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来源于公众号“晨星报”的一篇文章,名为《对新中产左翼的批判》,详细地分析了中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及其立场。
实事求是的讲,在如今的中国,列宁式发动最受苦、最被剥削的阶级,进行暴力革命推动社会变革的方式,是不可行的。关键就在于这样的阶级,实际上已不存在了,那种真正意义上一无所有的无产阶级,已经被消灭了。我并不否认我们国家现在仍然存在有像过去白毛女那样受苦的人,但这样的人恐怕只占极少数。在如今的中国,只要你身体健康,愿意劳动,你就能攒下钱来,在三四线小城市过着规规矩矩的生活。大部分人对于现状是满意的,即便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也很难归咎于社会。
在如今的中国,对社会最不满意的,并不是我们认为的无产阶级,而是一些刚刚从无产阶级那里跃迁到中产阶级的人们。这些中产在强有力地提出自己的诉求,以求让自己和传统的既得利益者们能够享有一样的权利和利益。这些新中产大都被选拔于高考制度,他们迷信着这个社会应该按照能力来分配资源,而不是按照资本或者政治地位来分配资源——因为后者是他们所没有的,他们自然要鼓吹按劳动价值来分配资源的法理性和正当性,以求冲击旧有的既得利益者们在分配领域占据的优势地位。
这种中产对传统既得利益者的冲击,最先体现的便是在经济领域上。中国的统治集团实际上是经过双重考察,即是政治资格考察以及学历资格考察的方式,选拔出来的技术官僚,尽管现在在稍微往上走一点的体制内部,仍旧存在着依据血缘关系的政治地位的继承,但并没有完全封闭基层的有能力的干部继续往上走的空间。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则是这些基层干部的福利待遇和社会地位是极高的,他们也被“为人民服务”类似的无私奉献精神所规训,因此在斗争性上,他们并不是很强。
但在经济领域则不同,那些因为自我选择或者种种原因,没有进入体制内部的高学历人士,通常会选择在私营企业里面工作。在私营企业里面,他们一方面缺乏社会地位,另外一方面福利待遇也远远比不上他们给公司带来的收益,加上私营企业大都集中在大城市,而大城市的生活成本又极高,因此他们实际上忍受着巨大的工作量,收获的物质收益却满足不了他们对自己的预期——像一个资本家一样在大城市过着优雅的生活。他们觉得自己理应该拥有这一切,因为自己是高考制度的获胜者,是文化的占有者和脑力的优胜者。
因此这些经济领域的新兴中产,其中尤其是技术领域的新兴中产,为了争取自己和旧的既得利益者一样的社会地位和财产资源,他们表现的尤为激进。部分中产为了塑造对于争取权益的合法性,采取了我们国家最具备法理性的思想传统,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传统。在这种塑造中,他们集中于打造自己的无产阶级的身份,创造出了一个“脑力无产者”的新词,试图用阶级斗争的理念去赢得自身争取更高社会地位和福利待遇的法理性。
但是,这些脑力无产者的马克思主义理念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理念,他们拥护的并非是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观,而是圣西门的社会主义观。马克思采用了圣西门社会主义的基本前提,但是拒绝了其社会分级的特点,圣西门致力于建立一个由杰出人士统治的社会,而马克思则寻求消灭所有的阶级差别,包括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的差别;圣西门着手组织一场知识精英们的运动,并从著名的巴黎综合理工学院的毕业生中招募热情的追随者,而马克思则号召无产阶级去充当革命的先锋。他的理由是无产阶级推翻现存的阶级等级制度,并没有什么可丧失的;圣西门的社会主义,是一种由知识分子和所谓实业家们共同占据阶级金字塔顶端的社会主义,是一种“按才分配”的社会主义;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是则是要铲除一切的阶级差别,废除资本主义剥削人的工具-“铁的工资定律”和所谓的“按劳分配”的社会主义。
因此,这些中产们如今虽然打着马克思的旗号,可实际上却并没有走马克思的道路。一方面,他们鼓吹按劳动能力分配话语权力和各类资源,认为“脑力劳动要天然地比体力劳动更有价值”,崇尚孟子所说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阶级观念。另外一方面,他们中还存在着一类“工人贵族”式的中产,这类人害怕发动真正意义上的工人阶级,有意地去忽视工人阶级所遭受到的剥削和压迫。他们总是鼓吹自己被996是多么凄惨,可当有人提到富士康工人的惨状时,他们马上就恼羞成怒地痛斥你“分化无产者”。更具体的政策上,譬如今年对于“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的讨论中,这些“工人贵族”式的中产们首先也不是在考虑底层人民能从中获得什么,他们所关心他们要被交多少的税收,以及他们的的斗争对象,资本家们是否能和他们缴纳一样比例的税收。
我们要清楚的认识到,这些新中产左翼并不是为了建立一个马克思的没有阶级的共产主义社会,恰恰相反,他们所要建立的社会,是一个以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为区分的阶级森严的圣西门社会主义社会。在这种社会中,一切的分配都按劳动成果,按“铁的工资定律”进行分配,而什么是判断劳动成果多寡的标准呢?那就是看你脑力劳动的效率。这样,基于文化资本的阶级结构就会被彻底固定下来,一种新的阶级社会再次诞生。
但是,他们之所以倡导所谓的“按劳分配”,达到的效果也不是建立一个圣西门社会主义社会,而是消解掉旧的既得利益者所拥有的按资本地位、政治地位和文化地位的分配形式的法理性。这种消解并非是一种阶级斗争,其作用也不是为了达到彻底消灭一个阶级——资产阶级的目的。他们所要做的,就是为了通过向资产阶级展示拳头的方式,迫使资产阶级能够对他们进行让步——这个让步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让资产阶级打开上升的通道,让他们中的某些人也能上升到成为一个事实上的资产阶级。另外一方面,则是促使旧资产阶级向他们让步一部分话语权力,他们好利用这些话语权力去为自己的整个阶级提高社会地位和利益分配的优势地位。
因此这些中产阶级定然是软弱和缺乏斗争性的,当他们争取到他们的权益的时候,就会反过来劝真正的无产者们放下斗争、好好奋斗,争取像他们一样博出位。他们的路线,并不能真正地改善无产阶级的境遇,而仅仅只能改善他们自己的境遇,甚至有时候因为自身的软弱性,他们连自己的境遇都改善不了,只能整日沉浸在一种消极悲观的情绪当中。你很少能在中产身上感受到愤怒,这也是他们缺乏斗争性的一个例证。
那么我们究竟应该如何看待这些新中产左翼呢?我主张运用在斗争中求团结的方式,一方面,我们要将社会主义的话语权牢牢地掌握在马克思主义手里,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应该去团结这些中产,尽管他们的路线不行,但我们得承认他们也有着想推动这个社会改变的动力。我们完全可以驾驭这股动力。当然也绝不要忘记抵制他们的圣西门主义对我们的侵蚀,并且我们要对这种圣西门主义进行不断地批判,牢牢地把握我们的舆论阵地,即是马克思的科学社会主义的舆论阵地。如此我们方可坚定好我们的阶级立场,进一步推动社会的改良和进步。
中产阶级(The Middle Class)(或中产阶层),是指人们低层次的“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得到满足,且中等层次的“感情需求和尊重需求”也得到了较好满足,但不到追求高层次的“自我实现需求”的阶级(或阶层);
由于家庭是社会的细胞,且大部分人的财富是以家庭为单元拥有的,所以中产阶级主要由“中产家庭”组成。
中产阶级特点:
(1)大多从事脑力劳动,或技术基础的体力劳动,主要靠工资及薪金谋生,一般受过良好教育,具有专业知识和较强的职业能力及相应的家庭消费能力;
(2)有一定的闲暇,追求生活质量,对其劳动、工作对象一般也拥有一定的管理权和支配权。
中产阶级是无产阶级通过学习、努力、科学研发从而掌握管理权、科技专利等等进而掌握一部分生产要素的一群人。中产阶级的不断扩大是一个国家稳定的基石。
在人类文明史上,“中产阶级”呈现出由弱变强的趋势。“文艺复兴”、“工业革命”和市场经济兴起以前的传统社会,主要表现为两头大、中间小的“哑铃型社会”,即社会的一端是少数权贵,社会的另一端是劳苦大众,居于其间的“中产阶级”人数少、地位低、影响小。随着“文艺复兴”、“工业革命”和市场经济的兴起,“中产阶级”队伍逐步壮大,对社会的影响也越来越大,社会逐步演变为两头小、中间大的“橄榄型社会”。“哑铃型社会”由于存在上等阶层与下等阶层的鲜明对立,因而充满着战乱和社会动荡,而到了“橄榄型社会”后,由于相当一部分下等阶层升为“中产阶级”,且上等阶层在整个社会中的比重变小,因而社会变得相对稳定了。
“中产阶级”在社会变革或改革中往往发挥着非常积极而重要的作用。如在国内外历史上著名的“宗教改革”、“文艺复兴”、“思想启蒙”、“工业革命”、“商业革命”、“光荣革命”、“明治维新”、“戊戌变法”、“五四运动”中,“中产阶级”都发挥着非常关键的重要作用。
中等收入人群是推动民主改良的重要力量,但一个缺乏共识的中高等收入群体的集合未必会有这样的意愿,尤其当这个群体很大一部分资产来源都依赖于体制的时候。 他们会对现行体制给予维护,以便维护自身既得利益,即使他们深知这个体制的不确定性和不公平性有一天会危机自身,他们的选择通常是离开而非进行推动改革,因为后者所要求他们付出的成本过高。一些学者寄予厚望的对于诸如PX事件的散步行为,只是针对自身就事论事的趋利避害而非具有普遍意义的对于“权利”的争取。
中产的真相,一个以财富数字为标准划入同一个圈子、缺少基本共识和价值观严重分裂的幻象群体。它本身不具备推动社会公正和进步的内在动力,只有当财富与才智直接形成正相关的关系,才会孵化出真正的中产阶级。
现在的世界就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斗争的根本矛盾,而中产阶级就是随着生产力发展和阶级斗争中产生的缓和矛盾的产物,属于在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绝对斗争中,是相对平衡的暂时性产物,是虚假的表象。
就当今来说中产阶级还是存在的,也被认为是稳定社会的一大关键,但是剥削加剧带来的大趋势必然是社会两极分化的越来越严重,然后就是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里说的社会彻底分裂(其实就是现在所谓的割裂),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冲突彻底爆发。
但无论如何,中产者作为一个中间阶层是长期存在的,比如教员在抗日战争时期的统一战线策略总方针是既联合又斗争,发展进步势力、争取中间势力(民族/中等资产阶级、开明绅士、地方实力派)、孤立顽固势力(原则:有理、有力、有节),这样的策略到现在依然还有指导意义。
说些得罪人的话,如果把中产定义为“高级打工人”的话,那么中产没有属于自己的最根本的立场。
这个问题看《让子弹飞》里的“夫人”就明白了,谁是“县长”不重要,能当上“夫人”最重要。
中产日常“守序中立”,对上努力兼容,试图参与“星辰大海”;对下则抱团排异,绝不“自甘下流”。
中产本质上是社会上“依附性”最强的群体,因为他们需要稳定的秩序和生计(大多数中产本质上仍是“卖力”的,其纯资本性收益往往无法抵御大的经济波动),以及享受地位上高于“下层”的物质与精神优越感。
而基于自身往往具备的高学历、高薪酬和无权势属性,“伪·精英主义(专业主义)”使中产大多数情况下会呈现出“小圈子”的特点,对上对下对外行皆设置“门槛”,自主设置各种高度细化的“准入标准”,以获得圈子“权力”,从而实现客观上的排外效果。
但因为其小圈子本质上往往不具备法律意义上的权力,而是更多基于社会性的某些“约定俗成”,所以,中产往往会高度和“权力”靠拢,随其“摇摆”,以争取获得权力对这种社会性的“约定俗成”的肯定和支持。
所以,能提供稳定等级社会秩序的人,不论是谁它们都会支持。
其反对阶层的固化,往往也不是因为其感到了不公,而是对“不稳定性”的恐惧,担心“掉到下层”,而其中的佼佼者,则往往有自己是“上流”的自我认知,因此“事业进取心”极高。
他们是执行上层对下调控具体操作的“工具人”,也是不时“代言”“下层”以争取其自身权益的“传声筒”。
“工具人”和“传声筒”,大多数情况下会有什么真正的“立场”呢?
中产阶级的成员有个人精神特质上的共性,但中产阶级没有整体性的阶级立场。
严格的说,中产阶级不是一个基于生产关系的概念,而是一个基于社会经济地位的概念,所以它大致是囊括了两类人的,即无产阶级的相对上层(如技术工人)和资产阶级的相对下层(如小经营者)。
而在资本主义社会中,随着大资产阶级的剥削日益深化,财富聚敛日趋集中,被剥削者也日益穷困,这些中产阶级成员在大的总体趋势上,也是在不断坠入无产阶级的行列的。正因如此,对于这些人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整体的,有系统的,贯彻于其现实行动中的政治主张,有的只是一种很单纯的个人追求,即通过个人的“努力”而不断向上爬升,以对抗宏观的下坠潮流和维持自身的社会/经济地位。
所以他们恐惧坠落为无产阶级,并因此而蔑视无产阶级,试图将自己与之区分开来,他们沉湎于中产阶级的幻梦,也在一定程度上对大资产阶级剥削和压迫他们,使他们阶级下落的行为怀着愤懑的抗争心态,同时又羡慕着大资产阶级,满怀着通过个人的“努力”和“竞争”压过本阶级的其他成员,而上升成为大资产阶级的一员的梦想。
正因为“中产阶级”的成员不具备大资产阶级的经济基础,其意识形态的特质却又接近于资产阶级,充满了个人主义和利己主义思想,所以中产阶级作为一个整体,在本质上是高度的松散而缺乏凝聚力的。其在政治立场上唯一的一点阶级凝聚力,也仅是一种以个人利益为出发点的,试图阻止自身的社会地位下降的“动态对抗性”,说不好听点就是“谁咬我我咬谁”,大资产阶级剥削的厉害那就反资本家,无产阶级要降低其社会地位那就反无产阶级,本阶级成员准备踩着自己往上爬那就内斗。但反过来,危机一过,却又故态复萌,大资产阶级给他们分享了一些剥削所得,那就对其效忠做顺民,无产阶级保证其地位不变,那就“下顾垂青”与之做朋友,本阶级面临集体性的阶级下坠,那就鼓动起来再联合对外,不过如此。
而在现实中,在资本主义剥削趋势不断强化的背景下,中产阶级的这种“惯性式的团结”和“反射式的抗争”也注定是被动,松散,软弱而终将走向失败的。于是中产阶级的最终下场只有分裂,极少数人被资产阶级收买进入资产阶级阵营,绝大多数人下坠为无产阶级并与之同化。
所以对于中产阶级,还是不将其作为一个拥有稳定的,长远的,独立的诉求的阶级,而是将其作为一个“从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转变的具有时限性的中间形态”来看待较为合适。
当然,从比例上看,这些“相对接近于资产阶级的未来无产阶级”支持的较多的,应当还是无产阶级的立场,因为真正的资产阶级在现实里并不允许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拥有资产阶级的身份,并正强制性的日益将其推入无产阶级当中。
社会主义,从自身利益角度出发,社会主义是对中产阶级最有利的。
很多人有一种误解,以为社会主义就是吃大锅饭,干好干坏一个样,所以能力强的人不欢迎社会主义。
实际上不是这样,社会主义的原则是——按劳分配,谁贡献大,谁拿得多。
而资本主义呢,恰好违反了这样的原则,资本主义根本就不是依据每个人的能力来分配财富的,而是引入资本这一要素,谁资本多谁分的多。
就像马云,他的能力不会超过普通人能力的10倍,却拥有普通人能力几万倍的财富,他的财富主要来源于资本运作,而不是个人能力。
社会主义其实远远比资本主义更加强调能者多得,所以社会主义制度下,富人的财富最多相当于穷人的10倍——但那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能力差距本来也就最多10倍,按劳分配原则也只能承认这10倍——而这就是造成很多人误以为社会主义是平均主义的原因。
资本主义制度下成百上千倍的财富差距,并不是人与人的能力差异的反映,而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运作造成的不合理结果,而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会刻意偷换概念,将资本造成的巨大财富差距,涂抹成能力造成的差距,从而欺世盗名,论证资本主义的“正义性”。
不是社会主义分配财富过于平均,而是资本主义分配财富过于不平均。
社会主义只是剔除了资本这种过于悬殊的财富分配方式,从而真正依照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没那么大的能力差距来分配财富而已。
而中产阶级最大的资源是啥?他们不是资本家,没有资本,靠的是自己的能力吃饭,靠的是技能来获取比普通劳动者稍微强点的经济待遇,积累一点可怜的资产
资本主义社会首先会按资本分配财富,所以中产阶级上面还有一个富人阶层。
而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一切按能力分配,中产阶级就是经济上最占优势的那群人,因为资本分配没有了。
资本主义有100个饼,资本家拿走90个,中产拿走8个,剩下2个归穷人。
社会主义有100个饼,中产拿走60个,穷人40个。
没错,60比90要小,可是拿60的人在资本主义主义社会里,其实只能拿到8个了。
如果中产阶级真正明白自己是谁,那么——他们没有理由拒绝社会主义。
英雄指挥人们去讨伐恶龙,人们不畏恶龙奋力向前,可英雄却在人们背后架起了冒蓝火的加特林。
可以把我私底下当傻子,但你不能明着面骂我是笨蛋,还硬要告诉我不把鹿当马是因为我无知。
得了吧,人民日报,央视新闻,现在的经济日报,九成九的媒体都是为了那一小部分人群服务,它们需要什么就报道什么。
很多人把这些官媒当作真知,却不知人家把他们当枪使,需要的时候大力呼吁,不需要的时候一脚踹开。而人们需要它们的时候,就开始不听,不闻,不理了。
这次怎么拿到手机的,看过直播或者录播的应该都清楚,如果说不是拼夕夕紧急公关,打死我都不信。
几百人或者几万人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国内屈指可数的大媒体罔顾事实,在一个充满诱导欺骗的流氓app遇见了一丁点质疑,它就连忙跳出来开始洗。
恶心啊!啊呸呸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