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必须纠正一点,人物、题材、手法同样是商业化的,而文学性是一个严肃的话题。
文学性必须深究社会、人文、自然。
怎么深究呢?
在自然上构建的社会契约,经由劳动产生的人文。
深究文学性,就必须要求社会人文自然形成体系,达到闭环,例如《红楼梦》的社会人文闭环。
例如雪国列车揭示的,它揭示的是一个闭环的体系,而不是单一现象。
轻小说大部分,在这方面是单一切片化的,其叙事歧义极大,观点大部分是主要角色,抑或作者自身的唯我论,其文学性是经不起仔细推敲的,或许某些作品乍一眼看上去有,但实际推敲之后就是没有。
例如西尾维新的物语系列,玩弄的是文字构成的游戏,是一种极其肤浅的炫技,没有根植于成体系的人文叙事,你是推敲不出其文学性的,或许还有商业粉饰与修辞的文学性?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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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小说的套路,或者说共性,就是传播学的那套,说你想听的话,叙事你想要的叙事,无论你喜欢与否,你想要的,你相信这个叙事是这样的。
这就是商业化了。
作为一个纯粹商业化的行业,轻小说无需定义自身究竟是什么样,因为市场是什么样,它就是什么样。
这一类的定义行为,本质上是权利在进行释放的体现,例如人本身。
人要定义自己,因为人生来便是一种权利的主体,主权体需要划分与他人的差别,表述差异,从而行使权利,所以需要对本身进行定义。
这一方面,传统文学本身就是阶层的表达,本身就是一个权利集群,他们有权利定义自己。
而轻小说是商业化的,它们无权定义自己,因为一旦轻小说定义了自己,那么便会在时代之中逐渐失去其‘娱乐性’,转而被时间蒙上一层严肃性,是因为任何盖棺定论的作品,都会受到任何人的评价,这种评价有时候是正面的,有时候是一种审判。
前者可以是娱乐的,后者注定是严肃的。
这就会使得轻小说丧失资本利得,最终杀死自己。
也就是说,题主你出的题,是一道不存在的题,而硬要说轻小说的套路与共性,实际上就是女性角色。
轻小说区分于其他小说,最明显之处就是它的插画,附带插画的整本小说,是由轻小说在商业市场最先验证的一种形式。
而轻小说的叙事套路,它的绝对中心就是女性角色。
以女性角色为社会联结的绝对中心,围绕女性角色制作插画,设置剧情,几乎就是目前所有轻小说的共性了。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