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件我多年前在上海吃饭遇到的事吧。
那家餐馆在淮海西路附近,名字叫“哈尔滨饺子馆”东北人开的,经营东北饺子和少量东北菜。
一天中午我在那里吃饭,餐馆还有五六位顾客,听口音都是东北人。
这时进来一对青年男女,本地口音,看样子是男女朋友关系。男的很认真的看过菜单,和旁边的服务员说“给我来两份酸菜粉”服务员问“还要别的吗?”男的回答“够了,就这些。”
过了一会两盘酸菜粉端了上来,男的很绅士的先给女朋友面前摆了一盘,然后又很有仪式感的将自己那盘在摆正放好。
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一眼,慢慢拿起筷子开始进餐。
刚吃两口,男的突然大声质问不远处傻呆呆看着他俩的服务员“你们的酸菜粉怎么这么咸啊!” 对面的女朋友也满眼抱怨的看着服务员。服务员一脸懵逼的说“酸菜粉是个菜,你们当主食吃能不咸吗?!”
这时屋里的顾客都注意到了这对情侣,你一言我一语的用东北人特有的自来熟和热情开始介绍这道菜的前世今生。男的笑着说“哦,我还以为这是米粉一样的粉呢!”大家回报一片善意的笑声。可能是笑声刺激了这个男的,他突然收起了笑容,把酸菜粉往身前拉了拉说“今天我就是要你们看看我们是怎么把它当粉吃下去的!”女朋友也瞪着大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找个这样的女朋友真好)
在大家诧异的目光陪伴下,两位一气呵成将两盘酸菜粉吃光,结账潇洒走人。
我目送他俩走出餐馆,心想,难道就不要两瓶水吗?服务员为什么没上两碟盐水泡的蒜泥,那样味道岂不更佳。
去北方玩,我朋友告诉我那边很冷,叫我多穿点,我不以为然,当时被那句“北方是物理伤害,南方是魔法伤害”深深洗脑。
但为了以示敬意,我特意加了条秋裤,而不是万年的单裤子,我觉得这样足矣,甚至觉得毫无必要。
下飞机后,我感觉钻进了冰箱,寒流冲击着我的身体,疯狂鞭笞着我裸露的皮肤,我整个人抖的像堵着机枪的破旧玩偶一样。
事后偶尔想起,哪有冰箱有这么冷的。
不到半个小时,我露在外面的皮肤,脸,嘴唇都已经变成了紫色。
我朋友看到我,又急又气,也顾不得骂我,就把我拉到了最近的澡堂子,喊了两个师傅轮着给我干搓,我已经记不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有回荡在澡堂里的惨叫声犹然在耳边。
啊~啊啊!
还有一次去江西,本地的朋友说这边吃的比较辣,叫我吃饭的时候最好不要辣。
我肯定不服啊,我一个四川人,还在重庆待过那么久,湖南也去玩过那么多次,什么辣没见过。
就叫老板有好辣就整好辣,于是当天住的酒店的马桶遭受了它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我一晚上都坐在马桶上沉思我白天为啥要嘴贱,炮火连天不说,边喝牛奶边拉,胃里跟点了十万响的鞭炮一样。
我一直觉得江西那边肛肠科没有全国出名就很不合理。
补充一下,冻僵后不能用马上用热水泡,或者用火烤,不然轻则冻疮,重则组织坏死。
在北方有一件很快乐的事,就是吃着冰棍赏着室外的雪。
放在山东,叫污染环境 ,
放在某发达省份,这叫土豪。
放在青海纳木错 这叫小气。
放在知乎,一群无聊之人,莫名惊诧,长此以往 ,国将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