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非的一些部落里的老人,保留着一种特殊的法器。
他们是一节一节的电线,卷成的手串。
老人们把它们串在一起,拿着祭拜。
被祭拜的神灵的名字,是光明神
这些线带来了光与电,那么截断的电线制成的手串,就是祭拜光明神的法器,这能让他们一直有光。
不觉得很像么
拜托了,在一个涂了红油漆就能跑得更快的世界里面,你跟我说科技不是一种迷信?
哦,给不懂这个梗的朋友们解释一下,绿皮认为涂了红油漆的东东能跑得更快,果然是酱紫。
武器都是亚空间什么或者灵能驱动了,还可能会被“神”污染,你让我怎么唯物
有一位机械教贤者试图向某个封建世界的总督解释核聚变发电机的原理。
“是这样的,核聚变通过将两个原子聚合成一个原子,从而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机械教贤者话还没说完,就被总督打断了:“啥是原子?”
“原子就是组成我们世界的粒子。”
机械教贤者解释。
“栗子?难道我们的世界都是由栗子组成的?这不可能,你在开玩笑吧?”
总督大笑,然后把机械教贤者请出宫殿。
“总督大人,这是核聚变发电机,它是通过万机神赐予的圣光,从而产生无穷无尽的光与热…”
机械教贤者再次登门拜访。
“这是万机神的恩赐啊!感恩万机神!感恩帝皇!”
总督大人对机械教贤者五体投地。
“唉,向这群人解释什么是科学,实在太困难了!”
机械教贤者叹气。
欢迎大家来看我的连载小说~
这是《基地》的设定啊,战锤只不过是致(zhao)敬(chao)而已。
谢邀。以下内容大多来自4chan老哥的讨论,部分设定细节可能有口胡。
11月9日:更新了“大叛乱后的机械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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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主您提出的这个问题其实是一个很常见的误解,也就是认为机械神教并不了解科技。但实际上,机械神教对我们如今称呼为“科技”的很多理论是有了解的——包括力学、光学、热力学、生物学甚至量子物理:在《机械神教》小说中[1]甚至专门对一位31k时代机械教成员的理论物理知识进行了描写。机械神教“传帮带”式的运作方式的确导致了低级人员除了自己工作需要的知识之外一无所知(例如一位刚刚入教的年轻信徒很可能只知道“灯变红时就合上开关并按下面板上从左向右数第三个按钮”而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在晋升之后依然不会学习对应的理论知识。
实际上,机械教成员并不讨厌,甚至很喜欢改进技术——只要不是那种来自黑暗时代而且复杂到无法理解的技术就行。以激光枪为例:这种帝国卫军大头兵的标准武器的型号数不胜数,而其中大多数都是在大远征之后才发明出来的。机械神教的机械知识足以让他们设计出形形色色但是实用的枪托和扳机,他们的光学知识也足以让激光在不同长度的枪管内聚焦,但他们确实无法理解作为弹匣的能量包:这种设备能够储存相当于足以蒸发人体的激光束的150倍的能量,可以进行成千上万次的充电而不导致容量减少,而且几乎可以用任何方式进行充电——甚至包括“直接扔在火里”。相对的,在制造实弹武器这种比较落后的武器时,机械教成员们从不介意从头开始设计:卡里西斯星区(Calixis Sector)的很多实弹枪和自动炮都是当地的机械教教士在“冥想”中从头搓出来的。
而这种谨慎和教条的来源也十分简单:铁人叛乱。
人类帝国沦落成当今这幅样子,铁人叛乱不说负全部责任至少也要背五成锅:在黑暗时代,极大多数的科技都依赖极其先进的计算机和人工智能,甚至很多研究设计工作也是由AI来进行的。而我们都知道,对于人类来说,极其先进的AI基本上是一个黑箱:我们只能看到它输入的信息和输出的结果,但无法理解它进行的过程(实际上,不用说极其先进的AI,就连我们现在使用的神经网络也已经出现了这种现象的萌芽)。而在铁人叛乱之后,人类发现任何足以继续之前工作的AI都会想把人类杀光光——这就没得玩了。
为了更加直观的说明机械教的困境,我不妨也和前一位答主一样用核反应打个比方:假设你生活在五十年后,其时核聚变已经可控、小型化并且成功普及,存在于我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然后突然之间,你发现自己被传送到了一座孤岛上,脑子里装着人类至今为止核物理的全部理论,手头有充足的各种材料,而把你传送过来的神秘存在要求你制造出一个能用的聚变反应堆,要求只有一个——不准使用任何电子计算设备。你能做到吗?
显然不能。即使你知道反应堆的运作原理,你也不可能靠着手算完成那些极其复杂的计算来确保它能够产出的能量大于它所消耗的能量。在对那位神秘存在恭敬的解释了一番这一点之后,它最终妥协了,并给你了一份你们社会中最常见的反应堆的设计图。现在你能做到了吗?
当然可以——你手里有了一套久经验证的参数,同时也了解它运作的原理。于是你成功的建造出了一个反应堆,但那位神秘存在此时又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你再造一个反应堆,但要比这个稍微大/小/强/弱一点,你能做到吗?
……没准可以?你知道反应堆的运作原理,而且手里也有一个可用的样本。你可以尝试调整一些参数,看看能不能获得想要的结果。你可能会成功,也可能能做出一个和目标有一定差距的新品——当然你也可能会失败,导致整座岛消失在核子的火焰中。
这就是机械教思路的来源:除非局势发展到了不得不改变设计的情况,否则尽量不要改变“原版”的任何部分。教士们通过祷词和圣歌的方式将这些“原版”刻入新教士们的脑中,又通过仪式的形式确保大多数信徒不会改变这些原版半分。在银河中,每年都有无数人认为他们比机械教聪明——而他们往往都成了机械教证明自己仪式正确性时的又一个反面教材。机械教反对改造武器或者加装火力的理由也同样来源于此:虽然给坦克多装一挺机炮不太可能造成什么灾难性的后果,但最好不要开这种先例,谁知道有谁会弄出什么来呢?
但机械教面临的麻烦还远不止如此。我们都知道,供养现今帝国庞大的战争机器的一切工业的基础其实是STC——标准建造模板。这一模板系统几乎无所不包,以至于整个银河的帝国军队和生产设施的一切都遵守着这一套标准:上到恒星毁灭武器下到一片尖锐的塑钢片。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任何新的发明都只有在适配STC系统的前提下才有价值。这也是为什么会有“技术异端”这一说法:如果你的新发明不适配STC系统,这就意味着帝国储备的常规配件无法用来修理你的新发明,各级技术神甫已知的仪式无法用来保养你的新发明,而你的新发明上的零件也无法用来修理其他的设备,反之亦然。为此帝国不得不单独为你的新发明设立数条生产线,甚至一个铸造世界——而如果你的发明被证明不可靠,那就意味着帝国浪费了大量宝贵的资源。在很多FFG的书中,发明新设备的机械教贤者都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证明自己的发明来自于STC中的只言片语——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在调整他们的新发明,从而使得它能够与STC体系相适配。
换言之,机械教并不排斥理性思考与发明创造,只不过他们的所有行动都受到人脑和极其落后的信息存储媒介[2]的严重限制,以至于他们不得不用宗教的仪轨和信仰为这些行为加上各种各样的强制——他们的“信”并非迷信,而更多的是一种单纯的保险。
话至此处,不得不再提一句帝皇他老人家的远见卓识。对于帝皇来说不论是击败虚空龙,还是创立一个他自己压根不信的苟p宗教[3]都是出于同一个理由:他预见到了可能发生的铁人叛乱和其后的漫漫长夜,因而选择了制造这样一群狂信的疯子来在火星上保存一个火种。如果AI叛乱没有发生,那么他手里就有了一个忠于人类的高科技教团用于战争;如果AI叛乱发生了,那么这个火种则可以用于在漫漫长夜之后重新寻回可用的科技——可以说不论如何都是赢,人类赢麻了。
然而荷鲁斯之乱最终导致人类并没有赢。帝国遭遇了比帝皇当初的预想还要可怖的伤害,而那之后机械神教的狂信也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彻底的向着所谓的“迷信”滑落过去。
大叛乱后的机械神教
大叛乱之后的火星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保留了人类一切火种的数据库。在你离开安全区域,走进蔓延数公里的迷宫般的走廊的那个瞬间,火星就会变成一个混乱的噩梦地狱,其中充满了失控的机械、邪恶的AI和异端的恶魔程序。残余的数据库在星球表面上零零星星的散布着,其间的距离远到一位长寿到荒谬的贤者也无法在死前走完其中的十分之一——即使能走完,他也很可能在拜访这些数据库的路上死于残余造物的袭击。
叛乱后的火星表面几乎已经没有可供人类居住的空间,机械教如今的居所则是建立在昔日的废墟之上,存留下来的大多数文件也早已被污染;他们屡屡派出探险队去废墟中搜集远古科技,但这些队伍却几乎无一归来:在废墟中乱跑的失控战争机械的数量本身就足以把人逼疯。然后还有异端分子——他们可不是泰拉的特产。作为人类帝国中第二关键的星球,火星上的斗争几乎和泰拉上的一样激烈:每一寸土地上都有机械教的忠诚派和技术异端战斗到只剩下牙齿、指甲和机械附肢。远古的机器从沉眠中苏醒,一般的电脑病毒和恶魔的电脑病毒侵入每一个系统之中。火星上大多数的数据记录都已经无法使用,剩下的那些有一半每天有12小时拥有自我意识而且讨厌你,另一半则已经恶魔化了而且还想杀了你。
如果你成功的从废墟中带着一份设计图回来了,那它几乎必然无法解读;而如果它能够解读,那它很可能已经被污染到毫无用处;如果它还完好无损,那它很可能包含着一个充满恶意的陷阱,导致你造出来的以为是激光枪弹匣的东西实际是个会在完成的瞬间爆炸的榴弹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明明火星上都有存档机械教还那么想要其他星球上的STC?混沌就是原因。在其他世界上他们需要对抗的只有那场战争、那场战争对机械的影响和两万年来缺乏保养导致的风化,而至少那些机器最多只会失效,而不会反过来把你杀了。
为啥要安抚机魂?因为机魂存在。人类在黑暗时代制造出了数以万亿计的有自我意识的程序,又在与铁人的战争中把它们砸成碎片,再把那些还能挽救的碎片关进名为机械的监狱之中——而混沌异端将这监狱砸得粉碎。而到了现在,几乎任何能够存储程序的帝国物事里都有一片这样的碎片——而你最好把它安抚好了,否则它一定会用上全力把你的这一天搞砸。当然,一把激光枪最多也就卡壳、乱射或者爆个小炸,但是要是你惹毛的是一辆兰德掠袭者,那你就可以和半块大陆说拜拜了。机械教的成员们已经彻底习惯了哄着一句话说错就能把工厂整个蒸发的坦克,以至于他们对待那些没有机魂的机械时态度也总带着宠溺。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不再允许任何人乱动任何科技产物的原因:找到任何能用的设备都极其困难,因此确保它不受损伤也就变得格外重要。除此之外,他们有限的知识使得改造不得不经历大量的试错:在一台21世纪电脑的键盘上随便按几个按钮看会发生什么不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但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一艘装备了星系级武器的401世纪星舰上的控制面板可就蠢透了。人类的堕落毁灭了一次人类的知识储备,而荷鲁斯之乱又把它毁灭了一次:要想重建整个理论体系需要重头开始建立很多最基础的学科和理论——但机械神教没有这个时间。而更可悲的是:他们永远也不会有了。
当我们谈到战争对科技的影响时,很多人都会复读一个观点:战争能够加快科技的发展。这个观点有一定道理:战争的确会极大的加快科学技术的发展速度。但同时,它也会使得任何支撑这些技术的理论研究陷入停滞。这也就意味着在战争只持续了十几年的情况下,我们确实会看到科技的突飞猛进,但当战争无穷尽的持续时,我们总有一天会发现已经没有理论可以应用了——随后,科技的发展也将逐渐陷入停滞。而当一个巨大的帝国为了生存下去而进行一场永无止境的战争时,他们终将迎来这种局面:曾经守护帝国的战争机器中的一半砸烂了另外一半,只留下这台辉煌机器的碎片去保卫这个已经扩张到了极限的帝国,去与宇宙中其他更加庞大的势力作战——再这样的环境下,要挤出时间来进行人类曾经在那繁荣昌盛的两万五千年中进行过的宏大研究项目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这也就是为什么荷鲁斯之乱后的机械教陷入了一种类似船货崇拜的状态:仪式成为了仅剩的一种有可靠性可言的建造、维修和养护方式。而对于那些不那么高级的成员来说,越来越多的设备的运作方式日渐变得不可理解:它们的操作手册全都会在你打开它们的瞬间露出恶魔的真面目尝试吃掉你的脑子,而你既没有建造逆向工程这些装备所需要的技术,也没有对应的时间与资源。
钛帝国的科技为什么那么优秀?因为它们曾经拥有和平——没有任何敌人骚扰的八千年。如果你敢给帝国八千年的和平,那么它绝对会比大远征之前更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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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依然很难对机械教的现状产生一个直观的印象,那么不妨想象一下这样一个场景:
有一座收录了人类所有知识的图书馆。如果你需要其中的某一本书,你可以把它带走,但只能带走一本经过翻译的简要版本。你和大多数人一样并不理解原本,但你也不需要理解——既然图书馆就伫立在哪里,我们有什么理由带走原本呢?
然后就在这时,这座图书馆疯了。维护它的机器人开始屠杀任何敢于接近它的人。你敢向天发誓以前图书馆里绝对没有这么多机器人——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但它体内里的知识正为它所用。在一场夷平整个地表的战争之后,人类终于击败了这些机器人,但也在毁灭图书馆的过程中死伤无数。图书馆被夷为平地,燃烧殆尽;他们焚烧了每一本书,砸坏了每一台电脑。
在废土之上走来了一个曾经在这间图书馆里工作的管理员。他找到了几个曾经的同僚,汇总了他们所了解的信息,并在这座图书馆的废墟上建立起了一座新的城市。每当曾经的管理员们从断壁残垣中搜集到两片能够拼在一起的纸片或是从破旧的硬盘中找回几个KB,城市就向外扩张一点。终于,他们在旧日的遗尘上建立起了一座新的图书馆:它甚至比不上曾经那栋建筑的一个影子,但这已经是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然后城市发生了内乱。市长被杀,图书馆的管理员们开始愤怒的指责彼此。最终,一半的管理员杀死了另外一半,并焚毁了图书馆——他们宣称他们要去建立一座新的城市,那里不需要科学。城市最终被这场大火烧为平地,只留下其中少许的幸存者面对着背叛者离去时打开的大门;在外面,有饥肠辘辘的肉食动物环伺。
机械神教就是那最后一位幸存的管理员。他在纸张的灰烬和硬盘的碎片之间龋行,用颤抖的双手翻找着,祈祷着能够找到什么能帮到他们的东西——只为了他们能够再多活一秒。
帝国之所以如此绝望,并非是因为一群疯子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很多人想象的那个理智的决策者在那个位子上活不过五十秒。帝国的绝望是因为任何一个令人恶心的决定,任何一次崇高或愚蠢的牺牲,或是任何一个男人、女人或孩子所忍受着的那种恶劣到不能再恶劣的生活——全部都已经是能做的选择中的最不坏的那个。它是一场以《为了生存下去人类究竟会抛弃哪一部分人性》为题的庞大社会实验,而它提出的唯一一个问题是:我们是不是干脆去死还比较好?
现在你拿着一个手电筒穿越到了明朝。
现在,你要告诉他们这个手电筒的原理……你做不到……
但是你很轻松的告诉他们使用方法。
手电筒就这一个,你看他们好气的马上伸手就要拆,你很清楚,他们把灯泡拆开就不可能再按回去了。所以告诉他们——这里面是万机之神赐福过的——如果你们搞不亮了,那一定是你们胡乱使用导致机神震怒……
去打游戏
不是针对谁,但这个问题下 @鲁超 的高票答案中存在很多或大或小的错误。科普很不容易,要兼顾正确性和通俗性,但不能为了通俗就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文字游戏来妥协,甚至牺牲最基本的正确性。所以在这里写个回答分析一下其中一些:
1. 鲁超在回答中写道:
没想到从1937年开始,μ子、中微子、π介子各种奇异粒子接连在回旋加速器中被捕捉到。
这是错的。
μ子最早是于1936年被Carl D. Anderson和Seth Neddermeyer在宇宙射线中发现的。中微子最早是于1956年被Clyde L. Cowan和Frederick Reines利用核反应堆作为中微子源探测到的。π子最早是于1947年被 Cecil Powell、César Lattes、Giuseppe Occhialini等人利用宇宙射线探测到的。这些粒子最早的探测都跟回旋加速器没有任何关系。
2. 鲁超在回答中写道:
1956年,物理学家首先发现θ子和τ子的自旋、质量、寿命、电荷等性质完全相同,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俩货实际上是同一种粒子。但另一方面,θ子会衰变成两个π介子,而τ子会衰变成三个π介子,这又如何解释。
这种情况下,两个在美国的中国小伙子杨振宁和李政道对此开展研究,他们提出:这两种粒子实际就是一种,之所以衰变方式不一样,是因为衰变的时候发生了弱相互作用,在微观世界,弱相互作用的宇称不守恒。
这段话也是有问题的。
首先,当年的τ-θ难题的核心并不是性质相同的粒子有两种不同的衰变模式。在物理学中,无论是基本粒子还是复合粒子,有多种变化途径是很正常很常见的现象。比如Z玻色子就既可以变成一对正反电子型中微子,也可以变成一对正反μ子型中微子,还可以变成一对正反τ子型中微子。τ-θ难题的关键在于π子的parity是 -1,而parity作为一个量子数是通过相乘(而不是相加)来复合的,因此两种衰变模式的产物的parity不相等,这才是τ-θ难题的关键。
其次,当时弱相互作用已经被发现了,物理学家也早就知道τ子和θ子衰变为π子是弱相互作用的过程。因此杨振宁和李政道提出的并不是τ子和θ子“衰变的时候发生了弱相互作用”这种在当时人尽皆知的废话。
3. 鲁超在回答中写道:
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镜子里的人跟自己不是完全一样的,左右互换了。但镜子里的人也必须遵守同样的物理定律,我跳他也跳,我蹲他也蹲,不可能看到我在刷牙,而他却在洗脸。这就是宇称守恒!
这种对宇称守恒的理解是不正确的。
即使镜子里的人与镜子外的人有不一样的动作和行为,也不代表宇称不守恒。反过来说,即使镜子里的人与镜子外的人的动作和行为完全一致,也不代表宇称守恒。宇称守恒指的是在宇称变换下物理定律不发生变化。镜子内外的人的行为是否相同跟物理定律并没有关系。
4.鲁超在回答中写道:
当吴健雄的论文发表之后,第二天,《纽约时报》就以头版报道了吴健雄实验的结果。
这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错误。
《纽约时报》对吴健雄实验的头版报道是在1957年1月15日哥伦比亚大学的新闻发布会的第二天,而吴健雄等人的论文《Experimental Test of Parity Conservation in Beta Decay》发表于1957年2月15日。(见文末截图)
5. 鲁超在回答中写道:
动量守恒代表的是空间平移的对称性,空间的性质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并不因为你在南京而不在上海,你就会胖一点或者跑得快一点。
角动量守恒代表的是空间的各项同性,不管转多大角度,物理定律都是一样的,如果你要说你转多了头晕,不是由于空间出错了,而是你的生理特征,这也由更深层次的物理学定律所支配。
能量守恒代表的是时间平移的对称性,时间总是均匀的流逝着,时钟不可能一会快一会慢。
这种表述是错的。
空间平移不变性指的是物理定律在空间平移的变换下保持不变。空间平移不变性跟空间性质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也不能推出 “空间的性质在哪里都是一样”。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是Schwarzschild时空,在这个球状对称的时空中,空间性质并不是处处相同,因为不同半径处的曲率等性质显然不同。但其中的物理定律还是有空间平移不变性。
同理,时间平移不变性也跟时间是否均匀流逝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6. 鲁超在回答中写道:
这就是伟大的“诺特定理”,它体现了守恒律的美。
而现在吴健雄的实验告诉大家,原来我们的宇宙竟然有一个不守恒的地方,而且是我们之前最意想不到的地方:镜像不对称,大多数人都首先表示不能接受,泡利“左撇子”的论调正是代表了大家的心声
这种对诺特定理的理解是错的。
诺特定理中涉及到的与守恒律相关的对称性是连续对称性。宇称变换是离散变换而不是连续变换,宇称对称性(和宇称守恒)跟诺特定理并没有直接关系。
7. 鲁超在回答中写道:
一直以来,电荷对称性也被视为宇宙真理,每一种粒子都有其对应的一种反粒子,除了电荷以外,其他性质几乎完全一样。
在粒子物理学中,charge-conjugate symmetry并不能翻译为电荷对称性。因为charge-conjugate transformation涉及到的不只是电荷,还包括与强相互作用相关的色荷(color charge)等其他charge quantum number。在charge-conjugate transformation下,粒子变成相应的反粒子,正反粒子的区别不仅仅在于电荷,还在于其他charge quantum number。这也是为什么电荷为零的中子跟反中子不相同。
另外,除了这些charge quantum number,正反粒子的其他性质就是完全一样,并不需要加上一个“几乎”。
8. 鲁超在回答中写道:
对称破缺的一种比喻,小球只有在中央的顶点才是稳定的、对称的,当受到微扰,它就会落下来,产生运动,并发出各种叮呤咣啷。稳定的、对称的、孤芳自赏的小球甚是无趣,叮呤咣啷才是我们宇宙的精彩。
这是错的。
在“墨西哥帽”模型中,中央顶点对于小球来说是不稳定的,这也是为什么小球会倾向于发生对称性破缺而从顶点移动到较低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