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前提是:作为你的雇主的情报机关不再存在。
这对儿俄罗斯夫妻是在苏联时代被克格勃派到当时的西德长期潜伏的:
苏联解体后,克格勃不复存在,他们在国外等于没有了间谍雇主。
他们可以选择回俄罗斯,也可以留在统一后的德国,但他们显然更喜欢在德国生活,毕竟俄罗斯经济水平差得多,而且当时也比较乱。
而且他们不是以俄罗斯人的身份生活在德国生活的,而是以奥地利人的身份在德国生活的。他们能说德语,没人知道他们实际上是俄罗斯人,尽管他们的德语带有斯拉夫口音。
但是,后来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根据以前的档案信息找到了他们,要求他们为自己服务。
在这一点上,他们没有选择。因为如果他们不合作,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就会告诉德国当局他们是前苏联的间谍,德国当局就会逮捕他们,毕竟他们在德国境内从事过多年的间谍活动。
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们俩不得不重操旧业,又从普通人变回了潜伏间谍,只不过换了新的雇主----俄罗斯对外情报局。
2011年,他们被德国警方抓获,当时潜入他们的住宅逮捕他们的是大名鼎鼎的GSG9----德国联邦警察第九边防大队。
在他们被抓获时,那位妻子正在家里向俄罗斯发送密码电报。