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补充一下。话说作者写了个c++项目,差点吐血,语法太复杂,于是语法极度简单的go出现了,所以和python不够准确,应该和c++比。
py,rb这些需要运行环境,而且速度和编译语言不在统一数量级别。当然go也没有需要虚拟机语言的优势。这点没有重叠。至于重叠的地方,就因人而异了。
http:// m.csdn.net/article/2012 -07-05/2807113-less-is-exponentially-more
回想2007年9月的时候,我正在为Google庞大的C++程序做一些比较琐碎但是核心的工作(对,就是你们都用过的那个!),我工作在Google庞大的分布式编译集群上都需要花45分钟。之后有几个C++标准委员会的Google员工为我们做了个演讲,他们给我们介绍了下C++0x(现在被叫做C++11)里会有什么新东西。
在那一个小时的演讲中,我们大概听到了约35种计划中的新特性。当然实际上还有更多,但是在那次演讲中我们只听到了35种左右。有的特性比较小,当然演讲中所提到的任何一种特性都可以称得上标志性的:有的比较精妙,但是很难理解,像右值引用(RValue Reference);其它的很有C++的特色,例如variadic模板;还有一些只是一些相当疯狂的,一如用户定义文字(user-defined literal)。
这时候,我问了自己一个问题:C++委员会真的认为C++的特性还不够多?当然,不同于Ron的玩笑,简化这门语言必是一门更大的成就!也许这很可笑,但是请把这个想法记在心里。
在编译结束之前,我们说服了Ken,决定一起做一些事情。我们再也不想用C++了,同时也很希望能在写Google的代码时能用到并行性特性。
克劳备忘录也好,凯南电报也好,有两大共同点。首先,都是以现实主义的眼光去分析双方的关系。然后,给出的建议都是阳谋,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执行起来需要的不是鸡鸣狗盗的小聪明,而是惊人的意志力。
而美国现在战略界现实主义被边缘化,我推测,布热津斯基,基辛格那帮人应该写过不少。不过没所谓,美国能执行大战略的时代过去了。现在这一代精英上半年能管下半年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一个需要两代人以上持之以恒去完成的大战略,搞出来他们也执行不了。
冷战时期,从杜鲁门艾森豪威尔到肯尼迪尼克松,最后到李根老布什,个人性格和政治偏好差距不要太大,但是都忠实地完成了他们历史任务,沿着围堵政策做下去。这种战略定力和延续性,世间少见。在中国领导集团上能看见一些相似的东西,但是我们离得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但在美国精英层身上完全看不到这一点。
个人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