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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和清朝时期中央政府对库页岛(萨哈林岛)的管理情况如何?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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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北海道大学图书馆很早就将一批从旧日库页岛“酋长”手上带回的文书拍照作为电子资源公开,其中有一份嘉庆二十三年(1818年)的内容是这样的:

 奉旨,赏赫哲来之佐领付勒珲等抵至德楞,验赏乌林,查得各处各姓哈赉达俱赴前来领赏。惟陶姓哈赉达,近年以来,总未抵来领赏,每年凭以满文剳付领取,似此情形寔非办公之道。耳闻西散大国与陶姓人往来见面。是以烦劳贵官,如遇陶姓人,切示晓谕,令伊明年六月中旬,前来领赏;如不抵至,即将此姓人销除,永不恩赏,故此特恳。

那么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很简单,外东北由于大多地方处于以亲缘关系为纽带的原始氏族社会,所以清朝会授封当地部族中德高望重者为姓长(即“哈赉达”、“哈喇达”,其下还有“乡长”),由他们负责每年向设置在今天黑龙江依兰县的“三姓副都统衙门”交纳貂皮作为贡品。

清朝在收取貂皮后,会以服装、绸缎以及日用品作为赏赐发放,这些东西就被称作“乌林”。德楞(今俄罗斯利特温采沃)就是贡貂赏乌林的场地之一,三姓衙门的官吏届时会乘船到这里的寨城会合各进贡首领。

但是,库页岛上一个陶姓部落的姓长,已经好几年没有亲自来德楞进贡了,反倒记得让别人拿着朝廷发给他的满文执照来领赏。

赏乌林官们遇到这种常年老赖,当然不能姑息,于是就写了这份文书,拜托一位跟陶姓姓长熟识的“贵官”(应该是库页岛的另一位姓长)带回去,让陶氏部落好好掂量掂量:

你们明年要是再不来,朝廷就把尔等除名了,以后别想再要赏赐。

此外,清朝文书中还特意提了一句,听说你们最近和“西散大国”交情不赖啊!

所谓西散国,又作西山国,指的就是彼时控制以北海道为主的虾夷地的德川幕府—松前藩。

面对大清的问责,陶姓姓长也作了一份文书回复:

耳问(闻)西散大国原因,并未知情。吾未大清大国赏乌林来者,若官员以并验看。不晓有国。故此捎一同来,若有顺便者,此处原因,一并分别捎来,睹直便知。实荷。拜托。大清大国官员。

按《明清东北亚丝绸之路研究》第192页对该文的释读,陶姓姓长表示他跟日本人交际这事没影,至于没亲自领赏,则推说自己没见过大清的赏乌林官不知道。

有趣的是,除了“并未知情”外,陶姓长又第二次提了一句自己“不晓有国”。再次强调他和日本人是清清白白。

不过,但凡是一个接受过基础文言文教育的现代人,都能看出这位陶姓族长的汉字文章写的简直狗屁不通。

其实,这正是他们受到了日语影响的铁证。比如将“大清大国官员”这种致书对象放在文书末尾,正契合当时日本书信的格式。

(翻上去看本文开头第一份文书,按大清的写法,在末尾署名的都是写信的人)。

从这两份文书便能直观看出,当时库页岛上存在着“大清大国”和“西散大国”(日本)两股势力的交错。并且清朝对于日本势力渗透进库页岛是有所了解的。

考虑到陶姓部落可能由于跟日本的联络,而疏忽了向清朝进贡的义务,三姓副都统衙门的官吏即以“除名”作为要挟,命陶姓姓长恢复贡貂。

以前经常看到一部分历史爱好者认为清朝从未在库页岛派常驻官吏,所以将库页岛认作清朝领土总感觉有点别扭。但是,看问题总是要全面一些,清朝对库页岛的原住民,确实是做过招抚编户的工作的。

1984年时,辽沈书社曾经将辽宁省档案馆所藏“三姓副都统衙门满文档案”中精择178件,出版为《三姓副都统衙门满文档案译编》一书。书中附录部分所收的唯一档案就是乾隆十五年十一月《大学士傅恒等奏请裁定赫哲、库页费雅喀人贡貂及颁赏乌林办法折》。

折中记载,雍正十年,清朝招服了库页费雅喀人146户作为贡貂户,现在18年过去了,又增加了2户,为148户。为此,傅恒建议,将已有的人户作为贡貂户的定额,以免以后该群体继续膨胀。

三姓副都统衙门的工作正是每年都要把外东北贡貂户的姓氏、村落等信息登记为一式三份的呈文,除一份留存外,其余则分别上交给吉林将军和户部。

傅恒他们能对库页岛上贡貂户的增加了解的如此细致,正是源于大清对库页岛的户籍管理。

这些被清朝编入贡貂户的库页岛人,所承担的献貂皮的任务是带有一定强制性的。傅恒的折子里专门提到,如果发现库页岛贡貂户没有前去约定地点交纳貂皮,就要命令“官兵寻入海岛,唤其前来”,并不是像以前深山丛林里那些部落,进贡几乎是来者不拒,去者不追。

至于库页岛这些被清朝任命的“姓长”们,对大清的态度又是如何?这就必须要提到乾隆七年(1742年)七月十二日晚发生的一桩有名大案。

这桩案子的根源来自于10年前的一场商业诈骗。库页岛的姓长齐查伊愿意以200张黄貂皮换住在黑龙江下游的“霍集珲”伊特谢努5匹蟒缎。结果伊特谢努这边交货之后,齐查伊不但赖账,还又勒索了伊特谢努15匹缎子,才把他从库页岛放走。

赔的底裤都没了的伊特谢努回家后派了一个家奴再去库页岛交涉,结果齐查伊毫不客气的直接把这位倒霉小弟给宰了。

这里必须要提一下什么叫做“霍集珲”。清朝有规定,外东北的人不论身份阶级,只要能凑到总数达300多张的狐狸皮和貂皮作为聘礼(价值约800两左右),就能奏请上北京娶个旗人女子做老婆。

当然了,这些所谓的旗女都是些底层家庭出身的孩子被拿来充数而已。不过,清朝为了笼络外东北各部族,所以给她们的礼遇相当不赖,礼部赐宴,沿途兵丁护卫,加上丰厚嫁妆,倍有面子。

人家嫁过去之后,东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老百姓都把新奶奶当做“皇姑”供着。清朝官方则将她们称呼为“萨尔罕锥”。

而“霍集珲”正是女婿的意思。换言之,伊特谢努也不是个善茬。他手上那些珍贵绸缎的来源之一,可能就是老婆的嫁妆。

总之这事最后还是齐查伊暂时低了下头,我杀了你的下人,我赔你4个喽。两人就这么偃旗息鼓了一段日子。

然而,我之前也提过,清朝的贡貂赏乌林制度,是要把大家集合到一起办理的。乾隆七年,齐查伊到达贡貂处奇集。他派人传话,说有事想找之前赔给伊特谢努的两个仆人。

伊特谢努心大,答应让他们和旧主会面。谁知道等过了几天,伊特谢努也到了奇集贡貂时,齐查伊的老赖本性再次发作:

“不好意思啊兄弟,那两个仆人不在我这,他们自己跑了哦。”

常言道,事不过三,伊特谢努肯定觉得自己就像是蠢猪一样被齐查伊耍的团团转。

当晚,怒发冲冠的他就带着3个儿子以及3个族人,闯进齐查伊的住所,对库页岛人大肆砍杀。

混战之中,齐查伊的手下,乡长阿喀图斯以及2名族人丧命。倒是罪魁祸首齐查伊带着大儿子跑得快,毫发无损。

最惨的是,当时有个和伊特谢努关系本来不错的另一位“霍集珲”戴柱,刚巧和这批库页岛人住在一块。

黑夜之中,伊特谢努不暇分辨,竟然把他给误杀了!

此时此刻,我相信只有一张图能表现大家伙的心情。

更关键的是,戴柱并非是一般人。雍正七年的时候,他就作为清朝官员的向导之一,带队前往库页岛,探听日本松前藩在此地活动的情报

曾为大清招抚库页岛诸部出力的好女婿惨死,这无论如何不会是小事了。

另外,我也说了,齐查伊和伊特谢努之所以碰面,是由于此地是大清的赏乌林官的地方。命案发生不过几个小时,齐查伊就把事情向大清赏乌林官们报告了。

因此涉案人员都是外东北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所以案件迅速上达天听。乾隆帝下旨,命鄂弥负责办理此案。等鄂弥到达宁古塔时,已经是当年隆冬时节了,所以此事一直迁延到了第二年暮春,等水路冰融通畅之后,才真正进入实干阶段。

而这时候,齐查伊早就回了库页岛。大清这边控制住伊特谢努之后,想来要把前因后果理清楚,没齐查伊是不行的。于是,防御吉布球接到了一个特别命令,到库页岛上把齐查伊带回三姓城。

可是,齐查伊对大清的办案专员们,却是很不客气的样子。吉布球刚到库页岛码头,就看到齐查伊和另一位姓长雅尔齐带着80多名手下站在岸边,其中穿甲配腰刀者给吉布球留下了深刻印象。

在这之后,齐查伊又借口自己去年在奇集深受劳累,年老体弱,拒绝向吉布球下跪,仅仅作揖了事。而当听说伊特谢努被抓获之后,齐查伊才终于前来叩拜。

只不过,知道吉布球此来是要将他带去大陆后,齐查伊号称一定要大清先把伊特谢努父子杀死,“使其族姓俱散”,他才肯以后继续进贡。

而吉布球好不容易将他带出库页岛,当听闻下一步要去三姓城,齐查伊百般推辞。吉布球相劝,“尔等皆系归顺皇上之人,今派遣官员来接,尔等如若不去,则必将获罪矣”,可齐查伊最后直接跟吉布球翻了脸:

“三姓、宁古塔我亦不去,貂皮亦不贡纳”!

当晚,齐查伊即逃走。

此案的审查总共花了两年的时间,一直到乾隆十年才定案。伊特谢努运气不错,因为碰到了恩诏,加上按旗人身份减等,原定的死刑被折到最后只是被判鞭一百,枷号二月。

库页岛与此案涉及的两位姓长,齐查伊和雅尔齐之后确实长期未再贡貂。一直到乾隆十九年(1754年)才恢复如初。

齐查伊和伊特谢努案,可以证明清朝司法的权利确实可以囊括库页岛。但是,齐查伊面对清朝官员时的傲慢,以及之后库页岛部落不再入贡的行为,也可以证实,清朝对插手和管理库页岛事务的兴趣并不很大。傅恒在乾隆15年的折子中所写的“官兵寻入海岛,唤其前来”也没有严格执行。不然何至于恢复进贡要再等四年之久呢?

“大清大国”这种放养式的存在感,让西散大国(松前藩)有了循序渐进的可能。上文也说过,被伊特谢努误杀的戴柱,曾经带清朝官吏访查库页岛人和日本来往的痕迹。足见清朝早在雍正时代就知道日本势力北上的事情。

而在库页岛的南部,甚至还有松前藩设置的税务所的存在。

松前藩别称为“新罗”(不是韩国那个新罗王朝),所以藩史也叫《新罗之记录》。新罗记中就收录了不少跟库页岛的交往故事。而松前史书《福山秘府》提到1485年时,他们从北夷(即库页岛)那得到了一方刻着“建安十五年”字样的“铜雀台瓦砚”。其上还有“惟天降灵”等铭文。

铜雀台瓦砚从宋代开始就深受文人墨客追捧,只是真货极其罕见。台北故宫所藏的几方铜雀瓦砚经过考察,其实都更接近于东魏北齐时候的邺城瓦,而非汉末曹魏时的。

明朝跟东北的女真卫所保持着贡赐贸易,这方不知真假的铜雀台瓦砚应该就是这样流入外东北,经过库页岛,被北海道的松前家族纳入囊中视为传家宝。

不过,清朝对库页岛的了解还是要比日本领先那么一点,康熙帝时期为了绘制地图,就对北纬50度以北的库页岛地区做过勘测。因此,在《皇舆全览图》中,库页岛是个完全脱离大陆的岛屿。而日本人和俄罗斯人则一直要到19世纪才知道这一点。日本古地图中的库页岛都被画作是个半岛。

而19世纪初,与库页岛私通款曲的日本,其北方形势出现了不小的变动。俄国向南巡查的军舰直接攻击库页岛南的日本税务所,甚至连北海道都处于了危险中。

为了探查北方的种种情报,包括俄国跟清朝的边界划分,1808年,日本人间宫林藏受命渡海前往库页岛调查。此次的调查报告后来被总结为《东鞑纪行》一书。

(最牛逼的是这本书居然在1974年的时候被商务印书馆出版过,还是内参资料,简直神奇)

本来间宫林藏的任务仅限于库页岛,但他正好碰到向清朝贡貂的时节,于是便跟着库页岛的酋长们渡海去了外东北的德楞城。也就是我开头列的那份文书里赏乌林的地方。因此,间宫林藏亲眼见到并记录下了外东北各族纳贡的场面。

借他的记录,我们能够了解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库页岛向大清进贡时的种种细节。

首先,德楞城实际上只是三姓副都统衙门所派赏乌林官们短期办公的行署而已。所以非常简陋,只占十四五间大的方形地面(日本一间为6尺)。用圆木围成粗糙的双重栅栏,里面那层是赏乌林官的办公地,外面那层就是贸易场地。

间宫认为行署比普通部落民家还要肮脏,屋顶和墙壁都只用树皮简单铺铺,只有地上用木板。赏乌林官们结束工作后,大约在中秋前后就把行署封好撤走,没人会在这驻守到过年。

来这交贡的各族人在行署外搭起棚子就住了进去,间宫估算当时德楞周围约有五六百人聚居。

大清的官员并不像现在人见到的电视剧中那样一举一动都威仪赫赫。间宫觉得他们之间虽然官衔有高低,但互帮互助亲如一家。无论高级还是中级官吏出入行署都没有随从,只自己拿一把扇子穿梭在人群里。有时候进贡的夷人触碰弄脏了他们的衣服,清朝官吏也不斥责,照样和颜悦色的。

低级官员跟夷人之间就更没有如闰土和鲁迅的障碍了。或跟夷人一起吃饭,或并肩出入,或是跟夷人小孩玩闹。

间宫写道,只有进贡典礼和颁命仪式的时候,官吏夷人们才会真的正经起来(3位高官坐在台上三条凳,夷人脱帽三拜,献上黑貂皮),“无不极为严肃敬畏”。其他时候,即便是行署中的交易,秩序也极其混乱。

间宫一路上因为自己日本人的独特外貌,常常被进贡的夷人玩弄身体(还有强吻他的)。可是大清的官员却对他十分礼貌,不仅送上名帖,还时常准备酒菜招待他。间宫对其中一种跟面条有些类似的白色透明之物非常感兴趣,说这是日本没有的东西(估计就是粉条)。

在临别之际,3位大清高官还想跟间宫拥抱,但间宫以日本没有拥抱礼仪为借口,改成了弯腰施礼。

可见,大家对于外东北为何突然出现一名日本人并没觉得有什么突兀。间宫的情报搜集活动,压根没有收到清朝方面的任何一点阻碍。

这里就必须提到间宫记录的一类事情,满洲人会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跟诸夷人交换皮毛。

清朝赏赐外东北各部落的东西,以各种华美的蟒袍及锦缎最为突出。但这些衣料最终的归宿并不是外东北,而是日本国。

库页岛的首领们,将用不完的清朝高级绸缎,渡海贩卖到北海道。而因为北海道彼时是虾夷人的聚居地,所以日本便将实际上来自清朝的这些衣料,称作“虾夷锦”。

1789年,北海道旁的国后岛发生了残杀70名大和人的叛乱。松前藩出兵平乱后,将协助平叛的12位北海道部落首领的形象绘成《夷酋列像》系列图进献给光格天皇。《夷酋列像》里的这些酋长身上穿的,几乎全部都是大清流入的蟒袍。

我国学者杨旸当年在日本讲学期间,曾经在北海道一家博物馆里发现了一块丝绸上竟然印着“苏州织造臣曹寅”的押记。曹寅就是曹雪芹的祖父。《红楼梦》故事的遗物,来自江南的高级丝绸,随着赏乌林的活动,进入库页岛,最终到达日本北海道,这是何等传奇的事情。

(加上前面那块“铜雀台砚”,岂不是四大名著里有两个都跟库页岛扯上关系了)

杨旸跟日本方面百般协商后,被允许拍下一张照片。但协议规定一定要等日方研究结束发表论文后,才能公开其图像。所以目前我们还不能知道这块丝绸的样貌,实在是有些遗憾。

综合来看,清朝对库页岛的勘测活动绝对处于领先地位。在管理方面,大清基本还是只在意维持那并不稳定的贡貂户。对于他务,并不热络。尤其矛盾的是,清朝对日本势力进入库页岛保持着长期兴趣,但却对松前藩在库页岛南部设置据点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其中的原因,一则是因为清朝官吏实际前往库页岛的次数太少。二则,从间宫林藏的行动就能看出,被清朝任命的库页岛姓长与乡长们乐于为日本人提供帮助。大清为招抚他们而源源不断输送入库页岛的绸缎,成了这群库页岛酋长们长期跟日本保持良好关系的动力。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过,当“大清大国”责问的时候,库页岛的大家伙还是选择三缄其口,坚决否认自己跟日本的关系。这一点倒是和两属的琉球王国颇有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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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不是移民,中国显然不应该接收任何形式的难民,难民经历了太多人性中的极端状态,人性中的残忍被激发的更多,再加上宗教与战乱因素,为了生存难民的底线会更低,为了生存难民不惜恩将仇报、鸠占鹊巢,其对于稳定的社会有巨大的破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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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如果席卷欧洲,欧洲没落,欧洲储备的大量人才,中国要做好准备。

中国要为未来潜在的优秀移民提前做好准备,所有移民至少符合以下标准:

1、接受归化。接受中国法律、传统和习俗的归化,华文参加水平考试;放弃原有的宗教信仰。进行郑重的归化仪式,宣誓并视频记录这一过程。

2、有一技之长,科学技术领域优秀人才优先。优秀人才需要中国指定科研、技术或教育机构进行鉴定。

3、身体健康,无传染病。

4、在移民中国之前,没有触犯过法律(以中国现行法律为准)。

5、符合以上四条者,到中国后需要数年的准备期方可有资格加入中国国籍。

6、6岁以下健康儿童(以中方骨龄测定为准),以及符合1至4条相貌姣好的25岁以下女子。

7、宗教类神职人员、有反华行为及反华言论者禁止移民。

——世界上没有无条件的爱,以上是移民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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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中国作为一个各种人均指标都较低的国家,按照“谁提出问题,谁解决一部分问题的原则”,哪个国家指责中国多,哪个国家就应该帮助中国解决一部分问题。这些国家要真金白银的给中国出钱,不出钱不帮助就别BB,还要中国人自己勒紧裤腰带独立自主的自己解决。美国作为经常指责中国的国家,我觉得美国应该尽力帮助中国,比如至少接收中国1个亿的“难民”,如果美国接收不了也不想出钱,最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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