最后听明白了,当时俩人从酒吧出来要回家,老韩就带了一个盔就给他媳妇了,自己没带盔,结果刚出门,速度才起来,从马路边冲过来一个女的,老韩为躲她,摔出去了。
老韩当时就万朵桃花开了,他媳妇没事儿,身上连搓破的地都不多,那个女的也跑没影儿了,他媳妇赶紧叫了急救车把老韩送医院了,然后又把他爸他们叫来在那和警察蛋逼。
哥几个有骂街的,有念经的,等了很久老韩被推出来了,命是保住了,但是会有后遗症,当时哥几个很伤心,多好一小伙子啊,废了。
可是谁成想,这只是开始。
我们等到老韩做完了手术,来到了他的病房,他已经躺在那了,闭着眼头发被刮干净了,头和脸上上面有没擦干净的血迹。
开颅病人的头,看上去那么触目惊心,哥儿几个心情那是相当的不好,站在床前全都一言不发。
我站了会儿,转身来到了外面,走廊尽头靠窗户的地方那可以抽烟。
我拿出颗骆驼猛抽了几口,觉得心情稍微好了点儿,心里想着当年老韩对我说的那些话,应验了啊!
他女朋友和我们很早就认识了,挺活泼开朗一个女孩,不会是什么女鬼的,看来提醒老韩的那个鬼或者是其他什么的,还是善意的,也确实应验了,老韩这是该有此劫。
不过我也奇怪了,为毛我们不是被捉弄就是害了大病,惟独对老韩那么好,难道鬼也知道他是帅哥吗?不过好在他保住一命,养一阵子慢慢恢复吧,好在年轻,应该无碍。
大家在医院待了挺长时间,最后陆续的走了,我是最后一拨出去的,走到了医院门口心里莫名又是一阵悲痛,老韩挺住啊!哥们儿!
这件事情过了有两个多月,我一直不敢打电话问他的情况,我是真的怕他有什么坏消息,关系好是一方面,其次我们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也都有类似的经历,大家接连的出事,难免自己跟着心虚。
转眼到了元旦,同学聚会酒桌上必然提起老韩,据说开始恢复了,情况还不错。他女朋友也搬过去住了,每天照顾他。
听完我心里挺高兴,决定去看望他,哥几个喝到了下午3点,我扬手干了最后一杯牛2 ,起身奔老韩家而去。
老韩家不远,就在北京站附近,站前街那个派出所,往里一直走就是。
我到了那儿,都下午5点了,离着老远就看见老韩坐在他家开的饭馆的门口,边上蹲着他养的黑背,他媳妇一边招呼着饭馆里的生意,一边不时出来和他说几句话。
老韩看见我来了,坐那儿朝我笑,我当时就傻了,他没变样但是胖了很多,眼睛直勾勾的发木的那种,看来还是落下后遗症了。
他媳妇跟我说:“呦!你来了,正好你陪他说会儿话,大夫叫我们多跟他说话,有利于恢复,他恢复的不错。”
我心里骂道:“这TM还叫不错!以前多利落一人啊,这成他妈的横路敬二了!操!”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边上,试探着和他聊。
这一聊,欣慰了点儿,脑子还明白,就是木,反应比原先慢不少,但是说什么都明白。
他话不多,可能说着累,但是他要我说,他听着。我就坐那胡侃,找些逗他开心的话说,他也挺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朝我说:“赶紧!烟!”
我说你能抽吗?给你丫抽你媳妇再他妈抽我。
老韩笑了:“丫去后厨盯着了!没事儿!快给我烟!”
我操,还行!还是那么鸡贼!
和老韩聊到天黑了,老韩假装和他媳妇说要我带他去走走,然后他带着我七歪八拐的来到一个小饭馆,我俩找个犄角坐下,要了酒菜。
老韩说,他没事儿,就装的很天真,然后骗过他媳妇跑到这喝酒来。
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能多喝,就喝了半瓶啤酒,可是逼着我喝,说看着也过瘾。
我俩聊了半天老韩突然说:“你说,我这也是命吧?”
我低头择着鱼刺儿,我心里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是我就是不想提这事儿。
我说:“你也别瞎想,我来之前还担心你呢,现在放心了,你丫好好恢复,没事到时候还去苟个庄儿,白天骑大马,晚上骑大娘们儿!”
老韩笑,我们没再说那事儿。
聊了会儿过去玩闹的日子,他怕他媳妇担心,吃了1个多钟头,结帐就回去了。
我把他送到他家饭馆门口,他媳妇在里面忙着,我说:“多好的姑娘啊,大模特,守着你丫个臭厨子,伺候你吃喝还给你家打小工。”
老韩傻笑,没言语。
我抽了颗烟说:“我先闪了啊,有事儿你给我打电话吧,过两天没事儿过来再看你。”
老韩点点头突然对我说:“那个梦啊,其实没错,我摔出去的时候,我媳妇就站在我边上,只是她没笑,在大叫。”
再后来,我又去了两次,这两次他没再说那个梦的事儿,他恢复的挺好的了,虽然比不了正常的时候,但是没什么大影响了,只是大夫说要他别累到也别生气。
没多久,非典爆发,酒店没什么生意,听说还要组织去小汤山非典一线去服务,于是我就辞职回了家。
从非典之后,就没有老韩的消息了,也许是我故意的回避他。
前年年底,听说他和他老婆要结婚,我真的挺替他高兴并且承认自己走了眼,他老婆真是个好姑娘。
没想到,去年再聚会,听到了消息,他老婆和人跑了,老韩脑出血去世了。
酒桌上,我把这些事和我一个哥们老于说了,老于叹了口气:“这就是劫数难逃?”
现在想来,老韩梦里的那个人真的是在守护着他,可惜气数如此。
老韩是酒店七人组里两个丢命的一个,另外一个倒没什么可说的,下夜班遇到抢劫的了,死了。
我和他没什么交情,他的死,我也不觉得和鬼什么的有毛关系,也许就是自己背吧。
老韩加他这是两条命,还有小胡半条,代价不小了。
另外老韩去世后,我一直没去他墓前探望,倒是烧了两次纸,不是我不厚道,实在心理压力有点大啊。
今天把他写出来了,也在这给他行个礼吧:立正!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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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面,我又换了几家酒店,也都经历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印象最深的,是非典那年,有人介绍我去了一家古庙改造的度假村
在那里就呆了一晚上,结果经历了一场恶鬼杀人事件
现在想想,还挺瘆人
这个故事很长,估计要有小一万字,就不在这里发了
因为咱们这个故事已经特别长了,有点儿扰民
所以我发在我的微信公众号上了
有想看的,麻烦移步一下
大家关注微信公众号:水哥讲故事
给公众号发送数字:2
就可以收看全文了
小时候搞科学实验,把钨丝弯成U形捅进220V插座。
剧烈的光……
老爷子曾经救治了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是一只什么鸟,救治完送到派出所,当地林业局知道了,给我爸送了一个奖状(就小孩子那种奖状)和一桶油,还上了当地新闻频道,原来那鸟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前年回家过年,一家人围在一起烤火,说起这事,
我爸一边摸着我儿子的头一边说:“其实我小时候吃过这种鸟。”
我很惊讶,问老爷子,国家保护动物你也敢吃?
老爷子哼的一声,恶狠狠的说道:“我们那个年代,还管这些?别说它是保护动物,饿极了,就是亲孙子也吃!”
一旁看电视的媳妇儿猛回头,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爸。
老爷子见状连忙摆手:“哎呀,说笑的!说笑的!爸没吃过!妮你别害怕!”
那一天,都感觉我媳妇儿看老爷子的眼神不对劲。
晚上我儿子跑到老爷子面前问:“爷爷,你为什么要吃我。”
我爸无语,
我妈白了我爸一眼,说:“叫你还敢瞎说!”
我爸生于1950年.......
08年四川汶川大地震后,住在某大广场下面的草地上,集体搭帐篷。四川人民心态好,虽然都是住帐篷,白天热晚上冷,帐篷还老是湿漉漉的潮。但是草地处处可见麻将组、扑克组、抱着收音机不停收听并讨论的中年组等等。。
然后我当时年纪比较小,说实话我有点愧疚。我那时候就感觉像突然莫名放了超长待机的暑假,每天还挺快乐的(因为没有考试、作业,当然也看不到电视什么的, 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地震的后果到底有多么严重)。。然后在一个日常草地露营的傍晚,我把所有鞋都穿成了不包跟拖鞋,正在草地里驰骋飞扬呢,突然感觉踩到了一个石头。但我的脚后跟裸露在外,又感觉怎么这石头有点软。然后我拿着我的重点地震应急装备(那时候这个很贵哦,那时候收音机有卖500一个的,所以你们懂的)——一个紫色的led可爱小灯一照,妈呀。。。那是一条黑红相间的粗蛇,盘在那里,仿佛很chill的样子,然后它的嘴被蟾蜍撑的很大(有点滑稽)。。然后我三两步跑到同在草地另一边打扑克的亲戚小组里,对他们大喊“我踩到了蛇,快来快来快来”。
说时迟,那时快,人口密度极高的草地(我指草地上的无数简易牌桌),突然快速散开并伴随高频惊呼,好多人拿着电筒往蛇那里照,有如白昼,仿佛要给蛇走红毯颁奖。我爸和其他亲戚都在反复问我有没有被咬到,我爸甚至还拿了个超级大探照灯,反反复复检查了我的脚。
这个时候人群里来了个白背心老头,手里拎了个蛇皮袋,一看就是专业选手。他在另外两个胆大老头的近距离搭把手下,把蛇套了进去。这个广场是在河边架高修建的,等于要下楼梯才是河堤边的草地露营聚集地。所以广场上的人也是一排大脑袋伸出来,打着灯、猫着腰往下看,围观的人就很嗨,我也不懂是为啥。
然而,专业大爷走了几步,呀,蛇掉出来了,徒留大爷牌蛇皮袋。草地上人群又光速散开(其实是集体逃跑),这时广场的人顿时也沸腾到了极点,一堆导航员打着灯指点江山,“在这里,在辣个角角头,在辣个边边上”。
最后,大爷一把好手又擒住了蛇,把蛇抛进了草地边的河里。。
群众里有人在念阿弥陀佛,我有个女性亲戚一直在喊不要打蛇,不要打蛇,打了如何如何不好,打了要遭报应啥的,但是这个亲戚她向来比较夸张,老戏精了,所以其他亲戚也没理她。事实上群众都很nice,从头到尾没人说要伤害这条蛇。
所以蛇皮口袋装了蛇,强迫症舒服了。
但是过了没多久,我看到本地新闻说某某处有个大爷被蛇咬死了。于是我当时就问我爸,某某处是不是是在某某广场的下游,那是不是同一条蛇,然后我就突然,说不出来的极度愧疚。
然后我爸反复跟我说,不是一个,肯定不是一个,地震之后会有很多动物出来啊什么的。
然后我记得应该是7月份的时候,我就被送到了乡下继续躲避地震,我有天又问我爸那个老头碰到的夺命蛇是不是那天被我当头一脚的那个,我爸这个人很智慧,总之忘了他说了什么,但是我在他的引导下,用冰淇淋棍儿在一棵大树下给蟾蜍做了个墓碑,上面写着“救命神蟾蜍之墓”,我还给它磕了头,并且开了几袋棒*娃灯影牛肉丝埋在下面,我觉得这像祭拜礼仪(得送礼)。结果后面简直是蚂蚁大party。。
然后多年之后,和四川一个其他城市的人瞎聊,怎么他也听说过这个事,然后他跟我说这个事都被流传多年,各种版本都有,传的很神话了都。。
在乡下期间,我也坐着我爸的摩托车到处跑,去水库,看大石头什么的,有天跑的比较远,我就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的三楼变一楼半的房子,应该是在WC镇。我爸本来眼疾手快要把我拉开了,但是我看到了。。太震撼了太吓人了。就像售楼处的沙盘模型,仿佛一把大刀把这座楼横劈开,我看到的就是整个楼的横截面,地上全是碎玻璃,还有各种散落的衣服,破碎的镜框,紫红色的长窗帘,三楼散架的床斜挂在一楼二楼快合并一体的碎瓦砾坡上。所有东西都是歪斜的,像印象派艺术作品,但这是现实中的极度悲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两个月没有清理,也不敢往下想,是不是已经没剩人来清理了。我从小就觉得一个人的家是特别隐私的地方,这个场景我终生难忘了真的,站在马路上看到一家人破碎的家,看到别人的床单被套的颜色,看到地上碎相片。。然后之前听到的各种地震恐怖新闻在我脑海里弹幕打满,比如背妻尸行千里,老师把学生护在身下,年轻母亲留下诀别短信给怀抱里的婴儿,北川一大片直接被埋了之类的。
太多我一时无法消化,我唯一的感受就是那时候一定有很多坚强的人想要活,但是上天没有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在瓦砾之下一点点消逝。所以我一定要好好活着,不管这辈子有任何艰难险阻,好死一定不如赖活着,替无数素未谋面的四川老乡们多活一些,多活一点。
我妈去当时的重灾区当了志愿者,回来后跟其他亲戚说了很多见闻,被我偷听到了,就说那里很多人失去了一切,有很多人全家就剩一个的那种,就各种崩溃绝望的人。有很多人都钝化了,随时在神游。有的人可能上午好好的还在吃饭,下午就开始彻底发疯,扔东西砸东西,打志愿者,没有人怪他们,就是觉得怎么这么惨,怎么能这么惨。还有的人就魔怔了,行尸走肉,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嘛了,上一秒说这些捐赠物资太好了(全国各地的地方食品饮料,还有国外的食品什么的吧),痛哭流涕非常感动。下一秒说吃不惯,开始砸东西,要喝酸*乳(那几年酸*乳在我们那里到处做活动,还是很火的),然后突然就坐在地上哭,骂,嚎,然后其他人就会一起哭骂嚎,一堆人就嚎叫着要喝酸*乳,可能文字讲出来有点搞笑,实际上是大型绝望痛苦、无处归路现场,我就不敢想象了真的。。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万一那个蛇那时候没吃蟾蜍,把我咬一口啷个办。我又是个粗心的人,万一被咬了我没注意也不知道咋办,加上小时候看地方卫视有时候老放一些“某某老汉喝完酒开开心心回家第二天人凉透了”这一类新闻。我作为一个小孩,那段时间心理阴影好大,然后我感觉我就干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比如我给我自己搞了个地震急救包,里面装了压缩饼干、火腿肠和一堆抗生素。为什么装抗生素,因为小时候看的好多电视剧电影啥的,感觉好多剧情就是有抗生素就不会死,没有就秒挂。。
后面都开学了,学生集体在板房教室上课,每天背书包不说,我还要另外背我的急救包,并且最大程度的获取地震知识,看到别人发地震指南,我真的是偷偷拿回家仔细研读,有的字可能都认不全,但基本都能全文背诵。。然后那时候很多大爷老是聚在一块儿讨论什么“地震云”,这个应该是没有科学依据的。但是我贪生怕死啊,然后我也每天日观天象。。
大地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基本天天都在余震不停,很多人用空啤酒瓶倒立在地上来作为警报,但是这个应该只能观测下横波吧。然后我更那什么了,我就对野生地震警报器上瘾了,但我一个小孩也不能搞啤酒吧,我就到处收可乐芬达的小玻璃瓶,走哪儿放哪儿。。然后我还写了个遗嘱,要把浑身上下的20块留给我父母,就。。
所以说实话,现在的青年很多都很难,卷不动,躺又难受,丧,抑郁,此起彼伏。我身边很多朋友或多或少有过很多类似的状态,也有尝试过自戕的人,也有长期看心理医生的人,也有躁郁症患者等等。
但是我打心眼里瞧不起自戕的人,我又不能当任何人的面说,因为这个属于zz不正确,也因为如果是真的抑郁症(排除那些把生活一切不顺都归为抑郁症的人)那就是一种疾病,人家没有问题,那种是真病了。哎,所以又不好说。
现在很多同龄人动不动就是抑郁症如何如何,我很惭愧,我有段时间觉得我怎么也有抑郁倾向了,我怎么也变丧了,我怎么变得不够积极了咧,我怎么了呀,越想越觉得消极。。然后我就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来自我勘测,我就假象:如果现在我突然中奖了,或者突然得到100万、1000万,或者我突然有了实现一生梦想的机会,我还感到抑郁吗?我还会想去自戕吗?答案是我不仅不会,我还要拿着我的一千个达不溜立刻嗨起来,先嗨一个月,然后再规划下,要做一堆有意义的事,还要帮助很多需要的人。所以,一般没有什么抑郁呗,我跟我几个朋友讲过这个自我勘测问题,有个躁郁症、曾有轻生想法的朋友甚至开玩笑说给她十个达不溜她都满足了,绝对不会再去想轻生,我说对啊,起码要把钱用完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想的太多、想的太大、目标太高却又没进展的时候,需要变得low一点、浅薄一点,这就是我自创的人生•优化用户体验的拉正法哈哈)
还是希望所有人在觉得自己真的撑不下去的时候,都能尝试多活一天,多活一年,赖着赖着就变成了一辈子,不是吗?
就像酸*乳,现在高档饮料太多了,它已经不再流行了,它甚至被人觉得low了,我长大后喝一口也觉得这怎么变难喝了,怎么跟记忆中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了。但是曾经就是有人想喝一口酸*乳,想到死也想喝的那种,劫后余生也想喝一口的那种。
好像有点偏题了,总之,希望有缘看到我文字的人,都能使劲儿活,活很久很久,能乘风破浪,船再破人不翻,希望常在。还能实现人生目标、顺便发大财的那种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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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我想不要脸的推广一下我的音乐:
分享镭选手Ray的单曲《无象》https://y.music.163.com/m/song?id=496746695&userid=102146205&app_version=8.6.00 (@网易云音乐)
谢谢支持,我是镭选手Ray。
知识的芬芳和愤怒的力量,
我都拥有。
哈哈
之前和个女生,一起出门办事
叫了辆滴滴,司机全程尬聊
一会叫喊世道艰险
一会让我帮忙找工作
我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这么回他
讲到后来,大哥忽然来了一句
我还没有女朋友啊
见没人接话
大哥咂咂嘴又自言自语,没女朋友很孤单啊
我说,那你养条狗啊
大哥嘿嘿一笑,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排的女同事说
狗又不能和你做那个事
我那个女同事一瞬间脸煞白
我说,师傅你停车吧,这就下了
师傅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了几句把车靠边
女同事下车以后仍然惊恐未定
我气不过拿出手机举报
滴滴那头转接了一个安全专家
询问了几个问题之后说
必要的时候,我们会调取录音
我问她,什么时候是必要的时候
那边说,在我们找司机核实之后
我说,你的意思是,你要打电话去和司机说
喂,您好,之前有个乘客投诉您性骚扰,请问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开始含糊其辞
我说,换做是你你会承认吗,录音的作用不就是在这个时候作为证据,你跟我扯啥呢?
安全专家不愧为安全专家,话锋一转说,您是通过滴滴平台叫了其他平台的车
安全专家的意思我懂,滴滴只是中介,不安全的是另一个平台,四舍五入,滴滴毛事没有
我说,你也是女生,我就想问问,要是你独自一个人遇到这种司机,你会怎么办?要是有其他独自在深夜乘车的女生再遇到这样的司机,你觉得要怎么办?现在大白天车里还有男乘客,他都敢这样明目张胆,你们滴滴就能不管不顾?
安全专家沉默了几秒,开始千篇一律的回答,我们会积极调查,争取早日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时隔半个月后,另一个平台打来电话,不痛不痒的询问几句,最后说,我们已经对当事司机进行了口头警告,如有问题,请及时联系
我还能联系谁?又能投诉什么?最后能求得什么结果?
这件事让人细思极恐的,不在于这个司机的存在,不在于安全专家的推诿,不在于还好事情没有发生的后怕,最让人害怕的,是整个机制就是这样运营的
早在人们一开始抵制滴滴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事情不会有什么结果,毕竟稀缺的是司机,不是乘客,再怎么抵制,总有人要出行,资本正是意识到这点,所以才肆无忌惮,我个人的经历,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完整的维权过程
一开始义愤填膺,经过官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诿,最终不了了之,以“总归没出什么大事”劝慰自己,可我总是会担心,下一个坐车的人会是谁,她是不是独自一人,若碰巧又赶在深夜,如果发生了哪怕一点点问题,是不是和我有关系,若是我当初坚决投诉,一刚到底,是不是可以杜绝安全隐患
我真的很怕,这种不出事不解决,出事后再赔偿的情况,有朝一日会被所有人默认,一个机制出现问题,才是最细思极恐的事情,毕竟在这个存在极大安全隐患的机制下,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是下一个牺牲品
毕竟即便是 滴滴 的 安全专家 ,同样需要坐车出行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