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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和西医各有何强项?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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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中医研究的比较多,主要说中医吧。

第一,起死回生。

《本草纲目》记载:梁上尘可治自缢。

上吊自杀的人,因为他的魂魄还在房梁上的尘埃中。

所以把他自杀时用的那个房梁上的尘土刮下来冲服给他,他就会复活。

以及以下这烧尸场土,冢上土之治疗腹痛而死的人,可以让他起死回生。

第二,不用吃药,刷墙治病。

著名中医 广西中医学院基础医学院教授 刘力红先生在《思考中医》里说:

某患者服用补脾土之药,老是不见效,后来一看,哦,原来这病人天天穿青黑衣服,我给你补土,你天天穿黑色,难怪药不见效,叫病人把衣服换成其他颜色的,病就好了。

另外一个病人肾虚需克土生水,中医给开方后要求病人把房间北面的墙专门刷成黑色,在里面静养,结果,病就好了。

因为《素问 篇五 阴阳应象大论》“北方生寒,寒生水,水生咸,咸生肾,肾生骨髓,髓生肝,肾主耳。“

《素问 篇四 金匮真言论》“北方黑色,入通于肾”。

试问,刷墙治病,换衣服治病,西医行吗?

比你强吧?


第三,多因一果,药到病除。

小孩夜里哭闹怎么办?

首先小孩夜里哭闹是典型的多因一果事件。

因为你不知道他是饿了,哪里疼,不舒服,生病了还是兴奋,恐惧,想玩。

西医这时候就没办法了,你最多上一堆检查,仪器,少则大半天,多则好几周一个月可能还都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最后,西医只能让你“回去观察吧”

这时候中医的优势强项就出来了。

中医有一剂药,小儿至宝丸,同仁堂现在还在产。

专治小儿夜哭,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有效。

给他一吃,小脸红扑扑的,很快就能睡入。

因为里面有朱砂。

中医认为朱砂有安神的作用。

嗯,硫化汞(朱砂)中毒的表现之一就是嗜睡+面部红润。所以硫化汞中毒,自然就不哭了,真是非常巧妙呢。

(上图,成分表最后一个:朱砂。)


可能观众朋友们要说了:说这都是古代的,过去中医的先进性和强项,这都不算,宝宝们要看现在的,现在的成就才是真正的成就。

好,那咱们就看看现在的,我简单举几个现代的例子(真的太多了)都是发表在学术期刊上的研究成果和学术论文:


《中瓠壶置血及瓠壶血动原理的探讨》 杨旭 黑龙江中医学院

研究成果是,自己设计了方法,证明了离体的血液和《内经》中说的一样

“置血于瓠壶之中,至其发时,血独动矣,不动,灸 穷骨 二 十壮 。穷骨者,骶 骨也 。 ”

意思是,把血液抽出来,放在罐子里,血液到了一定时候,会感应阴阳受天地日月的感召而自己在壶里旋转,运动起来!

附上中国知网的链接以及截图(做学问,我可是很严谨的):


《“唵阿吽娑哈“五音对五脏气化的影响研究》中国中医科学院 2016 张其琛

很简单,念咒语治病。这也是中医的强项。

(2016年,中国中医科学院,博士研究论文。)

中国知网的链接截图:



隔山把脉,攻克中医脉诊不可重复性的瓶颈 》 2009 赵赐安 中国民族医药

主要讲的是在不接触病人的情况下,给病人把脉,

甚至病人还在家,我们中医不用去就能给他把脉看病。

中国知网的链接和截图:


《试论量子纠缠于针灸》 2017 北京中医药大学 王军 等

简单说就是,扎山东的人,治北京亲人的病。

这个是直接刊发在系统刊物上的,没有收录中国知网,

但是有中图分类号R245-A

2017年11月第37卷第11期刊载了全文。

“笔者运用量子纠缠理论实现针灸临床的直系亲属互治,且效果显著,结果提示疾病与直系亲属的相应腧穴之间存在着量子纠缠的耦合关系。”

“根据量子纠缠理论的耦合关联和超越时空性,父母与子女以及有血缘关系的亲属之间必然存在量子纠缠现象......即便患者与被针刺者相隔距离很远,也会产生治疗效果。”

“以“痛证”为例,找了15名患者亲属进行针刺,其中14 例患者与其直系亲属(被针刺者)同处一室,1例患者与其直系亲属(被针刺者)分别位于山东省济宁市和北京市。”

“结果显示,患者的疼痛将会在自身相应腧穴出现压痛点,在直系亲属(被针刺者)的同一腧穴也会出现压痛点,且统计显示呈正相关,经过针刺治疗后,所有的痛证均有减轻,其中4例患者疼痛即刻消失。”


最后再送一个中医院气功麻醉

以上可都是白纸黑字,咱国的权威中医研究所研究出来的当代中医硕果。

都是我中医的先进之处和强项。

试问,我们做一下同时代对比,当代中医的这些强项,当代西医做的了吗?

很明显,这里面任何一点当代西医都是替代不了的长处和优势。


中医中药,毕竟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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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西医大对决之血吸虫篇

  作者:棒棒医生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


  1958年7月1日晚,毛泽东主席读6月30日的人民日报,得知江西省余江县消灭了血吸虫病,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觉,挥就《送瘟神》2首,这是其一。这一首七律其实已经把血吸虫的危害和中西医对血吸虫防控的贡献高度浓缩地表达出来了,以下的文字只不过是对这首诗的注释而已。

  毛主席为什么这么兴奋?因为他心里装着他的人民,他的人民从瘟神的魔掌下解放,他当然高兴。他在这首诗的后记里又写道:“就血吸虫所毁灭我们的生命而言, 远强于过去打过我们的任何一个或几个帝国主义。”今日有些中医粉在为古代平均寿命低辩解时,一个理由就是战争饥荒而不是瘟疫造成了大量的人口死亡。毛主席的见识显然高他们太多,这也是史学界的共识,瘟疫造成的死亡远超过战争和一切自然灾害之和。

  血吸虫虽然是一种“慢性病”,它造成的死亡也很恐怖。

  以《送瘟神》所写的江西余江县为例。从1920年到1950年,全县有29000多人死于血吸虫病,到处是棺材村和寡妇村。

  1948年12月19日的《大公报》上,寄生虫病专家徐锡藩的调查《不可疏忽之日本住血吸虫病》记载,浙江嘉兴步云镇居民60%患有血吸虫病。其中“墙头村”20年间死亡殆尽,仅余一家四口,且其中一人已有腹水。

  安徽贵池县碾子下村,向有120户,到解放时只剩下一户四口,其中3人不久也死去,只剩下一个理发师。他的理发手艺再也无用武之地了。

  江苏昆山县1949年前30年内102个村庄灭于血吸虫。

  扬中县长寿村到1949年90户有26户灭门、72名妇女成为寡妇。当时医学并不能保他们长寿。

  宜兴县湖乡宫滨村1952年只剩下28个寡妇,她们的丈夫全死于血吸虫病。

  湖南湘阴县民国期间灭于血吸虫的村庄1528个,绝户13018户。

  湖北阳新县1929-1949年死于血吸虫的8.13万人,绝户10642家。

  以上是我国解放初无数地区的缩影,“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所描述的如东汉末曹操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一样,是真实的人间惨象。

  数据显示,解放初,全国有12个省市,454个县市区,1160万血吸虫病人,60万晚期病人,1亿人(全国的1/6)暴露于血吸虫的危险中。

  面对满目疮痍,共和国主席豪情万丈,于1955年发出“一定要消灭血吸虫病”的伟大号召。他这一号召,中国大地地动山摇,一场浩大的血吸虫歼灭战开始了。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取得了令人惊艳的成就。根据中央防治血吸虫病九人小组《关于第九次全国防治血吸虫病工作会议的报告》,我们了解到,至一九六四年,通过八年血防,治好了700万病人的一半;消灭了70多亿平方米钉螺分布面积的三分之一;治疗了15万头病牛;出现了20多个达到消灭和接近消灭血吸虫病的县市。到1988年,全国血吸虫病人数降到40多万。2000年以后,由于农村政治经济生态环境的变化,血吸虫疫情有所回升。2006年,温家宝总理签署国务院令,发布《血吸虫病防治条例》。全国疫情稳步下降,至2014年,全国12个血吸虫病流行省(直辖市、自治区)中,5个已达到传播阻断标准;4个达到传播控制标准;安徽、江西和湖南3省尚处于疫情控制阶段。453个血吸虫病流行县总人口2.51亿人,推算血吸虫病人115 614人,年度报告急性血吸虫病仅2例,现存晚期血吸虫病30880例。

  政府决策对于提升国民健康水平至为关键,但是,如果没有科学医学的支撑,可能会适得其反。血防战役的阶段性胜利只有在医学进步到现代医学的境界才得以实现。

  在整个古代,中医对血吸虫病几乎一无所知。毛主席说“华佗无奈小虫何”,他说的并不是华佗一个人,说的是中医整体,尽管传说中华佗也是“寄生虫专家”。

  由于血吸虫是慢性病,不同阶段表现完全不一样。发病初,只是接触疫水后的皮炎,一两天后,皮疹就会自行消退;之后,由于童虫沿血流移行,可引起肺部等脏器病变,咳嗽、发热等,这很容易被中医当成伤寒或温病来诊;再往后,成虫寄生引起的病变比较复杂,主要有肝门静脉分支栓塞性脉管炎;虫卵到处沉积,可以引起直肠、乙状结肠、升结肠、阑尾、回肠、肝、肠系膜及腹膜后淋巴结、肺及脑等器官的病变,引起五花八门的症状,中医基本不可能把这些完全不同的症状归到一个病上来;晚期以肝纤维化为主,类似肝硬化的表现,腹水、巨脾、肝昏迷等等。如果没有对病因的深刻认识,这些不同阶段不同表现的症状,古人一定是“辨”成其他各种毫不相干的“证”的。这是时代的局限,也是中医学本身的局限。

  概而言之,中医古籍记载中类似于血吸虫病的有几种学说:

  葛洪《肘后备急方》所谓“水毒”说:“水毒中人,一名中溪,一名中洒,一名水病。似射工而无物。”“初得之恶寒,头微痛,目注疼,心中烦懊,四肢振淅,骨节皆强。筋急,但欲睡,旦醒,暮剧。手逆冷,三日则复生虫食下疮,不痛不痒不冷。人觉视之乃知,不即疗。过六七日下部脓溃,虫食五脏,热极烦毒。注下不禁,八九日,良医不能疗,觉得急,当深视下部。若有疮,正赤如截肉者为阳毒,最急。若疮如蠡鱼齿者为阴毒。”

  巢元方《诸病源候论》认同“水毒说”:“此由水毒结聚于内,令腹渐大,动摇有声,常欲饮水,皮肤粗黑,如似肿状,名水蛊也。”

  孙思邈主张是一种看不见的水中的虫子:“论曰凡山水有毒虫,人涉水,中人似射工(一种水虫)而无物......”葛、巢、孙基于观察的猜测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了不起,如果有显微镜,他们立即就可以发现血吸虫。

  可惜金元明清以降,医家陷入玄学思辨不能自拔,走进了死胡同。如朱震亨“今七情内伤,六淫外侵,饮食不节,房劳致虚,脾土之阴受伤,转运之官失职,胃虽受谷,不运化,故阳自升,阴自降,而成天地不交之痞,清浊相混,隧道壅塞,郁而为热,热留为湿,湿热相生,遂成胀满。经曰:‘鼓胀’是也。以其外虽坚满,中空无物,有似于鼓,其,难以治疗,又名曰蛊,若虫侵蚀之义”。又如清沈金鳌:“蛊胀乃脾胃湿热积聚,或内伤淤血而成。”都是用阴阳五行湿热淤血等空洞概念臆测玄想,离事实越来越远了。毛主席若在那样的时代发出伟大号召,就算有一万个朱震亨,也必定无奈小虫何。

  解开血吸虫病奥秘的是日本西医。在广岛县东有个地方叫片山,此地农民患有一种严重的地方病,表现为皮炎、腹泻、便血、腹胀等症状。1847年,日本医生藤井好直详细记载了这种病,名之为“片山病”。这个病是古已有之的病,但在一样的皇汉医学传统下,无法进行有效的防控。到1882年,为攻克“片山病”日本成立了专门研究组织。当其时,日本颁布《医制》,进行亚洲史上独一无二的最伟大的医学革命已经8年,皇汉医学濒于消亡,西医全面抢滩。因此,这一研究组织运用了最先进的医学方法,从肝脏病理切片中发现了大量的血吸虫卵,从而断定是寄生虫病。1904年,Katsurada在猫的肝门静脉中看到半条雄性吸虫;随后Fujinami做法医解剖时在人肝门静脉也找到血吸虫。这种血吸虫因为与埃及血吸虫不一样而被命名为日本血吸虫。中国的血吸虫病全部是日本血吸虫引起的。

  血吸虫是通过怎样的途径而感染人体呢?这是所有的传染病必须明白的事。中医对这个问题自古以来都是靠想当然来解决的,但现代医学必须找到确切的证据才行。因为虫子都是在门静脉系统发现的,根据解剖学进行推理,很可能是经口,通过肠吸收入血管,进入肝门静脉。但这个理论推理无法通过动物实验证明。喂食动物污染食物不能制造血吸虫病,但把动物封口置于疫水中却可以。实验证明血吸虫是经皮肤感染的。此后进一步做大量组织学切片,完全搞清楚了血吸虫尾蚴钻入皮肤后,经过心脏、血液循环,到达肝门静脉的过程。1913年,Miyairi意外发现水渠里有大量的钉螺,这是血吸虫病最关键的发现,因为进一步的研究证明,钉螺是血吸虫唯一的中间宿主。消灭了钉螺,也就消灭了血吸虫。而按中医理论,就算体内有浩然正气,也无法避免被邪所干,因为这理论是错的。道理如此简单。

  病因、感染途径、中间宿主等奥秘完全搞清楚了,剩下的就是政府和公卫的事了。日本通过灭螺、杀虫卵、粪便管理、建水泥渠、开垦土地等等措施,于1975年彻底消灭感染性钉螺,血吸虫发病率降为零。这一切成就,源于现代医学发现了血吸虫和钉螺的秘密。

  在中国也完全一样。虽然整个古代对血吸虫几乎一无所知,但现代医学却在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女尸的直肠及肝脏中发现了血吸虫卵,从而证明中国血吸虫病至少有2100年的历史。这一招比望闻问切如何?

  1905年,传教士医师Logan在长沙一名患者的粪便里检出血吸虫卵,确诊了我国第一例活着的血吸虫病人。之后,多名外籍医生对中国的血吸虫病进行了最初的调查。

  解放后大规模群的血防运动,其重点就是灭钉螺,各地有各地的经验。如江西余江县,是用挖新沟填埋旧沟的办法。咱不比日本有钱,可以建水泥渠,咱有的是人,挖渠更好。余江县最后一次发现钉螺是1983年,成果保留至今。

  对血吸虫病人的药物治疗,有用的也是化学药,不需要什么辨证论治。一开始用的是酒石酸锑钾,由于疗程长、副作用多、中毒病死率高达4%,迫使药物学家不断寻找新药。一批屠呦呦们运用现代药物理论和手段开发了许多新的药物,如锑—273、呋喃丙胺、五氯酚钠、“血防67”、防护膏、吡喹酮(仿制)等。其中,吡喹酮在1975年由Seubere等首先合成,并在非洲赞比亚、拉丁美洲巴西、亚洲菲律宾与日本,进行了跨洲多中心的临床试验,证明了其卓越的疗效和可靠的安全性。是血吸虫病化疗的重大突破。

  1955年,毛主席发出“一定要消灭血吸虫病”的伟大号召,几乎在同时,他老人家撤了贺诚和王斌的职,发明了中西医结合,号召西医学习中医。在那样的背景下,中医也加入了血防大军,在很多地方,中医的人数甚至比西医多得多。而用中草药治疗血吸虫自然免不了,虽然中医对血吸虫一无所知,但五花八门的偏方还是源源不断的发明出来了。其结果不是疗效,而是沉痛的教训。1970年代前报道“有效”的中草药后来基本都被否定。如“枫杨叶”,治疗血吸虫病高达数十万人次。以政治的力量强行跨过医学的原则,是不行的。

  中国血吸虫病防治还远未达到目标,应该向日本学习,尊重科学是唯一选择。如果中医非要参与的话,就让他们在减轻化疗的毒副反应上发挥点辅助作用吧,据说这是他们“拿手”的。(XYS2016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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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患沟通方面,我观察到的,中医是要比现代医学要好的。


比如,我在社区医院见过一个老病人,不听医嘱乱吃中药,坐诊的医生忍不住在疯狂数落,病人不同意,互相争论,说的病人都生气了,愤愤的说,妈的劳资要定点到别的医院。这就属于经典的,医生责任感太强太着急,没有发挥好沟通技巧,导致医嘱不能很好传达的情况。

到中医这儿就不一样了。我小时候去看过中医,一个仙风道骨呵呵随和的慈祥大爷,吃他几副药除了自己嘴巴受罪毛用没有,准备回去质疑。见面大爷笑眯眯和蔼的先夸奖我一顿,说我准时吃药很乖什么的。夸的舒服了,再跟我说我的感冒很重,之前打点滴打身体虚了,学习课业繁忙,需要吃补一点的贵一点的药,顺手甩出几副一个星期药量的方子,我爹就乐呵乐呵接过来抓药接我回去了。一个星期后,果不其然我感冒好了,真乃神人也。

你看,这一对比,中医在沟通方面真是强得不止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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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两个真实例子吧!

第一个,一零年我父亲出车祸,脸部颧骨粉碎性骨折。去普陀区中心医院抢救了五天,其中各种波折痛苦就不说了,最后转到九院做手术。首先,用的进口钢板,跟普陀区中心医院国产的一样价。跑题了,说回主题。技术真的好,手术非常成功,并且脸上连个疤都找不到。医生说是从下眼皮和眉毛处下的刀。牛不牛,这就是西医。

第二个,零八年我老妈因为常年做早点劳累过度,犯了喘病,且越来越严重。到最后晚上根本没法睡觉。带老妈去徐汇区一个医院,叫什么忘了,反正治心肺挺牛。各种检查花了一千多,结果是心脏没问题,肺没问题,气管没问题。这就尴尬了,医生先开了几百块钱的药说回家试试看。到此为止一共话费两千多块。回家吃了三天药,自然没用。听邻居说上海火车站有个中医院挺有名,我们就去了。一位要退休的女中医给我老妈把脉,看看舌苔。问了一些问题。说了一些症状。开了一付中药两百多,一周的量。结果怎么样?当天晚上就睡了个安稳觉。当然不是好了,因为前期太严重睡不好,这次见轻了所以人会感觉舒服多了。从第二天开始每天症状减轻,后来继续调理了半年好了。

这两个事情我想说的是中医西医都是不可或缺的。我老爸手术中医不行,但是我老妈的喘病西医就是束手无策。所以不要把它们对立起来,它们是可以互补的。中庸吧,哪个管用用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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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了解女团,以下个人意见仅限男团

1.你以为你哥哥在团里人气top在nh火遍半边天,那就solo一下让你看清一下现实

2.团>>>>>>>>>>>>>>>>>>个人

3.别老是吹神颜,有没有滤镜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4.不是所有的队长都是好队长

5.怕的不是你佛,是你爱豆佛(那些喊着自家爱豆佛但是隔三差五能看到的就别来卖惨了)

6.别什么都骂公司,没了公司你爱豆什么都不是

7.饭圈多智障,不混就好了

8.唯饭和毒唯就隔着一层纱,而这层纱通常都是被另一个成员的毒唯捅烂的

9.唯饭很能打,毒唯很能打(同打不同义)

10.跑路的没有呼吸权

11.没熬过七年和兵役的团就不要吹团魂了

12.成员们的关系不会差到哪里去,但也别想的太亲密,同事以上挚友以下

13.CP圈地自萌就够了,yy过度就只剩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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