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房产中介胡扯的。
上海人谁还说租界?反正我是没听说过。
基本上说最多的就是房产中介了吧
关于租界一词,随便说几条。
租界是中国近代史上列强侵略中国的特殊产物,是“国中之国”,其治外法权和独立的市政管理一方面是对中国主权的侵犯,但是另一方面也造就了相对宽松的政治环境,使其成为中国共产党和其他政治党派诞生和活动的重要场所。中国共产党就是在上海法租界的渔阳里建立的,中共中央机关曾长期设在上海法租界。上海法租界对中国共产党的态度是怎样的?中共中央为何在1933年离开上海?要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需要依靠上海法租界巡捕房的相关档案。本文以上海法租界巡捕房档案为主,辅以法国外交档案,力图系统梳理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法租界巡捕房与中国共产党的关系。
上文节选自中共党史研究︱上海法租界对中共的态度演变 作者朱晓明(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讲师)
例如爷叔我三代人搬浦东前就住在所谓法租界和上海县城的交接处,也是后来卢湾、黄浦、南市三区接壤地,从小到大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大人形容附近地盘叫租界,我们详细点就是叫老城厢的具体城门,泛泛地就是叫老城厢,你穿越来叫声”法租界“,自然被人当十三点咯。至于档次定位,那就是历来彻底的下只角。我自幼认知的”老早个法租界“就是指市中心某几条幽静又略带西式风情的小路,也是最近5年成为菜场一般的全国网红打卡地。我可是一直到工作后才无意接触到历史地图,于是知道原来我也住过“法租界”嘛,蛤蛤蛤,我的很多同龄人估计不乏类似经历。
因为,如果此君说的是:“我蹲辣襄阳公园、五官科、上音附近”之类,说者淡然,听者却懂的自然懂。“噢哟,老兄侬屋里地段蛮好个嘛”;“朋友立身可以个”;”只赤佬屋里头蛮有米个“...
如果此君说的是:“我蹲辣法租界”之类,那对方反应必然是”啥地方来个阿污卵,算侬只逼养老卵色脱了“;”舔洋卵个戆逼养子“;”老茄色脱了,豁啥胖“...
显然高下立判。
虽然说许多人用这个词也只是做做生意,关注都是袋袋里的老人头,真没不爱国的意思,但这个词确实不该多用。只是你要首先对付的目标,就是挤在那几条菜场一样的小马路上搔首弄姿自拍不暇的各地游客们,我本人支持你对于他们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及相关的任何宣传。
上海人提“租界”,至少是指四九年前,或者是指抗战胜利前,并不用来指今天。
外地人将“租界”用于今天,起先是为了做生意,表示自己门店的地段高大上,好吸外地游客。
至于外地人 A 批判外地人 B ,出于纯迷恋而使用“租界”。是 A 在警告 B,上海是包括 A 在内的人群的,而不是法国人、英国人的。
鉴于“上海不是上海人的上海”,上海人就不太敢参与日俄战争了。
自认为是明粉,来回答这个问题。
不少明粉,其实粉的是和“金钱鼠尾,几成遍地腥膻”的清朝形成鲜明对比的汉文明,不是一家一姓,不是几个皇帝。
有清一代,民间的反清活动打着“复明”的旗号,也出于现实的民族与阶级双重压迫(圈地投充、迁界禁海,剃发易服…)的不满,并不是真的要把朱家人请回去当皇帝;明朝只是个寄托朴素民族情感的“意象”。今天的明粉心态在这一点上和民间“反清复明”者类似;如果稍微有点什么不一样,那就是近代中国百年耻辱的buff。
至于明粉对明末乱局怎么看这个问题,朱舜水在追忆明末时局时,指出“搢绅罪恶贯盈,百姓痛入骨髓,莫不有‘时日曷丧,及汝偕亡’之心”。官僚与百姓之间的冲突矛盾最终动摇了政权的社会基础。“故流贼至而内外响应,逆虏入而迎刃破竹,惑其邪说流言,竟有前途倒戈之势;一旦土崩瓦解,不可收拾耳。”因此得出结论是“罪在士大夫”。如果把明粉放到明末接受了现实主义教育之后,大概他们也会抱持相似的看法。
所以真把明粉扔到明末,对拯救明末危局还有信心的可能投闯投献,也可能跟着永历去缅甸,也有可能像穿越小说里那样搞个根据地;没有信心的则可能东渡日本朝鲜或南下出海。
说到明末东渡移民,可以参考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