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无非多巴胺,喝酒上瘾也无非是因为酒精引发伏隔核,这一热发动系统释放出大量的多巴胺。
那么,是你在控制多巴胺,还是多巴胺控制了你?
打游戏吧
◎ Paul Wolfskehl
沃尔夫凯勒是百年前的一个德国土豪。他曾经苦恋某美女,令美女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在集齐十张好人卡之后,小沃感到生亦何欢,决定自杀。
大家都知道德国人的严谨,于是小沃精心制定了自杀计划,准备了一把手枪,拟定于某月某日零点钟声响起之际,离开这个世界。在此之前他要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立好遗嘱,给每位亲友寄出一封告别信。
大家也都知道德国人的高效,所以小沃在钟声响起之前就搞定了所有事情。剩下几个小时百无聊赖,他便翻出一本书来看。
这本书上刊载了一篇库默尔的数学论文,证明为什么柯西和拉梅证明不了费马大定理。在零点钟声即将敲响的那一刻,数学系毕业的小沃忽然发现,库默尔的证明是有逻辑错误的!于是他一直演算到天亮,终于帮库默尔补上了这个漏洞。小沃欣喜若狂,顿时感觉美女和财富都是浮云,决定不再自杀,并捐出10万马克悬赏第一个证明费马大定理的人。1908年的十万马克,你们感受一下。
后来库默尔的论文就成为数学爱好者的自杀必读。
如果读完还没找到漏洞,那你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 Isaac Newton
众所周知,牛顿爵士到死都是一名处男。
以牛顿当时的地位——皇家造币局局长兼皇家学会会长(相当于央行行长兼中科院院长),欧洲的名媛们可谓趋之若鹜。传说有位女侠试图推倒牛顿,结果他把人家的手指头塞进了烟斗。因为在牛顿眼中,人类并不是分为男和女,而是分为傻逼和巨傻逼。
在我还混水木时,有篇雄文《牛逼顿的一生》是这样解释的:
当然他肯定不会孤独,因为科学的世界里乐趣无限,快感连连。
出乎世俗想象的是,科学其实远比任何娘们儿都风骚,玩科学比玩女人爽得多,得到一个成果所获得的高潮强烈而持久,不仅有快感,更有巨大的自我认同感,远胜于那几秒寒颤之后无边的空虚与落寞。所以陈景润其实是沉溺于美色不能自拔,身体弱架不住高潮过度,被爽死的。
陈景润在44岁时被组织给安排了一位爱人同志;而牛顿爵士本身就意味着组织。在他的后半生,搞莱布尼茨带来的快感远远胜过搞任何女人。
除了牛顿之外,达芬奇和特斯拉也是终身未娶。这说明,来自未来的穿越者很可能不允许和过去发生性关系。
◎ von Neumann
计算机之父——数学家冯诺依曼正好相反,他其实是个酒色之徒。
他的酒友之一是巴拿赫。我曾经去过一个酒吧叫 Banach Space,学过数学的朋友们肯定觉得特别亲切。据巴拿赫回忆,他们轮番用伏特加猛灌冯诺依曼。老冯刚刚吐完第三轮,一听大家在讨论数学问题,立马回光返照,表示可以再喝二两。
他的狼友之一是乌拉姆。鉴于上述那个酒吧,以后可以开家名叫 Ulam Spiral 的夜总会。乌拉姆的主要工作是陪老冯看美女,据说每次打完眼炮老冯都会跟他抱怨:“她们并非是完美的。” 大概在这俩看来,只有梅森素数才是完美的。
后来老冯和乌拉姆在搞基的时候遇到一位女士,老冯说:“这是我朋友,听说刚离婚。” 乌拉姆就问:“为什么不娶了她?” 于是老冯真的娶了她。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老冯的结婚动机,并想起格雷厄姆讲的一个故事。他说:我知道一个数学家,仅在素数的日子和妻子同房:月初还挺不错,2,3,5,7;但是到月末就比较难过了,先是素数变稀,19,23;然后是一个大的间隙,一直要等到 29 ……
你看看,就算酒色,也是数学家最会玩儿!
◎ Hypatia
为了不得罪女权主义者,特别展示一下女博士是如何睥睨酒色的。
希帕蒂娅是个来自埃及的女学霸,很多数学家都去找她请教各种难题,当然不排除这些思想上的巨人另有所图。有人问希帕蒂娅为什么还不结婚,她说:我已经嫁给了真理。
这个逼装得,我给满分!
希帕蒂娅因此得罪了宗教势力(根源来自政治目的,但希帕蒂娅的离经叛道成为主要罪名),后来在一个封斋之日,她被拖到教堂,剥光衣服,一群狂热的教徒用牡蛎壳将处女之肉一块一块地割了下来。邪教太可怕了,这就是那个年代的 ISIS!
完了还是得罪女权主义者了,不如不讲这个故事。
◎ Grigori Perelman
被称为“地球上最聪明的人”,佩雷尔曼是怎么找乐子的?
克莱研究所在千禧年悬赏了数学界七大难题,在100年之内,每解决一个奖励100万美元。集齐七个难题,可以召唤出上帝。当时世界各地的野生科学家纷纷摩拳擦掌,就连我这样靠脸吃饭的五道口校草,都忍不住研究了一段时间“黎曼猜想”,可惜截至目前尚未成功……
在2002年和2003年,佩雷尔曼到网上(arXiv)发了三篇文章,把其中一题——困扰了人类一百多年的“庞加莱猜想”给灭掉了。没错,是上网发的帖子!并且他把证明的最后一步留了出来,好比罗纳尔多过掉了门将,将球停在门线上默默走开。
这个逼装得,满分已经溢出了!
著名华人数学家丘成桐曾经感叹,庞加莱猜想就像女神一样美妙!为此他还咏了一首诗:“我曾小立断桥,我曾徘徊河边,我想望着你绝世的姿态……”(请自动忽略其文学渣度)
最后该猜想正是由中国的数学家完成了临门一脚。所以我们看到,千禧年国内媒体说:我国处于领先地位的哥德巴赫猜想未能进入七大难题,是因为数学界普遍认为难度实在太大,没有在100年内解决的可能!但现在国内媒体说:我国数学家解决了比哥德巴赫猜想更重要的数学难题!
然而佩雷尔曼却不是这样阿时趋俗的物种,他悍然无视了克莱研究所的100万美元!不仅如此,他还拒绝了数学界的诺贝尔奖——菲尔兹奖。长期以来,这位遗世独立的奇男子都在躲避记者的追堵,因为你们这些虫子的关注,已经严重影响到人家高潮迭起的生活!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他们在圣彼得堡的一个公寓里活捉了佩雷尔曼,但这货死不开门,还对门外采访的记者咆哮道:“我应有尽有!”
记者只好采访了他的邻居薇拉·彼得罗芙娜,邻居表示:“我曾经进过他的房子,颇感震惊。屋内只有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一张床,床上堆着脏兮兮的被褥。我们努力消灭街区的蟑螂,结果那些蟑螂都搬去跟他一起住了。”
未完不续
当你失去健康的时候,你会发现,能自由的呼吸,随意的走路奔跑,晚上睡觉身上不难受,不用被随时可能出现的急剧疼痛折磨,可以有胃口吃饭,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可是,在失去健康之前,你恐怕很难认识到这一点,我现在最大的奢求就是在不那么难受的时候,静静的握着爸爸妈妈的手,一家人好好的待在一起
你知道我生病前觉得人生最大的幸福是什么吗,在大二的时候,我认为每天玩命学习,每天取得巨大的进步,大四之后去美国好好学学CS是人生最大的幸福,生病之后一切都变了,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上述所言了
老头:我今年78了,想咨询长寿秘诀
大夫:这么大岁数还咨询长寿秘诀?戒烟,烟伤肺
老头:我不抽烟
大夫:戒酒,酒伤肝
老头:我不喝酒
大夫:戒色,那玩意儿什么都伤
老头:我一辈子光棍啊
大夫:那你活那么大岁数干嘛呢?!!!
————刘俊杰
别拦着,让我来答!
我把生活的乐趣分两种:消费型快乐和创造型快乐。
消费型快乐中,我们通过占有和消耗资源来获得快乐。这种快乐依赖于外在的物质化的东西。酒色就是典型的消费型快乐。这种快乐有三个特点:
(1)以满足感官等生物性需要为主。我们所做的,是消费。
(2)消耗有限资源。为了满足消费型快乐,我们不得不和别人竞争这些资源。要不然权势王位老有这么多人眼红呢?这造成了人际紧张和冲突。
(3)容易厌倦,尤其是在无限供给的情况下。因为我们的感官系统具有很强的适应性,它只对变化敏感。酒色已经算是不那么容易适应的快乐了,但你觉得后宫佳丽这么多,他整天种猪似的,真有多快乐么?(好吧,有点酸了)
即使对消费型快乐,也有两种态度:粗放型和精致型。对酒,粗放型是豪饮,精致型是慢品。对色,粗放型是交配,细致型是恋爱。同样的资源,不同的态度创造的乐趣也会很不同。所以没有美酒美人,细细品味,粗茶淡饭未必不能有滋有味。
哦,对了,问的是如果远离酒色怎么才能享受生活乐趣是吧?
因为还有另一种快乐,创造型快乐。创造型快乐中,我们不是占有者和消耗者,而是分享者和贡献者。在这种创造型快乐中,我们在创造中充分发挥着自己的优势和美德,努力工作和生活,带给社会和他人美好东西的时候,也体会着一种深刻的成就感:那种我正变得更好的感觉。创造型快乐不消耗资源,相反,它创造资源;不容易厌倦,相反,它容易上瘾,它把快乐与成长相联系,把利己与利他相联系,它的存在告诉我们,我们想要的不是简单的声色犬马,也是胜任挑战的成就感,而这,才是幸福永不枯竭的来源。
我觉得消费型快乐像是我们的酒肉朋友,偶尔玩玩挺开心,但你成天和它在一起就没意思了。创造型快乐像良师益友,时间越久,越可深交。毕竟生活的乐趣不是肤浅的快乐,还有深刻的意义感及由此而来的对生命的醒悟和敬畏,这些唯有在我们创造时,才能深刻体会到。
不是说不应该多赚钱,而是说赚谁的钱。我一直的观念就是,教师医生不应该直接从学生和患者身上赚钱。而且应该国家给教师医生高工资。这就缓解了医患矛盾。医生的医德自然提高。现在呢?首先想到的不是病,而且钱。不是人,而且钱。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