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沙僧是玉皇大帝的心腹,即便从沙僧的自述里面也看不出来。这个问题要从沙僧的职位和职责到底是什么入手,其次才是为什么打碎琉璃盏就会受到严重的惩罚。
因为西游记大约是明初的著作,所以关于卷帘大将,可以参考的是明史。在「明史.嘉礼」中就有记载:
卷帘将军二人帘前,俱东西向……皇帝衮冕升御座,大乐鼓吹振作。乐止,将军卷帘,尚宝卿置宝于案。
而在明朝的官制里面,专门有一系列的殿廷卫士,都是以「将军」为名,属于锦衣卫的编制。对这些人的要求就是要身高体壮,彰显朝廷威仪。比如大汉将军、红盔将军等等,都在不同的场合,为皇帝和朝廷撑门面的。
国朝将军之设,选躯体丰伟有勇力者为之……披铁甲,佩弓矢,冠红缨铁盔帽,列侍左右。如大朝会则披金甲、金盔帽,列侍殿庭。俱有定数,其有品秩者,依品俸级,余皆支米二石。
而「卷帘将军」就是皇帝在登基时候使用的卫士。所以别看沙和尚说的自己多么牛:
也曾护驾宴蟠桃,也曾随朝居上界。
值殿曾经众圣参,卷帘曾见诸仙拜。
其实说白了就是玉皇大帝手下锦衣卫的一个普通的中底层军校而已,而沙僧的身高,西游记原文也有涉及,在宝象国:
他生得身长丈二,臂阔三停……
要知道如来佛也不过是丈六金身!玉皇大帝多么高,我们不知道,但是看法力的话,似乎不应该比如来更高,那么当玉皇大帝坐下的时候,沙僧高大的身材就非常突出了,也暗合了明史之义。从沙和尚的武力来看,和真正的天庭大将,位列二十八星宿的奎木狼相比,相差不可以道里计,也可以看出沙和尚在天庭的军职不会太高——你看天庭的军队高官,除了猪八戒之外,无论是水德星君、火德星君,还是二十八星宿,托塔李天王,哪吒三太子,哪一个是沙悟净能够媲美的?
其实从沙僧和猪八戒(天蓬)的武器上,我们也可以看出来他在天庭的职位高低。因为天蓬是名列北斗七星的正神,至少和二十八宿同列。幸好沙僧曾经自述过降妖宝杖的由来:
吴刚伐下一枝来。鲁班制造功夫盖。
里面一条金衬心,外边万道蛛丝带。
名称宝杖善降妖,永镇灵霄能伏怪。
相比之下,猪八戒的九齿钉耙:
此是锻炼神冰铁,磨琢成工光皎洁。
老君自己动钤锤,荧惑亲身添炭屑。
五方五帝用心机,六丁六甲费周折。
造成九齿玉垂牙,铸就双环金坠叶。
吴刚伐桂,鲁班制造工具,这两个人都是专业的干活。所以这就是一套天庭正常的礼仪兵器的制造步骤,而钉耙则是太上老君亲自动手定制的,高下一比可知。
那么作为一个中低层的卫士,在重大礼仪场合(蟠桃宴),打碎了玉玻璃,该当何罪?在「大明律」中有明文:
盗大祀神御之物、乘舆服御物、盗及伪造御宝、合和御药误不依本……
公取私取,皆为盗,所以打碎皇帝御用之物,对于这些卫士而言,完全是可以以大不敬发落的罪过。尤其是沙僧这个场景,还出现在蟠桃宴这种重大的场合?玉皇大帝的发落完全合理合规,留了沙僧一条性命已经是法外施恩了。
感谢 @谢逸之 提供的大明律详细的版本:
若主守之人将乘舆服御物私自借用或转借与人,及借之者各杖一百,徒三年。若弃毁者,罪亦如之
弃毁杖一百,徒三年,误毁减三等,这么看来,发配下界基本就相当于徒刑了。
西游记中沙僧的悲剧其实并不在于因罪遭贬低,而是在「五圣成真」之前,他做「玉皇大帝举行仪式的时候身边卷帘子的卫士」已经是他一生最高光的时刻了,在介绍自己的时候总会把这一段经历雄赳赳的提出来,而与此同时,他的大师兄却已经是和天庭的高官们称兄道弟了。这种表面上的平等,和事实上的不平等,可能就是沙僧少言寡语的根源。
玉帝举杯说到:“平日里辛苦了各位,朕能有今日之威风,少不得众兄弟帮衬。来来来,大家共饮此杯”
玉帝一饮而尽,却看见后面卷帘大将竟然仔细端详着手中琉璃盏,面目表情先是疑惑,进而恍然大悟,再而愤怒,后竟然将手里连杯带酒摔到地上。
“卷卷!你这是为何!?”
“陛下有所不知”,卷帘大将走到玉帝面前,理直气壮。
“我看那杯子颜色五彩缤纷,就知这东西肯定重金属超标,再掂了掂手感,心里肯定了这杯子是琉璃所制,陛下须知这琉璃含24%二氧化铅,铅微溶在酒水里,长期饮用会导致慢性铅中毒,症状表现为腹痛,腹泻,呕吐,面色苍白,心悸,心慌,记忆里减退,头昏,多梦,睡眠障碍,全身无力甚至是大便发黑啊陛下……”
我是一名卷帘将,负责给玉帝和帝后挑帘子。时间长了,我成了玉帝的心腹,他做什么都喜欢带着我。
那时候,他和嫦娥感情正浓,天天滴蜡皮鞭不亦乐乎。
喜欢嫦娥的天蓬看不过去,悄悄给帝后送了信儿。
帝后震怒,派人捉奸。
玉帝和嫦娥坦诚相见,裤子都脱了。
我连忙打碎了琉璃盏,给玉帝通风报信。
这是我和玉帝之间约定的暗号,打碎琉璃盏,意味着有突发事件。
听见响声,嫦娥变成一条白鸽,从打开的窗户飞走了。
帝后赶到现场,玉帝已穿好裤子,一脸严肃地等着她。
帝后抓了个空。
凌乱的床单,打开的杜蕾斯,让帝后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卷帘大将!你为什么打碎了琉璃盏?」
「微臣一不小心。」
「打碎此物,可是一件大罪,不过,谅你人间修行,三火九雷实属不易。若你说个原因,本宫可以既往不咎。」
我看了一眼玉帝。玉帝瞧着我。
「微臣一不小心。」
帝后冷笑一声,对玉帝道,「既然是他的责任,那就贬他下凡为妖吧。」
「应当如此。」玉帝依旧面无表情。
后来,我就被贬下界,万箭穿心,好不痛苦。
有一天,玉帝化作一只青鸟,到我身边,「如来要给他大弟子金蝉子镀金,要找几个帮手,降妖除魔,你想去吗?」
我能行吗?在天庭,我混吃等死,下凡之后,我无一技之长!
「我想去,可我没那个能力。」
「路我安排好了,让他们装装妖怪,吓唬吓唬和尚,若遇见什么野妖,也不怕,我和如来给他物色了一个保镖,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野猴子,到时候金蝉子镀金封佛,给也给那猴子一个佛位。」
我依稀想起了那个猴子,蓬头垢面,满嘴獠牙,「倒是便宜了那猴子。」
「他毕竟是人才,人才难得么。」玉帝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还有两个,一个是天蓬,我知道是他通风报信,所以,我就找了个由头,说他调戏嫦娥,把他贬做猪胎。他走的是观音的路子,天天跪在观音家门前。为了给观音五色金莲加上一朵莲花,他省吃俭用了三年之久,也算有心,观音大士素来仁慈,这你是知道的,她于心不忍,就答应天蓬,给他一个机会。」
「这卑鄙小人,就知道溜须拍马。」什么观音大士素来慈祥,不过是喜欢面子工程罢了。
「另一个呢?」
「他和你没什么竞争,他是敖闰的儿子。敖闰找到了我,希望我帮帮他儿子。」
「当初,不是他告小白龙忤逆的么?怎么又来求情?」
「敖闰怀疑他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感觉那孩子不是他亲生的。」玉帝说:「后来发现他错怪他老婆了。」
「剩下就你了,」玉帝对我说,「你不用出力,牵马的是猴子,挑担子的是天蓬,你只要告诉我他们的行踪。陪他们走完一路,就能得到如来那儿的职位空缺了。到时候,别忘了……」
我明白玉帝的意思,他让我暗中监视和尚的举动,毕竟,这两年西方和天庭之间,明争暗斗,由来已久,据说,猴子当年打上凌霄,破了琉璃瓦,玉帝招标,整个天庭,出价者寥寥无几,幸亏武财神赵公明,大笔一挥,这才解决了经费问题。
金蝉子镀金,日后升佛,三界震动。这可是体制内的金饭碗,谁想一辈子当妖?我记得有几个妖怪,在人间时呼风唤雨,走路带风,身边跟着三百小妖,摇旗呐喊,但这有什么卵用?天兵一下,不得俯首称臣?那些小妖,杀的杀,扒的扒。
有一阵子,嫦娥喜欢兔子,玉帝派天兵,将所有兔妖全都剿了,当时,天蓬还只是一个偏将,手下三千天兵,他杀了兔妖之后,让手下生食兔肉,手段之残忍,犹如阿鼻恶鬼。众兔妖见此,纷纷散去,经此一役,天蓬名声大作,被封为天蓬元帅。
其他妖怪,有几个像那猴子似的,敢公然和天宫叫板?五百年前,有七个混世魔王,其中三个,放弃自己地位,甘心给天将当了坐骑,任人骑胯。另外两个,三界之内,无影无踪,据说被人打得形神俱灭。
一个是猴子,被压在五指山,另一个,是牛魔王,为了苟活,把铁扇公主送给了太上老君。
也不知是谁,把和尚取经的消息,放了出去,妖精们都想当他徒弟,想那小白龙,自小锦衣玉食,家中更是富可敌国,可为了封佛,竟甘心去当和尚坐骑。
众妖都想一站头脑,殊不知,关系早已定了。
和尚第一个找的便是猴子,猴子是不知情的,他被压了五百年,真的就忏悔自己犯下的罪恶,一心皈依佛门。
天蓬因走的是观音的路子,多少也学会了观音大士的「悲悯与淡泊名利」,他装作自己无心取经成佛的模样,竟去高老庄,祸害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我一直以为天蓬此举,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想取经」,想证明自己「淡泊名利」,后来我琢磨过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天蓬是被玉帝贬下凡,按说无论如何,都是永世不得超生。但他却会因护送和尚,而有了成佛的机会,这不摆明打玉帝的脸吗?
况且,他既已身为戴罪之身,却又祸害良家妇女,岂不是罪上加罪?
看来,这一定是观音大士在后面,指点的结果,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天庭颜面扫地。
怪不得玉帝让我监视他们呢!
过几天,和尚就要来流沙河了,我也得好好准备准备了。
唐朝和尚,不愧是如来最中意的弟子,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却又滴水不漏。
我装作凶狠,恼那和尚,将他抓进洞府,和尚在洞府之中,东看西瞧,安之若素,丝毫没有恐惧。
不多时,猴子请战,我打他不过,钻到水里。
已是猪头人身的天蓬,追下了水。
仇相见,分外眼红,我俩在水里胡乱打了一通,搅得沙水更加混浊了。在水中他奈何不了我,只能灰溜溜爬上了岸。
一战战毕,观音派弟子当和事佬。
见西天佛家有人出面,我顺坡下驴,从水里钻出,给和尚跪下。
唐长老明知我是玉帝身边人,却是眉开眼笑,仿佛真得了一个护送他的好徒弟。
猴子不知其中缘由,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大哥似的对我说:「兄弟,我们都是犯过错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瞧了瞧他,十分诚恳地点点头,心中却道:这傻猴子,什么也不知道吗?
天蓬走过来,腆着大肚子,笑道:「所谓不打不相识,过去的事儿,就让他随风而逝吧……」
这话一语双关。
当年若不是天蓬告密,我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我笑了笑,说道:「当然,刚刚打斗,实属无奈,还望师兄,莫要怪罪。」
刚刚的事儿,都是给那和尚演戏,但以前的事儿,可就不能这么算了。
天蓬是个聪明人,小眼睛瞥了我一眼,咧着大嘴,笑了笑,玩味儿地说道:「来日方长。」
一行人来到流沙河,商议过河。
流沙河附近,因我时常吃人,既没有摆渡人,也没有摇橹者。
猴子和猪都会腾云,脚下妖风,顷刻就能过河。
那和尚虽是金蝉转世,却累了一具肉体凡胎,难以渡河。
他瞧着我,问道:「怎么渡河?」
我有意吓那和尚,将项链摘下,指着上面的骷髅,说道:「这些都是取经人的头骨,那时,我没有皈依佛门,以食人为生,我把他们的肉吃了,只剩骨头,把骨头扔进河里,可取经人,头骨却不沉,我很好奇,就拿着他们的头骨,做了这个项链。现在却派上用场了,他既不沉流沙,自然可以帮咱们渡河。」
和尚双手合十,替那些死去的取经和尚说了句阿弥陀佛,脸上写满了惋惜。
过了河,和尚饿了,让猴子化缘。
猪天生懒惰,找了快还算光滑的石头躺在上面,没多事,便鼾声震天,白龙马在树下吃草,夕阳将它的影子拖得好长。
猴子腾云归来,将素斋恭敬地递给和尚,接着便爬到树上,抬起头,仰望东边的云。
石头上的猪,闻见味道,立马睁开眼,嚷嚷着走了过来。
和尚吃了一口,忽然举碗停箸,瞧着我,眯着眼,「悟静,我记得你以前特喜吃姜,吃肉也要先吃一斤姜,现在也是吗?」
「师父怎么知道他爱吃姜……」,猪话没说完,忽然明白过来,拿着馒头沾点菜汤,连忙走了。
「师父是出家人,嘴里不吃半点荤腥,徒儿以前,可是不忌口的,什么都吃,」我说,「吃肉如果不吃姜,那肉实在太腻了。」
「那取经人,都是自幼食素,想必也没多少让人发腻的肥肉吧……」
我瞧着和尚,和尚笑着瞧了我一眼,漏出了一排白森森的牙齿
那玉帝,只当这大将蟠桃宴上摔杯为号。一时顾不得君仪,四足痉挛上身起不得,下身可就湿了。
当我看到孙悟空大闹龙宫时出现的什么虾将军鳐太守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所谓卷帘大将只不过是一个专门负责卷帘这个简单事情的仆人罢了,把本来低微的职务说得高大上这在西游记里面比比皆是,就是利用这些反差制造喜感,也表达了作者对当时权贵的不屑吧。
有个笑话:
“你判了几年?”
“五年。”
“做了什么?”
“偷了根绳子。”
“偷根绳子判这么重?”
“绳子上还栓了一头牛。”
沙僧多半也这样,他自己说“失手打碎琉璃盏”,保不准是这样的:
“来来来今天有一个算一个,谁不喝谁孙子,听到没有,孙子!”
“对对对,沙大帅的酒,不喝就是孙子。都满上,满上啊。”
“那边那个新来的,喂,喊你呢,你叫什么,怎么不喝,养鱼呢?”
“禀大帅,末将沉香,家母有命,不敢饮酒。”
“你TM的瞧不起我是不是?来人,把他给我按住,我倒要瞧瞧你能不能喝酒。”
砰,砰,哎呦,妈呀。
“禀大帅,末将不胜酒力,多有得罪,失礼了。”
“妈的你小子有种站着别动,长脸了。”
乓啷。
“呦呵,小逼崽子还挺能跑啊,你娘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挨我这顿管教。”
乒呤乓啷。
“是谁如此喧哗?”
“二爷?二爷来了!二爷!沙大帅,二爷来了!"
“二爷,哪个二爷?这里还有谁敢在我沙爷面前称爷?啊!二郎神?末将死罪,死罪。”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沉香他娘怎么了?"
现在你还觉得判的重吗?
大家不要只玩梗嘛。我来正经回答一下问题:
元老院的“恶”,大致上和我们这个位面的殖民帝国们所做的恶是差不多的,之所以元老院能比殖民帝国们好看一点,是因为元老院的“善”比它们是要高出不少的。但是既然问题问的是“恶”,我们就只说“恶”——
1.带有殖民意味的倾销:
糖业战争,以及正式进入广州后带来的小手工业者大量破产。
2.奴隶贸易:
夸克穷的奴隶贸易的专利权证书,前往马尼拉完婚的贵族私生女唐娜玛丽娜·德·阿雷利亚诺小姐的遭遇。早期的生活秘书制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奴隶贸易。
3.武装侵略他国领土:
典型如济州岛。同人里就更多了,但没转正不拿出来说了。
4.文化侵略:
借灾荒趁机传播天道教,张教主和崔道长干过的事都不少。当然这种文化侵略带有一定启蒙性质,但此处只谈“做了哪些恶”。
5.滴着血的原始积累:
天地会趁风灾吞并小地主和自耕农土地;赵引弓的蚕吃人;薛岗村的集村并屯。
6.挑拨战乱:
在登莱之乱趁火打劫的发动机行动;插手东南亚诸国的战争;官方同人里还介入了日本的岛原之乱。
7.海盗式的直接掠夺:
西班牙盖伦和部分地区的合理负担(在抢劫盖伦船的过程中还用了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化学武器)。
8.制毒贩毒:
张道长的土制吗啡,工人们的可卡因精力茶。
不过这些罪名,也要看历史的进程,毕竟我们这个位面的灯塔诸国也是干着这些事一路走过来的,如今人家不还一样是人类文明的典范、世界历史的灯塔么。大英……呃,美利……呃,元老院,对尔等落后民族小小的征服,算得了什么?
大家不要只玩梗嘛。我来正经回答一下问题:
元老院的“恶”,大致上和我们这个位面的殖民帝国们所做的恶是差不多的,之所以元老院能比殖民帝国们好看一点,是因为元老院的“善”比它们是要高出不少的。但是既然问题问的是“恶”,我们就只说“恶”——
1.带有殖民意味的倾销:
糖业战争,以及正式进入广州后带来的小手工业者大量破产。
2.奴隶贸易:
夸克穷的奴隶贸易的专利权证书,前往马尼拉完婚的贵族私生女唐娜玛丽娜·德·阿雷利亚诺小姐的遭遇。早期的生活秘书制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奴隶贸易。
3.武装侵略他国领土:
典型如济州岛。同人里就更多了,但没转正不拿出来说了。
4.文化侵略:
借灾荒趁机传播天道教,张教主和崔道长干过的事都不少。当然这种文化侵略带有一定启蒙性质,但此处只谈“做了哪些恶”。
5.滴着血的原始积累:
天地会趁风灾吞并小地主和自耕农土地;赵引弓的蚕吃人;薛岗村的集村并屯。
6.挑拨战乱:
在登莱之乱趁火打劫的发动机行动;插手东南亚诸国的战争;官方同人里还介入了日本的岛原之乱。
7.海盗式的直接掠夺:
西班牙盖伦和部分地区的合理负担(在抢劫盖伦船的过程中还用了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化学武器)。
8.制毒贩毒:
张道长的土制吗啡,工人们的可卡因精力茶。
不过这些罪名,也要看历史的进程,毕竟我们这个位面的灯塔诸国也是干着这些事一路走过来的,如今人家不还一样是人类文明的典范、世界历史的灯塔么。大英……呃,美利……呃,元老院,对尔等落后民族小小的征服,算得了什么?
本来不应该判这么重,无良媒体煽风点火。
还原史实的一些细节,可知凯文·卡特并不像某些人认为的那么罪大恶极:
1. 拍照地点离联合国赈济中心不远,小女孩的父母在那里领救济品,周围的人不会少,只是照片拍摄角度的问题,显得只有女孩和秃鹫而已。
2. 卡特拍完照后,走近把秃鹫赶走,这是一个本能的举动,至少他认为当时这样做已经能够保证小女孩的安全。
3. 外国记者去苏丹前都接受过培训,其中一个反复强调的点就是不要跟当地人接触,以免染上各种传染病,有了这次新冠的教训,我们应该知道传染病有多可怕。
4. 卡特自杀不完全是因为这张照片给他带来的舆论困境,还有离异、孤独、经济拮据、朋友殉职、看到太多战争的阴暗面等等原因造成的抑郁症。
南非摄影记者凯文·卡特在苏丹时,捕捉到一个难得的镜头:一只秃鹫守候在一个瘦骨嶙峋、艰难爬行的小女孩后面,只等她死去就上前饱餐一顿。
按下快门时卡特没有想到,这张照片会给他带来职业生涯的最高荣誉,同时又让他沦为千夫所指的目标,最终抑郁而死。
那是1993年3月,卡特到苏丹采访,在阿约德村附近他发现了一个女孩,她在挣扎着前往联合国赈济中心的途中停下来休息,一只秃鹫飞到离她不远的地方落下。卡特耐心地等待了20分钟,秃鹫和小女孩都没有发现他就在附近。等到秃鹫离女孩足够近的时候,卡特获得了令自己感到满意的构图,他按下几次快门,上前把秃鹫赶走,然后转身离开,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拍下了新闻摄影史上最具争议的照片。
卡特后来回忆,这个小女孩的父母当时忙着赶往运送赈灾物品的飞机领取食物,所以她只是短时间内无人陪护。为了对女孩和秃鹫准确对焦,并且不会吓跑秃鹫,卡特蹑手蹑脚地接近了他们,在大约10米开外的地方拍下了几张照片。
这张照片卖给了《纽约时报》,出现在1993年3月26日的报纸上,在那之后不到24小时内,报社接到了几百个电话,询问小女孩是否活了下来。后来《纽约时报》不得不刊登了一则特别说明,表示当时小女孩有足够的力气离开现场,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她现在是否还活着,报社并不知情。这个说明并没有让关心女孩命运的民众感到满足,他们进而把矛头转向了卡特,质疑他为何只管拍照,却没有伸出援手。
那时候互联网还不普及,但民众和媒体的舆论压力还是让卡特不堪重负。比如佛罗里达州的《圣彼得斯堡时报》写道:“这个男人罔顾女孩的痛苦,只顾转动他的镜头,拍下最完美的画面,他是一个掠食者,他是女孩身边的另一只秃鹫。”
人们之所以如此愤怒,不仅仅是因为卡特在拍照和立即赶走秃鹫之间选择了前者,更因为他亲口承认自己事后并没有帮助小女孩,而是任由她继续艰难地前往赈济中心。关于这一点,卡特也有自己的理由,前往苏丹前他们就被告知不要与当地人接触,以免染上疾病。据卡特估计,当时每小时都有20来人在赈济中心附近死去,这个小女孩并不是唯一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何况就算他施以援手,也不知该从何帮起。
1994年,卡特凭借这张照片赢得了普利策奖,几个月后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1994年7月27日,卡特驾着他的皮卡车来到帕克莫尔的学习实践中心附近,那是他童年时玩耍的地方,他把一根软管的一头接上车尾的排气口,另一头塞进车里,用这种方式终结了33岁的生命。卡特在遗书中写道:
“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生活的痛苦压倒了欢乐,直到欢乐不复存在……我情绪低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没钱付租金……没钱付孩子的赡养费……没钱还债……钱!!!那些关于杀戮、死尸、愤怒和痛苦的回忆困扰着我,在我脑海中变得越来越鲜活……还有那些挨饿或受伤的孩子,以及那些好战的疯子,他们多半都是警察或刽子手……我要去跟肯(指他的同事肯·奥斯特布鲁克,此前在工作时被联合国维和部队误杀)团聚了,如果我们足够幸运的话。”
卡特是纪实摄影的牺牲者,他们所承受的痛苦往往来自职业道德与人性良心的冲突。除了“濒死的女孩”这张著名的照片外,卡特在上世纪80年代还拍摄过南非种族隔离时代的众多暴力冲突和酷刑,其中包括被称为“火项链”的酷刑,受刑者被套进灌满汽油的轮胎活活烧死。卡特曾谈过他工作时的心理状态:“我的思考必须从视觉效果出发,我拍摄死尸时会拉近焦距,把死者的脸和伤口都收进镜头。卡其色制服上一抹红色的血渗进沙子,死者的脸有些发灰,这些都是我要考虑的。尽管我的心在狂叫:‘上帝啊!’但我是在工作,别的事情等工作结束后再去解决。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就别吃这碗饭了。”
-----都看到这儿了,点个赞再走呗-----
我的新文章会在个人公众号弄影记(微信号:feiyumylife)提前首发,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答案和文章转载请私信征得同意,并需注明出处,否则将举报并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