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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国最初是法国人或德国人的后代建立的,那么美国的历史会怎样发展?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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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国是法国人后代建立的,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法国赢得了和英格兰的殖民战争并且占领了整个北美大陆。

没有殖民贸易的英国不可能维持庞大的海军,而兼具欧洲大陆和全球海洋霸权的法国平推英格兰乃至征服西欧估计不是难事儿。

那我们可以幻想一下一个把北大西洋当内海的当代罗马帝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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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有4000万德国后裔

位列白人第一大族裔

你说美国是不是德国人后代建立起来的?

美国的新奥尔良至今把法语列为他们的官方语言,奥尔良不就在法国,所以叫新奥尔良

你说美国是不是法国人后裔建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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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移民”与“建立”的思辨。

看了下本问题下的回答——目前为止也就三个,很难令人认同。几乎所有的回答都在追溯德裔美国人的移民历史,然后再考虑一下德裔美国人在美国白人中占比最高的这个现实,就能得出结论:”德国人和法国人也参与了美国的建立”。

如果从广义上来说,黑人奴隶在美国南方棉田里摘下的每一朵棉花,华工在美国西部铁路上砸下的每一刻铆钉,爱尔兰裔天主教廉价劳工在早期美国工厂里留下的每一滴汗水都算作对美国的“建立”的一部分的话,德裔和法裔确实能够算作美国的建立者之一。

但是这么考虑未免自欺欺人,就好像奴隶错把自己当成了主人一样。外围的、社会现实的适应者,为居于主导地位的民族&文化集团作出的贡献,只能是在给主人添砖加瓦,哪怕美国通常会给予这些“他者”以合理的报酬,也并不意味着被接纳为社会主流群体的一部分。这虽然不符合理想主义者对新大陆的幻想,然而却是美国历史中赤裸裸的现实,在每一个历史时期,都有各种各样的、数目庞大的群体被排除在主流身份认同之外,爱尔兰天主教徒『短暂的不被视为“白人”』、法国天主教徒、德国『南部』天主教徒、南欧人『显然都是天主教徒、不被视为“白人”』、拉美人『天主教徒、不被视为“白人”』、东欧裔『正教徒和天主教徒(波兰人)、不被视为“白人”』和亚洲裔『非基督教徒、非白人』都遭遇过这样的身份认同困境,并伴随着这样的困境化为那个时代的帝国燃料,浩浩汤汤。

居于这些外围族群之内的,是美国各个时代的主流群体。虽然这个群体,在不断扩大、接纳新成员、甚至为了适应新成员作出某些改变,但始终是一个能自行其是的群体,从未被强迫成为某个样子。

这个主流群体最早的画像是什么样的呢?根据1790年的人口普查,独立战争时代美国白人中的60%以上是来自于英格兰的,80-85%的白人是来自于不列颠群岛的。在这个时代,美国的主要族裔是统治性的英裔,除此之外还有爱尔兰裔、苏格兰裔、威尔士裔、北欧裔、德国裔、法国裔和荷兰裔等。

这些人就是美国的建立者——英属殖民地的新教北欧裔移民,由于英格兰后裔占主导性地位,这个群体也被称之为各位熟悉的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白人(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 WASP)。

WASP是最早确立了美国社会的规范的群体,他们同时有足够的实力推动这一规范被长久地贯彻在新大陆的土地上。每一个后来者,只要不是带着家伙来玩命的,都必须在遵守美国的规则的前提下融入新大陆社会。即便是最早就被包括在WASP集团内部的北欧、荷兰、德国和法国新教徒也在人数劣势之下融入了盎格鲁世界,他们只是合作者罢了。

因此,【移民】只是【建立】的一个要素,绝大多数移民者不具备【建立】的另外一个将建立者与后来者区分开来的最重要的要素,那就是【统治】。

如何建立一个“德语美洲”?『架空』

好的,既然我们已经解决了【移民】和【建立】的区别,就来考虑一下如何建立一个『Vereinigte Staaten von Amerika』(in German),或者是『Vereenigte Staten vun Amerika』(in low German),甚至是『Verenigde Staten van Amerika』(in Dutch)。

以下是脑洞时间:

根据上文,德语美洲是不可能在由WASP建立的united states里建立了,在英语占主导性的世界,分批到达的、不具备经济文化上的抱团性质的德意志移民只能学英语——况且英语对德语母语人群来说也不难学。

在排除某些几率极小的特殊情况之后,德语北美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由一个德意志人占主导的集团来建立。

顺理成章的,我们将目光收回欧洲,下一个问题就来了:

【这个德意志人集团在何处呢?】

15世纪远没有到德意志建立统一的民族国家的时代,皇帝确实是这个国家名义上的仲裁者,但却只有在获得其他贵族的支持时才能行使他的权力。印刷机挟裹着文艺复兴的知识浪潮席卷了整个国家的知识阶层,宗教改革以及随之而来的三十年战争更是将这个从内部撕裂成碎片。德意志长久以来的文化分野依旧持续着,高地德意志人和低地德意志人是亲戚,但却是互相视为宗教异端的亲戚。

在南部,瑞士依旧是施瓦本的一部分,巴伐利亚人奔向东方待开发的奥地利『边区』,图林根人继续龟缩在他们的山区等待着闵采尔带领他们揭竿而起。这几个民族集团可能构成德语美洲殖民地的核心吗?想必是不可能,这几个民族虽然存在个体或小集团『比如小教派集体移民』移民美洲的可能性,但是却不存在大规模有组织移民,并受到母国保护的基础。毕竟维也纳的目光盯着多瑙河,而慕尼黑的着眼于普法尔茨,施瓦本直接裂成碎片。

在北方,局势同样不容乐观。西部古老的萨克森茎(stamm)公国被解裂为十几个独立领地,这些小国家的实力尚且远不及荷兰,更无法在美洲站稳脚跟。实力派基本上都集中于东部,可惜勃兰登堡边伯和萨克森公爵的战略利益在东欧平原上,最多延伸到波罗的海。

如果暂时不将荷兰视为德意志的一部分,那么对德语美洲殖民地来说,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德意志民族在面向北海-大西洋的关键性位置上出现了缺位,在今天下萨克森州的位置上缺了一个完整统一的大国,唯有存在于老萨克森地区的一个大国,才有实力建立美洲殖民地。

这样一来,我们的脑洞就有了着落。我们不妨将时间再向前推动一点,推到1180年,这一年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巴巴罗萨『霍亨斯陶芬家族,Hohenstaufen 』正要处置他桀骜不驯的公爵狮子亨利『韦尔夫家族,welf』。如果他出于仁慈,出于亲族之间的同情,出于帝国实力均衡的考虑,甚至哪怕是怜悯于狮子亨利的下跪求饶(就像他自己请求亨利出兵意大利的时候曾经做过的那样),只是剥夺亨利的巴伐利亚公爵头衔,而给他留下了一个完整的萨克森公国,事态的发展就会大为不同。

虽然狮子亨利与皇帝实现了和解,但是这个萨克森公国仍是的德意志地区最强大的力量。帝国境内的所有势力都与之针锋相对,在世仇勃兰登堡藩侯带领下有效的孤立了萨克森公国。萨克森公国既然不能有效的参与帝国事务,也只能将目光转向边缘地区。一方面通过与英格兰王室的长期通婚获取外部支持,另一方面逐步将势力向西方同样四分五裂的下洛林公国伸展,实现对德意志地区北海海岸的掌握,这个公国兼具荷兰的商贸-航运和萨克森平原的武力-人口基数,仿佛往昔盎格鲁-撒克逊人横渡北海统治英格兰的时代精神的回归。

顺着这种惯性延展下去,如果幸运的话,美洲东海岸或许会出现一个由新教北欧(广义)白人移民(White North European Protestant, WNEP)建立的殖民地,其中最有潜力的群体就是新教萨克森白人移民(White Low-Saxon Protestant,WLSP),其次是新教荷兰白人移民(WDP)。

萨克森语言属于低地德语方言,荷兰语也与标准德语大相径庭,如果萨克森公国的中心仍然保持在布伦瑞克的话,德语美洲国家的官方名称大概率是基于低地德语的『Vereenigte Staten vun Amerika』。该国家(指萨克森-尼德兰公国)的构建和共同的且有别于其他德意志邦国的海洋殖民叙事可能帮助低地德语区摆脱来自标准德语的同化和控制,甚至可能在近代阻止德意志的统一,毕竟萨克森人传统上的身份认知就将自我视为斯堪地纳维亚与德意志之间的过渡者,只是德意志近代民族国家的构建淡化了这一切罢了。

细枝末节的影响

至于有什么影响,那就是低地德语也许会与英语争夺世界语言霸权。而就像今日的美国人疯狂研究共祖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历史一样,老萨克森的历史也会被德语美洲的人民捡起来。这样一来,最直观的影响,就是你在Google或者Youtube上搜索“Continental Saxon”的时候,不会100条里跳出来99条都是“Anglo-Saxon”。也不会半天才能找到一本有关大陆萨克森人专著,没有电子版,而最近一本的馆藏离你7000公里远,********(友善度) 。


user avatar   louisrochar 网友的相关建议: 
      

关于这道题的理论问题和对德国人建立美国的想象, @库尔沃塔森林 已经回答得很详尽了,这里我就对法国人建立美国也做点想象,一定程度上也会参考 @浦亭Liam 的回答。

首先我们要知道的是,在现实历史之中,法国的确殖民过北美的广大疆域,但在七年战争之中一战就将面积几倍大于本土的北美殖民地统统割让给了英国。

如果要实现由法国人建立的美国(暂且将这美国定义为一个纬度适中、国力为列强级别的北美大国),那么这个世界线就必须扭转七年战争的结果,让法国反败为胜,使法国全吞英国的北美殖民地

当然了,众所周知,在现实当中,七年战争法国输成这鬼样有两大原因:

  1. 法国的海军干不过英国
  2. 法国殖民地人口被英国殖民地人口完爆

我们往往因为七年战争和拿破仑战争时期的结果就认为法国海军无论如何都打不过英国,但实际上路易十六是有建立过一支强大的海军的,这支海军在美国独立战争时起到了作用(结果却是卖头援美,法国本身没捞到啥好处),由此可见法国海军有过强势期,在改变世界线之中,其海军是强是弱,这一点暂且按下不谈。

关于第二点,在现实的七年战争之中,法国殖民地人民在“孤悬海外”的情况下打得非常顽强,但人口上的巨大劣势,还是使法国殖民地无力改变最终的结果。一般认为七年战争时法属北美殖民地人口是五万左右(也有说法是二十万),而英属美洲殖民地则在一百五十万左右。但我们知道长期以来法国都是欧洲的人口大国,其殖民地建设却如此拉胯,原因何在?

根据我所了解和听闻的情况,北美法裔的生育水平并不低于英裔,而且法国殖民地是高度鼓励生育的,甚至要求从法国来的男女移民一下船就完成婚配,因而法国殖民地上平均生育年龄很低。因而法属殖民地人口少的主要原因不在于自然增长,而在于机械增长,也就是移民

作为中国人我们往往容易忽略宗教因素在欧美历史上重大的影响力,而新法兰西(法属北美殖民地)人口之所以严重不足,其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法国限制新教徒去往殖民地移民,甚至有已经去到北美的法兰西新教徒为了逃避迫害而逃往英属殖民地,进一步壮大了英属殖民地的人口。

因而如果要设定一个由法裔建立美国的世界线,那么我们就得改变法国的宗教政策。从现实历史来看,光是让天主教法国宽容新教徒是远远不够的,因为波旁王朝的开国君主亨利四世颁布《南特敕令》并没有被遵守,因而要改变法国的宗教政策,必须让法国本身就改变成一个新教国家

这并不是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原因有二:一是16世纪宗教改革运动很多情况下的确就是从上而下完成的,王室先皈依了新教并将新教立为国教,随后引导整个国家逐渐改宗,其中瑞典和英国便是典型。在法国,瓦卢瓦王朝的弗朗索瓦一世也曾对新教抱有浓厚的兴趣,但因充满意外性的告示事件扭转了他的态度。

二则是在现实历史中,新教,尤其是信仰加尔文宗(归正宗)的胡格诺教,在16世纪的法国的确成为了引人瞩目的强大势力,就连亨利四世原来在纳瓦拉的封地上时,便是一名胡格诺教的新教徒。随着天主教势力与新教势力的矛盾愈发尖锐,法国爆发了著名的胡格诺战争,因战争双方有三位名叫亨利的领袖,因而又称为三亨利之战。由于两教势力盘根错节,战争中互相拉锯,局面难以收拾,最终纳瓦拉的亨利为了入主巴黎、登基为王,决定改宗天主教,并说出了著名的话:“为了巴黎,做一场弥撒又何妨?”

因而我们完全可以假设有一个世界线没有发生告示事件,弗朗索瓦一世对新教依然保持宽容的态度;又或者假设一个世界线里胡格诺战争中新教一方势力大获全胜,纳瓦拉的亨利没有改宗天主教便成功入主巴黎平定局面,并将胡格诺教立为国教,颁布《南特敕令》宽容天主教徒。(反向南特敕令听起来很魔幻,但按照亨利四世新教出身与宽厚的性格,这完全有可能是他本来就有的规划。)

这样一来,法国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新教国家,或者更准确地说,一个胡格诺教国家。在三十年战争中法国也不需要为了打压哈布斯堡而去当“天主孝子”,而是可以更名正言顺地加入新教阵营。

对于上帝视角的我们而言,可以由此推演出后面给法国带来的诸多好处:

首先法国新教徒有许多从事工商业,立胡格诺教为国教后,一直被我们认为是个“小农国家”的法国会在这一世界线中更重视生产与贸易,因而也会更汲汲于开拓——对于工场主和商人而言,开拓市场是这个时代扩大利润的最佳途径。如此一来,法国将会更加重视海外扩张。

其次加尔文宗传播至英伦三岛演变成了清教,因而胡格诺教与清教天然是比较亲近的。英国在宗教改革时创立的新教教派则是相当类似于天主教的圣公宗(即英国国教),并在17世纪时时打压清教徒,乃至于引发了英国内战。一旦法国立胡格诺教为国教,那么不难想象有英伦三岛上的清教徒会选择逃往法国乃至于法属北美殖民地。

再次,则是法国很有可能会解除移民限制,并为了在战略上争夺地盘,鼓励国民去新法兰西移民。法国既然有较多的小农,法国人移民到新法兰西后,会更积极地圈走土地,自己耕作,抑或是买来黑奴建立种植园——这正是葡萄牙小农殖民巴西的方式。相比于现实历史中法兰西人只想在新法兰西开展毛皮贸易,这样的殖民方式显然会坚实得多。

新法兰西,尤其是路易斯安纳殖民领本就地广人稀,适合圈地开拓,随着高生育率下新法兰西人口的逐渐膨胀,法裔向密西西比河流域宜居地带的移民开拓会比现实历史强化多倍,尤其是东路易斯那纳(即密西西比河干流与阿巴拉契亚山脉之间的地带)因气候较为适合、天灾相对较少,会吸引到更多的法裔人口前来开拓。这样一来,从田纳西到安大略,这一辽阔国土上的法裔人口可能会比现实当中多出十倍。

另一方面,英国与法国在北美殖民地上的竞争和矛盾会随着时间加剧,路易十四等雄主也自然会认识到英国人的威胁仍在,加上英法两国在印度方面的矛盾也在加剧,波旁王朝的国王必然会在英国作为重要的对手去对付,而不会像现实那样只专心于应对哈布斯堡。

如此一来,对荷兰的外交政策也有可能发生转变——通过适度让利换取荷兰站在自己一边,并或明或暗地支持荷兰对英国的竞争乃至于战争,使得荷兰的北美殖民地新尼德兰(大体是宾夕法尼亚州至纽约州的范围)得以维持。在外交策略上的转变,甚至法国直接入局,很可能改写英荷战争的战略结局,甚至法、荷两国得以瓜分新英格兰殖民地(即美国东部的东北六州),这样一来,英属北美殖民地便只剩下美国东部的中南部地区。

解决完英国的威胁之后,在陆战上较为羸弱的荷兰也不会是法国的对手,在这之后法国再去对付荷兰(包括将新尼德兰殖民地彻底吞并),将会是比现实历史更合理的策略。在现实之中,路易十四太急于在陆地上的扩张以及削弱荷兰,却养肥了英国这个在18世纪的法国最大的敌手。

如此一来,英国北美东南部殖民地,在北美的殖民扩张大受挫折;同时因为法、英、荷外交局势的变化,英国“光荣革命”很可能不像原先那样得以轻易完成,这将进一步削弱英属北美殖民地的发展。

由于英国变弱而荷兰变强,1701-1714的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的结局很可能不会有什么改变,波旁王朝成功入主西班牙,彻底解除了哈布斯堡在法国西南方的威胁。再到七年战争的时候,法国与西班牙的联盟将会彻底扭转现实中对英国的劣势,其中北美战争上,英属殖民地人口很可能已经不如法属殖民地,以现实中北美法军的表现,法国很可能大获全胜,并将英国在北美的最后的殖民地与西班牙一同瓜分,这样一来,法国在北美东部的领土将会扩张至弗吉尼亚,而西班牙的佛罗里达殖民地则扩张到北卡罗莱纳,英国势力将被彻底逐出

至此,法属北美的总人口很可能已经破百万规模,而美东地区(阿巴拉契亚山脉以东)则呈现民族上的多元化:从南至北分别为西班牙人、英裔、荷裔和法裔,其中英裔清教徒将会无缝皈依胡格诺教,而荷裔人口较少,不成气候,因而夺取了新尼德兰和弗吉尼亚之后,法裔人口很可能向美东地区扩散,与英裔、荷裔混居,长期下来将会使美东地区被法兰西文化所同化。

考虑到法国发展出的专制主义,法国在北美的统治会与英国差异较大。随着新法兰西人口继续扩大,法国也会如西班牙对拉美那样采取改革措施(即“波旁改革”)以加强对殖民地的掌控,新法兰西本地人感到利益受损、地位下降,将会逐渐产生想要独立的思潮,尤其是城市中的工商业胡格诺教徒。

由于战争中接连取胜,法国的海外扩张更加成功,波旁王朝不会像现实历史那样在其统治的末期风雨飘摇并迎来严重的财政危机,革命不会轻易触发。但随着王室的骄奢淫逸侵蚀财政,国王加大对人民的剥削,建立人民国家的呼声越来越盛,一场革命还是有可能到来,这正是新法兰西与西属拉美独立的契机。

独立成功之后,如同拉美独立之后因地域主义而分裂出多个国家那样,新法兰西却很可能因为地理方面的影响而分裂成三个部分:

一是路易斯安纳,出于反叛波旁王朝的政治正确,很可能将国名改为密西西比共和国(Républic de Mississipie)(后文简称“密国”),阿巴拉契亚山脉至落基山脉之间的疆域为其领土,也是独立之后人口最多、国力最盛的大国,其东北方的煤铁资源将会在接下来的时代里成为助其发展成强国的基础。

二是完整的加拿大共和国,包括安大略和阿卡迪亚(现实中加拿大的新不伦瑞克与新斯科舍等地)均为法裔人口为主流的省份。

三则是阿巴拉契亚以东的部分(从弗吉尼亚至缅因),有可能其名字是东美洲共和国(Républic d'Amerique de l'Est)(后文简称“东美”),东美洲共和国的人口比加拿大更丰富,并且由于英裔与荷裔的存在,其人口组成更为多元。东美洲共和国同样享受着阿巴拉契亚山脉的煤铁资源。

之所以法属美洲殖民地独立后会分裂成多个国家,乃是采信了一种解释美国扩张的理论:美国的扩张以美东为基础一步步向西扩张的,而不是以完整的形态整体独立,因而扩张的过程中其核心始终是东部。但若是在殖民时期其领土就有后来的整个美国疆域,那独立之后很可能就如同西属拉美殖民地那样各地分别独立建国,这是因为各个地域都已经在殖民时期形成了相近的实力,以及不同的地方认同,这正是大哥伦比亚没能维持下去的原因之一。

三个北美法语国家独立以后,将会互相爆发试探性的进攻,由于地理条件的原因,结果并不会在多大程度上改变边界。几次战争与和议之后,便基本奠定这三国之间的边界,但由于无法形成统一国家,这三个国家在近现代始终要承受着地缘政治上的压力,无法像现实中的美国那样放开手脚地进行全球布局以建立霸权。

而在内部统治方面,由于这些国家皆是法国本土小农移民而来,因而不会形成拉美国家那样落后的考迪罗体制,也不会有教会势力阻碍国家的近现代发展。由于源于法国,这些国家也更可能无需犹豫就直接建立起中央集权制度,不会像现实中的美国那样建立为联邦国家,也不会像拉美国家那样存在中央集权派与联邦派之间的激烈内斗。

随着三国国力愈发强盛,新的扩张主义将会出现在这三国,其中加拿大没有太多的选择,因而会最早开展西进运动,将疆域扩张到落基山脉,并与密国在北美大平原上划定疆界,瓜分属于原住民(主要是苏族)的土地。

而互相之间的战争结束之后,东美和密国都会将目标放在佛罗里达——或是采用购地的方式,又或是使用战争的方式,两国将会尽早从西班牙手中夺取这片殖民地,这两国也会再度爆发战争,战后将大体沿亚拉巴马的东界划定边界。

对于最为强大的密国而言,它还有另一个扩张的选择,那就是属于独立后的墨西哥的德克萨斯,一场密墨战争将会爆发,密国也将会夺取德克萨斯至加利福尼亚的极为广大的疆土。

在领土方面,最后尘埃落定的,则是现实中从俄勒冈延伸至不列颠哥伦比亚(简称BC“卑诗”)的卡斯卡迪亚地区,又叫西北太平洋地区——在现实历史中,在被卖给美国以前,俄勒冈地区和卑诗地区都是英国于18世纪末、19世纪初殖民圈定的,而在本世界线中由于英国的崛起大受挫折,卡斯卡迪亚这块西班牙、法国、荷兰、英国最后一起盯上的土地的的归属很难判断。

其中在现实中,西班牙探索过卡斯卡迪亚,也建过少量据点,但最终没有向英国做出争取,因而可以排除。而在本世界线中英国没有加拿大殖民地,因而不需要急于殖民此处,因而也是可能性较低的宗主国。至于法国与荷兰,则需要分别讨论:

若卡斯卡迪亚被法国殖民,由于加拿大和密国的扩张,法国很可能认为自己守不住这块地,会将它卖给这两个国家又或者只卖给其中一方,如果是分别卖给两国的话,那结果便与现实当中美国和加拿大在这一区域的边界比较类似。

若卡斯卡迪亚被荷兰殖民,荷兰会比较不愿意随便出售或割让给加拿大或密国。由于密国可以在密墨战争中夺取加利福尼亚,因而对卡斯卡迪亚最具渴望的是加拿大,但加拿大人口较少、国力是北美法语三国之中最弱的,一时半会可能无法将其强夺,甚至密国为了制约加拿大的扩张而搅混水,卡斯卡迪亚便最终留在荷兰的手中。

为了加强殖民地建设,荷兰人很可能引入东亚移民(包括荷属巴达维亚即印尼的人口以及从中国卖来的“猪仔”)进入卡斯卡迪亚,随着金矿的发现,这里涌入的东亚人口可能会越来越多。若是最终独立,这里很可能变成一个黄种人国家(华人、印尼人、原住民均为黄种人)。

最终,北美形成的四个国家的领土与格局大体如下:

在19世纪,法语北美国家还会有以下的几个重大的发展:其一是夺取加利福尼亚之后密国的淘金热将会促使大量的人口涌入加利福尼亚,这将促进加利福尼亚的发展并密国带来大量的财富作为原始积累。

其二是工业革命(由于英国比现实历史更弱,也有可能起源于煤铁资源同样丰富且重视商业贸易的比利时地区,这里有可能是荷兰也有可能是法国的地)传入美国,给煤铁资源丰富的密国与东美带来巨大的发展。由于几个世纪以来从法国移民来的以小农为主,而北美的地理条件很容易发展出大农场(尤其是密国),形成农业革命,因而密国的工业革命将会是最为顺利的,而这也是促使着它不断扩张的动力与基础。加上广大的地域,出于交通通讯的需求,铁路线会在北美三国迅速铺设开来,以至于到第二次工业革命时,北美三国会相当积极地在第一时间跟进,并发明出大量的新事物。

另外,由于现实当中使用黑奴的种植园经济主要是在英属东美洲殖民地的南部,在这一次元中则是不怎么重视这一片的西班牙所占据,因而围绕奴隶制的矛盾在这一位面并不激烈,包括密国和东美在内的国家不太可能因奴隶制的存废问题而爆发内战。

其三则是19世纪的欧洲移民潮进入美洲。相比于现实,北美三国建立起中央集权制度,不像美国以自由放任的联邦制度为傲,这一世界线中北美的移民吸引力可能会稍微欠缺一些。由于密国的族群文化更为单一,欧洲人可能会更多选择东美——这里本来就更多元一些,也比密国更靠近欧洲。

这样一来,东美的人口密度会大于密国,使得这两个国家更加势均力敌,两国之间的对立情绪也会进一步加深。因而在这一位面,东美与密国很可能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开展军备竞赛。到了世界大战之时,密国很可能加入更偏向军国主义的轴心国,而东美则会加入更推崇自由与民主的协约国,两国再一次爆发大战——这一次不再只是为了扩张边境的试探性战争,而是一次你死我活的全面战争。

世界大战可能会有三种结果:

一种是两国两败俱伤,最终不得不达成白和平,双方都不会有什么改变——由于美洲远离欧洲,获胜的阵营也没法逼迫北美大战中的属于战败阵营的那个国家吐出什么利益来。

第二种则是密国取胜,将东美完全吞并。之所以能直接吞并,原因同样在于远离欧洲,欧洲国家无法以“均势原则”去保护北美的战败国,而两国同文同种,直接吞并不会容易出现民族主义问题。

这样一来,密国基本上扩张成类似于现实中的美国的疆域——它进一步觊觎加拿大或卡斯卡迪亚都是完全可能的。到下一次世界大战时,密国必将积极地在美洲之外扩张影响力,包括欧洲和亚太。由于密国的中央集权体制以及对民族主义和军国主义的偏向,它甚至有可能发展出一种相对温和的法西斯。这对于世界而言显然是一种比较恶劣的结局。

由于法国和密国在强势,法语也将成为这一世界线的世界通用语,法式文化将会通行全球。

第三种则是东美取胜,由于密国纵深极广,东美不太可能将其完全吞并,东美直接想要的领土多半会是密西西比河以东的历史上“东路易斯安纳”的范围,扩张成类似于现实中路易斯安纳购地案之前美国的领土。同时,在战争的后期,看到东美已经彻底占据上风之后,墨西哥和加拿大很可能参战分一杯羹,这样一来,墨西哥便会夺回德克萨斯和下加利福尼亚半岛并在战后要求人口交换,加拿大则会在大平原区域内南扩至北纬41.5度(芝加哥稍南纬度),密国便只剩余大平原中部领土、落基山脉大盆地和加利福尼亚,东美会为了制衡墨西哥和加拿大,不允许两国将密国彻底瓜分。

密国这样别扭的版图甚至很可能无法持续下去,一旦间战期国内迎来危机或爆发动乱,加上地理因素,密国很可能东西分裂,西部独立建立加利福尼亚共和国并奉行和平原则;东部为剩下的密西西比共和国,会出现受到呼唤的政治强人掌控局面并建立极权统治——这个国家有可能发展成法西斯,也有可能受世界赤潮的影响而发展成一个偏左的国家。

由于周边均为资本主义国家,这个小密国是会直接标榜共产主义还是只能宣称较为温和的民族社会主义,则要看南方的墨西哥——墨西哥在现实历史中于1910年代爆发了左翼领导的墨西哥革命,但未直接宣称是共产党统治的国家。所以在这一位面,如果墨西哥建立了赤色政权,那么小密国也会同样建立赤色政权并与墨西哥实现和解,放弃对德克萨斯等土地的声讨。

由于北美局势更加碎片化,对亚太产生影响的大国将不会是一个法语国家,很可能是赤色的墨西哥。这个墨西哥会积极地在美洲输出革命,包括中美洲、南美洲和邻近的加利福尼亚共和国,若是成功拉起美洲的铁幕,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或者冷战当中,墨西哥与东美将会是美洲的对立双方,墨西哥将会得到苏联给予的大量资金与技术支持,甚至与东美一同发展成为拥核国家。

如此一来,北美法语国家便完全无法实现世界性的影响力,就连法语的影响力将会衰退,之后将会是汉语(中国)、俄语(苏联)、西语(墨西哥)争夺法语国家被迫让出来的空间。


关于法国殖民美洲的一些讨论与思考:

1、有不少人根据现实历史的发展结果,持有这样一种观点:法国人/法国农民就是不愿意移民。其实这是倒果为因了——因为法属北美殖民地人口起不来,所以认为法国小农就是不可能去移民的。但我们对比观察近代以来欧洲的五大殖民国家,除了不怎么对外移民的荷兰以外(其实荷兰人也有去南非移民成为了“布尔人”),另外四国殖民地的移民流入情况很显然受宗主国政策的影响,对比西葡就很显著——葡萄牙殖民巴西的过程中小农正是移民的主体(破除了“小农就是不愿意移民”的刻板印象),而西班牙人口远比葡萄牙丰富,却因为限制移民,很长时间西属美洲竟然没多少白人人口。再对比英法两国的殖民政策,就可以发现宗教在其中确实显著影响了政策,从而导致殖民地人口规模的巨大差异。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英国严格禁止清教徒移民美洲,只允许安利甘宗(圣公宗/英国国教)的信徒前往的话,那恐怕连五月花号都不存在了。

2、关于七年战争,在欧洲史爱好者和P社玩家之中有一条广为流传的传言,就是英国似乎很大方地让法国从加拿大和马提尼克、瓜德卢普两座加勒比海岛之中做出选择,法国选择了两座因为产糖而经济收益巨大的岛,所以对于法国来说失去北美殖民地其实没什么损失……这传言造成了广泛的误解——首先马提尼克和瓜德卢普本来就是法国殖民地,在七年战争中被英国攻占了,并不是英国用自己的殖民去公平地交易加拿大,而是内部讨论让法国在加拿大和两岛之中保留哪个,结果与法国一方的意见一致并达成了协议;其次,即使是这则传言本身也可以看得出来,英国是要定了路易斯安纳的了,即使法国选择了加拿大,新法兰西殖民地依然会蒙受巨大的损失,发展到现代的话,最多不过是加拿大发展成一个大号的魁北克。而由于英语霸权的关系,英语国家“四眼同盟”不会带上一个法语加拿大玩,这个加拿大在现代必然不如现实中的英语加拿大那么发达。所以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1763年的《巴黎条约》,法国输了就是输了,损失了就是损失了,而不要以为法国因为这场“交易”似乎没有损失反而还赚了。

关于巴黎条约,我特地查了一下维基百科(经过谷歌翻译):

世界各地都在打这场战争,但英国人开始了对法国在北美的财产的战争。 [12] 在对每年生产 600 万英镑糖的瓜德罗普岛和维持成本昂贵的加拿大的相对优点进行了长时间的辩论之后,英国出于战略原因决定保留加拿大,并将瓜德罗普岛归还给法国。 [13] 战争削弱了法国,但它仍然是一个欧洲强国。 英国首相布特勋爵希望和平不会将法国推向第二次战争。 [14]

由此可见,英国并没有大方地将选择权交给了法国,而是英国人内部讨论过后,决定要去了加拿大,所以上述传言基本可以判定是谣言。

3、正文里没有提到原住民问题,这里讲讲。从少数史实可以了解到法国对北美殖民时,是如同西班牙殖民拉美那样也将原住民纳入到自己殖民地的统治之中的,并且法国人愿意与原住民通婚,在加拿大就有一个叫做梅蒂人(Métis)的民族是法兰西人与美洲原住民的混血,这个民族坚决捍卫加拿大的法兰西文化以至于与盎萨白人产生冲突。在“法国人建立美国”的世界线里,北美法裔在种族和民族方面的认知可能比较像拉美,认为白人、混血人、原住民共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或者更像的是现实中当代法国——只要拥护本国统治,认同法兰西的语言、文化、价值观,那就都是自己人。

出于这样的观念,相比于现实当中北美盎萨白人只想将原住民圈在所谓的保留地里当成“动物园”,这个世界线中的北美法裔会更积极主动地进入原住民社区并带领原住民走向现代化,当然了这个过程很可能也存在野蛮的行径(19世纪法国在国内“推普”时便有不少),但经过这个过程之后,无论是哪族的原住民,都会高度认同密国、东美和加拿大。因此,后来在密国发展出来的民族主义与我们所熟悉的民族主义其实会有较大的不同,他们并不会根据外貌去做出什么评判或歧视行为,他们只会因那些不愿意融入本国、不愿意认同本国价值观的群体而感到恼火。

殖民时期开始新法兰西南方种植园有一定程度上使用黑奴,这给密国带来了黑人人口;而卡斯卡迪亚引入的亚裔劳工在20世纪可能因向往发达的密国而迁居密国,又带来了亚裔人口。这么一来,密国的人种组成也是相当多样的,白人、美洲原住民、黑人、亚裔的面孔都能见着。相比之下,东美人在外貌上则会更偏白人,尤其是19世纪欧洲移民潮涌入之后。

4、在价值观方面,从波旁法国脱离出来建立独立共和国的北美法语国家会将独立、自强、共和作为其价值体系的基础,中央集权制度则会强调团结与向心力,法兰西人对自身文化的骄傲以及国力的强势、“推普”的进行会让北美法裔积极地推广自身的价值观。及至世界大战前后,密国与东美的军备竞赛会强化军国主义,如正文所述,甚至可能会发展成一种“温和”的法西斯(可以参考意大利和西班牙),在密国获胜的世界线中,这一整套制度和价值观会随着密国建立世界霸权而推广全球,甚至会有不少受压迫的国家与民族积极模仿密国,并由于在组织度与团结方面的优势,成功地做到了救亡图存,以至于拥护密国的制度、文化与价值观的国家会越来越多。

但法西斯终归是不可持续的,尤其是赤潮影响到美洲以后,渴望自由的天性以及对个人权益的追求会使密国人民行动起来,无论是权力斗争、暴乱乃至于内战,他们不惜一切手段追求民主与自由。如果建立法西斯制度的独裁者有意将国家向民主制度引导,那么可能几次暴乱与政变便能使密国发生改变;如果此人高度垄断权力,那么改变则会出现在他寿终正寝以后。密国很可能从国家社会主义发展成民主社会主义,由于密国拥有世界霸主级别的实力,密国会再一次在制度与价值观上引领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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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类词的来源不一样。英语的底层是日耳曼语,然后诺曼征服之后又被讲法语的贵族深深影响。

pig这个词来自日耳曼语。现在德语的“猪”也还是pig。饲养动物能直接接触这些活物的基本都是农民。所以他们对动物的用语也就保留下来了。

pork这个词来自法语。古时的肉食者基本非富即贵。他们见到的基本都是烹饪好的熟肉,而平民很少能吃到肉。所以对于肉类的称呼更多地来自于贵族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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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晚清灭亡是因为慈禧昏庸的统治,可是又听一些人说有内因和外患,那么晚清灭亡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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