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悲伤怎么了?去看看陀思妥耶夫斯基,哪一页纸不把玩点什么?骄傲、悲伤、自卑、耻辱、瘾、爱、恨。
这些东西当然都是最好不要把玩的,应该对自己真诚些,最多反思反刍一下。但回过头来,对这些东西的把玩,恰恰是人类的通病。作家不把玩这些东西,又写什么出来给你看,不把“把玩”的成果呈现出来,你又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回事?
文学的任务难道是教你克服人类通病吗?
文学的任务是,哪怕是作者把玩了悲伤,在安在人物头上时,也要尽量合理而美。
所以,宝玉祭晴雯,显然就是为了秀那一篇诔文以及为了让林黛玉出来应这个诅咒,作者不得不(或许还特别得意)地安插到那里去的。美学上,它是一种悲哀氛围的华彩高潮;情节上,它是承上启下的一个谶语;人物塑造上,它起到了“描写贾宝玉文采不错”的作用,对于贾宝玉内心的剖析,是不精确的。
说白了,一个作家不可能在任何段落都面面俱到。要讨论宝玉和晴雯的关系、宝玉的心态,必须要参照其他的文字。拿着一篇诔文说人物“把玩悲伤”,仿佛得出了什么人生大道理,这种读书方法,可能是受过一点教育的人常常的自以为是。
我最近感到自己很无知,所以总劝自己宽容些,尤其是宽容那些本身不宽容的人。因为用什么“把玩悲伤”的说法的人,本身也是可怜人。那我要是不宽容,我也把玩一下,我可以说这位语文老师在“把玩”自己的“真知灼见”,在“把玩”自己锐利的分析和独到的视角,是一种忍耐不住的想要对方看见自己的病。在十几岁的学生面前这样沾沾自喜,并不去衡量自己的话的对错,这是一种可耻的行为,是一种幼稚病,是矫揉造作的小丑,让人感到恶心。
哎,最近老陀看多了,把玩起来力度太大了,所以这段写得很不好,把这位老师写得失真了。可是,文字本身就有这样的局限性,它不能完全表达我们的内心。对文字的坚信与痴迷,尚且需要警惕,何况是分析一段文字所得出的结论呢?
但是,我还是不揣冒昧地分析了一下。拙文如下
一篇诔文的诞生
在最熟悉《红楼梦》的人当中,在那些能背诵红楼诗词的人当中,恐怕对宝玉的《芙蓉女儿诔》都谈不上“熟玩”,我想这可能是因为这篇诔文与其他诗词不同,它没有清晰地进入情节之中,似乎也没有明确的谶语,就连风格上也和宝玉以往的诗词曲有所区别。它似乎是峭然孤出的一大篇古奥的文字,因此不免有的现代读者会产生矫揉造作的阅读体验,进而影响对宝玉、晴雯的评价。
目前,我还不能否认,这一篇诔文的出现,有曹雪芹炫耀文采的成分在其中,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一篇诔文放到整部《红楼梦》的架构中,似乎又有些不可忽视的伏线与呼应,让整篇《芙蓉女儿诔》的作用与价值值得被重新估量。
晴雯虽然在薄命司的金陵十二钗册页中排在又副册,但她的判词却是最先出现的,其中“霁月难逢,彩云易散”的意思,可以对应《芙蓉女儿诔》中赞晴雯的“金玉不足喻其贵”一段加上“眉黛烟青,昨犹我画;指环玉冷,今倩谁温”一段。“心比天高,身为下贱”的意思,在《芙蓉女儿诔》中彻底翻转过来,全篇都是在赞晴雯的高贵仙逸,就连提到宝玉本人与晴雯的相处,也丝毫没有把晴雯当做一名女奴来描写。当然,诔文中的用典有绿珠、碧玉这些姬妾的旧事,但也不乏以贾谊、鲧、嵇康等事叹晴雯的例子。判词后三句“风流灵巧招人怨。寿夭多因毁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也是大段大段地体现在诔文中,不赘述。总体来说,这篇诔文达到了宝玉作文之目的——用一篇祭文来为晴雯的为人树碑立传,又要别开生面,另立排场,于世无涉。与判词相对客观的描述相比,诔文感情色彩浓烈很多,宝玉个人的生活、经历也处处于诔文中体现,曹雪芹应该是琢磨了千百次,才可以完成这种既堂皇郑重,又私情放诞的笔墨,所以,不可仅仅将诔文视为作者的炫技之作(也不能排除炫技的成分),作者是努力地想要将宝玉与诔文更好地融为一体的。
但之所以不能排除炫技的成分,是因为整篇诔文与第五回中出现的曲、赋等,在美学追求上,又是一致的,而第五回无论脂批如何,作者炫耀文才的心思,是掩饰不住的。第五回的回目有好几种,其中甲戌本的回目就是“开生面梦演红楼梦,立新场情传幻境情”,完美对应宝玉作诔文的企图——别开生面,另立排场。其实,开生面、立新场的是太虚幻境的“红楼梦曲十二支”(算上引子和收尾是十四首曲词),而不是判词与关于警幻的赋,作者借警幻之口说明了“红楼梦曲”是不遵守尘世的创作规矩的,脂批更是说曹雪芹“不负自创北曲”,可见作者在文学上突破窠臼的愿望多么的强烈,而这种强烈的愿望,难免也会在《芙蓉女儿诔》中体现,这一篇诔文也不能说就只是为了宝玉与晴雯而服务的。
正因为第五回的曲词与第七十八回的《芙蓉女儿诔》,都埋了作者的文学私心与野心,所以我们不可将这些文字都视作纯为情节服务的段落,还必须从文学欣赏的角度去看待。换言之,曲词与诔文写到的、引用的、暗示的,未必就一定会发生在情节中,不能因为曲词中的“风尘肮脏违心愿”就认定妙玉一定会变成风尘女子,也不能因为诔文中用了绿珠、碧玉的典故,就认为宝玉和晴雯已经有了夫主与妾奴的肉体关系。作者很可能为了文学氛围(开生面、立新场),而在曲词和诔文中暂时放下他惯用的诗谶手法,我们读者也不要胶柱鼓瑟。
第五回关于警幻的那篇赋,文辞华美不让《芙蓉女儿诔》,但孰为套用化用之作,孰为“不可蹈袭前人的套头……一字一咽,一句一啼”之作,不言自明。今人以《芙蓉女儿诔》为“把玩悲伤”之作,却不知宝玉的创作宗旨是“宁使文不足悲有馀,万不可尚文藻而反失悲戚”,他根本就不在乎这篇诔文能不能充分传达悲伤,他更在意的是用一篇出自自家之手的文字来祭奠晴雯,要不负晴雯的为人和他与晴雯的情谊。我认为,在宝玉心中,晴雯比他自己的悲伤更加重要,真真是谈不上“把玩悲伤”这四个字的,反观对警幻,才有几分“把玩姿容”的感觉。
太虚幻境的红楼梦曲可以作为大观园段落一个远远的引子,而《芙蓉女儿诔》又可以视作大观园段落最终谢幕的前奏,这两大段华彩的组合,共同形成了一个咏叹。咏叹的对象不仅仅是晴雯以及金陵十二钗,更是一种抽象的悲剧,一种作者的生命体验,如果算上林黛玉的《五美吟》和也许存在的《十独吟》,可能更具一唱三叹的效果。脂批说《芙蓉女儿诔》“实诔”黛玉,这固然不错,但也许格局小了一些。曹雪芹的文学野心,也不仅仅是把技巧体现在单篇文赋中,而是把他的精魂与生命体验,贯穿在整部书中。
金钏之死,对宝玉的成长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其因有三,一,尊卑伦理之别;二,爱情与多情之别;三,男女人我之别。在金钏死前,宝玉还可以叫做“孩子”,无论是吃胭脂还是扭股糖,都可以视作一个懵懂孩童的撒娇与爱美之心,而不是男子的好色轻薄。既然是孩子,那么无论母亲还是祖母的婢女照顾他,都被视作理所应当的事,宝玉也就自然以为这些美好的女儿们,都是“他的”,至少是都以他为中心的。又因为这种自我中心的标尺,所以他即使知道林黛玉与别人不同,他却很难在心中处理好林黛玉的特殊性,因此行为上就时常和黛玉有矛盾。既然人人都围绕他,他也应该多情于众人。金钏之死与龄官划蔷(及后文中龄官对宝玉的态度),让宝玉彻底知道自己长大了。他是主人,所以会因为开门不及时踹袭人,也会因为摔扇子骂晴雯。这背后是一种焦躁,他作为主人,可以逃避自己的过错,但旁人却会因他之过而承担天大的惩罚,他一方面拥有权力,另一方面又深感这种权力的不公正。你看他骂晴雯,直想到“将来”晴雯自己当家立事,就可知他已经明白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永远围绕在他身边,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可以庇护所有的女儿,因为他长大了,他要享受权力的好处,就要遵守尊卑伦理的规矩。这一点我们对照一下贾蓉和尤家丫鬟的互动,就可知金钏做得很难说符合尊卑伦理:贾蓉轻薄丫鬟,被骂被推开,而宝玉却在孩童与男性少主的身份中暧昧不明,又是玩耳环又是喂丸丹又是挑逗金钏跟了他,金钏没有以尤家丫鬟对待贾蓉的“正色”对待宝玉,也无怪王夫人对金钏这个“母婢”的行为不符合尊卑伦理感到不满。但是反观晴雯,她有什么行为超出了“祖母赏的婢女”这个身份了吗?并没有。宝玉对她轻薄,她对宝玉挑逗了吗?也没有。但是她死得比金钏还要凄凉。
金钏死后,宝玉知道将来可以“属于”他的,无非就是袭人、晴雯这几个人,其他人或许都要各自寻各自的去处;也知道了自己既不能随便和丫鬟狎昵,也不能希望所有的女儿都爱他,这对那些女儿来说是不公平的,对他这样一个凡胎男子来说也是不可能的。但是,因为挨打事件,因为金钏的自戕或许还因为宝玉的自责和懦弱,他祭金钏是非常草率而冲动的,连茗烟都不确知内情。但是祭晴雯,虽然在夜里,对于宝玉来说,却是必须要做的一种光明正大的事,只是不要让王夫人多心就好。在第七十九回中,宝玉竟然睡梦之中唤晴雯以致病倒,王夫人也自悔不合因晴雯过于逼责了他。
从行为有违尊卑伦理的金钏因宝玉而死,到勇补雀金裘的晴雯因为小人之口与风流标致而死;从在金钏那里闯了祸就跑,到几次三番去晴雯家慰问;从出城默祭,到园中念诔文摆仪仗泣涕祝祷——女儿们被命运和残酷的制度逼迫得越来越紧,自身也越来越脆弱,宝玉的悲愤也从无力变成了不吐不快的气概。无可避免的悲剧步步紧逼,宝玉自身也好,他所能相伴的女儿也好,都逃不开尘世锁链的绞杀,这种心情,这种成长与清醒的疼痛,催生出一篇将悲剧顶到高潮的诔文,我们也不能说其不合情理,不情真意切。这是作者在整体结构上对人物把控的意图,但是第七十八回的一篇《芙蓉女儿诔》,是不是很好地完成了此种意图,可能就见仁见智了。我个人再次细读《芙蓉女儿诔》之后,有了这篇文章,算是读者体验的一份报告吧。
蔡义江认为在《姽婳词》后突然转到《芙蓉女儿诔》,很突兀,大部分读者可能都有这个感受。曹雪芹毕竟是继承中国文学传统的18世纪的作者,要求他将这两者之间微妙的心理联系写得清楚明白、深刻入木,是不现实的。但是,曹雪芹没有写出某种心理分析式的效果,不代表他没有想到宝玉的心理活动。
让我们首先注意一下《姽婳词》的创作背景,那是宝玉要去晴雯家祭奠而不得,满腔悲戚无处发泄,连黛玉都不在身边的时刻,他被贾政突然唤去,临时命题创作了《姽婳词》。而贾政之所以要让宝玉、贾环、贾兰都来写这个题目,其中的心理也是非常复杂的,他回忆起自己的诗酒放诞,回忆起祖宗的文采风流,具体什么心理活动,曹雪芹不会写,但其结果是,他想要“环兰二人举业之馀,怎得亦同宝玉才好”。他这种心态的变化影响到宝玉了吗?作者又没写。但是我们可以看到贾政的行为是让宝玉念诗,他替宝玉写出来,最后是笑着评价了这首《姽婳词》,这与第十七回宝玉题咏之时贾政的实喜佯怒是有巨大的区别的,宝玉的文胆也因此更壮了。
文胆壮,就敢写,当宝玉听到林四娘带着众姬为恒王报仇时,他有没有想到晴雯为他病补雀金裘,为他呵斥众丫鬟陪他熬夜,为他想办法逃避老爷的检责,为怡红院出了偷盗行为而“这口气如何忍得”——我们不知道,但《姽婳词》中对林四娘有担当的赞叹,对女儿香消玉殒的凄凉感叹,却是表露无遗的。我们还不能忽略的是,宝玉这一次被贾政肯定,与贾政对宝玉的理解联系起来,可能会对宝玉产生更强烈的影响。严正的父亲会为林四娘感动,外头的浊臭男人会传颂清净女儿的故事,被宝玉嫌弃的“武死战”又会和风流蕴藉的死得其所相联系,宝玉本人的乖僻似乎也是一种不少见的风格——对宝玉来说,这世界也许并没有那么非清即浊了,他也许理解了这个世界,也敢于和这个世界对话了。可能最重要的,还是他开始敢于确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坐标了:大千世界中,他不再是必须灰飞烟灭的无用之人,而是一个可以在角落中哭泣的人,可以哭出一篇《芙蓉女儿诔》的人。我本人反对《红楼梦》是“虚无主义”的原因也在于此,因为我总是可以从宝玉的种种情状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逐渐笃定,对情的逐渐笃定,至于八十回后是怎么“悬崖撒手”的,我们不得而知,但第一回的石头,显然并不觉得他所经历的都是虚无,都是“空”的“色”,“石头记”也足以让“空空道人”抄阅后易名为“情僧”——这个充满了矛盾和文学张力的名字。
总而言之,贾政与宝玉的心灵相通,通过一篇《姽婳词》体现出来,而宝玉的性格与命运,也因为贾政的宽容、无奈与理解,没有了改变的可能。这可能是我这个现代读者的过度诠释,但是曹雪芹的处理方式就是不给任何转折,让宝玉通过《芙蓉女儿诔》的创作,在书中史无前例地,带着从容与自信地,彻底地,把自己的个性发挥了出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芙蓉女儿诔》又是一篇激动而粗拙的作品,是襟怀被来自父亲的小插曲所荡漾之后,厚积薄发出来的一段意外的汹涌。所以曹雪芹赶紧安排黛玉评论说听了一大篇,不知说的是什么。如果没有《姽婳词》,没有那种自我被肯定与接纳后,文思激发、文胆张扬的状态,让戚戚哀哀的宝玉去写一篇《芙蓉女儿诔》可能是不现实的。因此,曹雪芹为了自己的文学野心,为了充分的咏叹,为了悲剧的高潮,安排了父亲的肯定,安排了世界与宝玉的暂时和解,终于可以让《芙蓉女儿诔》诞生出来了。
这诞生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作品呢?
天何如是之苍苍兮,乘玉虬以游乎穹窿耶?地何如是之茫茫兮,驾瑶象以降乎泉壤耶?望伞盖之陆离兮,抑箕尾之光耶?列羽葆而为前导兮,卫危虚于傍耶?驱丰隆以为庇从兮,望舒月以临耶?听车轨而伊轧兮,御鸾鹥以征耶?闻馥郁而薆然兮,纫蘅杜以为纕耶?炫裙裾之烁烁兮,镂明月以为珰耶?借葳蕤而成坛畤兮,檠莲焰以烛兰膏耶?文瓠瓟以为觯斝兮,漉醽醁以浮桂醑耶?瞻云气而凝盼兮,仿佛有所觇耶?俯窈窕而属耳兮,恍惚有所闻耶?期汗漫而无夭阏兮,忍捐弃予于尘埃耶?倩风廉之为余驱车兮,冀联辔而携归耶?余中心为之慨然兮,徒噭噭而何为耶?卿偃然而长寝兮,岂天运之变于斯耶?既窀穸且安稳兮,反其真而复奚化耶?余犹桎梏而悬附兮,灵格余以嗟来耶?来兮止兮,卿其来耶?
望着天地万物,都会在其上赋予晴雯的印记,而这一处处的印记,又在提醒着自己与晴雯永远的分离,这种感情,也许是我们未曾经历的,但一定是我们不要低估的。
在我看来,特斯拉想石锤掉张女士太容易了好吗?
现在事情这么大了,都惊动到特粉的精神领袖马斯克了。
行车记录不是特斯拉后台都有吗?
不是只有特斯拉能读取(破解)吗?
直接倒出来事发前后10分钟的记录公布大众不就直接锤死了吗?
还轮的上张女士跳脚吗?
至于隐私啥的,涉及面这么广已经不存在隐私问题了,反正特斯拉也不尊重车主,就直接公布呗?
多少数据啊,拘留5天都整理不出来,都不如我们新招的实习生呢。
那么问题来了,为啥不锤呢,人道主义吗?
还有人在那说,车主不给车就鉴定不了。
行,我认为你说的是对的,
那特斯拉给一份精选的数据是咋回事?
不用怕网友看不懂,我看不懂,我后面有千千万万网友会翻译成我能看懂的Excel。
你倒是公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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